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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棄后 - 第一百六十八章 蘇博虛的死字體大小: A+
     

    第一百六十八章蘇博虛的死

    「潘山,你這個叛徒,龜兒子。如果你敢用我的蠍毒來對付我,我敢保證,即便是我做了厲鬼,也不會放過你。」望著潘山一步一步接近蠍子,蘇博虛的臉色煞白了起來,最後厲聲喝道。

    潘山隨著這聲低喝,本就沉重的腳步猛地頓住。身子僵硬,卻不知道是該繼續往前走,還是就此停住。

    「潘山。」郁華錚眯起了眼眸,雙手環胸看著停頓下來的潘山,說道:「我的等待是有時間的,如果你超出我的忍耐時間,那麼這次機會,就沒有了。」

    郁華錚的聲音不高不低,但是卻加了一點點的內力在裡面。鑽進潘山的耳朵里的話語,像是冰塊一樣又冷又刺骨。

    冷不防的,潘山打了一個激靈,閉了閉眼睛,沒有再猶豫,直接對著那兩隻被冰封住的蠍子而去。

    蘇博虛臉色更加蒼白,失去了雙手的他此刻額頭上還低著血液,看起來煞是恐怖。兩隻腳雖然依舊無力,但是卻在這時用力的蹬著地面,企圖逃離這可以想象的悲慘等待。

    想他堂堂百足門的三門主,在西疆橫行了多年,尤其是這一年多來,在藍域國的支持下,百足門一時無兩,就連西疆國皇宮都要敬他們三分。可是如果讓天下人知道他蘇博虛竟然是死在自己的屬下手上,而讓他斷命的又是自己的獨門蠍毒,豈不是讓天下人笑掉了大牙。他一生小心維護的聲譽,便是就此毀掉了。

    屈恆不屑的輕笑著,起身走到蘇博虛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老匹夫,你真當我皇室無人不成。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屈恆豈是你一個小小的百足門能惹得起的?」屈恆眯起眼眸,冷冷的看著他說道。

    「屈恆,你一個毛頭小子,能有什麼能耐。」蘇博虛見到屈恆便不再挪動身子,而是仰頭正義凜然的看著他。「如果不是有青雲壇和我百足門作對,你皇室早就從西疆滾出去了。你真的以為皇宮中那些侍衛有多能耐嗎?呵呵,不妨告訴你,那些侍衛早就已經對你那不爭氣的父皇失望透了。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也好意思霸佔著國主的寶座,當真是不要臉。」

    「啪」的一聲,響徹了整個天際,周圍的眾人一陣錯愕,就連剛想伸手取毒液的潘山也是呆愣了一下,轉頭詫異的看著他們。

    屈恆臉色鐵青,手指竟然有微微的顫抖,整個人幾乎有些情緒失控。從認識屈恆到現在,郁華錚還是第一次看到屈恆被氣成這個樣子。憤怒夾雜著殺氣,氣急敗壞等等情緒在裡面。總之,是郁華錚所陌生的樣子。

    她上前一步,伸手拉起屈恆的手掌,後者並沒有反抗,只是任由她拉起,然後放在自己的手心裡,慢慢的握緊。

    顫抖的雙手在那雙冰冷小手的包裹下,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抬眸看了看被打了一巴掌的蘇博虛,此刻竟然已經昏死了過去。這一掌,屈恆雖然生氣,但是卻並未下了殺心,只是力氣較大,帶了一點點的內力,所以把重傷的蘇博虛給震暈了過去。

    本就已經血流滿面,如今臉頰更加臃腫不堪,看起來有些恐怖。

    看著昏死過去的蘇博虛,屈恆臉色一沉,抬腳就是一踹。

    「老匹夫,給我起來。」他沉聲一喝,腳上卻是對準了蘇博虛的穴位。只這一腳下去,便是將後者給踹醒了過來。

    「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殺了你,反而髒了我的手。」屈恆冷冷的說道。

    蘇博虛艱難的抬頭,又是一個輕蔑的笑意。可惜笑容牽動了他臉頰上的傷,疼的他直咧嘴。

    「你笑,有你哭的時候。」屈恆似乎已經平靜了心情,反手捏了捏郁華錚的手,而後鬆開。

    「屈恆,我知道你功夫高,可惜皇室這麼多年來已經很不得人心了。西疆誰人不知道,你父皇根本沒有立你為國主的想法。你父皇這個人啊,也真是,如此痴情,可是當真少見。咳咳!」蘇博虛聲音很小,很輕,似是呢喃一般,說道最後又咳嗽了兩聲。

    「我父皇立誰,關你何事?這就是你和百足門叛國的理由嗎?」聽到蘇博虛的話,屈恆拳頭再次握緊,可是這次卻並沒有再出手。

    「叛國?哈哈……咳咳……咳咳咳咳……」蘇博虛一時瘋狂的咳嗽了起來,咳了半晌,最後吐出了一口鮮血來,這才止住了咳嗽。

    看到他這個樣子,屈恆反倒展開了緊皺的眉心。似乎,答案已經不言自明了。

    「你以為我們會在一個女人的手下嗎?你以為我們會允許我們西疆國的國主,是一個女人嗎?」蘇博虛突然聲音加大,憤怒的看著對面的屈恆。

    郁華錚詫異的看著蘇博虛,又轉頭看了看同樣呆若木雞的屈恆。她猶記得,屈恆曾經說過,如果他不繼承那個位置,便會順位由妹妹繼承。當時她有過懷疑,古代傳統觀念強烈,如何能說服眾人,讓一個女人做國主。屈恆當時覺得理所當然,這就是這理所當然的一件事,卻成了西疆國最大的蛀蟲。

    「女人又如何,我妹妹屈蔓,心地善良,悲天憫人,就算是繼承國主之位,也定是為民著想的好國主。你們有什麼理由反對?」屈恆微微皺眉,輕聲解釋道。

    「呵呵……」蘇博虛啞著嗓子笑了起來,看屈恆的眼神似是看著怪物一般。

    「你笑什麼?」屈恆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這種讓人當作傻子一樣的感覺,特別讓人討厭。

    「屈恆,你父王果然還是在乎那個女人,以至於在乎她的女兒更勝過你這個兒子。」蘇博虛用一隻斷掉手掌的手臂擦拭了一下嘴角流下來的血跡,淡淡的說道。

    「你胡說什麼?」屈恆臉色又開始不自然,只是這次微微發白了一點,便恢復了正常。

    「難道你敢說不是嗎?從小到大,你父王沒少給你灌輸讓你妹妹做女王的思想吧?」蘇博虛眼神發亮,像是探尋到了寶貝一般。

    「都是人,都是父王的兒女,誰做國主,不都是一樣。」屈恆雙手一攤,表示自己確實不在乎。

    「果然是被洗腦了啊。」蘇博虛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百足門反對皇室,果然是對的。西疆竟然有一個不想做國主的太子,當真是西疆不幸啊。」最後他仰天長嘯,神情散發著異彩。

    屈恆臉色陰沉,在黑暗中微微低下了頭,悠悠的問道:「你百足門便是因為這個背叛西疆的?」話里有著詫異,但是並不濃重。

    蘇博虛抬頭看了看屈恆身後的眾人,有太子府的人,有百足門的人。半晌,最後重重的點了點頭。「對,就是因為這個。你屈恆是我西疆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萬蠱之王並不是誰都能夠練就的。早在你出生的時候,三大長老便是已經說過,你是西疆未來的希望。如今你不登上國主的位置,竟然讓一個女人來坐這個位置。我百足門已經看不到西疆的希望,故而只有選擇背叛西疆。」

    西疆國主屬意女兒做國主這件事早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如果能挑撥了國主與太子之間的父子關係,那對百足門可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郁華錚聽到這話,眉心不由得皺在了一起,拉起屈恆轉身退開了幾步,說道:「還跟他廢什麼話,叛國還敢找理由,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隨後她一個眼神,轉頭看了看潘山。後者點了點頭,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慢慢的走到了毒蠍的面前。拿出一個細細的小管子,在被冰封了的毒蠍上面,先是給了一掌。這一掌帶了強勁的暖風,轉瞬間便是將冰塊融化開來。

    就在冰塊融化的過程中,那兩隻毒蠍竟然也在慢慢的融化。潘山一驚,轉瞬間的功夫,臉上現出了一抹驚恐。

    剛剛那冰塊包裹著的,的確是兩隻毒蠍。他也自認為冰塊融化之後,毒蠍便是會顯現出來。可是意料中的事情並沒有出現,這兩隻毒蠍竟然隨著冰塊的融化也同樣慢慢的融化。這麼說,毒蠍的軀殼已經隨著寒毒毒液的冰封,已經完全溶解。可是溶解的同時,由於寒毒的冰封速度實在太快,以至於形狀還是毒蠍的形狀。

    這等寒毒,簡直聞所未聞。看到這一次,便已經足以讓天下毒物失去顏色了。

    「還不趕快吸取毒液。」郁華錚開口提醒道。這才讓潘山從驚愕中醒過來。

    伸手將細長的管子放在毒蠍的位置上,慢慢的吸取毒液。待那細長的管子已經吸取了半根時候,方才罷手。

    小心翼翼的將管子拿起,最後轉身緩緩的走到了蘇博虛的面前。看著後者那已經人不像人的臉,潘山說道:「三門主,殺您不是我的本意,希望您能原諒。」

    「呸!叛徒,不得好死!想讓我原諒你,下輩子都別想!」蘇博虛雖然虛弱,但是仍然用力在地上啐了一口,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潘山。

    「哼!真是好笑,自己就是叛徒,卻在這裡責怪別人。你比起潘山來,不知道得死多少次才能贖得了你的罪。五十步笑百步,倒不像是一個心胸大度的人所應由的氣度了。」郁華錚淡漠的說道,語氣里滿滿都是諷刺。

    蘇博虛臉上出現暴怒,喝道:「你竟然拿我跟這個雜碎比?」

    「雜碎?呵呵。」郁華錚輕笑了一聲,低頭看著蘇博虛說道:「你辛辛苦苦維持自己的形象,可是骨子裡,還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你說自己造反是因為不想以後臣服在女人的手下,殊不知,這可並不是你能夠背叛西疆的充分理由。理由冠冕堂皇,但是又有點欠妥當,騙得了那些蠢笨的人,又如何能騙得了我。」

    郁華錚一句一句的說著,看著蘇博虛的臉色變化的五顏六色。

    「為了自己的私慾叛國,泯滅自己的良知指鹿為馬,把白的都能說成黑的。百足門真不愧是百毒門,西疆國的蛀蟲。你還想死後留下一個好名聲,真是做夢。」屈恆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夾雜著冷冷的殺意,回蕩在這個疆山山脈。

    「屈恆。」蘇博虛大叫了一聲,只這一聲便有些氣喘吁吁,說道:「我就不信,你真的甘心把位置讓出來?你母妃不受你父王待見,連帶著你也不得他喜愛。就連王位他都不想留給你這個唯一的兒子。呵呵,屈恆,你就真的這麼甘心嗎?心裡就沒有一點委屈嗎?」

    蘇博虛這話像是說到了屈恆的心裡,似是一把尖刀一樣深深的扎在他的心上。從小到大,父王對他耳提面命,妹妹是他唯一的親人,也是他唯一需要保護的人。即便是搭上自己的命,也要讓妹妹完好無損。

    雖然他從小聽到大,可是漸漸的,當每次聽到父王的這些話時,他的心便像是要滴血一樣。十歲那一年,他賭氣出走,第一次離開西疆,取得便是藍域。正好趕上了十年前藍域國的那場王位之戰。也認識了讓他一時迷惘的藍惜,丟了他西疆國的傳國之寶玉冢。

    自從那之後,屈恆便時常與他父王做對,雖然他天賦很高,可是對於父王的安排沒有一次聽命過。合珠便是他父王硬塞給他的太子妃,可是即使有著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情誼,他排斥她的原因里有一部分是自己並不喜歡她,更多的是違抗他父王的命令。

    蘇博虛說他是否甘心,他從小便是被所有人期盼著長大,早就有人告訴自己以後的自己會是西疆國的主。可偏偏自己的父王如此厭惡自己的存在。說不委屈,他又何嘗不覺得委屈。他本應該在幸福的家庭里長大,可是父王不喜愛他,母妃一心在父王身上,對他更是不理不睬。反而是他那沒了娘親的妹妹,倒是在蜜罐里長大。他倒成了多餘的人。

    曾經他也想過,既然父王不喜歡自己做國主,那麼他讓賢便是。到深山裡隱居起來,做個遠離俗事的閑雲野鶴,也未嘗不好。這個想法也一直支撐著他走到了現在。要說不甘心,委屈,這定是會有的。可是自從有了郁華錚之後,他經常想著,也許這麼多年支撐著自己的這個想法,真實的執行下來,也沒有那麼排斥。

    可是如今自己以前的那麼想法被蘇博虛一語道破,他臉上倒是真的有些暗沉了下來。

    原來,自己的這點心思,早就已經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了。

    「本太子甘不甘心,委不委屈,用不著你一個將死之人說三道四。」屈恆臉色鐵青,拳頭攥的咯咯直響。

    看著面前的屈恆,蘇博虛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說道:「屈恆,我等著,我在下面等著看你的笑話,看你成為西疆的笑柄。」

    「恐怕,你看不到。這輩子看不到,就算是下去,也看不到。」屈恆緩緩蹲下身子,慢慢的看著他,最後輕聲在他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你知道青雲壇為何會與你為敵嗎?」

    屈恆晶亮的眸子盯著蘇博虛,眼睛里滿滿都是笑意。

    蘇博虛眉心一皺,迷惑的眸子盯著屈恆,突然眼睛一亮,眸中閃現著驚恐。顫抖著聲音問道:「你……青雲壇,是你的?」

    青雲壇的幕後操作者是屈恆,這件事只有少數幾個屈恆身邊的親信知道。這一年多來,百足門突然與太子府以及整個皇宮做對,殺了很多侍衛。皇室也派人圍剿過,可是狡兔三窟,而百足門又擅長用毒,一直與皇室打游擊戰。

    百足門雖然是一幫烏合之眾,可是卻勝在門中有三大門主,又不知道哪裡來的幾個神秘高手。

    西疆國的民心同時也真的如同蘇博虛所言,因為國主的一意孤行而有所動蕩。故而這麼久時間來,如果不是因為有著青雲壇,以及太子府的圍堵,也許皇室早已經出現危機。

    在屈恆默認的眼神下,蘇博虛驚恐的長大了雙眼,半晌之後,突然間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我從來都承認自己有野心,可是我告訴你。我屈恆,能屈能伸,有了身後的這個女人,不管是給我整個天下,亦或是十丈方圓,我都知足。」屈恆臉上含著笑意,輕聲說道。

    隨後慢慢站起身來,轉頭看了看潘山,說道:「動手吧,他該知道的已經都知道了,就算是死,也不會是個糊塗鬼。」

    蘇博虛依舊笑意盈盈,眼中竟然笑出了眼淚,可是漸漸的,笑意變成了悲傷。哀怨的抬起頭裡,看著面前屈恆的背景說道:「你永遠也別想如願,這個女人,你要不起。她是藍毅看上的女人,藍毅看上的人,如果不能成為他的,那麼便只有死。」

    屈恆腳步停止,轉身看著他回道:「我屈恆的女人,沒有讓的道理。想殺錚兒,得先從我屈恆的身上踏過去。藍毅曾經暗殺過我,一次已經夠了,想要再來一次,也是太小看我屈恆了。」長長的白色袖袍一甩,屈恆斬釘截鐵的說道。眸子里是冰冷的殺意已經堅定的神色。

    「你別……」

    「蘇博虛,你的廢話實在太多。」屈恆袖袍再次甩出,這次帶了強勁的風勁,直接抽在了前者的臉上。

    頓時,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了起來,蘇博虛另一邊臉頰倏然腫脹了起來。本就人不人鬼不鬼的臉,如今更加慘不忍睹,讓人不忍直視。

    蘇博虛如同嘴巴里塞里兩個核桃一樣,怎麼也說不出話來了。

    潘山見狀,立即走上前來。看著蘇博虛的眸子充滿了驚恐,喉嚨用力的咽了一口吐沫。之後便不再猶豫,雙手在胸前打出一個結印,轉瞬間便是將早就準備好的蠍毒直接打進蘇博虛的百會穴。

    「叱」的一聲,一道蘊含著蠍毒的光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擊百會穴中。同時蘇博虛整個人突然間大叫了一聲,這聲叫聲似乎是他整晚最尖銳,也是最為悲慘的叫聲。

    霎時間,林間的鳥兒紛紛應聲而起,那麼膽大的鳥兒竟然也是受不住這驚恐的一叫,撲閃著翅膀飛了起來。

    身後一眾人無不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就見蘇博虛整個人開始抽搐,嘴裡開始冒著白色沫子,之後慢慢變成黑色,知道最後變成紅色的血液。隨著這道血液的流出,他的眼耳鼻個個地方開始出現黑色的血液。

    這一個過程不過是轉瞬間的事情。眾人紛紛驚慌失措,不敢看向那蘇博虛的死狀。一些膽子較大的,轉開眼眸之後,再次調回視線。可是面前卻只剩下了一攤血水,蘇博虛整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種種的一切皆是讓他們驚恐萬分。知道蘇博虛用毒厲害,可是卻不曾想過,他竟能培育出這等毒性的毒藥,真是讓人看過之後毛骨悚然。

    看著蘇博虛只在一瞬間便沒了蹤跡,潘山一陣哆嗦,突然「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嘴裡一直呢喃著:「饒命,饒命,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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