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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棄后 -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不做你的包袱字體大小: A+
     

    第一百六十九章不做你的包袱

    屈恆轉頭看了看那一攤血水,面無表情,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又聽到潘山的話,終是冷笑了一聲。「本太子說不殺你,就不殺你。」

    隨後轉頭看了看凌風所在的方向,突然一聲冷喝說道:「今日這事誰都不許傳出去,目睹這件事的百足門人,一個都別想活著出去。殺!」

    隨著屈恆的這道命令響起,太子府的人以及吉祥如意二人紛紛爆射而出,帶著強勁的勢頭與身邊的百足門人廝殺了起來。

    看著自己門人殺了三門主,本就已經軍心大亂。如今屈恆的一道命令,更是讓他們頓感大勢已去,士氣低迷。只消一炷香時間,最後一個黑衣人便是在如意的劍下成了亡魂。

    潘山看著一個個黑衣人倒下的時候,心中的懼怕更甚,臉上現粗了一抹因為害怕而有些驚恐的表情。

    「華錚公主,我……」

    「你走吧,我郁華錚向來說話算話。從我面前消失,立刻馬上。」郁華錚冷聲打斷潘山的話,下了逐客令。

    「華錚公主,我殺了蘇博虛,門主是不會放過我的。」他跪著爬行到郁華錚的身邊,哭喪著一張臉說道。

    「那是你的事情,我只答應今日不殺你。今日過後,再讓我遇到,便直接取你狗頭,還不快滾。」郁華錚不屑的瞪了他一眼,轉身便跟在屈恆的身邊,再也不看潘山一眼。

    之後如意吉祥二人也同樣狠狠的瞪了他,這才緊跟上前面走遠的二人。

    半晌之後,整個疆山山脈便只剩下潘山一個人在那一直佇立了。寒風吹過,帶來一聲蟲鳴蛙叫之聲,將呆若木雞的他給喚醒。轉頭一眼便是看到了蘇博虛的那攤血水,登時嚇得後退了數步,一腳又踩到了身後一個黑衣人的身上。

    那黑衣人似乎沒有死絕,被他這麼一踩,竟然醒了過來。佔滿了鮮血的手拉住了潘山的褲腿。這一拉不要緊,潘山竟然整個人跳了起來,大聲尖叫了一聲之後,抬腳用力踏向了那人。

    「咔!」的一聲,骨頭被踹碎的聲音響起,尖銳的竟然有些刺耳。

    「呼呼……」潘山嚇得不輕,低頭看了一眼被自己踩的胸口塌陷一塊的黑衣人,隨即轉身快速向森林的盡頭掠去,轉眼間便是消失了蹤影。

    屈恆一行人到太子府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凌晨了,萬籟俱寂,唯有皎皎月光普照大地。

    郁華錚更著屈恆走進太子東宮,明黃色的寢室再再都顯示著屈恆的尊貴。可是這尊貴的房子里,卻住著一個寂寞了二十年的心。

    想到剛剛蘇博虛的話,郁華錚的心微微痛了一下。她從小便是孤兒,不知道親人給予的感情是多麼難能可貴,但是這一直都是她夢寐以求的。可是屈恆有這樣的環境,卻從來也是個沒愛的孩子。這種有比沒有,更加讓人覺得心痛。

    關上了房間的門,屈恆伸手將郁華錚攬進了懷裡,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的抱著她。

    郁華錚心疼的回抱他,似乎對他的感覺,感同身受。

    皎皎的月光灑在二人的身上,發上,兩人都未開口說一句話,千言萬語都融在這個擁抱裡面。

    「錚兒,我們明日就走,好嗎?」半晌之後,屈恆啞著嗓子在郁華錚的耳邊輕聲說道。

    郁華錚並沒有立即回答他,停頓了幾秒之後,才回問道:「你可以放下嗎?」

    「我可以,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可以。」屈恆堅定的說著,同時手上的勁兒更大了。

    郁華錚微微一笑,滿足的表情看起來像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好,那我們就走,走到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生活。」似是保證一般,郁華錚說的認真。

    聽著她的話,屈恆同樣笑了起來。剛剛那所有的不安,轉瞬間便是消失殆盡。

    「錚兒,這個世界上,唯有你才是我的最為在意的,你要記住,無論什麼情況,什麼時候,我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以後我們能有一個安身之地。」慢慢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開,屈恆溫柔的看著她說道。

    郁華錚點了點頭,瞭然的道:「我懂。」雖然心裡對他剛才的話有所懷疑,可是終究是沒有問出口。她懂得,如果屈恆想告訴她,定會毫不保留的全盤拖出。如果不想讓她知道,她只要懂他就好。

    看著她理解的眸子,屈恆淡淡一笑,說道:「青雲壇定會與百足門一戰,等這次戰鬥結束之後,你便是青雲壇的壇主。等到那時,你想做什麼,便可以做什麼。」

    看著屈恆為自己鋪路,郁華錚的笑意僵了僵。她明白屈恆的意思,青雲壇如果將百足門消滅的話,就算是西疆國的功臣。而她作為青雲壇的壇主,自然有與他父王談判的資格。只是,這一切都是屈恆為她鋪就的,而不是她一手爭取來的,她不喜歡。

    「青雲壇現在群龍無首,誠如你所說,與百足門的這場惡戰不日便會到來。你去哪裡找一個現成的壇主?凌風也許合適,但是他畢竟是你太子府的人,整個西疆無人不知。你隱蔽這麼久,難道為的是現在曝光嗎?」郁華錚一件件給他分析利弊,告訴他也許這麼做的結果便是這麼多年來,他的精心部署,全部成為泡影。

    從蘇博虛昨天的話上便是已經得知,屈恆之所以暗中培養青雲壇與悅來客棧,恐怕為的也是有朝一日他的父王對他絕情時候,作為絕地反擊的武器。如果現在暴露,那麼便是將最後的底牌也是亮了出來。這樣的後果便是屈恆成了一個手中沒有任何武器,任人宰割的砧板魚肉。

    「錚兒,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屈恆眯起眼睛,卻在下一秒慢慢的開始搖頭。「我不允許你有這樣的想法,這不行的。」

    「只有這個辦法了,屈恆,讓我現在就成為青雲壇的壇主。你放心,一個百足門還不足以使我受到傷害。再說,你事成之後再讓我去的話,我心裡總會不安的。」郁華錚伸手拉住屈恆的衣袖,慢慢的說道。

    「不,你不可以去。你不知道百足門的厲害,雖然你殺得了一個蘇博虛,可是蘇博遠和蘇博宇不會放過你的。他們的本事遠比蘇博虛來的厲害,我不能讓你身處險境。」屈恆雙手翻轉,抓住郁華錚的手臂,神情有些凝重的說道。

    如果百足門是一般的小門派,不要什麼勞神費力,他早就將百足門消滅了。雖然他留下百足門的一部分理由是想查探清楚,究竟是大禹國還是藍域國在西疆國安插眼線。可也畢竟因為忌憚這蘇門三兄弟的本事,才會遲遲沒有下殺手。雙方一旦開戰,定會傷亡慘重。

    而就在此刻,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郁華錚卻要來淌這渾水,豈不是讓她自己身陷險境。

    「我不會有事的,寒毒都不能奈我何,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百足門?」郁華錚為了讓他寬心,將那個西疆國用毒最厲害的門派,說成了是一個小小百足門。

    「寒毒性寒不假,但是最重要的是人的抑制。再說這寒毒在你體內已經潛伏了十年,你的身體多多少少總會出現一點抵抗能力。錚兒,雖然我無力阻止你解開寒毒的封印,但是你相信我,從今以後,我便會為了給你解寒毒而活著。寒毒你尚可一抗,那你未曾碰過,乃至未曾見過的毒呢?又能抵抗的了幾次?」

    屈恆語氣堅定,緩緩坐了下來。「錚兒,我不能眼看著前面有危險而讓你去犯險的,我做不到。」

    看著他突然萎靡下來的神色,郁華錚心裡一陣疼痛。她自然懂他的感覺,以他的聰明以及過人的能力。恐怕早在見到她第一面的時候便是知道她的寒毒已解。猶記得剛剛在疆山山脈中他眸中那複雜的神色,郁華錚輕嘆了口氣。

    「寒毒既然已經解開,那麼便沒有辦法再封印。屈恆,寒毒之苦雖然痛苦,但是我還能承受。何況這寒毒是不定時發作的,也許,也許它一年,亦或是十年也不會發作呢?」寬慰他的話,說的卻是底氣不足。

    見他不語,郁華錚再次問道:「屈恆,你難道對我沒有信心嗎?」

    「錚兒,你明知道這不是信心的問題。」

    「我不會有事,你信不信我?」見屈恆依舊擔心不已,郁華錚索性疾言厲色起來。她明白他的擔憂,但是這件事沒有可商量的餘地。她從小到大都不是溫室里的花朵,讓她坐享其成,放任他一人在前面衝鋒陷陣,這並不是她的做事方法。

    聽到她的話,屈恆終是抬頭正色看她。上下左右,慢慢的審視了起來。半晌,才道出一個自己理解的事實:「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我確定。」以往的你不知道承受過多少孤軍奮戰,今日,便讓我與你比肩同行。郁華錚心裡默默的說道。

    「好。」屈恆面無表情,看不出是何種心情。「我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你的想法,但是錚兒,你記住你剛剛答應我的事情,不會讓你自己受傷。」

    郁華錚聽到他這麼說,頓時心裡的一顆石頭落下來了。點了點,回答道:「你放心,我郁華錚,向來說話算話。」

    屈恆不自覺的輕扯了一下嘴角,這種時候,他真的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嚴肅了。「你總是有這種本事,讓人無可奈何。」

    「你了解我的,我想做的事情,我認定的事情,便不會更改。」郁華錚挑眉看了看他,雙手一攤,說道。

    這話沒有得到屈恆的認同,反而遭到屈恆的一個白眼。

    郁華錚一時語塞,看著他有些生氣的臉,最後臉上堆起了笑意,雙手往前探去,附上他那寬厚的大手。說道:「屈恆,也正是我這認死理的性格,所以才會認定你一人啊。不然,我早就是藍域國的太子妃……」

    話一出口,郁華錚便猛然打住。真該死,她本意是想安慰他,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就說出這句話來。抬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屈恆,果然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色暗沉了下來,猛然間抬頭看著她。

    郁華錚心虛的有些低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屈恆,我……」

    「我就知道他沒懷好意,上次偷襲咱們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看你的眼神不對,還有那些話,簡直可惡!」說到最後,他寬厚的大手倏然握拳,用力的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面。

    郁華錚瑟縮了一下,她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也自認沒有作出對不起屈恆的事情。可是看他如今發火,那種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依然震懾了她一下。

    「錚兒,我醒來的時候聽說你去藍域國皇宮,後來被他追殺,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屈恆坐了下來,從頭到尾看了郁華錚一遍,問道。

    「他能把我怎麼樣?我寒毒封印解開,你應該知道我有百年內力。更何況,我有般若心經再手,自然無事。」

    「藍毅的功力我是知道的,即便你有般若心經和百年內力,短短兩三日之間又如何能夠練習純熟。你一人力戰藍毅不說,還將藍景耀的眼睛打瞎,究竟是怎麼回事?」屈恆想不明白,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聽到屈恆的話,郁華錚在心裡佩服了一下。對於她的情況,他就算沒有親眼看到,也是了如指掌的。

    「我是敵不過他們,但是你別忘了,我有寒毒,他們可沒有這東西。」郁華錚伸手拉開自己的手臂,那上面有一顆像是黑色的痣一樣的黑點。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看不出來呢。

    「寒毒?」屈恆突然臉色一變,不敢置信的看著郁華錚,以及手臂上的那個黑點。顫聲說道:「你竟然利用寒毒?你究竟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險。一個不慎,你就會像是那兩隻蠍子一樣,到最後連骨頭渣滓都不剩。」

    「傻瓜,那種危機時刻,如果我不用寒毒,他們將我擒了,還不定如何對付我。更何況,我用寒毒都是很小計量的,不可能有生命危險。」郁華錚說的輕描淡寫,好似這件事根本與她無關。

    而屈恆的臉色因為她的話卻越發的陰沉,他臉上是慢慢的訝異。這種能奪她性命的東西,她竟然如此輕鬆的利用,還一點也不知道有何危險性。相反的,她竟然還說自己是傻瓜。把自己的一片擔憂和關心,全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簡直有些好笑,她自己都不緊張自己的身體生命,他卻在一旁拚命的擔憂,傻瓜,他還真像是一個傻瓜一樣。

    苦笑了一聲,屈恆臉色如同暴風驟雨一般,看著郁華錚怒道:「對,我就是那個傻瓜。」

    話說完,他「騰」的一聲站起身來,直接便是對著房門走去。

    「屈恆。」郁華錚急忙喚了他一聲。「有什麼話不滿意,你可以當著我的面兒說,如果你現在出了這個門再來跟我討論同樣的問題,別怪我翻臉。」

    翻臉比翻書還快,一向都是說女人的,可是眼前這男人竟然也有這個本事。前一刻還在跟自己卿卿我我,抱在一起想著未來。下一刻便是疾風驟雨,疾言厲色。她一向冷靜慣了,對於他的生氣,還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屈恆心中一痛,惡狠狠的轉過頭來看著她。這女人,就是有這個本事,將本來好脾氣的自己惹的暴跳如雷,卻又對她無可奈何。

    迅速在心裡衡量了一下郁華錚的話,發現這女人確實會辦出那種他再提就翻臉的事兒來。咬了咬牙,轉身踱步回到了座位上面。

    但是卻並未再說一句話,只是低頭倒了一杯茶,最後一仰而進。

    郁華錚見他重新坐到圓凳上面,心中哀嘆了一聲。似乎明白了他生氣的原因。關心則亂,如果不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他大可不必如此生氣。

    「當時的情況,不容我退縮。你也知道當日藍毅在山洞是如何圍殺我們的。我入藍域國皇宮刺殺他,當時那麼多人在,藍景耀也在一旁。如果我被擒的話,你以為我能活嗎?」郁華錚抬頭看了看窗外的星空,淡淡的說道。

    「錚兒,你本不應該前去冒險的。有我在,我絕不饒他。你又何必如此呢?無論你受傷與否,你都應該知道,我會擔心,會因為自己沒有保護好你而自責。」這幾日他昏迷中,總是夢到郁華錚墜崖的情景,那種悔恨的情緒一直跟著他,糾纏不休。

    「我就是不想讓你自責,所以才會前去報仇。我要讓你知道,我郁華錚並不是你屈恆的拖累。我要與你並肩作戰,成為你的臂膀,而不是包袱。」郁華錚轉頭目光炯炯的盯著他的臉,面上是一片堅定的信念。

    屈恆微微一怔,輕輕嘆了口氣,最後嘴角慢慢的揚起。看著郁華錚的眸子露出了笑意,淡淡的說道:「你從來就不是我的包袱。錚兒,你永遠也不會了解,你在我的心裡,究竟佔據著什麼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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