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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又被迫復活 - 第58章字體大小: A+
     
    楊老師聽沈秋戟這麽說, 也轉身兩步做三步朝他指的方向走去,所以走過幾步路後,楊老師就看到了那個小斷崖。

     斷崖旁的泥土裡還插著幾截木柴, 形狀和大小都與陳港黃嘉慎手裡抱的一模一樣。

     “還真是。”楊老師奇怪的喃喃, “怎麽剛剛一直都看不到呢?”

     小斷崖並不高,就一米不到的高度,與其說是斷崖, 其實叫做小土坡更貼切些。

     然而不管它到底是斷崖還是土坡, 它的地形模樣都和周圍雖然呈下降趨勢的平地長得不一樣——尤其是隻七八步遠的距離,叫人一眼就能看出它的特別。

     但不論是楊老師還是陳港或者黃嘉慎, 在沈秋戟出聲說話之前, 他們三人於這樣近的距離內都沒有看到它的存在。

     就像是被鬼遮住了眼睛似的。

     陳港和黃嘉慎聽著楊老師的喃喃自語齊齊咽了口唾沫, 沒敢說出他們剛剛真的看到楊老師被鬼遮住了眼睛的一幕。

     更重要的是, 不僅楊老師沒有看到,他們剛才也一直沒有看到,難道被鬼遮住眼睛的不止是楊老師嗎?

     陳港和黃嘉慎不敢深想, 現在既然找到小斷崖了,那他們的當務之急就是將棺材板還回去,於是兩人趕緊快步走到小斷崖旁邊, 把手上的棺材板放回原位。

     可是這樣做就夠了嗎?

     跟著沈秋戟一起來的道長在這時忽然開口,為兩人解困:“今日道觀中事情多, 我明日會和幾位師兄弟過來, 為這孩子重新建墓立碑。”

     有著道長這句承諾陳港和黃嘉慎就安心多了,他們倆雙手合十朝棺材板所在的地方鞠了三次躬, 然後跟在楊老師和道長身後往回走。

     沈秋戟是隊伍的最後一人, 邁步離開前他垂下眼眸靜靜的望著小斷崖四周的腳印, 這些腳印沒人注意, 不過沈秋戟一眼就看出了腳印的怪異之處——這些腳印分布在小斷崖附近,呈圓環狀,就好像曾經有幾個人繞著小斷崖一直在繞圈走路似的。

     毫無疑問,那三人肯定是陳港、黃嘉慎和楊老師。

     他們其實早就走到了小斷崖所在的位置,但出於某些原因,他們看不到小斷崖,反而一直繞著小斷崖繞圈打轉。

     因此沈秋戟走出沒兩步,就伸手從口袋裡摸出兩片柳葉往眼皮上一擦,開了陰陽眼停住步伐狀似不經意地瞥了眼身後的小斷崖。

     那裡趴著一個胖嘟嘟的鬼嬰,從小斷崖處探出半個青白色布滿屍斑身體,衣不蔽體,身上隻穿著個破破爛爛的紅肚兜,眼瞳是全黑的,可見死前怨氣極深,這樣的鬼嬰往往陰氣極重,殺人不眨眼,起碼沈秋戟跟著他七叔學習那幾年見到的幾個鬼嬰都是如此。

     可是這一個鬼嬰雖然怨氣不淺,但膽子似乎很小,怯怯弱弱的,見自己偷看被沈秋戟發現了還縮著脖頸立馬躲了回去,幾秒後又偷偷探出半個小腦袋,見沈秋戟還在原地盯著她瞧更慫了,徹底藏回去不露臉了。

     沈秋戟對鬼魂向來沒什麽憐憫之心,在和顧絨相熟之前,那些遇到他的鬼沒有一個能繼續存於世間,他都是直接殺了了事。

     等遇見顧絨之後,礙於門訓,他又不好直接出手破壞門規,先前便一直裝得低調,現在沈秋戟也不知道這個鬼嬰是因為天性如此,還是知曉他的厲害才懼怕自己,不過此刻顧絨不在,周圍也沒什麽人,他完全可以出手直接宰了這個小鬼嬰。

     於是沈秋戟又回頭走到小斷崖旁。

     躲在小斷崖下的鬼嬰察覺自己的身體被陰影籠罩住了,凍得青紫的嘴唇顫著剛要嚎哭,瞧見沈秋戟皺了皺眉便趕緊抿緊雙唇,伸著小手揪了一把土往自己身上撒,看樣子像是想埋了自己。

     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還有幾分像顧絨。

     想起顧絨,沈秋戟眸裡的冷漠頓然散開——青年縱然怕鬼,可是碰到曾經對他使過惡作劇金童玉女,青年最終還是選擇給了那兩隻小鬼一把可以蔽日的傘。

     所以這一刹,沈秋戟忽然想起了七叔教導他時曾溫聲說的話:以殺去殺,雖殺可也,但這不是你該走的路,休休有容,庸庸有度,才是君子所為。

     彼時沈秋戟隻直言說:他不做君子,他們這一門也沒人是君子,見鬼不必多說,直接殺了便是。

     七叔當時被他氣得連咳三口血,沈秋戟也依舊不改初心。

     七叔無奈,才將感惡紅線鈴交予沈秋戟,說他日後除鬼時,可先聽聽鈴鐺響不響,不響就放了吧。但這鈴鐺沈秋戟懶得用,他認為善惡需以心才能辨認,一根紅線鈴鐺有什麽用?就一直放在家裡生灰。

     縱然近日拿出,初衷也只是為了保護顧絨。

     不過現在沈秋戟卻覺得,他可以不需要“有容”,他“有絨”就行了,這樣的話,他倒是也願意發一回善心——做做情侶好事。

     想起這鬼嬰到底只是讓楊老師、陳港和黃嘉慎兜圈,沒乾其他壞事,生前又死得那樣淒慘,所以沈秋戟掏出紙筆,飛速畫了一套小孩子的穿額衣裙鞋襪,丟給鬼嬰。

     “別再搗亂了。”

     留下這句話後,沈秋戟離開小斷崖追上楊老師一行人。

     十分鍾不到,他們五個人就都回到了後山,蘇老師問起經過楊老師就說沒事,棺材板也還回去了,讓大家放心。陳港和黃嘉慎心裡有千般可怕的猜想,但畢竟是自己拿了人家棺材板在先,也不敢多說什麽,拿了飯團就飛奔進水官廟,打算等會多捐些錢請水官保佑他們。

     這下子有六個學生縮在水官廟裡還沒出來。

     沈秋戟回來後也把小斷崖那邊的事和顧絨簡單的解釋了遍,顧絨聽完後忍不住歎氣:“感覺我害人不淺啊。”

     “別多想,這六個人見鬼和你沒半點關系。”沈秋戟嗤了一聲說,“玩那樣邪門的招鬼遊戲,要不是因為你在,連帶著我也在,她們昨晚就死了。”

     顧絨仔細一琢磨,覺得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因為丁曼果和唐思思就愛玩招鬼遊戲,不親眼見見邪她們哪裡會嘗到教訓呢?而且如果不是她們玩招鬼遊戲,月亮灣酒店也不會斷電,他那晚如果被白裙女人直接嚇死了,丁曼果和唐思思還要負責呢。

     下元節在下午兩點正式開始,一共持續兩個小時,大家跟著村民和道長的指示有模有樣的拜過水官,上了香後,又聽著觀主講了一會經,下元節便差不多到了尾聲。

     期間丁曼果、秦雨和陳港等人虔誠的模樣讓蘇老師有點擔心他們真的要留在煥山水官廟出家當道士。

     好在下山時他們幾個溜得比誰都快,蘇老師又放心了。

     下山的路上他們依然要路過那些野墳,幾個女生們聽完蘇紅釉講述這些野墳的來歷,心中隻覺得被葬在這裡的人可憐,對野墳倒也沒那麽害怕了。

     而顧絨也依舊能夠看到坐在野墳上的女鬼們,只不過他也注意到,這些女鬼身上的原本破舊的衣服都已經煥然一新——看款式很像是蘇紅釉在山頂燒給她們的那些紙衣。

     顧絨雖然不是女人,但人類的共情能力的是互通的。

     因此再被女鬼們注視時他不覺得恐怖,反而抱著和蘇紅釉同樣的願望,期望她們的親人能夠為她們遷墳,離開這片土地。

     正這般想著,顧絨忽然感覺到沈秋戟悄悄握住了自己的手。

     男人的手掌寬厚溫熱,有些濕,似乎是手心出了汗,那股熱意順著兩人交握相貼的指尖和掌心在血管中流淌,最後再心臟中匯聚時像是一張網將顧絨捕獲,叫顧絨的心臟驀地落了一拍,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掙扎,而是下意識抬頭看向身邊的沈秋戟。

     “又看到她們了?”沈秋戟一貫低啞聲音被傍晚風輕輕送至顧絨耳畔,“別怕。”

     所以牽住他的手是怕他害怕?

     顧絨有些怔愣,他想告訴沈秋戟他沒害怕,感惡紅線鈴沒有響,證明野墳上的那些女鬼都沒惡意。

     可顧絨什麽都沒說。

     他已經逐漸分不清,他“呯呯”的心跳到底是因為生命的需要,還是心動的提示。

     從山頂到山腳又花了半個多小時,到山腳時天還沒黑,蘇紅釉就過來問大家要不要去泡溫泉,溫泉池離煥山很近,而下元節結束後也有去泡溫泉的傳統,說是這樣可以洗去一身汙穢。

     加之因為他們住在月亮灣酒店有免費溫泉套票的緣故,套票中包含了大巴接送,又聽說溫泉那邊有燒烤和很多好吃的,所以幾乎全班同學都說要去,撞邪的丁曼果、唐思思秦雨和陳港幾個人其實是不想去的,但要他們六個一起回到月亮灣待著,他們又不敢,覺得還是和同學們老師們待在一起安全些。

     月亮灣租的大巴還挺大,蘇紅釉隻叫了兩輛車過來就給每個同學分好了座位。

     蘇紅釉坐在第一輛大巴上,楊老師和蘇老師陪著剩下的同學坐在第二輛大巴上。

     結果第一輛大巴啟程後沒多久,坐在車上的顧絨就暗喊一聲“壞了”。

     “怎麽了?”沈秋戟也壓低聲音和顧絨講悄悄話。

     顧絨張了張唇,想要說什麽,可又很快抿住,沉默幾秒後才蹙眉細聲說:“我怕說了不吉利。”

     沈秋戟挑眉,一語道破說:“我看你是覺得這輛車不吉利。”

     “沒辦法。”顧絨見藏不住了,也沒否認,只是歎著氣,“算了,上都上了,先坐著再說吧,萬一沒不吉利的事發生呢?”

     沈秋戟:“自信點,我的絨寶不該如此自卑。”

     顧絨:“……”

     當然,覺得這輛車不吉利的人除了顧絨,還有秦雨,因為她看到蘇紅釉在最後竟然也上了這輛車,那一刻她就有些後悔了,如果知道蘇紅釉要坐這輛大巴,她說什麽也不會坐這輛車。

     畢竟她在山上時,是曾經看到蘇紅釉身邊跟著兩個鬼的,一黑一白,頗有些黑白無常的意味。

     黑衣男鬼都還好了,那個沒有眼珠的白裙女鬼才是真的駭人。

     這樣想著,秦雨眉頭皺得越發緊,她不想看去看坐在前方座位上的蘇紅釉,轉頭看向路邊的風景,結果秦雨卻看到路邊有個穿著白裙子的女人在伸手攔車。

     那女人穿著雪白的吊帶裙,黑色的長發在風中輕飄,瞅見這道熟悉的身影,秦雨倒吸一口涼氣,馬上去推身邊的段月:“段月,你有看到路邊有個穿著白裙子的女人在伸手攔車嗎?”

     頓了頓話音,秦雨怕段月看的不仔細又補充道:“她沒有眼珠。”

     段月因為之前一句想見鬼的戲言真見了鬼,現在膽子幾乎一戳就破,被秦雨問了這樣奇怪的問題後嚇得也趕緊看向窗外,然後帶著哭腔回答秦雨:“沒有……”

     她看到了還好,那還能證明那個女人或許就是路邊攔車的人,可是段月看不到,那秦雨看到的白裙女人到底是什麽就值得人深思了。

     而段月說完話後,秦雨又再一次看到了那個白裙女人在前方招手攔車,這次外面的風好像更大了些,秦雨也趁著夜色並且完全降臨,看見晚風吹起的黑色發絲拂過了她沒有眼珠血淋淋的眼眶。

     ——的確是跟在蘇紅釉身後的那個白裙女鬼。

     坐在她身邊的段月吞了吞口水,顫著聲也告訴她:“我看見了……你說的那個女人。”

     兩人坐立難安的對視片刻,又互相收回目光,詢問四周的人有沒有看見有人攔車,得到否定的答案後趕緊握緊從水官廟裡求來的護身符,秦雨安慰段月說:“我們看到了沒關系,反正只有我們兩個人能看見,司機沒停車,證明他也看不見,他不停車那女鬼就上不來,我們很安……”

     “安全”這個詞還沒說完,秦雨就聽見坐在她們前方兩個男生開口了。

     那是陳港和黃嘉慎,他們弱弱地問司機:“師傅……您能不能停下車啊?”

     如果有人仔細聽,還能聽出他們話語裡的顫抖。

     “不可以——!”

     結果司機還未來得及搭腔,秦雨和段月兩人就異口同聲,幾乎是撕心裂肺地喊出這句話。

     陳港和黃嘉慎被她們的喊聲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其他人也被秦雨和段月忽然的大喊嚇到了,可反應都沒陳港和黃嘉慎那麽劇烈。

     陳港和黃嘉慎壓下狂亂的心跳後就解釋說:“我們就是想換到後面那輛大巴上去坐,只有我們兩個下車,不影響你們的。”

     “不行!絕對不能停車!”秦雨和段月瞪大眼睛,非常暴躁地否決兩人的提議。

     黃嘉慎也有些生氣,語氣很不好地反問兩人:“為什麽不可以?我剛剛也聯系好我兩個同學了,他們願意和我們換座。”

     秦雨和段月回答不上來,她們總不可能說她們看到路邊有女鬼在招手攔車,她們怕車一停女鬼就可以直接上車吧?

     於是她們決定把問題拋還給陳港和黃嘉慎:“那這輛車怎麽了?逼得你們就非要換座位?”

     陳港和黃嘉慎也是語塞。

     因為他們也不好說,是因為覺得這輛車很邪門不吉利吧?因為就在剛才,他們好像聽見了一聲嬰孩喊“媽媽”的聲音。

     “你們在吵啥嘛?”司機被他們吵得頭疼,放慢車速回頭仰頭看了一眼後視鏡,“到底要不要停車?”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隨著司機的開腔被他吸引過去了。

     陳港和黃嘉慎看向後視鏡,從鏡子裡,他們驚恐地看到,司機的眼睛上捂著一雙小手,和他們當初在煥山後山看到捂著楊老師眼睛的那雙小手一模一樣。

     “啊啊啊!停車!”

     陳港和黃嘉慎抱做一團。

     “不準停!”

     秦雨和段月也拔高聲音尖銳地喊道。

     “等一下……”另外一道輕弱的女生在他們吵得火熱時開口。

     是丁曼果,她回頭望著後面,詢問眾人:“我們後面有車嗎?”

     蘇紅釉聞言就說:“蘇老師和楊老師他們不就在我們後面嗎,誒?是不是他們開慢了,沒追上來?”

     蘇紅釉改口是因為她沒在後面看到另一輛大巴的身影,大家也沒看到蘇老師和楊老師乘坐的第二輛大巴超車,所以就只能以為他們車子開得慢,落後了。

     大家一聽她們的話,都齊齊回頭朝後面望去,可是忘了有兩三分鍾吧,別說是另一個輛大巴車,他們連其他車的影子都看不見。

     唐思思淒惶地問:“我們走了多久了,紅釉姐,你不是說開車十分鍾就能到溫泉池了嗎?”

     他們在路上走了有快二十分鍾了吧?為什麽還沒到溫泉池呢?

     陳港和黃嘉慎也僵在了原地——後面都沒車了,現在停車還有什麽用?

     車裡是死般的寂靜。

     坐在後座些的顧絨和沈秋戟比較特殊,他是本來就容易看到邪門的鬼怪,而沈秋戟則是為了弄清楚這幾人在吵什麽又用柳葉開了陰陽眼。

     所以秦雨陳港他們看到的東西,他們兩人也看到了。

     顧絨深吸一口氣,緩緩和沈秋戟說出自己剛剛沒說完的話:“我會覺得這輛車不吉利,還不是因為我看見這輛車上有我就算了,這兩天也撞邪的丁曼果唐思思秦雨和陳港他們也全都在這輛車上。”

     這哪裡是溫泉旅遊大巴,這是送葬的殯車吧?

     顧絨忍不住抓住沈秋戟的胳膊,問他:“沈秋戟,你覺得這次撞邪,到底是因為我,還是因為他們六個?”

     “雖說我覺得人多力量大,但是吧……”沈秋戟沉吟。

     顧絨接過他的話,指著自己又問:“一人更比六人強?”

     “不,我想說的是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沈秋戟也無奈地歎氣,“所以這次我們撞邪,我覺得你和他們六個都有責任。”

     顧絨:“……”

     顧絨有責任他肯定會承擔,但是目前那麽多人撞的邪都不是衝著自己來的,顧絨就否認說:“不,我覺得這次和我關系不大。”

     “大不大都沒關系。”沈秋戟說,“遮住司機眼睛的鬼嬰就是白天我去後山找陳港和黃嘉慎他們時碰到的,鬼嬰遮了司機的眼睛,他看不到路,一直在帶著我們兜圈子,所以才到不了溫泉池,我過去收拾一下那個鬼嬰就行了。”

     沈秋戟說著就要起身,誰料大巴在這時猛然停下,剛站起來的沈秋戟又被慣性給摔回原位,還撲到了顧絨身上,顧絨也被他這一擠直接跌出座位,“吧唧”坐到了地上。

     顧絨呆了,沈秋戟也呆了,車上的人都呆了。

     剛才吵個不停的秦雨段月和陳港黃嘉慎這會倒是不約而同地質問司機:“師傅,你停車幹嘛?!”

     回過神來的沈秋戟沒管車停沒停,而是趕緊去抱地上的顧絨,雙手從他腋下伸去想把人提溜起來,結果顧絨抓著椅子不撒手,食指顫抖地指著大巴的前門。

     大巴的前門是開的。

     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也很呆,他愣了一秒,訥訥道:“不是咱停的車啊,車熄火咯。”

     丁曼果崩潰道:“那前門呢?也不是你開的嗎?”

     “也不是咱啊。”

     司機剛說完,前門就有個兩個人上了車,是一男一女,看模樣年紀似乎很小,但是身高卻和成年人差不多,說話也帶著些小孩子稚氣:“哎喲終於上車了,我們也是去溫泉池的,師傅載我們一程唄。”

     人家上都上車了,也不好趕走。

     司機只能說:“沒座咧,都坐滿了。”

     “那我們就站著吧。”兩人說話時都是異口同聲,且詭異的同步。

     段月和秦雨見上車的不是白裙女人後就松了口氣,又怕白裙女人追上來就趕緊催促司機:“師傅趕緊走吧。”

     司機不好做主,又看向蘇紅釉,畢竟她是出錢的。

     而蘇紅釉剛要點頭,這兩個上車的一男一女又齊齊用和身高不符的稚子聲音說:“還不走,要我們送你上路嗎?”

     這話就說的很嚇人了。

     司機被嚇得神情麻木,不等蘇紅釉開口就發動汽車繼續朝前行駛。

     反倒是陳港和黃嘉慎松了口氣,因為他們看到新上車的那一男一女說完那句“送你上路”的話後,蒙在司機眼睛上的鬼嬰手就消失了。

     車門被關上後,他們身邊也有幾輛車飛馳而過,甚至車子沒開出多遠,他們就看見溫泉池大閃閃霓虹燈招牌,一切像是都恢復了正常,他們也快到終點了。

     唯有被沈秋戟提溜回座椅上的顧絨還是呆呆的樣子,最後泫然欲泣地罵了一聲:“……冤家啊!”

     其他人都看不出新上車一男一女的真實模樣,就算他們覺得這兩人有些奇怪,也因為大巴快到終點站了而無暇顧及,但是開了陰陽眼沈秋戟和顧絨卻能夠看出,上車這一男一女根本不是人,而是踩著高蹺裝大人的金童和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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