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芬連忙放下筷子,“是這個道理,怪我怪我,小春別吃那麽多,晚上餓了再叫廚房做夜宵。”
謝春池終於松了口氣,晚飯過後,白若芬又不放心地問:“小春這幾天要不要回家住?爸爸媽媽可以送你去考場。”
謝春池下意識看了眼季輕寒,之前白若芬就想讓他回謝家住,季輕寒沒同意。
“最近天氣比較熱,考場人也比較多,您二位在家休息就好,我送他就行了。”季輕寒說。
“你不是公司比較忙嗎?有時間嗎?”白若芬問。
季輕寒:“有時間,我把這兩天空出來了。”
謝春池又看了他一眼,沒想到季輕寒居然也這麽關心他高考的事。
季輕寒都這麽說了,白若芬也沒強求。
然後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我忘記提前給小春在考場旁邊準備好房子午休了,現在酒店還能訂得到房嗎?”
謝廉之前也沒想起來這一茬,聽白若芬這麽一說,他才意識到他們作為父母的疏漏,心裡非常懊悔,連忙站起來說:“我去打電話問問。”
謝春池本來想說自己在車上應付一下就行了,又聽季輕寒道:“不用了,我已經給他訂好了。”
謝春池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季輕寒,這個大忙人居然還會操心這種小事?
白若芬猛地松了口氣,笑著誇讚道:“還是輕寒考慮得周到,這回真是多虧你了。”
季輕寒扯了扯嘴角,客氣地說:“應該的。”
因為這個事,白若芬對季輕寒倒是放心了不少,沒再讓謝春池回謝家去住。
謝家的人離開之後,謝春池忍不住歎了口氣,感慨道:“就是一場考試而已,這搞得也太隆重了。”
季輕寒問:“現在感覺怎麽樣?緊張嗎?”
謝春池:“感覺挺好的,我看我爸媽他們比我還緊張。”
季輕寒摸了摸他的腦袋:“他們是關心你。晚上早點休息,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
“哦,好。”謝春池點頭道。
季輕寒前腳剛走,沒過幾分鍾謝春池便接到了薛照棋的電話。
“春兒,要不要出來放松一下?”薛照棋在電話裡熱絡地問。
謝春池直接拒絕道:“明天就考試了,不去。”
薛照棋似乎是沒想到他會拒絕得這麽乾脆,沉默片刻才道:“其實我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跟你說,你放心,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
謝春池根本不給他留商量的余地:“考完再說。”
薛照棋的語氣有些著急:“考完就來不及了!這件事真的很重要,是關於季總的。”
謝春池沒有輕易相信,畢竟薛照棋都跟顧嶽霖說可以幫忙對付他了,他不能掉以輕心。
所以他還是沒松口:“那就在電話裡說。”
“電話裡說不清,春兒你相信我,這件事真的很重要,跟季邵飛也有關系。”薛照棋的聲音聽起來愈發急切。
謝春池本來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搭理他的,可是聽到跟季邵飛也有關,他又有些擔心是不是季邵飛真的在搞什麽鬼,恰好被薛照棋撞見了。
那天在顧家的時候季邵飛看起來就精神不太正常的樣子,萬一真的發瘋要做什麽傷害季輕寒的事,他得去阻止才行。
雖然薛照棋很有可能是誆他的,他還是猶豫了起來,最後道:“那你來謝家吧,有什麽話來謝家再說。”
薛照棋壓低了聲音:“我去不了,大門口都是季邵飛的人,我現在只要離開就會打草驚蛇,你先過來我這邊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謝春池安靜了片刻才問:“你在哪?”
薛照棋立馬報了個地址,然後匆忙掛斷了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求個預收《你男朋友不要你了》
余束白一直以為傅聞笙與他是真心相愛,直到他不小心聽到傅聞笙和朋友的對話。
“聞笙,你很喜歡你那個小男朋友吧?能跟我們說說到底喜歡人家什麽嗎?”好友好奇地問。
傅聞笙嗤笑一聲,漫不經心地搖著手中的紅酒。
“他啊,也就那方面比較讓人滿意了。”
“天天穿得那麽土,真是白瞎了那張臉,帶出去都嫌丟人。”
“摳摳搜搜的一點都上不來台面,還特別愛多管閑事,跟我媽似的,煩都煩死了,我怎麽可能會喜歡他?”
“玩玩而已,過段時間玩膩了就扔掉。”
余束白隻覺得整個世界在他面前分崩離析,周圍嘈雜的聲音如潮水般褪去,尖銳的蟬鳴仿佛要刺破耳膜,就連空氣也越來越稀薄。
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轉身離去,再也沒有回頭。
第二天傅聞笙酒醒後沒看見小男友,還以為他跟平時一樣出門買菜去了,沒想到這個人會突然從他的世界裡消失。
“他不要你了,你滾吧。”余束白唯一的好朋友如此說道。
傅聞笙發瘋一樣滿世界找人,卻始終沒有余束白的音訊。
直到有一天他哥領回一個頂級精英跟他介紹說:“這是從國外的分公司調回來的余特助,你多跟人家學著點。”
西裝革履的男人渾身散發著一種沉靜成熟的陌生氣息,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鏡片後的眼神冷漠疏離,客套地衝他伸出手,薄唇輕啟道:“請多指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