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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賢妻男當 - 第49章字體大小: A+
     
    第49章 方靜失蹤了

     劉世芳去監獄裡看兒子的時候著實被他嚇了一跳,她沒想到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而已居然讓她的孩子變成了這副模樣。他的嘴角淤青,整個人恍恍惚惚的,看著她的時候完全沒有了昔日意氣風發的模樣。他的頭髮已經被剃光,身上本來就沒多少的肉這下更是直接瘦沒了,看著就跟個豆芽菜一樣。

     可即便如此,趙生河都沒看清現實,更沒有斷了出去的念想,他突然抱住欄杆惡狠狠地盯著前方告訴他媽,「媽,你一定要把我弄出去,我要親手收拾陳源跟陸惜傑。媽,他們說爸跑了是嗎?他們一定是在騙我!」

     劉世芳眼裡一陣發熱,這不長的時間也給她的身上留下了不少蒼老的痕跡,她居然生出了白頭髮。她跟趙生河說:「兒子,你、你放心,媽一定把你弄出去。媽這次就是過來就是因為保外就醫的事,你再堅持幾天啊?」

     趙生河陰沉地笑笑,突然像想起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一樣,但是他沒敢馬上說,而是四下看看獄警才小聲講:「媽,你給我弄點好吃的行嗎?這裡什麼都沒有,我快難受死了!」

     劉世芳一開始沒明白兒子的真實意圖,連忙點頭說:「你放心,媽一定多給你買點好吃的,你想吃什麼?陳井家的烤鴨?還是琵琶蝦?媽下次一定給你帶過來。」

     趙生河突然狠狠一拍檯面,「你他媽傻啊?誰想吃那些!我不要!你給我拿白面,拿海洛因什麼都行,媽,我求你,我求……」

     話沒說完人就已經被獄警給帶走了。就這樣的表現還想見家屬?找抽呢吧?

     劉世芳被孩子的瘋狂勁嚇傻了,她從國外回來的時候還沒見過孩子犯毒癮,這次可是真正看清了這事情有多恐怖。她終於想明白女兒的那句話了,這要不是因為陳源跟陸惜傑,孩子不就可以去戒毒了?哪裡會弄到今天這樣的下場!

     暗暗嚥下一口惡氣,劉世芳想要去見獄長,她兜裡裝著數萬塊的現金,就是想讓孩子在她成功申請保外就醫前在裡頭能好過一些。她現在沒能力把孩子即時弄出來,可是這錢總能讓孩子少吃些苦吧?

     結果這錢根本就沒送出去!而這不禁讓劉世芳更加堅定了要把陳源跟陸惜傑也弄進這樣的地方來讓他們也嘗嘗她的孩子受過的苦頭這種惡毒想法,然而陸惜傑身邊的保護卻實在是太過嚴密了。

     陳源也是以防萬一,誰讓趙禮程還在逃,沒被抓到呢,防著點總是好的。

     仔細算起來陸惜傑住了一個月院,再加上出來之後的日子,這都有兩個多月了。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是九月底,h市的農博會都開完了。

     何大爺已經知道陸惜傑受傷的事情,所以這農博會的邀請函他就壓下了,雖然那會兒陸惜傑已然出了院,但是何大爺覺著陳源說得對,該養的時候就得養,不能丈著自己年輕就亂來。b市到h市可是不近的距離,可別在路上累著。

     陸惜傑也沒辦法,他不是對陳源無奈而是對他媽媽無奈了,他一不聽話就要哭一哭,弄得他都不敢隨便亂來。不過好在,只要陳源看著他他媽就不說什麼了,於是找了個日子,他跟陳源說去趟l市,他想把身份證先辦了,順便收一下房租再回來。再有平房那邊明年要拆遷,這事也要跟那戶拾荒的人家說一下。

     陳源全程開車陪著陸惜傑,慇勤得都快趕上太監總管了。其實養到現在陸惜傑已經可以正常進食,但是陳源依然很小心,特別是每次看到陸惜傑右手上的傷疤,他就總是用那種很心疼的眼神去看,弄得陸惜傑很想找一找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能把他手上的疤去掉。

     陸惜傑照證件照的時候陳源就在旁邊看著他,後來照片出來了,除了要用的那幾張之外陳源全部搜刮走了。陸惜傑剛想問他要拿去幹嘛,劉萬山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自從陸惜傑去了b市,這並不是劉萬山第一次給他打電話。之前劉萬山的高考成績出來時就聯繫過陸惜傑,因為他考上了b大,以後就離陸惜傑近了,不過那時候陸惜傑還在住院,手機也是被他媽管著,因為有訂單的時候都是方靜去送。也就是那會兒劉萬山打的電話,不過方靜接完之後就把這事給忘了,因為那片休眠的山地玫瑰鬧的。

     劉萬山在電話裡說:「小傑,我說你可真難找,兄弟我都在b市了,什麼時候咱們能見一見啊?」

     這一個月裡劉萬山被軍訓這事操練得整個人結實不少,這不馬上十一放假了,他尋思著回家住幾天,然後返校時去陸惜傑那兒看看。

     陸惜傑失笑,「恭喜你了,不過我現在在l市呢,可能要過幾天才回去,我估計你回來的話能見上面。」

     劉萬山「啊?」一聲,「你又回來了?」

     陸惜傑說是回來辦身份證的,劉萬山趕緊問他在哪兒呢。陸惜傑說了地方,劉萬山就說等他回來立馬給他打電話。

     陳源還沒見過劉萬山,事實上他覺得除了陸惜傑之外他無法跟十多歲的孩子產生共鳴,但是讓陸惜傑一個人去見朋友他又不太放心,最後就說:「方便麼?如果不方便到時候我就把你送到地方在附近等你。」

     「一起吃個飯而已。」陸惜傑說:「劉萬山算是我在老家除張棟外關係最好的朋友了,不過他畢竟還小,到時候萬一我說了什麼他反應比較大,你也別放在心上。」

     陳源聽罷很想問你就很大麼?但是他後來覺得這沒什麼可比的,因為陸惜傑就是陸惜傑,全世界就這一個。

     之前陸惜傑去b市前見劉萬山,當時劉萬山就問過陸惜傑是不是同性戀,但是為了不讓這小子多想所以陸惜傑說了謊。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木已成舟,劉萬山去b大的事情都是准的了,就沒什麼好遮遮掩掩了,這就跟陳源把他的身份告訴了嚴肆一樣,對於關係好的人實在沒什麼可隱瞞,因為搞不好到最後反倒傷了和氣。

     陸源說:「其實不說也行,不要覺得太為難。很多時候只要我們自己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行了,不一定非得讓人知道。」

     陸惜傑笑笑,「我心裡有數,走吧,請你吃沙鍋魚。」

     陳源直接帶陸惜傑去市場買的魚,因為他覺得飯店裡用的油可能不大好而且菜也比較油膩,再說陸惜傑現在也不能吃太多辣的,他便想著在家裡幫陸惜傑做了。

     陸惜傑真沒想到陳源還會做吃的,畢竟兩個人在一起時並沒見他下過廚,誰料這人不但會做而且還做得很不錯。

     陳源說:「我家裡人總跟飲食行業接觸,並且學過,所以多少都會那麼一點兒。我這算是差的,我爸跟我哥會做的比我還多。」說罷將收拾好的魚放進鍋裡煮著,然後再去準備其它配料。

     這應該算是清湯沙鍋魚了,但是聞著味道不錯。陸惜傑靠在廚櫃上看了一會兒,感覺這麼看著還怪饞的,就乾脆趁著沒事幫陳源把屋裡的灰都擦了擦。擦到茶几時,他看到陳源拿出來的糖罐子,不由朝廚房問:「你什麼時候把它裝上的?怎麼還出門都帶著?」

     陳源已經習慣了這種怪異的抽煙方法,每次都是要把煙買完放糖罐子裡擱兩三天再抽。還好這罐子不算小,完全夠裝好幾盒的,不然還供不上了。他笑說:「估計以後都要這樣了,反正我對味道比較敏感,很喜歡你那罐子裡放過的煙。」

     陸惜傑抖了抖床被,問陳源:「床品要不要換一下?」

     陳源說:「乾淨的在櫃子裡。」

     陸惜傑打開櫃子,就看到櫃裡掛著一排衣服。他感覺挺眼熟的就仔細回想了一下,才發現這衣服是他第一次來這兒時幫陳源晾過的。

     陳源一時覺得屋裡的氣氛有些怪怪的,就進去看了看。看到陸惜傑在看什麼的時候,他說:「對不起,那次是不是等了很久?」

     陸惜傑把床品拿出來邊換著邊說:「還行吧。我是那種一但認定一個人就會一門心思對他好的,說白了就是太執拗,所以你也不要覺得內疚。如果對自己有恩的人有可能有生命危險還能顧左顧右的,我反倒不一定喜歡你了。」

     陳源從身後樓住陸惜傑在他頸間蹭蹭說:「謝謝,還有,我也喜歡你。」

     陸惜傑抿了抿唇,輕咳一聲,「雖然破壞氣氛不太好但是……魚湯好像冒了。」

     「靠!」陳源風一樣衝出去,總算挽救了一些,而且為了放整條魚,沙鍋買得比較大,還不至於弄得太糟糕。

     可惜陸惜傑不能吃太飽,最後就只吃了一碗米飯。飯後他跟陳源去散步,回來的時候還買了點棒棒糖跟新牙刷。

     說起來這還是兩個人認識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一起住在家裡並且沒有第三個人。這種感覺跟以往就有些微妙的不同。陸惜傑倒是還好,由於出院之後首次坐長達五六個小時的車,所以沒一會兒就累得睡了過去。陳源就不太那麼美好了,他覺得他此刻能理解張三豐到老都保持童子之身是為什麼了,這真叫一個精氣充足!

     陸惜傑睡得很安穩,陳源悄然起身去客廳裡做五百個伏地挺身然後又衝了個澡,在客廳裡開著電視無聲地看。他都不記得他看到了幾點,反正睡著的時候好像天都快亮了。

     陸惜傑起來上廁所才發現陳源睡在沙發,他想了片刻猜到這是為什麼,便去拿了條毯子給陳源蓋上,之後把昨晚換下來的床品都放進洗衣機裡。不過未免機器聲音打擾到陳源休息,他沒有馬上啟動洗衣機,而是拿著錢跟鑰匙出去買早餐去了。

     陳源聽到關門聲猛地睜開眼睛,見陸惜傑的鞋沒在家,趕緊換下了睡衣追出去。不過陸惜傑速度也不慢,所以陳源出去的時候就已經看不著他了。他趕緊給他打電話,知道他就在家附近的早餐鋪子才找過去。

     陸惜傑正在排隊,這家的包子好像不錯的樣子,剛才老闆娘打開蒸屜的時候他看見了,裡頭一個個白白胖胖的,簡直像小孩兒的屁股。

     陳源聽到這比喻悶聲笑,兩人一起買了東西往家走。不過走到小區門口時陳源突然頓了一下。動作很輕微,但陸惜傑跟他挨在一起還是感覺到了,他到家問:「剛才怎麼了?」

     陳源說:「有人跟著咱們。」說罷躲在窗後向外看了看,見到有兩個可疑的外國人在小區裡四顧,便讓陸惜傑也過來看看,以後留心些。

     陸惜傑看完記下了,兩人分吃了包子跟豆花,鎖了門去收房租。

     明珠小區的變化很大,做了綠化跟沒做綠化確實差得多了,雖然這時候已經九月底,草坪顏色肯定不如盛夏時那般好,但是整個小區看著還是有生氣得多。陸惜傑來之前就已經跟租客打好了招呼,所以直接跟陳源上了樓。結果敲門時有上下樓的鄰居上樓,一看陸惜傑跟陳源那眼神就變得怪怪的。

     陸惜傑認識來人,因為曾和母親都是一個廠子裡的,便跟她們打了招呼。那些人嘴上應著,轉身功夫便陰陽怪氣兒。不過說話聲太小,所以他沒聽見,但是看陳源皺著眉頭顯然是聽著了,於是他問他,「你能聽見他們說什麼?」

     陳源確實能,但是他覺得這話實在難聽,況且這時候房客開門出來了,他便沒有吱聲,直到陸惜傑把錢收到了一同回到車上,他才告訴陸惜傑,「韓爽說你被我包養了。」

     陸惜傑臉色一沉,還真沒想到這個名字能再次進入自己的耳朵。他記得那次偶然見到莊少風被人揍,之後就沒有過什麼交集了吧?韓爽至於在背後這麼說自己麼?

     後來還是見到劉萬山,陸惜傑才知道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莊少風跟韓爽也去了b市。

     劉萬山這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陳源,但是也多少有些拘謹,因為這男人年紀輕輕但是給人的壓迫感很重,害得他一直不太敢跟他說話。雖說上了大學之後膽子又比以前大了些,但是本性難改啊!

     其實陳源已經很客氣了,畢竟對面的是陸惜傑的朋友。只能說,劉萬山實在是太不習慣他這種人吧。

     劉萬山最後決定還是少跟這人說話。他告訴陸惜傑,「我聽我媽說有一次莊少風被人給打了,再那之後好像就沒怎麼去過學校,不多長時間就轉學去了b市,連帶著他媽也一起去了。不過他媽偶爾還會回來,我猜可能是他們在b市見過你?」劉萬山說著說著又忍不住瞟了陳源一眼。這男人存在感巨強,你不看他也不能忽視掉那份來自靈魂深處的緊張感,真是叫人無語了。不過想到兄弟因為這人被套上了同性戀的標籤,他又偷偷有點不滿!

     陸惜傑說:「b市那麼大,按理說應該不能吧?」

     劉萬山說:「反正我信你,這事就是莊少風他媽瞎說,你也別放心上。」

     陸惜傑看向劉萬山,鄭重地告訴他,「他媽的確是瞎說,正確的說法應該是,陳源是我男朋友。」

     「噗!咳咳咳……」劉萬山一臉生吞了死老鼠的表情,好容易緩和過勁來臉色卻依舊漲紅,他愕然地看著陸惜傑,「你你你、你上次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我那不是擔心你瞎想考不好試麼?怎麼著?我是同性戀咱倆就不是朋友了?」

     「那、那倒不是。」劉萬山好好一張臉糾結成了菊花,再看向陳源時神色更複雜。

     「你們聊,我出去抽煙。」陳源實在受不了劉萬山一副:你這個小人!一定是你把我朋友拐上歪道的!這種眼神。

     「我說你別反應這麼大行麼?」陸惜傑跟劉萬山說:「你就當多了個朋友,別的少想。還有,我跟他後天就回去了,你回不回?」

     「搭順風車?」劉萬山覺得這個行,省車票錢了,再說他本來也沒想在家裡住太長時間,他還想去陸惜傑的大棚看看,還想在b市好好轉轉。自從登校之後就開始軍訓,他還一直沒好好逛過b市呢。

     林子琪雖然知道陸惜傑挺好的,但是作為母親她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惹上事非,所以現在都不讓孩子跟陸惜傑聯繫,因此離開l市那天,劉萬山死活沒讓林子琪送到車站,然後偷偷坐著陳源的車回去的,跟陸惜傑聊了一路,直接坐到陳家村。

     陳源話很少,到了陳家村之後他由著陸惜傑帶劉萬山四下看看,自己則跟嚴肆聯繫上了。在路上時嚴肆就來過一回電話,但是他沒接。

     嚴肆說:「趙生河被保外就醫了,現在劉世芳照顧他。你們要小心,劉世芳這女人比趙禮程狠多了。現在警方懷疑她有可能會想辦法帶著孩子跟趙禮程出國。」

     陳源說:「趙禮程現在根本出不了國,劉世芳再怎麼折騰也沒用。」

     嚴肆告訴陳源,「警方的意思,其實把趙生河弄出來也有要引趙禮程回來的想法,至於能不能成功就要看趙禮程上不上鉤了。」

     陳源把自己在l市見到的兩個人跟嚴肆說了一下,這時卻聽陸惜傑在屋裡大喊「媽,媽?您在哪兒呢?」

     回來的時候大門明明是開著的,但是方靜沒在家!陸惜傑一開始以為她可能是上廁所了或者在大棚裡,結果屋裡屋外都找遍了也沒有。

     陳源趕緊掛了電話一起去找,但是到了相熟的鄉親們家都問過了,也沒人見著方靜。有人說昨晚上還看著她燒火了,但是今早家裡好像就沒冒過煙?

     陸惜傑聽罷穩了穩心神,開始在屋裡尋找看有沒有什麼打鬥過的痕跡,但是發現這些都沒有,他媽媽好像就是主動走出去了一樣。

     陳源給自己家裡打了電話,確定方靜也沒去那兒,便拍了拍陸惜傑的肩,「別自責,阿姨也有可能是去做什麼忘記鎖門了。」

     萌萌這時過來一個勁兒咬陸惜傑的褲管,陸惜傑抱了抱它,突然想到多多怎麼不在家?難道跟母親一起出去了?

     有了這個念頭,陸惜傑趕緊打開大門把萌萌放了出去,就見這小子突然向東跑去,跑一會兒就停下來聞聞味道,繼續跑。陸惜傑趕緊跟過去,陳源則開車在後面跟上,因為不確定萌萌會跑到哪裡。

     向東就是往市區方向,陸惜傑大概跟著走了二三里,隨後就接到了電話。

     電話是趙禮程打來的,他在電話裡問陸惜傑,「小子,掛念親人的感覺怎麼樣?」

     陸惜傑暗暗握緊拳頭,「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趙禮程說:「廢話不多說,你媽現在在我手裡。你要是還想見著活的,就讓陳源想辦法把我送出國!」

     陸惜傑壓抑著憤怒,「你現在是通緝犯,陳源怎麼可能把你送出國!」

     趙禮程冷笑一聲,「我說他能他就能!他要是辦不到那就只能說明你這小子在他心裡份量不夠了。我可告訴你,三天之內這事要是辦不好,你就給你媽準備後事吧!」

     陸惜傑說:「讓我媽聽電話。」

     方靜嘴上被趙禮程用膠帶紙粘住了,趙禮程刷一下撕下來的時候弄得臉上一陣火辣。方靜挨著手機便說:「兒子,你別管媽!你可千萬不能讓陳源幫他!」

     趙禮程照著方靜的臉上狠狠抽過去一巴掌,「你給我閉嘴!」

     電話被掛斷了,陸惜傑上了車急得胃疼,臉色也差得很,他說:「是趙禮程,我媽在他手裡,咱們跟住萌萌。」

     陳源問:「他怎麼說?」

     陸惜傑把趙禮程的話重複了一遍,之後告訴劉萬山,「這次不能招待你了,等下次吧。」

     劉萬山已經猜出個大概,但是自己確實沒什麼能幫忙,便只能說有了結果聯繫他,然後到了市裡他便下車自己攔了一輛出租回去了。萌萌也被陸惜傑抱到了車上,因為這小子到了市郊交界處就懵了,站那兒似乎不知道該往哪走,急得直哼唧。

     誰也沒想到趙禮程會在這節骨眼兒上去綁人,更沒想到他綁的還是方靜。警方以為趙生河出來之後趙禮程勢必會想辦法跟劉世芳聯繫,卻不料他居然走了這步棋,更沒料到趙禮程這個人渣居然給方靜注射了毒品!他陰毒地笑著看向驚恐不已的方靜,「我也讓你兒子嘗嘗看著親人受折磨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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