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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大宋賣火鍋 - 第113章 滿庭芳危機字體大小: A+
     
    於二娘被二豆和小饅頭拉去了後廚, 報名日也成了上工日。

     於三娘沒走,站在櫃台前欲言又止。

     司南抬頭,笑道:“這是想打聽槐樹, 又不好意思開口麽?”

     於三娘臉一紅, 故意轉了話鋒:“才不是, 我是想跟大郎哥說別的事。”

     司南笑,“那說別的事之前,先聽我說說槐樹吧——我知道,你不想聽,是我想說的——那小子表現不錯, 立了功, 喝了同僚的喜酒再回來,這時候已經在路上了。”

     “關我什麽事……”於三娘嘴上強著, 眼中的嬌羞卻藏不住。

     她還真有一件事要說:“大郎哥不在時, 虞姐姐來過兩次, 氣色看上去不大好, 像是有急事, 問你何時回來……大郎哥, 你說, 是不是新東家對姐姐們不好?”

     司南手上一頓。

     筆下這封帖子剛好是寫給虞美人的, 想了想, 三兩筆寫完,打算親自送去。

     他和於三娘有著同樣的擔心。

     到了滿庭芳, 在門口的時候就覺出不一樣。

     從前, 滿庭芳是整條街上最清雅的所在,姑娘們輕聲慢語、巧笑倩兮,仆婦嬤嬤低頭走路、輕手輕腳, 客人們也是單純欣賞美人、美酒、美歌喉的高潔之人。

     現在呢?

     還沒走近,就瞧見兩個婆子在門口拉客,一個大腹便便的酒色之徒進去,一個酒氣上頭的人腳步不穩地出來,整棟樓仿佛彌散著刺鼻的酒肉氣息和廉價的香粉味道。

     司南一閃身,躲開想要拉他胳膊的婆子,沉著臉上了三樓。

     三樓只有兩個大套間,一間是虞美人的,一間是蝶戀花的。

     從前過來,要麽響著虞美人的琴聲,要麽飄著蝶戀花的歌聲,都是動聽的。

     這次卻不然,剛拐過樓梯口,便聽見一個曖昧的男聲,還有蝶戀花不滿的拒絕。

     門開著,青姑想要去攔,卻被男人帶來的人堵在門口。

     門內,蝶戀花正被一個年紀幾乎可以做她爺爺的人抓著手腕。這男人個頭不矮,卻生得乾瘦,臉上的褶子一道堆一道,像根裹著綢緞的老枯木。

     都這樣了,還色心不改,自己搞不定蝶戀花,就喊來兩個年輕力壯的壓著,喉嚨跟個破風箱似的,沙啞地說著淫邪之語。

     “早聽說了,你們這樓裡一個個都是清高貨,無非就是想抬個高價。成,今日本官驗驗貨,若真是個處,明日就給你贖了身抬到家裡去……”

     “老畜生!我不願意!”蝶戀花拚命尖叫,踢打,卻被兩個身強體壯的小廝按住。

     司南見此情節,頭皮都炸了。

     三兩步跑過去,一腳踢開門口的攔路狗,又狠狠給了那老色狼一拳。

     蝶戀花跌跌撞撞地躲到他身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見到他,就像見到親人似的。

     嚇壞了。

     也激動壞了。

     老色狼被司南打得假牙都掉了,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旁邊的小廝吃了司南的窩心腿,暴怒道:“哪裡來的狗奴才!擦亮你的狗眼,瞧瞧咱們主子是誰,不要命了嗎?”

     司南冷笑,“范老爺子,你兒子寒窗苦讀十余年,兢兢業業幾十載,好不容易熬了個六品京官,你想親手給他毀了嗎?”

     ——這個人他認識,汴京城出了名的老流氓。生了個兒子倒是爭氣,清正廉潔,滿腔抱負,卻屢屢被不爭氣的父親連累,不得升遷。

     范老畜生顯然也認得他,捂著漏風的嘴,恨聲道:“司小東家,沒記錯的話,滿庭芳不是你家的營生吧?你這手未免伸得太長了!”

     司南冷冷道:“別急,很快就是了。若不信,你大可以瞧著,是我先買下滿庭芳,還是官家先擼了范侍郎的官!”

     范老畜生到底顧及著唐玄,咬了咬禿掉的牙床子,恨恨地放下兩句沒用的屁話,顫顫巍巍地滾了。

     青姑心疼地把蝶戀花摟到懷裡。

     蝶戀花的手依舊拽著司南的袖子,哭得一抽一抽的。

     司南暗自歎氣。

     將將一個多月沒見,蝶戀花像是變了一個人。

     往日豔麗張揚的富貴花,如今竟像霜打了一般,衣襟破舊,小臉臘黃,原本豐滿可愛的身材生生瘦了一大圈。

     這要在大街上遇上,他八成不敢認。

     青姑含淚拍哄著:“好了好了,南哥兒回來了,滿庭芳有救了。”

     司南早就納悶了,青姑似乎對他十分親近,好像從前就認識似的。

     還有蝶戀花,在原身的記憶中,每回來滿庭芳找虞美人送曲子,蝶戀花都會從窗戶探出頭刺他兩句。

     不像討厭,倒像小孩子鬧脾氣。

     為了安撫兩人的情緒,司南借此攀談起來。

     青姑拭了拭淚,說:“南哥兒莫不是忘了,你小時候還跟蝶兒一處玩過……那年我帶著蝶兒從南邊過來,差點被山匪擄去,是月娘子救下我們,還讓我們跟著你家的商隊一路進京。”

     司南驚奇。

     他娘到底是個怎樣神奇的女子?

     隨隨便便拎個人出來就認識她,三個裡至少有一個受過她的恩惠!

     蝶戀花拽拽司南的袖子,哽咽道:“你先去看看虞姐姐吧,她不比我好多少。我收拾一下就去找你們。”

     司南點點頭,抬腳就往對面走。

     青姑歎了聲,道:“虞行首在樓下……暖場子。”

     司南皺眉,所謂的“暖場子”就是在散客廳裡表演。

     散客裡三教九流都有,喝多了,起了色心,上來摸一把、親一口,姑娘們都得生生受著。

     這差事向來派給那些年老色衰或者沒有名氣的,怎麽會輪到虞美人?

     蝶戀花憤憤道:“那個王八蛋想讓虞姐姐接客,虞姐姐不同意,就被……就被那般羞辱。”

     她也沒比虞美人好多少,若不是因為她不聽話,新東家也不會找來這個老男人惡心她。

     又想哭了……

     司南見不得她哭,緊走兩步下了樓。

     蝶戀花的淚珠一下子憋了回去,“臭南哥兒,還和從前一樣討厭!”

     從前的事……司南記不清了。

     他想起了八歲之前在現代的記憶,原身在這裡的卻變得異常模糊。

     沒有時間多想,他看到虞美人了。

     虞美人剛好一曲結束,正要行禮退下,便有幾個醉醺醺的客人圍了上去,你拽袖子,我扯衣裳,粗魯地讓她陪酒。

     虞美人氣色確實不好,本就苗條的身子如今幾乎瘦成了竹竿,面上的妝容也花了,前襟濕著,像是被撒氣的客人潑了酒。

     那樣一個清雅通透的奇女子,竟落得這般境地!

     司南大步上前,將她擋在身後,隨手掏出一大串錢,扔到那幾個醉漢桌上。

     “哥幾個的酒今日我請了,還望大夥行個方便,讓我帶我家姐姐去換身衣裳。”

     這裡坐著的沒有多富貴的,有錢買酒喝就夠了,嘻嘻哈哈地讚司南大方。

     司南躲開他們拍過來的油手,護著虞美人上了樓。

     虞美人眼圈泛紅,卻強忍著沒哭,“南哥兒回來了?我還想著,能不能來得及呢。”

     輕輕一句,道盡多少辛酸。

     司南心頭微滯,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青姑,勞你幫兩位行首收拾收拾,去火鍋店。”

     青姑正站在門口,聽到這話歎道:“可不能出去,若是讓新東家知道了,又要找茬。”

     “南哥兒都回來了,還用怕他?姐姐,走,去火鍋店!”蝶戀花把虞美人一拉,轉身去了後院。

     後院有駕馬車,車夫同她們相識,她們要出門,車夫不會向新東家打小報告。

     如今在樓裡,除了寥寥可信的幾個,其余牆頭草都被新東家收買了。

     到了火鍋店,安排好雅間,司南方才問道:“這新東家到底是何方神聖?”

     該不會腦子有坑吧?

     放著好好的清雅名聲不要,怎麽盡把滿庭芳往下三流糟踐?

     虞美人輕歎一聲,道:“是張衙內,張升……曾在火鍋店鬧事的那個。”

     原來是他!

     司南嘖了聲,怪不得。

     說那姓張的是“直男癌”都算高看他了,那貨仗著叔公是三司使張方平,向來狐假虎威,橫行無忌。

     他明明知道火鍋店是唐玄保著的,還敢調戲於三娘,可見這人有多囂張。

     “那個王八蛋說了,不管行首還是女伎,進了樓就是陪男人的,不陪睡,那就去死。”蝶戀花扯著帕子,憤憤咬牙。

     虞美人沉默著,氣得直發抖。

     她的婢女小娥前兩日頂撞了張升,被趕到後院去幹最髒最累的活了。

     青姑心疼她,抖開披風,紅著眼圈披到她肩上。

     司南撥了撥爐中炭火,語氣平靜而可靠:“你先前來找我,是不是有了章程?”

     虞美人點點頭,“這些年,我們也暗暗地攢了些傍身錢,再加上那些衣裳首飾,當一當,想來夠贖身了。只是……”

     “只是那姓張的王八蛋斷不會肯,所以想請南哥兒幫忙,買下我們!”蝶戀花快人快語。

     司南差點嗆住。

     虞美人懇切道:“我知道的,南哥兒大可以不摻和進來,就算你不願幫忙,我們也不會有絲毫怨恨……只是,實在沒法子了,那張升說過了小年便舉辦花魁大賽,要、要……”

     “要賣掉我們的初夜!”

     虞美人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蝶戀花卻毫無顧及,“若真有那一天,就算去跳河,我也不會從!”

     司南給她倒了盞茶,“壓壓火,別把我這火鍋店給燒了。”

     蝶戀花是個心大的,還真就把茶喝了。

     三雙眼睛一起看向司南。

     司南緩緩道:“我會去找張升談談,盡量把滿庭芳買下來。”

     “他要不肯呢?”蝶戀花急切道。

     司南一笑,“那就搶。”

     虞美人一怔,“南哥兒,你為何……”

     為何肯幫她們?

     為何呢?

     一來,他還欠虞美人一個人情。

     當初,如果不是虞美人,白夜在百味賽上設的毒計八成就成功了,就算唐玄能保下他,官家那邊卻不好交待。

     這個人情司南一直沒還,虞美人也沒提。

     今日,她是因著朋友身份、帶著滿心誠意來求助的,沒有像第一次那般使心計、裝可憐,更沒拿著人情相要挾。

     二來,他們是朋友。

     其實,就算沒有那個人情,單是憑著這一點,就夠了。

     司南不會眼睜睜看著這些有志氣、有堅持、不甘墮落的女子被糟蹋。

     虞美人還在等他的答案。

     司南道:“倘若是陌生人,我確實不會摻和進去。你們是嗎?”

     “自然不是,說好了做朋友。”蝶戀花嬌聲道。

     司南看著虞美人,“這就是答案。”

     虞美人的眼淚終究沒忍住。

     壓抑了許多日,堅強了許多日,卻因司南的一句“朋友”,繃不住了。

     她一哭,蝶戀花也跟著哭。

     青姑扭過身去,默默拭淚。

     司南受不了這樣的場景,把於三娘叫進來,想著讓她勸勸,沒承想,這丫頭也跟著哭了起來。

     司南……想逃。

     女人的眼淚就像夏天的陣雨,來得快去得也快,沒一會兒又有說有笑了。

     於三娘請客,留兩位行首吃了頓豐盛的火鍋大餐。

     沒有什麽是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擦乾淚,填飽肚子,又是豔冠京華的行首。

     離開的時候,兩人走的員工通道。

     原以為不會撞見人,偏偏就那麽巧,伍子虛懶得繞路,把馬停在後院,晃晃悠悠地進了店。

     冷不丁一抬頭,瞧見蝶戀花從樓上下來。

     ——披著白雪紅梅大氅,梳著慵懶的墜馬髻,鬢發微散,眼角泛紅,襯得本就豔麗的五官更多三分精致、七分風情。

     伍子虛腦門一熱,兩條血柱順著鼻孔流出來……

     仙女……

     他看到了仙女……

     “仙女”狠狠剮了他一眼,轉頭對司南道:“你才離開幾天,店裡就這麽不成樣子了,什麽香的臭的夥計都往裡招!”

     虞美人卻輕輕地打了她一下,低聲道:“不可無禮,這是五水樓的東家,伍郎君。”

     蝶戀花撇了撇嘴,“怪不得五水樓會輕易被南哥兒打敗,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青姑捏了她一把,轉過頭,連忙向伍子虛賠不是,“我家行首沒見過世面,口無遮攔,郎君勿怪。”

     伍子虛不僅不怪,還咧開嘴,傻兮兮一笑。

     聲音真好聽……

     罵人都這麽動聽……

     司南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趕緊著,把鼻血擦擦。”

     “我早沒姥姥了。”伍子虛扯了個帕子糊鼻子上,悶悶道,“方才那位小仙女哪裡來的?我怎麽沒見過?”

     司南反倒納悶了:“你沒去過滿庭芳?”

     “我倒是想,我敢嗎?我哥說了,但凡我腳底板往那秦樓楚館一踏,他一準打死我。”

     伍子虛哀歎一聲:“我沒跟你說過吧,我爹就是迷上了一個歌妓,敗了大半家產,自己還染病死了……若不是我哥苦苦撐了幾年,五水樓就不是我的了。所以,他早早給我立下規矩,啥都能乾,就是不能去花街柳巷,哦,也不能賭。”

     司南點點頭,“挺好,你哥是個明白人。”

     “我也覺得我哥頂頂厲害!”伍子虛嘿嘿一笑,“南哥兒,你還沒說呢,小仙女是打哪兒來的?”

     司南撲哧一笑,“幸虧伍大哥厲害,不然你早去要飯了。”

     伍子虛給了他一拳,“誇我哥就誇我哥,幹嘛順帶著貶低我——說正事!”

     “你口中的那個小仙女就是滿庭芳的行首,你沾不得。”

     伍子虛傻了,“你哄我的吧?”

     司南指了指還沒走遠的馬車,“你自己瞧瞧。”

     果然……掛著滿庭芳的燈籠。

     伍子虛傷心了,難過了,感覺一顆真心錯付了。

     哭唧唧地把帕子從鼻孔裡揪出來,團巴團巴塞回荷包裡。

     司南失笑,怎麽突然覺得,這貨跟蝶戀花還挺配的?

     ***

     司南是帶著誠意去見張衙內的。

     之前司南打過那人,怕他記恨,便特意帶上了同張衙內有些交情的伍子虛。

     伍子虛一聽是替小仙女平事,頓時充滿雄心壯志,雄糾糾氣昂昂地跟著他去了。

     司南還準備了禮物,拉下面子辦這件事。

     就連伍子虛都替他叫屈:“不過是個官三代,用得著這麽低聲下氣嗎?你男人可是燕郡王,乾的就是監察百官的差事,連我哥都敬他,更何況是那個什麽三司使!”

     司南白了他一眼,“三司使可比你哥官大多了。”

     “我哥比他厲害呀!”

     司南:……

     兄控贏了。

     這件事他不會倚仗唐玄。不是因為虛頭巴腦的自尊心,而是因著對唐玄的心疼。

     唐玄站在那個位置,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稍稍踏錯一步,就會引來無數口誅筆伐。

     所以,作為伴侶,他不僅不會借唐玄的勢,反而會更加謹慎。

     他不能讓自己成為唐玄的把柄。

     伍子虛晃晃腦袋,“不懂。你想法真多,要是我有個郡王做相公,尾巴早翹到天上去了。”

     司南笑,“你想找嗎?讓小玄玄給你介紹一個。”

     伍子虛捂著胸口,“我心裡只有小仙女。”

     司南插刀子,“可惜你哥不同意。”

     伍子虛……卒。

     伍子虛做中間人,把酒席訂在了五水樓。

     司南點了最好的菜,等著張衙內來。

     茶喝了一盞又一盞,倆人加起來跑了五趟茅房,張衙內才慢悠悠地進了雅間。

     “來了?茶給您斟上了。”司南帶著笑,把茶盞遞到他跟前。

     張衙內瞧都沒瞧一眼,把蟈蟈籠子往桌上一放,懶洋洋道:“說吧,啥事?我跟富相爺家的孫子約了局,待不了多會兒。”

     伍子虛眉頭一皺,正要懟他,被司南攔住了。

     司南早有心理準備,好脾氣地把事情說了。

     張衙內眉毛一挑,脆生生丟出兩個字,“不賣。”

     司南抿了抿唇,耐著性子道:“衙內,都是開門做生意的,還請行個方便。您盤下滿庭芳不也是為了賺錢?如今樓裡的情況您也知道,能不能賺到還真不一樣,倒不如轉給我,銀錢好商量。”

     張衙內嗤笑一聲,“你說錯了,我盤下這玩意還真不是為了賺錢。”

     伍子虛忍不了了,“不賺錢幹嘛,有病嗎?”

     張衙內瞪了他一眼,看在伍子興的份上,沒跟他計較,隻拿眼斜著司南,怪笑道:“就是因為你,我才買下滿庭芳。意外嗎?”

     “還真挺意外的。”司南真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是他連累了行首們。

     這樣的話,他更得把人保下了。

     司南笑笑,平靜道:“我倒是沒想到自己有這麽大面子,能讓衙內為了我買下一棟樓。”

     “少特麽陰陽怪氣!司南,那天的事我還沒忘呢,我說過,咱們走著瞧!”

     司南依舊維持著笑意,“衙內有氣衝我來,折騰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娘子算怎麽回事?”

     張衙內拄著桌角,貼近他的臉,“滿庭芳裡有你的相好,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嗎?我等的就是這一天,讓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司南:???

     這事他怎麽不知道?

     “求你可以,跪就算了。”司南知道這事八成是談不攏了,最後努力了一把,“衙內不如出個高價,宰我一筆,豈不更實惠?”

     “少在這花言巧語,我不吃這一套。”張衙內往椅背上一靠,翹起二郎腿,“今日你跪了,這事還能繼續談,若不跪,沒門兒!”

     “跪你大爺!”伍子虛暴跳如雷,連人帶椅子一腳踢翻,“在爺的地盤上敢拿爺的好友開涮,反了你!”

     踢完還不過癮,抓起司南倒的那盞茶,盡數澆在張衙內臉上。

     “南哥兒,你能忍,我忍不了,就算你生氣我也不管了,我今日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踢得好。”司南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瞧著狼狽的張衙內,“我最後再問一遍,你賣還是不賣?”

     “賣你祖宗!”張衙內破口大罵,“司南!你個賣屁股的!你給老子等著,老子這就回去找人睡了你相好!”

     司南一腳踩在他肩上,語氣非常平靜,眼中卻氤氳著可怕的神色,“我勸你收回這個醃髒的想法,除非,你想死。”

     張衙內被他踩得嗷嗷痛叫,一邊叫一邊罵:“你不就是仗著燕郡王嗎?我跟你說,老子不怕他!老子一沒作奸犯科,二沒魚肉百姓,他總不能光天化日一箭射死我!”

     既然他主動提到唐玄,司南也就不客氣了。

     他一腳踩著張衙內,胳膊支在膝蓋上,稍稍彎下腰,笑眯眯道:“他確實不能光天化日射死你,卻能月黑風高要了你的命,你能保證自己夜裡不出門嗎?就算不出也沒關系,燕郡王準頭好,隔著窗戶也能射穿你腦殼。”

     張衙內強自鎮定,“你以為我會信嗎?姓虞的是你相好,他會為了那賤人得罪我叔公?”

     “不然試試?”司南不甚在意道,“你回去碰虞姐姐一下,看明天早上醒了會不會斷一隻手。”

     張衙內瞳孔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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