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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王誘捕器 - 第101章 補全字體大小: A+
     
    冒泡賽塵埃落定。

     今年代表LPL出征全球總決賽的1號種子隊,NOG;2號種子隊,RPG;3號種子隊,BXG箱子。

     今年的全球總決賽全程都將在中國舉辦。

     10月1號,入圍賽將於四川成都開幕。

     而作為1號種子和2號種子,NOG和RPG將直通一周後湖北武漢的小組賽。

     戰隊提早好幾天到了武漢,611幾個還去武漢大學逛了逛,參觀一下當代大學生的日常生活。

     10月份,武漢樹凋花謝,611一通狂拍,廣告騷擾號似的的往微信群轟進幾百張照片。

     “唉,”劉一禕感歎,“我當初要沒來打職業,現在也都該大四畢業了。”

     他倍感神傷:“我今天在武漢大學碰見一個特漂亮的妹妹,我都不敢上去要微信,以後肯定也再無緣相見了。”

     俞奪懶散道:“沒事兒。”劉一禕以為隊長要安慰自己,連忙豎起耳朵聽,俞大隊長說,“你就是沒來打職業,也考不上武漢大學。”

     劉一禕:“……”

     俞奪算了個加減法:“咱們隊裡,高中語數英三門加起來能考到三百分以上的,應該就South一個。”

     劉一禕沉默了會兒:“大膽點,隊長。”劉一禕說,“咱們隊語數英三門加起來能考到一百以上的,也就South一個。”

     俞奪:“……”

     小組賽三天后開打。

     參與小組賽的全球共計16支戰隊,也就是今年S11的十六強。

     16支戰隊,分ABCD四組,每組四支戰隊。組內雙循環,每支戰隊都和同組內的其他三支戰隊正反手打兩場Bo1,組內積分前兩名晉級八強,參加四分之一決賽。

     秉持小組賽中,同賽區戰隊不分進同一組,四大賽區的1號種子不分進同一組的原則,NOG在D組,箱子在C組,人品在B組。

     而今年的韓國夏季賽冠軍,LCK的1號種子戰隊,北極星在A組。

     有資格進入小組賽的16支戰隊,賽事方都安排在了同一家酒店。

     下樓去餐廳吃晚飯,俞奪撞見了端著盤子往自助餐吧走的Wind。

     Wind穿著一身藏青色西裝。

     Wind轉教練好幾年了,差不多是和烏龍茶同期轉的教練,但說畢竟認識這麽多年了也好,說當年S7總決賽被三比零,一度被罵成國恥留下心理陰影太深也罷,俞奪始終還是更習慣Wind穿著那套北極星萬年不變的深青色選手隊服。

     不花哨,很簡單。

     僅僅背後有一顆升起的純白四角星。

     比賽期,俞奪不喝酒。

     但他自然而然地走到Wind旁邊,拿了罐啤酒,慣有點兒輕佻地說:“風教,long?time?no?see。”

     Wind單眼皮,戴著副無框眼鏡,也高高瘦瘦的。

     俞奪認識Wind,或說Wind記住俞奪,是S4的事兒了。

     那一年的新時代全球總決賽上幾乎勢不可擋,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Wind那會兒就在北極星了,穿著和現在北極星的一樣的一身隊服,在八強賽上被俞奪打了個稀巴爛。

     不像俞奪,少年成名,Wind出身不好,起點也很低。

     他比俞奪還大三歲,但直到S7,才在韓國國內打出一點兒名堂來。

     Wind以前的那些事兒,俞奪也聽說過。

     早年因為成績不佳,又沒有背景,要不是北極星老板執意要他,差點兒二十歲就退役去便利店上班了。

     至於北極星,哪怕在lck呆了這麽多年了,兩年世冠隊,還是出了名的沒錢。老板不賣戰隊,不接受大公司注資來指手畫腳,導致一出成績,好選手就馬上都被高價挖走了。

     S7那年烏龍茶退役,NOG重組。

     北極星是除了wind,剩下的四個首發,連戰隊教練,都被買走了。

     S10。

     還剩一個打野和以前作為戰隊打野首發的教練。

     Wind懂點兒中文,但中式英語不知道懂不懂。俞奪正琢磨著他還記得哪幾句韓語,怎麽和人打招呼來著,Wind用走調的中文說:“好,好久不見。”

     俞奪頓了會兒。

     他笑了下,盡量把字都念得緩慢而清晰:“歡迎回來。”

     北極星不應該叫北極星。它應該叫草,沒人管的野草。

     怎麽踩,怎麽撅根帶泥地挖出來,怎麽放一把火燒乾淨,第二年春天,它又長出來了。

     不過唯獨只有怎麽踩它,它都要拚著最後一絲生命力,再扎根而起的人,事,人們,才能讓人的遺憾不至於永遠成為遺憾,能讓曾經的失敗者堂堂正正地去一決勝負。

     去,找回LPL的場子。

     俞奪伸出手:“歡迎回到,S11的賽場。”

     Wind銳利地看了他半晌。

     他接過俞奪的手,雙手緊握,Wind輕撞在俞奪的肩膀上,中文摻雜著韓語說:“YU,決賽見。”

     餐廳兩頭。

     北極星在一頭,NOG在一另一頭。

     河水不犯井水。

     劉一禕抻著脖子:“隊長,你通敵叛國了?”

     “滾。”俞大隊長端著餐盤坐下來,“去找風教聊了幾句天而已。”

     劉一禕好奇道:“聊什麽啦?”

     俞奪上下掃視了他一遍:“你野爹們的事兒,射手少插嘴。”

     劉一禕:“……”

     劉一禕氣得端盤子找whisper去了,餐桌上還剩俞奪,藺回南和楊煥文。

     剩一對情侶一個他,楊煥文差點兒嗆住,水沒咽下去,就匆匆打手勢,示意自己吃完先走了。

     在那頭和wind聊天的時候,藺回南就盯梢似的,老往他這頭看,弄得俞奪說話都渾身不自在。可現在他回來了,藺回南倒不說話了。

     小孩兒煩人怎麽辦。

     打一頓就好了。

     俞奪切了塊羊排,用刀尖叉住,遞到藺回南唇邊,眼月牙兒似彎起來,語氣溫柔道:“別裝了。就沒什麽想問問哥哥的麽?”

     藺回南:“沒有。”

     俞奪:“你確定?”

     “男人都喜歡年輕的。”藺回南咬走俞奪遞過來的羊肉,舌尖輕舔過鋼刀鋸齒上的黑椒汁,“我覺得你眼光還沒那麽差,能放著我不要。”

     “……”

     酒店是雙人間。

     以前比賽,俞奪和藺回南都是同一間。但自從他倆這事兒爆出來了,給廖小天八個膽都不敢讓這倆睡一間屋了。

     都是二十歲年輕人,這一晚上說能不擦槍走火都沒人信。

     但這種事又不好放明面上說,總不能說我怕你倆睡著睡著情不自禁滾一張床上去了,明天比賽就不用打了。藍星借著以前藺回南說自己睡眠不好,和別人一個房間睡不著的名頭,又給藺回南單開了另一個單間。

     凌晨兩點。

     關著燈,拉著遮光簾。

     漆黑一片,什麽都是靜靜地。

     俞奪閉著眼躺在床上,聽見房門開了。酒店鋪著地毯,沒有腳步聲。

     床左側微微凹陷。一個壓得很低的呼吸停在俞奪臉頰前。

     有隻手摸進被子,捏在俞奪腰上。被子敞開一條縫,冷氣兒敞進來,一具有些發燙的軀體也順勢壓了進來。

     他用嘴唇親親俞奪的嘴唇,又親親俞奪的喉結:“哥,我來找你睡覺了。”

     “你不是,”俞奪按住藺回南不老實的手,“屋裡有人就睡不著麽?”

     手不讓動,藺回南去舔俞奪的耳朵:“我都和你睡了這麽多次了,我睡不睡得著,你還不知道麽?”

     “別鬧。”俞奪搡開人,打開床前燈,撐起在藺回南身上,要笑不笑地說,“你當初剛進戰隊,不也和管理說的是你住集體宿舍睡不著?”

     純屬放屁。

     他那會兒沒多想。

     一個在LDL打了一年多的,能住集體宿舍睡不著?

     次級聯賽六人寢舍都是人少的。

     那會兒恐怕就是不想和他住一個宿舍。

     俞奪問:“你剛進戰隊那會兒很討厭我?”

     燈光昏暗,藺回南垂著眼睫問:“你生氣了?”

     生氣不至於。這事兒就是讓一廂情願,誰說都不信,就覺得藺回南這小粉絲絕對是暗戀了他好幾年的俞大隊長,覺得很沒面子。

     他又沒不良癖好。

     他就那麽討人嫌?

     成也面子,敗也面子。

     礙於面子,俞奪不好發火。他眯起眼皮說:“反正你得給我個理由。你為什麽不願意和我住一間宿舍?”

     藺回南似是想了會兒。他問:“害羞算不算?”

     俞奪以為自己聽錯了:“害羞?”

     “你當我偶像那麽多年,”藺回南勾住俞奪的脖子,輕聲細語說,“在你的房間脫衣服,換衣服,和你一起睡覺,當著你面晨勃。”

     他勾近俞奪,貼著俞奪耳朵說:“你在外面睡覺的時候,我會在浴室隔著門,想著你……這還不夠讓人害羞麽?”

     “……”

     藺回南坦然道:“現在是後悔了。”

     俞奪猛推開藺回南,跑到另一張床上去:“你他媽神經病吧?”

     他把被子蓋過頭頂,背過身去:“睡你媽的覺去。”

     可藺回南又跟過來。沒等俞奪趕他走,他摟摟俞奪的腰:“哥,隻睡覺,我不乾別的了。”

     清心寡欲,睡意便來得格外快。

     藺回南就這麽一直從背後抱著他,不嫌累似的。俞奪要快睡著了,聽見藺回南聲音很低地問:“哥,以前我和你接生生下來的那幾隻小貓後來怎麽樣了?”

     俞奪在模糊的大腦中,勉強翻出這段幾年前的陳年舊事。

     “一隻橘的一直放在基地,”他咕噥著說,現在基地那隻天天來蹭飯的橘貓都是那隻貓的四代目了,但他忘了說了,“另外兩隻送人了。”

     藺回南喂過很長一段時間流浪貓。

     開始於和小魚一起“接生”了一隻流浪貓,終於他離開次級聯賽。

     哪怕後來和小魚掰了,藺回南仍然去喂了一年多的貓。

     喂的不是同一隻。

     可那會兒,十六七的小孩兒有種天真的妄想。這城市中有這麽多自成幫派的流浪貓,說不定他今天喂的這隻,明天便會認識到朋友的那隻。

     像一種不表於言語的,隱晦的書信。

     向朋友遞送他的問候。

     沒有戰隊肯要他,他拚命rank,可沒有幾場比賽能讓他打。他一個人來打職業,只剩下了一個素未謀面的朋友,幾隻剛混到臉熟的流浪貓和一個現在看來極其遙遠的志向。

     後來朋友不歡而散。

     還剩幾隻貓,來見證這種有點兒中二,鬱鬱不得志的悲壯感。

     藺回南無數次想過,如果不是以欺騙開頭,他們將會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

     可遺憾也好,仇恨也罷。

     錯過的,又奇妙地得以補全。

     俞奪聽見藺回南似乎低低地說了什麽,他沒有聽進去。

     濕漉漉的嘴唇從後面蹭了蹭他的脖頸,牙齒輕刺他皮膚。不疼,撒嬌似的。

     “小魚。”藺回南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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