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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子男妻 - 第44章字體大小: A+
     
    ☆、44. 夫人一點也不重

      謝庭月突然追著謝庭星跳下去,不但嚇壞了弟弟,也嚇壞了楚暮。

      是,這個意外的確凶險,謝庭星落水定然會吃些苦頭,可謝庭月不應該這麼衝動,這完全是失去理智,沒用腦子思考的陪命行為!

      為什麼謝庭月突然如此?

      楚暮想不通。

      他也沒時間想。

      看到謝庭月不顧一切的跟著衝下去,他心弦立刻緊繃,來不及考慮其它,迅速四顧確定周圍環境,手指往輪椅側裡一扣,再用力一拍——

      輪椅前後飛出兩股細細絲線,前方一股沖著謝庭月兄弟飛馳而去,後面一股往斜刺裡去,迅速纏住不遠處的廊柱!

      兩邊都順利纏住的時候,巨大作用力傳來,輪椅狠狠一震,楚暮差點狼狽的從輪椅上摔下來。

      萬籟俱靜。

      直到這個時候,楚暮才察覺自己額頭滿是冷汗,手指冰涼,心跳如擂鼓,幾乎忘了呼吸。

      「謝二……」

      他低頭往下看。

      謝庭月抱著弟弟懸在空中,離水面只有兩尺。

      「星……兒……」他聲音顫抖,撫著弟弟臉的手也在顫抖,「沒事吧?哥哥在呢……不怕……」

      謝庭星聲音都緊了:「哥……」

      二人無恙。

      楚暮闔眸,長長吐了口氣。

      他輕輕按動輪椅側機關,開始收這邊的線。

      輪椅內嵌機關本為防身,有傷人暗器,也有綁人細絲。這絲線乃是玄鐵熱融抽成,扭了天蠶絲,極細,極韌,能迅速制住敵人,力道把握稍稍重一點,傷人害命也不是什麼大事。

      它的存在就是為了傷人,而非救人。

      情急之下,楚暮找不到其它方法,只能使用這道機關,太細太利的絲線強度力度足夠,綁在人身上卻不會舒服,楚暮盡量讓線多纏幾圈,增加受力面積不要傷到人,還得盡快把人提上來,否則時間一長,兩兄弟皮膚難免被割開。

      本來有機關控制,收線不難,但兩邊纏繞加力,機關有點硬,扳動起來頗費力氣,楚暮指尖滲出了血。

      好在,兄弟二人是安全的。

      艱難的爬上來,謝庭星腿軟,站不住,往前趴倒,謝庭月被他帶的一個趔趄,眼看著身體又要往斜裡甩。

      「小心!」

      楚暮突然從輪椅上站起,拉住謝庭月的手往懷裡一帶——

      二人齊齊摔倒,楚暮墊在地上,謝庭月結結實實摔在了他懷裡。

      「你沒事吧?」

      修長手指落在自己發間,溫熱呼吸噴在耳側,眸底是濃濃擔憂。

      謝庭月意識回攏,鼻頭突然一酸:「……抱歉。」

      他剛剛……真是魔怔了。

      可他真的不能看著弟弟出事,他沒法保持理智。

      熟悉的夫人回來了,楚暮唇角噙起微笑,深入眼底:「夫人不需要同我道歉,永遠不用。」

      謝庭月沒敢看對方,掙扎著站起來:「我很重,壓壞了吧?」

      可惜纏繞在身上的絲線還未完全收起,他踉蹌一下,重新摔倒。

      楚暮好像早就預料到這一刻,修長手掌伸出,好整以暇的等著——再次納謝庭月入懷。

      謝庭月:……

      尷尬又愧疚,耳根通紅。

      楚暮輕笑:「夫人一點也不重。」

      謝庭月沒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手忙腳亂的解身上絲線。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其它,絲線明明規律的纏在他身上,他卻越解越亂,幾乎纏成了團。

      「我來。」

      楚暮修長手指過來,順著絲線方向一點點順,偶爾指尖輕輕掠過謝庭月腰間。

      他動作很輕盈,很正經,是真的認真在幫忙,不帶任何曖昧,謝庭月卻十分不合時宜的感覺異樣……明明對方手指冰涼,自己身上衣服也夠厚,可他就是覺得有熱燙溫度順著手指傳到皮膚,酥麻眷戀,令人心跳加快。

      因為楚暮病情,謝庭月日常照顧他少了不皮膚接觸,楚暮還愛開玩笑,言語撩一下或者故意摸摸手甚至親一下都是常有的事,但他很少會在意,可這一次… …

      是太敏感了嗎?

      謝庭月看著理順的絲線乖乖收在楚暮手掌,又看了眼輪椅,強迫自己集中精神:「武器?」

      「近來讓秦平折騰著裝上的,」楚暮低眉,「不想第一次使用,竟是在夫人身上。」

      謝庭月很慚愧,扶著楚暮起來,重新坐回輪椅。

      謝庭星到底年紀小,直到這時才緩過回神來,腿仍然軟,站不起來,卻已經能開口說話,說的第一句不是別的,而是驚訝的盯著楚暮的腿:「原來你不是癱子?」

      竟然能走的嗎!

      「我只是久病力弱,走不動,腿疾卻是沒有的,」楚暮微笑的看著謝庭星,「你平安就好。」

      熊弟弟沒事,夫人就不會嚇著,他也能放心,些許驚訝下的不禮貌,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事,不值一提。

      危機過去,熊弟弟活蹦亂跳,哪哪都沒傷著,謝庭月果然放了心。一鬆懈,愧疚之感上來,更加感覺對不住楚暮。

      他剛剛的確有些失常,上輩子心結躥出來,他無法克服,只能跟著潛意識動作,還好虛驚一場。

      有過這一遭,他下次定然不會再這麼慌亂。

      但是楚暮……

      謝庭月握住對方的手檢查傷處,又探向對方額頭試體溫:「嚇到了?」

      楚暮沒躲,順勢蹭了蹭了他的手:「還好。」

      額頭微涼,沒有發熱,這是好現象。

      謝庭月心頭一鬆,人也支撐不住,緩緩軟倒。

      「哥——」

      謝庭星大駭,本來能顫顫微微的站起來了,又被這場面嚇了一大跳。

      楚暮接住謝庭月身體,牢牢抱在懷裡,又是捏脈又是試體溫測呼吸,末了斷定:「應該是剛剛不小心撞到頭,眼下安全,洩了心氣,一時撐不住,沒有大礙。」

      謝庭月額角傷口不大,到現在血也止住不再流,楚暮尚能理智,謝庭星卻感覺觸目驚心,怕的不行。

      哥哥在他心裡是無所不能的英雄,哥哥若被他帶累的倒下,他以後可怎麼活?

      楚暮靜靜看著謝庭星:「你要乖一點,別讓你哥哥擔心。」

      小孩真是活了十年多,從來沒遇到這種場面,自以為厲害,什麼都能扛住,結果到頭來還是不行,靠他一直瞧不上的討厭鬼撐住場面。

      明明這個人還著著,病的很重,隨時可能出意外。

      謝庭星看著楚暮的視線極為複雜,警惕之外,終於生出了其它的東西。

      楚暮:「腿,也不要再裝了。」

      謝庭星瞬間把腿縮回去,低了頭。

      他的腿的確受傷了,但真沒折,也是他塞足了賞錢說足了好話,大夫才給他上上夾板,其實沒什麼大事,就是得疼幾天,他這幾天……自覺裝的很像了。

      「真是好一場情深大戲。」

      安靜房間裡,突然有人出現,慢條斯理的鼓著掌,話間充滿諷刺嗤笑。

      隨著他的腳步聲,有箭矢飛過來,不只一支!

      楚暮修眉微凜,轉動輪椅,指尖輕彈,「咻咻」破空聲響,有細針綿綿密密打過去,彈飛了箭矢。

      來人一身藍色長衫,眉目緊肅,有陰陰寒戾散出,是隴青復。

      這種時候,這個人出現在這裡,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輪椅裡竟然有東西?有意思……」

      隴青復眼梢撐大,像在笑,又像沒笑,給人感覺很違和,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楚暮身體虛乏,連番刺激撐到這裡已是極限,額角冷汗未停。

      「謝庭星,你是謝二的弟弟,給我站穩了!」

      謝庭星好不容易站住,聽到這話,腿又是一軟。

      楚暮視線移過去,定定看著他:「長大不是那麼難,有時就是一瞬間的事,以前的你,只是覺得自己長大了。」

      謝庭星緊緊抿著嘴,眼睛睜圓,滿臉都是鮮活生氣,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虎頭虎腦的勁頭更足。

      「當你願意為守護一樣東西拼盡全力,就是長大了。」

      楚暮聲線沉邃,似月夜起伏的潮汐,讓能人安靜下來。

      而一個人能安靜思考的時候,就是最有力量的時候。

      謝庭星雙手緊緊捏了拳。

      而楚暮說完這些話,頭一偏,靠在謝庭月頭上,和謝庭月一樣,暈了過去。

      謝庭星:……!!

      大人們就是這麼不靠譜!!讓他怎麼放心信任!!

      身邊再沒有可以依靠的人,哥哥還在身後無知無覺,整片天地只有自己和敵人,要是挺不住,一切就全完了!

      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如此,謝庭星跳到輪椅前面,擋住楚暮和謝庭月,心中陡然升起無限豪情。

      來就來,怕個吊!

      「這事不是禾佑文安排的,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謝庭星虎目圓睜,跟個小豹子似的,瞪著隴青復不放。

      他是年紀小,閱歷不夠,不是缺心眼,到這時候要還看不出來什麼,蠢不蠢?

      隴青復好像覺得小孩這樣子很有趣,而且一個小孩子也幹不了什麼,抬手阻了手下攻擊動作:「哦?何以見得?」

      「因為這機關被改禾佑文不知道!」

      謝庭星理直氣壯的指了指邊上早就暈倒的小胖子。

      這裡是禾家酒肆,對內裡暗道機關最熟悉的就是禾元奇和禾佑文,小胖子不可能記錯,沒記錯,牆面的確被改了,為什麼?

      擄人之事還有別的誰在關注,是誰一直巧妙的在左右周旋引導?

      除了隴青復,沒有旁人!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禾元奇要擄走沈三娘和戚螢飛?沒準那時心裡就有了盤算……禾元奇不會就是你殺的吧!」

      小孩因這個猜測,眼睛瞪的更圓。

      隴青復眼梢勾的更暗,並沒有說話。

      「哼,不管是不是你,你引導小胖子是事實,」謝庭星鼻子裡直噴火,「許那指示黑道動手擄人的信號就是你派人在側攛掇小胖子放的!你知道沈三娘戚螢飛被關在這裡,知道我哥哥和戚文海定然會在外尋找,想好了利用小胖子成自己的事,最後再把事往小胖子甚至禾元奇身上一推——」

      他謝庭星算是個變數,但不管他出不出現,這隴青復定然有別的合適理由靠近小胖子!

      謝庭星不懂的是:「可你怎麼知道這酒肆有密道,有機關,又是什麼時候悄悄做工改了而不被人知道?你被暫留官府,明明沒時間做事……還有你為什麼要打沈三娘和戚螢飛的主意?」

      隴青復笑:「這有什麼難的?禾元奇早前就綁過戚螢飛一次,圈子裡的人都知道,只要有心,慢慢私查,早晚會查到這個地方,查出暗道秘密。」

      謝庭星感覺後背有點涼。

      他最近才知道這件事,但這件事發生在去年,過去了很久,隴青復怎麼這麼感興趣,還慢慢私查,甚至把這酒肆研究透了?

      這人到底想幹什嗎!

      隴青復:「我動不了,又不是手底下所有人都動不了,找人在那小胖子耳邊說一兩句話,讓他乖乖照我的意思搞事,有什麼奇怪?」

      「不對,」謝庭星想了想,眼睛瞇起,「這暗道機關不是一兩天能改的完的,你早就準備好了……沒準還在禾元奇行動之前,你和禾元奇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想對付的人……是戚文海還是我哥!」

      隴青復笑了,抬起手:「小孩子知道這麼多,可是很危險的。」

      謝庭星看到他手勢,知道他要命令人動作了,握起拳頭放狠話:「我勸你謹慎一點!楚家大少爺還在這裡,他體弱多病經不起折騰,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楚家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哈——」隴青復像聽到什麼笑話,笑聲更大,「小崽子,我教你個乖,活著的人,才有資格談條件,死了,沒用的屍體,追究報仇何若換取利益?」

      「楚暮這種日日折騰親長,賴著 死的潑皮,竟然還披了一張君子皮,要成親,娶男妻,學正常人一樣過日子,呵,可笑至極!他早該死了,我弄死他,你信不信楚家人不但不會找我報仇,還會謝我?」

      隴青復下巴高抬,眉目間盡是嘲諷,對楚暮已經不僅僅是簡單的嫌棄了,是徹底的蔑視和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這比直接罵髒話更有羞侮感。

      謝庭星氣的跟個炮仗似的衝上來,拳頭跟著揮過來:「閉嘴閉嘴閉嘴你閉嘴!他是病的要死,但他什麼時候死,要看我允不允許,一切我哥說了算,你算老幾!我哥只要不點頭,他就不能死,撐也得給我撐下去!」

      在小孩心裡,哥哥最重要,哥哥的幸福自然同樣重要,楚暮是個討厭鬼,狡猾又有心機,一肚子歪理,還挺流氓,哥哥沒準扛不住……但這個討厭鬼討厭就在,他狡猾到讓你忍不住開始有點喜歡他。

      聽到婚訊的那一刻,謝庭星心中觀感毫不誇張,就是希望楚暮立刻死,馬上死,別拖累哥哥,可不知什麼時候起,死那個字,他漸漸說不出口,漸漸的,也聽不得別人咒楚暮死。

      「你不過是個沒關係的外人,我家的事同你有什麼關係,輪不到你說話!」

      都說禍害遺千年,那個人那麼討厭,一定能活的長長久久,日日被他氣的跳腳沒辦法!

      只要那人能活著,除了……哥哥不能給出去,罰他練字狠狠虐他都認了!

      謝庭星拳頭揮起來的同時,眼圈跟著紅了。

      他撲騰的再厲害,到底不過是個孩子,隴青復起初沒反應過來,挨了下沒章法的王八拳,反應過來抓著小孩的胳膊一掀,就把人甩到了一邊。

      他的耐心也已罄:「動手!一個不留!」

      謝庭星慌的不行,只能跳到輪椅邊,手臂張開大大,試圖護住楚暮和謝庭月。

      要死要死要死!

      下人們怎麼還不過來!秦平在哪裡!他能拖延這些時間已經是極限了!

      隨著隴青復揮手,箭矢破空的聲音再次傳來,寒光如練,宛如催命符。

      謝庭星嚇的感覺血管都要爆了,還是挺住了沒閉眼,死死盯著閃電一般飛過來的箭矢,就算死,小爺也要站著死!

      千鈞一髮,空氣凝滯。

      突然有細小銀光有身後炸出,似上元節的火樹銀花,又似夏夜突如其來的暴雨,瀑布一樣撲住箭矢,將其吞沒。

      謝庭星:!!

      趕緊回頭,楚暮醒了。

      他唇色淺淡,看起來並不是多舒服,唇角已噙起習慣性淺笑,只是這笑意隔著眸底潮汐,冷的很,寒的很。

      「我楚暮的弟弟,也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能欺負的?」

      謝庭星聽到這話,差點哭出來。

      楚暮把小崽子拎到身後:「乖了,現在可以哭了。」

      「誰,誰要哭!我為什麼要哭!」謝庭星紅著眼圈,最後還是沒忍住,嗚嗚嗷嗷的嚎出來,「你這個討厭鬼,就是欺負人,你欺負我,我要告訴我哥哥,讓你跪搓衣板!」

      楚暮彈了下小孩腦門,微笑:「比起欺負你,我更喜歡欺負你哥哥。」

      謝庭星抿嘴,立刻繃住了。

      不行,不能告狀!否則討厭鬼就要欺負哥哥了!

      「啊啊啊啊——討厭鬼你怎麼不去死啊!」

      小孩氣的不行。

      楚暮微微側頭,臉上笑意更深:「嗯?我怎麼聽到剛剛有人說,不要我死?」

      小孩氣的沒脾氣,委屈的都要泛酸水了,幹不過楚暮,乾脆撲到謝庭月身上哭:「哥你看啊,他欺負我!欺負你最乖巧可愛天下只一個的弟弟啊!」

      隴青眼睛微瞇:「你醒了。」

      「看來你有些意外。」楚暮笑的漫不經心,扣在輪椅側的手指卻修長有力。

      「醒了也沒用,今天你們一個都跑不了,全、部、要、死、在、這、裡!」隴青復再次示意手下攻擊。

      楚暮眼梢微動,指尖輕動,對方箭矢過來的同時,又放出了一批暗器。

      隴青復帶了人,楚暮這邊遲遲無人來援,可小小輪椅裡似乎有用不盡的暗器,一波又一波,愣是阻斷了隴青復所有攻擊,還逼的沒人能來到近前。

      然而看著再像回事,暗器總有用完的時候。

      隴青復耐心的等待著時機,可楚暮臉上表情一點都沒變,高深莫測,舉重若輕,胸有成竹的派頭絲毫不減。

      難道這輪椅還真有什麼特殊?

      他哪知道,楚暮其實就是在強撐,後背已經被汗水浸透。

      謝庭星看到了,不敢瞎嚷嚷,安靜如雞。

      終於,到了圖窮匕現的時候。

      隴青復這邊的箭矢射完,輪椅裡也再沒有暗器能發出來,但隴青復的人多,沒了兵器,還有肉拳,包圍上來就已經很可怕。

      謝庭星咬著自己的拳頭,眼睛滴溜溜轉,想看看周圍有什麼武器。

      「喲,沒東西了?」隴青復看著楚暮,冷笑連連,「你不是厲害著呢嗎!」

      他也是被這一輪憋的夠嗆,親自走過來,準備教訓一下楚暮。

      誰知剛走到近前,拳頭剛揚起來,還沒送出去多遠,突然謝庭月醒了,還不知從哪順手撈到一根木棍,沖著他手臂就重重砸了過去!

      「嗷——」

      謝庭月站起來:「敢欺負我的人,活膩了是嗎?」

      他個子不算高,又瘦的很,可站在輪椅前,就是那麼有氣勢,好像撐起了一片天。

      「嗚嗚嗷嗷哥哥——」

      熊弟弟哭的都快打嗝了。

      謝庭月快速揉了下弟弟的頭,又看向楚暮——

      目光至柔至純:辛苦你了,接下來交給我吧。

      楚暮視線越過他,看到遠處……唇角微揚。

      他也順手揉了把熊弟弟的頭,力氣比謝庭月還大:「你看,你哥哥為了保護著我,暈倒也醒了,他只喜歡我,不喜歡你了。」

      「哇——」

      熊弟弟哭的更大聲。

      委屈的不行。

      隴青復胳膊受到重擊,折沒折不知道,沖那慘叫,不疼是不可能的。

      「你們一個個的沒完了是吧!動了小的來個大的,動了大的又來了護夫悍妻,醒了暈暈了醒的,耍人玩呢!」

      他著實有些崩潰。

      「對呀,」謝庭月木棍一下下敲在掌心,視線看向遠處,微笑,「就是沒完!」

      隨著他的話音視線,隴青復看過去,眼瞳驟然緊縮。

      秦平!

      是秦平帶著下僕!

      「你,你怎麼會來這裡!」

      謝庭月眼梢微翹:「以為你的調虎離山之計完美無缺?可惜了,世上不只你一個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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