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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子男妻 - 第67章字體大小: A+
     
    ☆、67. 夫人,我幫你

      謝茹非常恨謝庭月。

      她也不知道這恨意從何而來,又是什麼時候產生的,她就是看謝庭月不順眼。或許是對方硬剛她娘時的眼神太倔強;或許是謝庭月從來不知道認輸是什麼,重拳砸到頭上也不會慫,寧折不彎;或許是這個人從小就享受了她所羨慕的一切;又或許,單純是謝庭月壞了她的事,攔了她的路。

      總之,恨意一天一天增長,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已成心魔。

      年紀一天天長,婚事遲遲定不下來,她心氣高,不願隨便適人,看著路離還不錯,誰知沒有緣分——謝庭月和楚暮讓她們沒有緣分。

      阻止攔住,就以為她就嫁不到更好的了?

      為什麼挑隴青臨,她是認真做過功課的。

      隴青臨年紀有點大,原配嫡妻過世已久,她嫁過去是續弦。但要不是這個條件,以隴青臨的門第,哪裡輪得到她?謝家家門戶太低,按一般談婚論嫁的習慣,門第怎麼都高不過楚家,她謝茹這一輩子,恐怕都要看謝庭月眼色。

      她不願如此。

      她想讓謝庭月看她的臉色!想讓謝庭月低頭!她娘沒做到的事,她要做到!

      如此,只能嫁的更高。

      隴家門第不算比楚家高,但隴青臨在朝為官,實職實權,楚家不過由一個過氣的前朝太貴人撐著面子,實則沒什麼前途,早晚要散,楚暮再厲害,也是個將死之人,謝庭月怎麼比得過她?

      而且她也打聽好了,隴楚兩家不對付。

      要是兩家關係好,她還得好好和謝庭月交往,可能還要仗一仗楚家勢,才能在隴家立足,沒的讓她噁心。關係不好,她才有用呢!

      她不想謝庭月過得好,不想楚暮過得好,更不想我為魚肉,人為刀俎,隨別人拿捏!

      閻宏的攻擊太厲害,她不得不立刻下好決定,做好計劃。但她再怎麼急,做事還是很冷靜的,她甚至讓人去好好打聽了隴青臨的品性,確定他端善溫謙,是個良人,只是家裡情況稍稍複雜,才下定了主意。

      家庭裡情況複雜,她一點都不怕,閨閣女兒學的就是這些本事,她自認出色,自能處理的好,只恐隴青臨看不上她。且二人門第懸殊,實在沒什麼見面的機會。

      只有求她娘林氏了。

      之前不好開口,是因此事風險過大,如今這當口反倒好說了。因閻宏鬧事,她娘名聲已經不好,這時節頂風作案,多一條罪狀也沒什麼,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咬麼,只要能幫她成事,以後翻身多的是機會。就算謀事不成,也不會再多損失什麼。

      這一回,林氏果真就幹了那幫自家姑娘訂房私會保媒拉縴把風的活兒,硬生生幫她和隴青臨偶遇了。

      她自小長在林氏身邊,耳濡目染,親娘的本事如何學不會?她最擅長猜度別人心思,尤其男人,全神貫注,一心鑽研的時候,幾乎不會錯。

      僅僅一次見面,她試探出來,隴青臨並非對她全無意思。

      不管這意思是出於欣賞她,還是別的什麼目的,她都要牢牢抓住!

      氣氛漸入佳境,她又試著小小不清白了一次……隴青臨竟願意認了這個鍋,還被她哄得很好,不覺得她行為有差。只是到現在,隴青臨仍然絕口不提成親大事,她就想著,得再讓隴青臨看看她的手段本事才行。

      於是便有了今天這一遭。

      所有這一切,來迎謝庭月,引隴青臨跟上,都是她安排好的。她做好一切準備,故意引隴青臨過來,就是讓他看到謝庭月被她說服的那一幕。她要證明自己的價值,想做成的事,都會做成!

      除了確定準確的時間地點用了些工夫,其它都很順利。還好有楚家那個蠢貨孫氏幫忙,要不是派出這個老闆娘,她都不知道跟著誰。

      謝茹看看身邊的隴青臨,再看看驚訝未消的謝庭月,心裡一陣滿足。

      心願達成,就是這麼爽!

      謝庭月哪裡知道她這麼多彎彎繞,只想著回去該要好好收集消息,更新信息量了。他的確沒想到謝茹有這種打算,一切都跟上輩子不一樣,但從他重生回來,順利和楚暮成親,一切就早都跟上輩子不一樣了。他有想做的事,別人的打算會隨之而改變,很正常。

      計隨勢變,無懼無畏,也就是了。

      謝庭月也沒想和兩個人寒暄多久,直接看向謝茹道:「楚暮身體不好,需得慢行,我派些人先送你回去吧。」

      這種時候隴青臨自然要表現:「謝兄不必擔心,茹兒我來護送就好,你可安心照顧楚大公子。」

      謝茹也適當嬌羞:「哥哥放心,茹兒不會有事的……」

      戲演夠了,目的達到了,別人變臉也欣賞夠了,她心中爽快,退自然也退的痛快:「哥哥保重,茹兒這就告辭了。」

      兩邊和平告辭,隴青臨和謝茹相攜而去。

      謝庭月注意到,楚暮的眼神似乎不太對勁。

      他在盯著一個跟隨隴青臨過來的下僕看。

      謝庭月順勢看了看,那下僕四十來歲的年紀,五官平平,氣質平平,是個普通的再普通的尋常人,硬要挑個特點出來,大約只有身體略健壯了。

      為什麼……盯著這個人看?

      情緒還很複雜的樣子。

      隴青臨和謝茹還沒走遠,人多眼雜也不好問,謝庭月拉了拉楚暮袖子,笑著問他:「咱們慢慢走?」

      「嗯,慢慢走,」楚暮看了下遠處,微笑,「我有些不舒服,瞧著前方好像有村莊,可以借住一晚。」

      有些話不必多說,彼此一個眼神,已默契十足。

      楚暮之前和老闆娘說的話,並不全然是嚇唬,真就是個計劃。秦平'殺了'老闆娘,路離帶走'屍體'走程序,很快,京城家裡的孫氏就會收到消息,並且作出反應。

      他們要等的,就是這個反應,當然要慢慢走了。

      借住什麼的,完全可以有。

      京郊官道邊的村落,遇到類似情況太多,已經有了完整的產業鏈,秦平上前一問,村民就指了方向——

      那裡有專門給客人歇腳住宿的院子,保管寬敞安靜無人打擾,被褥乾淨,熱水管夠,農家菜味道醇厚,新鮮爽口,價格也很實惠哦。

      一行人安置下來,清洗整理收拾用飯……

      真正安靜下來,小院裡已掌了燈。

      直到這時,謝庭月才有機會把之前的疑問問出口:「之前的隴家下僕——你好像很在意。」

      楚暮正在看一卷書,整張臉沐在燭光裡,說不出的溫柔清雋。聞言他側過頭,看了謝庭月好一會兒,方才輕笑出聲:「想知道?」

      謝庭月認真點了點頭:「他是誰?」

      楚暮放下書卷,手指在書脊滑過:「……是對我笑裡藏刀的人。」

      謝庭月一怔,笑裡藏刀,什麼意思?

      楚暮視線越過燭光,眸色微涼:「他會靠近我,裝作好人,誆我信任他,實則擺佈我做一些事。」

      這話好像有點彆扭……

      處於同一陣營,同仇敵愾的心情,以及雙方建立起的十足信任,讓謝庭月忽略了這話裡的'未來式',只顧著生氣了:「那他不是個好東西啊,還好你夠聰明敏銳,察覺到了。」

      「夫人也很聰明,還很乖,知道時時都看著夫君。」

      楚暮修長手指伸過來,握住了謝庭月的。

      春夜暖風醉人,圓月滿輝,連空氣中的味道,都帶著淡淡花朵甜香。

      明明是很習慣的動作,很正常的親暱,因著夜色不同,氣氛……也不一樣了。

      這一刻,謝庭月彷彿聽到了花開的聲音。

      一顆心,怦然悸動。

      楚暮:「夫人,你現在,可準備好了?」

      謝庭月知道楚暮在說什麼,那些秘密——那些因為楚暮病發,他一時很拒絕的東西,準備好接受了嗎?

      一路走到現在,也該冷靜下來了。

      謝庭月任手被楚暮握在掌心,輕輕點了點頭:「嗯。」

      楚暮非常高興,一個用力把他拉到懷裡,抱住:「那我慢慢說給夫人聽。」

      謝庭月沒有拒絕:「嗯。」

      「追逼禮王,意圖殺害路離……我們三番五次遇到的這個組織,有名字,叫根苗。」

      「根苗?」謝庭月皺眉,名字好奇怪。

      楚暮:「不僅名字,他們行事也很奇怪,很早開始,就總在我周圍出現了,有時好像想殺我,很迫切,可一直也沒真正下手,我懷疑禾元奇是他們的人。」

      謝庭月感覺聽到這個名字都有些遙遠了:「禾元奇?梅宴上死的那個?」

      「嗯,是他。」楚暮點點頭,「但我一直無法知道,他們真正想做的到底是什麼。」

      謝庭月想了想,道:「這次青縣一行,禮王和路離遭遇,可有給你提供思路方向?」

      楚暮笑:「更讓我確定了他們想殺我,卻並不動手的事實。各種細節信息總結表明,他們追禮王,為的應該是煙水黃這味草藥,針對路離……起初我們懷疑是因為路離適時借用官府力量保護了禮王,根苗組織目的沒達到,不甘心。」

      謝庭月知道這個'我們',楚暮指的是路離,不包括他,這個信息可能就是在茶攤上二人談到的事,他並不介意被排除在外,可這兩個人當時不是在說正事嗎?跟朝政有關的那種。

      楚暮:「路離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宮裡的那位大皇子,撐不了幾日了。」

      謝庭月一怔。

      大皇子……果然是和朝廷有關。

      楚暮:「那位大皇子和我經歷頗像,可惜命不如我好。一樣自小弱症,頻頻病發,艱難度日,當然我這是中毒,他是怎樣狀況,除了宮中貴人,別人不得而知。二皇子身體康健,資質出色,早早立為太子,朝局穩定,所有人都知道當今有一位長子,卻不甚關懷在意,只知他纏綿病榻,從不見人,近幾年似乎連醒來都很艱難,但他一直撐著,沒有什麼更嚇人的噩耗。」

      謝庭月:「而今,他病危了。」

      對於很多利益相關者而言,病危,就是個信號。

      可這……再危險,也是朝廷傾軋,權柄之爭,同楚暮有什麼干係?

      楚暮看懂了謝庭月眸底的疑問,雙眼微闔,聲音似嘆息:「所有人都只知道皇長子身體不好,其它知之甚少,皇長子病情……可能同我相類。」

      這話像一顆炸彈,砰的一聲炸在謝庭月耳邊。

      病情相類……病情相類……

      難道也是中毒?一樣的毒?

      「想殺又不殺,他們難道想讓你試藥?」

      楚暮面色平靜:「往前想一想,每次我的病情有進展,可能有哪味藥能治的消息,來源似乎都頗有蹊蹺。」說完這句,他又言,「路離分析,禮王此次出行青縣,或許是為了這個。」

      皇家太醫和民間大夫水平不可同日而語,皇室行動速度更是普通人比不上的,一旦有什麼轉機,自然是要抓住的,禮王為皇上辦事,親自秘密出行不無可能。

      「可也不對,」謝庭月皺眉搖頭,「若那根苗組織是皇家的人,直接和禮王合作就好了,為什麼要追逼威脅?還有路離,僅僅只是知道了這個消息,為什麼非要死不可?這個組織在擔心什麼?」

      楚暮微笑:「這個句話,夫人算是問到點子上了,所以這個中必有內情,我們不得而知。」

      謝庭月:「所以你的方向……就是在查這個問題?查根苗組織底細?」

      楚暮頜首,承認得乾乾脆脆:「是。」

      「那你的毒到底怎麼回事?」謝庭月又問,「有沒有解?」

      楚暮輕輕搖頭:「皇家那麼大的網都沒有結果,我僅一人之力,又怎能抵得過?若真知道,我就不會蹉跎至此。」見謝庭月臉色變化,他又低聲安慰,「不過夫人放心,我已尋到一位隱世名醫踪跡,叫人去追了,想來不多久就會有回音。」

      謝庭月嘴唇微抿,良久,嘆了口 。

      他不放心……又能如何?

      只能跟著等了。

      「你書房裡——」他又想起一件事,看向楚暮,「有秘室,我看到了。」

      楚暮笑著親了下他額頭:「我知道。」

      謝庭月眼神微怔,小聲道:「所以那裡的人就是在悄悄辦事,查根苗?」

      他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取悅了楚暮,楚暮胸膛鼓動,笑聲更大:「嗯,夫人真聰明,猜的不錯。」

      謝庭月:「禾元奇是他們的人,那隴青復呢?那天的事到底是意外,還是……」

      梅宴當天,禾元奇生死,死因中毒,當時隴青復正在踹他。事後證明,隴青復是個腦子有問題的病人,這樁案子至今仍是懸案,很多地方說不清。

      楚暮只能說:「目前看起來,隴家似乎和根苗組織沒有關聯。」

      如果有,隱藏的一定很深。

      「我總感覺哪裡不大對勁,」謝庭月皺眉,「謝茹會想嫁給隴青臨,我沒想到,但想一想她的性格行事,這條路的確是她可能會走的,但隴青臨會答應娶謝茹,我想不明白。」

      真情?

      他能看到隴青臨對謝茹現於外的體貼,但眼底濃情熾熱,半點沒有,這二人的結合,絕非是情愛。

      隴青臨是個思想成熟的男子,還仕途正佳,是個政客,沒有好處的事,謝庭月不相信他會做。

      可這樁婚事,能對他帶來什麼好處?

      「是黃鼠狼,就早晚會露出尾巴,好好盯著就是了,夫人莫要著急,為夫和你一起等,」楚暮捏了捏謝庭月掌心,聲音欺近前,幾乎是對著謝庭月的耳朵吹了,「倒是夫人你,好像有很多小秘密,沒有告訴為夫呢。」

      謝庭月身體一僵,眼瞳可見的顫了顫。

      楚暮心內嘆了口氣,即將說出口的話拐了個彎:「白日謝茹對你說的那幾句話,什麼意思?嗯?」

      謝庭月心頭一鬆。

      還好……是這件事。

      上輩子的經歷不能詳細說,和林氏的恩怨卻可以。

      他緩緩開口:「我那繼母林氏好像特別討厭我,比有直接利益瓜葛的嫡子謝庭星還討厭……」

      上輩子他中了林氏算計,一步步喪失陣營,前路難繼,林氏明明可以乾脆利落的殺了他,可她偏不,非要留著他的性命,讓他看著這一切發生。

      她並不是不敢殺他,好像是太恨太恨,不願他死的輕易一了百了,他在世間苟延殘喘,痛苦度日,她才更痛快。

      這些事之前並不明白,是後來一點點領悟到的。

      楚暮垂眸,若有所思:「夫人與星兒兄弟情深,拼死相護,但站在林氏的立場,的確不應該這般針對夫人。」

      謝庭月瞇眼:「本來我只是感覺違和,但今天謝茹這麼說——這中間必有隱情!我須得找個時間,好好問一問林氏。」

      楚暮提醒:「林氏心詭,必不會配合你,這時機場合,須得好生斟酌。」

      謝庭月太明白了。

      林氏心機深沉,又貪又詐,不是事關自己利益的大事,不可能配合。

      「謝茹不是說她要成親了?」謝庭月眸底湛亮,「林氏別的不在意,一雙兒女可是她的命呢。」

      這事不急,等一等而已,他等的起!

      楚暮聽著聽著,嘆了口氣。

      謝庭月:「你怎麼了?」

      楚暮輕輕抬起謝庭月的下巴,似笑非笑:「只是想起我們大婚當日,夫人乖巧可愛,時時會害羞,不像今天,都敢管教為夫跪搓衣板了——有空關心旁人,不如關心關心你夫君?你看,我同你親也親了表白也表白,什麼時候……夫人對我說一句喜歡?」

      對方放大的臉正正在自己面前,俊雅無匹,清雋眼底滿滿是自己的倒影,謝庭月幾乎在楚暮眼裡看到了臉紅的不行的自己。

      「才,才沒有!你才沒有說過喜歡我!」

      謝庭月認真回想過,對,楚暮沒說過的!頂多說了句'我渴你的緊'……那算什麼表白……呃,雖然也算,但楚暮現在說這話就是沒底氣!

      「那我現在說,」楚暮笑意綻在眼角,似桃花飛舞,「謝二,我心悅你,此生願與你白頭,攜手共老,永無二心,天地可鑑。」

      謝庭月眼睛立刻睜大。

      楚暮:「夫人,該你了,可願與我結著白首盟約?」

      謝庭月臉色緋紅,喉嚨像是卡住了,根本說不出話。

      楚暮眸底桃花更甚:「若是不會,照者為夫的話再說一遍也可,為夫不計較。」

      「我……我……」

      「來,為夫教你,說,我心悅你,我喜歡你。」

      「我……」謝庭月惱羞成怒,哪有這麼逼迫人的,「我才不喜歡你!」

      太破壞氣氛了。

      謝庭月說完心裡有些打鼓,悄悄看了楚暮一眼。

      他以為楚暮會生氣,誰成想,對方笑容竟然更大了!

      「夫人啊,為夫好高興,」楚暮緊緊抱住他,在他唇角印上一個吻,「好高興成為夫人小心放在心底,不輕易說出口的那個人。」

      謝庭月:!!

      要不要臉啊!怎麼都有你說的話!

      楚暮很激動,親吻連連,手上也……

      謝庭月起反應是很正常的事。

      「你不許動,不許再動了……」

      楚暮頓住。

      面前夫人眼角緋紅,眸底春情生波,唇瓣飽滿潤澤,慌亂微怯,像在害怕什麼,又像在期待什麼……

      讓人特別想疼一疼。

      「夫人,我幫你。」

      短暫停頓後,楚暮親吻更重,動作更大,只是這些動作,帶足了柔情,帶足了憐惜。

      他在往謝庭月身上放火。

      「不……不要……」謝庭月都有顫音了。

      楚暮微笑:「讓夫人快樂,本就是為夫應該做的事。」

      謝庭月咬牙。

      這個人……真是好討厭,為什麼這種時候仍然臉不紅心不跳的,他就不知道害臊嗎!

      「夫人不要著急。」

      謝庭月很想說我不著急,可照現在的身體狀況,好像是有點著急。

      那個瞬間來臨的時候,謝庭月喘著氣,看著楚暮的臉,有些怔忡。

      完蛋了。

      他想。

      他好像真的淪陷了。

      喜歡……兩個字,就算沒說出來,也已經滲透在眼睛裡,心臟裡,骨血裡。

      他想對楚暮好。

      想楚暮平安康健,萬事遂心,希望的一切都能達成。

      還想……好好抱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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