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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子男妻 - 第60章字體大小: A+
     
    ☆、60. 夫人,我渴你的緊

      謝庭月怔住。

      楚暮吻了他。

      真正的吻,濃情蜜意,眷戀柔軟。

      就像面前朦朧輕紗突然散去,謝庭月能清楚感覺到這個吻裡承載的所有東西,那麼溫暖,那麼真摯,似走過時光歲月,似用心守護,凡塵間一株青翠終於開了花。

      不應該懷疑的……

      他不應該懷疑楚暮的用心,明明這麼清楚,這麼熾熱!

      不應該懷疑的,還有自己的心。

      什麼時候起,一切都變了呢?

      一吻畢,楚暮並沒有放他離開,緊緊抱他在懷裡,暗啞聲音在耳畔廝磨:「夫人,我渴你的緊。」

      謝庭月耳根通紅。

      楚暮剛醒,他擔心傷到對方,不敢有大動作,做什麼都不合適,說什麼……似乎也都不合適,只能胡亂嗯了一聲。

      「夫人……明白了嗎?」

      楚暮輕笑聲傳入耳畔,耳邊一片酥麻。

      謝庭月身體一軟。

      都這樣了,他怎會不明白?有些事根本不用說的,氣氛到了,親吻的事也幹了,還有什麼不明白?臉上熱的發燙,謝庭月不敢抬頭,仍然胡亂嗯了一聲。

      「不,你不明白,」楚暮聲音如嘆息,「我不僅想這樣抱著你,一輩子,還想把你摁在牆上親,摁在床上親,摁在——」

      「不要說了!」

      謝庭月耳根如滴血,實在聽不下去,伸手摀住了楚暮的嘴。

      這才剛剛醒過來,能不能消停點!

      要不是顧著對方的身體,他現在能揍楚暮一頓!

      這說的都是什麼啊……

      楚暮是什麼人?披著君子的皮,耍流氓也要到底的,怎會害羞?他順勢捉住捂在唇上的手,親了一下:「瞧著夫人的手也不大,怎會這般有魔力?將我一顆心攥得緊緊,讓我日思夜想,相思成愁……」

      「夫人,我不只是想親你。」

      謝庭月被楚暮撩撥的有點短路,腦子木木的反應不過來,不想親……那剛剛在幹什麼?不想親……還想幹什麼?

      這一愣,就感覺身下有點不一樣。

      楚暮身上已經不再發寒冰涼,大夫開的藥極為溫補,房間裡又燃上了炭盆,十分暖和,他早就撤開幾床厚被子,給楚暮換上了薄被子,而人身體離這麼近,把被子並不能隔開太多,楚暮的身體變化,他自然能感覺得到……

      這流氓竟然硬了!

      謝庭月瞬間僵硬。

      為什麼會這樣?楚暮不是病了嗎?大病初癒,剛剛醒過來,能有這功能?

      楚暮睫羽微顫,長長嘆息:「夫人,我只是病了,不是壞掉了。」

      謝庭月:……

      他當然知道病症不一樣,對身體的影響就不一樣,前前後後的大夫都沒說過這方向的問題,顯然影響不大,只是氣力不足以支撐,那種事不好做而已。

      「這不能怪我,只怪夫人實在太可口……」楚暮緊緊環住謝庭月的腰,語重心長,「我知道夫人想要,但是不行,我不想夫人太累,這種事還是為夫累一點比較好,待過段時間——」

      「停!」謝庭月只是腦子有點亂,又沒壞掉,怎麼可能現在還沒回神,「我沒有想要!」

      楚暮修眉微蹙:「夫不要想要?」

      謝庭月十分堅決:「完、全、不、想!」

      「好吧,那就是它不聽話,擅自動了,該罰。」楚暮看了眼身下,推卸意味明顯。

      謝庭月:……

      那玩意兒難道不是你長的嗎!

      我是不會上當的,堅決不會參與如何懲罰這個話題!

      果然,下一刻楚暮就道:「夫人說怎麼罰好?」

      謝庭月扭開了頭,不說話。

      頭正好貼在楚暮胸膛,他聽到了楚暮的心跳,「撲通——撲通——」鮮活又有力。

      很是奇妙,短短時間內好像經歷了很多事,心情從慌張感動害羞柔軟甜蜜到嫌棄,也全部經歷了個遍。楚暮就是有這種本事,上一刻能逗他大笑,下一刻就能讓他嫌棄。

      「這幾日嚇著你了吧?」楚暮聲音緩緩,如月下溪流,「我不是故意的,想想那天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我也很是懊惱,那夜前來見我的是——」

      「不,我不要聽!」

      謝庭月突然開口拒絕,感覺到自己的語氣太生硬,他抿著唇,盡量話音放低:「你才醒,身體還弱著,休息了好不好?」

      楚暮眸底閃過錯愕。

      他神色認真的看向謝庭月的眼睛,謝庭月卻撇開了頭,沒讓他看。

      這片刻,楚暮就明白了。

      還是嚇著謝庭月了。

      他的夫人……大約以為當時太過逼問,給他造成了巨大壓力,方才發病。

      這是在愧疚,或者……害怕,認為繞過這件事,不問不追,他就不會再發病。

      這樣鑽牛角尖可不行。

      楚暮無奈:「我是真的早就想同你說的,還放了很多鉤子誘你過來,此事在我這裡,計劃詳備,沒有任何壓力。」

      謝庭月沒說話,只把頭埋在他的胸前。

      楚暮:「而且我也說過了,決不會放開你的手,這些事早晚你都要知道。」

      謝庭月仍然固執:「那我現在不想聽。」

      他現在心裡的確有些矛盾,腦子也混亂不堪,他需要時間想一想。

      但有件事,他必須得問:「你不是生病,是中毒。這件事你知道嗎?」

      楚暮頓了頓,答:「我知道。」繼而回問謝庭月,「迴避永遠都不能解決問題,你又清楚嗎?」

      「清楚,」謝庭月聲音低低,「我就是……現在不想用腦子。」

      楚暮揉著謝庭月的頭,認輸:「好吧,那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談。」

      自己的夫人,還能怎樣?寵著哄著唄。

      輕輕揉了兩下,謝庭月沒動,楚暮小心觀察,發現他睡著了。

      「想是累的緊了……」

      楚暮輕聲笑著,把夾在兩人中間的被子小心拽出來,再用巧勁,把謝庭月摟到身邊位置放好,還坐起來給謝庭月脫了鞋,方才重新躺好,蓋上被子。

      身上中的是毒,他又怎會不知道?可惜這毒到底怎麼治,只有了些眉目,還沒有十成把握。

      也還好中的是毒,毒性來得快,去的也快,只要能扛住。每每毒發,是他最虛弱,也最強大的時候,扛不住,死路一條,扛過來,醒了便是身體狀態最佳,最舒服的時候,照平時他可沒這力氣。

      視線轉向枕側,自家夫人呼吸均勻,睡姿乖巧,像個天真不知事的孩子。

      忍不住又湊過去親了一下,楚暮這才給謝庭月蓋好被子,聲音沖著門外:「秦平。」

      秦平立刻進來。

      楚暮一如既往面目平靜:「說說吧。」

      秦平見到主子又一次挺了過來,自是高興,但也沒敢第一時間就回答,而是拿眼睛看向睡在主子身邊的夫人。

      楚暮微笑:「不必迴避,說吧。」

      秦平這才點頭,肅然道:「經由主子給的特殊信息,那個組織下面人已經核查完畢,找到了確切證據,就是'根苗'。他們從黑道組織轉型,十餘年沒有踪跡,完全查不出來在做什麼,之前的殺人消息等買賣也全都沒做,這次突然冒出,除了上次的藍盈草,就是今次的禮王,屬下和下面人正在查,二者有無聯繫。另,禮王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讓他們這般追逐,也還未有結果……」

      秦平將查到的信息一一說來。

      楚暮聽著,面目沉吟。

      果然是那個組織,他想的沒錯。但他之前以為這個組織要殺他,梅宴一事又感覺不太對,他給了機會,為什麼對方沒下手?禾元奇為什麼要死,死的方式和時機那般微妙?

      禮王這一次,他刀脅試探,試探的不僅僅是禮王的重要性,還有他自己,對方又沒有下手。

      若是對他沒有殺意,一次次針對搗亂又是為何?若是有殺意,為什麼不動手?

      楚暮想不通。

      視線掃過秦平,發現對方眉目微皺,似乎有心事——

      「你還有想說的話。」楚暮十分篤定。

      秦平想了想,道:「有件事……屬下並沒看出不對,只是下意識想說。」

      楚暮:「說。」

      秦平:「這次主子病發,需要煙水黃,那根苗組織好像也在找,為什麼想找,找沒找到,屬下不知道,待騰出空回頭去看時,他們已經撤離了。」

      楚暮聽這話就明白了,秦平看著糙,其實很細心,當時沒辦法跟踪,不是對方人太多,就是著急給他找藥草,後來藥草找到放心了回頭查,時機卻已過去。

      關鍵時候必須要有取捨,他不可能責罰秦平,而且秦平跟著他,長年累月鍛煉,五感非常不一樣,下意識想說,就是有問題。

      楚暮瞇了眼,突然想到一個方向:「立刻去查禮王身上是不是有這煙水黃!」

      秦平一怔,明白了,眼底閃出銳芒:「是!」

      謝庭月這一覺睡得很沉,楚暮醒來,肩上重擔瞬間卸下,他徹底放了心,一覺綿長,醒來已是午後。

      這本正常,可楚暮不放心,見謝庭月總是不行,就叫人請來了廣白大夫。

      遂謝庭月一醒來,就看到老大夫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瞧,這不就醒了?缺覺,多睡睡就行了,沒什麼事,藥也不用吃。」

      謝庭月鬧了個臉紅。

      之前關心則亂,有些事沒反應過來,現在明白了,昨日老大夫跟他辭行,其實就是變相的給他吃顆定心丸,告訴他楚暮沒事,大夫都用不著了,他不用繃的那麼緊。於生死大事,大夫們習慣說的隱晦,少有直接打包票說沒事了馬上好或者沒救了立刻就死的,他怎麼就沒領會到!

      謝庭月趕緊起床,行了個大大的揖禮:「先前行事多有不妥,還請老先生原諒則個!此次多虧老先生妙手仁心,外子方才得以康復,稍後謝儀聊表寸心,還請老先生千萬不要拒絕——」

      「好哇,」廣白捋著鬍子,笑瞇了眼,拿人手短,他不好再打趣謝庭月,轉向楚暮,「你這娃娃病得要死,倒是有福氣的緊,老夫行醫多年,世情見遍,沒見過幾個如你妻子這般的,明明頂頂聰明通透的一個人,遇到你的事就變傻了,好賴話不會聽,除了戳在你跟前什麼都不會了——這樣的好妻子,你可要珍惜。」

      楚暮心裡美,儀態更君子:「老人家說的對,多謝您幾日費心照顧我們夫妻,日後……我定會好好待他。」

      「嗯,不錯,」廣白眼睛更瞇:「知道怎樣做才是好好相待嗎?」

      楚暮微笑:「努力活的長久。」

      廣白哈哈大笑:「哈哈哈沒錯!有這樣的好運氣,你定不會早死,比你那傻媳婦聰明多了!」

      傻媳婦謝庭月:… …

      「好了,你既已醒來,就沒什麼問題了,這山上多有不便,你們安排安排自行下山吧,」廣白背著手,轉出房間,「我也收拾收拾走了,不用你們送。」

      ……

      謝庭月傳了消息下山,杭清奚還真派人上了軟榻,抬著楚暮下山。

      好在行路的都是精壯小伙子,氣力十足,人數也夠,換著班輕輕鬆鬆就把人挪下去了。

      楚暮狀態恢復,謝庭月情緒也跟著平靜了,只是這一回每每楚暮握他的手,他都不推開嫌棄了,二人身影相依,時時都在一處,越發顯得你儂我儂,氣氛甜的能溢出蜜來。

      山下各處已恢復正常,有些地方甚至連大雨沖刷的痕跡都不見了,蕭家族人們的精神面貌也相當好。杭清奚親手置辦了美味佳餚款待謝庭月和楚暮,顧忌到楚暮身體狀況,菜色多為清淡,味道卻十分不錯。

      席間氣氛正酣,幾人說起了生意。

      楚暮話音篤定:「這私鹽買賣,肯定是不能再做了。」

      蕭雲峰面色嚴肅:「是,我這邊也沒打算再做。」

      契紙是楚蕭二家立的,這破除,自也是二人最有發言權。

      「別的生意——」謝庭月微笑,「不知二位有沒有興趣?」

      杭清奚美眸微眨:「謝公子的意思是——」

      謝庭月:「我之前雖拿話哄了那些惡匪,想讓你們幫忙鋪貨一事,卻也不是隨意提起的。」

      「正等著你這句話呢,」杭清奚立刻笑了,「我們可要佔大便宜了!」

      「這誰佔誰便宜還說不定呢,」謝庭月眨眨眼,「我那藍盈布,飛的有點太快,庫存一直不夠,眼看著蠶絲要用完了,進貨卻還沒著落——」

      杭清奚十分大方:「這算得什麼事?蠶絲我們有啊!現貨有,今秋產量也足,要多少有多少,隨便你開價!」

      這是互利互惠的事,哪怕自己少賺些,讓對方多得些,這生意也肯定要談下,目標立下,雙方都沒有異議,之後開契詳談便是,眼下卻不好再往深裡說了。

      蕭雲峰說不多,卻是個極為誠懇的人:「今次你二人襄助我夫妻良多,改日有機會,定會厚報。惡匪之事,我會一力擔之,二位不必擔心。另外還有件事——」

      嫌他話說的太慢,杭清奚插嘴:「這件事說起來就有些打嘴了,那位謝公子——」她看向謝庭月,「你要喚一聲兄長的,走丟了,我們族人一錯眼就發現他不見了,找也沒找回來,著實抱歉。」

      謝庭月一聽就明白了,謝庭日那麼大個人,還是男人,怎麼會走丟?肯定是自己跑了嗎。估計也是丟臉丟大了,不想再看見這撥人。

      「他一個大男人,愛去哪兒去哪兒,不必管他。」

      也沒什麼關係,留在這謝庭月又殺不了他,看見也是糟心,信楚暮已經寫好寄出去了,這位兄長要是哭著回家告狀,也會沒好果子吃。

      杭清奚早就猜到了謝庭月態度,立刻接過這話不提,又說起另一事:「這外頭還有一件事,怕是與二位有些麻煩。」

      楚暮:「哦?什麼事?」

      杭清奚看了丈夫一眼。

      蕭雲峰便道:「我帶著族人清理前方道路,從隔村聽來一些消息,有位叫閻宏的生意人在倒賣物資,引來民聲沸騰,讓上官路大人十分頭疼。」

      杭清奚笑容有些歉意:「抱歉,之前在山上……我聽以了,那位路大人似乎和兩位是朋友?」

      楚暮搖頭:「這沒什麼。」

      他們得蕭家人相助,山上到處都是蕭家族人,大面上的事想瞞也瞞不了,且路離也沒想瞞,真想瞞不會讓長隨那般表現。

      「確實,夫人不必在意,我們反倒該多謝夫人提醒,」謝庭月想的是另外一件事,「主要是這個閻宏,他想幹什麼?」

      他微微側頭,正好楚暮也扭過頭來看他,二人眸底情緒相同。

      自打從京城出來,這閻宏一直如影相隨,因為謝茹的關係,對謝庭日也是多有維護,可是這段時間,水災來臨的這些日子,根本沒見到他一點身影,原來是放棄謝庭月,拋開謝庭日,自己出去幹單掙錢了?

      「這事我來說吧!」

      門外傳來爽朗聲音,耳熟的很,正是路離。

      他一身常服,隨著下人引領走進房間,蕭雲峰杭清奚夫婦立刻起身相迎,謝庭月也起來拱手行禮:「路大人來了。」

      只有楚暮坐著不動。

      當然,路離也習慣了,分別和幾人寒暄一番,不客氣的坐到了楚暮身邊:「您老可真穩得住。」

      楚暮:「不然呢?」

      「有佳客至,我夫婦二人不甚榮幸,幾人稍座,我這就去炒幾個菜來。」

      杭清奚找過招呼,就拉著蕭雲峰離開。

      這是給出私密空間,讓餘下三人好好說話。

      謝庭月十分感激。

      路離坐定,先是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楚暮,人略清減了些,精神卻還不錯,看得出來,摯友被照顧的很好。

      一顆心放到肚子裡,路離這才打趣:「都說禍害遺千年,果然你是沒那麼容易死的。」

      楚暮微笑:「實在抱歉,我這太忙,沒工夫禍害你,倒叫你失望了。」

      路離什麼人,能吃這懟?

      「呵,我才不吃你這個醋,」當下他視線轉到謝庭月這邊,目光飽含深意,「謝二啊,你看反正他也死不了,也給我倒杯茶唄。」

      謝庭月猛然頓住。

      他方才還感動二人友誼,每句話看似嫌棄,實則都飽含關懷,人生得友如此,如何不叫人羨慕?正欣賞著,沒想到有這一出。

      這些日子照顧楚暮習慣,不管什麼時候,眼睛都盯著楚暮,這倒茶,自也是以楚暮為先。

      可眼下場景,他不算主人,路離卻實打實是客,他該照顧的。他卻眼睛瞎了似的沒看到,只顧著自家那個流氓……

      還被人給戳破了!

      謝庭月耳根通紅,特別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楚暮哪能看著別人欺負他的人,當即從謝庭月手裡搶走茶壺:「一杯水而已,何必勞煩我家夫人,我、來、親、自、給、你、倒!」

      一杯茶,倒的滿滿,十分滿。

      酒滿茶淺,茶倒七分,酒倒滿杯,方為人情規矩,可今日這茶——

      路離一邊眉毛挑起,似笑非笑:「你這是要敬我酒啊。」

      楚暮微笑:「怎樣,吃是不吃?」

      「吃!」路離咬牙,十分豪邁的把茶乾了,狠狠瞪楚暮。

      謝庭月清咳一聲:「閻宏的事——」

      「對對對,被你氣的我都忘了正事了,」路離指責楚暮,底氣十足,「你看看你老婆,多懂事!」

      楚暮笑容愉悅,看向謝庭月:「我的確有很多地方該要向夫人學習。」

      謝庭月:……

      「閻宏那邊是這麼回事——」

      路離擺正表情,說起正事:「這連綿大雨突然出現在這個季節,積年難遇,各地都沒有提防,百姓糟了大罪。本來呢,這邊很幸運,遇上送糧米物資過來的富商。富商本是做這類生意的,東西也都是在押運途中,聽逢這邊遇災,善心頓起,就把東西都捐來了……」

      路離不太理解這件事,在他看來有點太巧了,但他去查過了,人沒問題,糧米物資都沒問題,不是上等貨色,一般品質都過的去,正適合受災的老百姓。

      謝庭月和楚暮心裡卻門清。

      這些事……都是他們讓幹的。

      「得善心人相助,本來這場災禍可以順利度過,偏過來了一根攪屎棍子,」路離說起來心情就不爽,「那閻宏發災難財來了!」

      商人最善鑽營,喜投機,有那麼一夥人,你喜歡發災難財,旱災時他們賣水車,水災時他們賣小船,有兵禍他們連武器都敢賣,這樣的事屢見不鮮。

      「但閻宏這回太過分了。」

      路離夾了兩筷子菜,細細嚼了,盡量面色平靜:「他出身蘇杭,地方上人脈廣闊盤根錯節,擠出幾個地方壟斷不成問題,只要他圈下的地方,物價飛漲,百姓們吃不起買不起,苦不堪言……」

      「我能派人拿住他,但這件事不好管,我這樣說,你定也能明白?」

      這個問題,他問的是謝庭月。

      個中內情隱晦,不好詳細言說,謝庭月卻都明白。

      「是,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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