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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棄后 - 第九十八章 放開她字體大小: A+
     

    第九十八章放開她

    「不是娶妻?」合珠反問道,轉頭看了看郁華錚。

    郁華錚挑了挑眉,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娶妻不娶妻都與我無關。王爺,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郁華錚話說完,便徑直向樓上走去。早就應該在桃花苑裡與阮香雲見面了,被合珠這一打斷,竟然耽誤了這麼久。

    吉祥如意看到郁華錚上了二樓,也趕緊跟了上去。

    「你還去?」季平原一個閃身,便到了郁華錚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用整個身子擋在了她的面前。

    「我去哪裡,好像與你無關吧,王爺。」見他再次阻撓,郁華錚冷著一張臉看著他。

    「你這是做什麼,去哪裡不行非來這個地方?」他臉色同樣不好看,大有一種必須阻擋的氣勢。

    「季平原,我與你沒有任何關係,請你讓開。不然,別怪我無情。」她冰冷的話語如同刀子一般,割在季平原的臉上。渾身上下一種冷淡的氣勢,就連身後的吉祥如意也能感受得到。

    郁華錚一身淡藍色的衣衫,在樓梯間迎風而立。在這千嬌百媚的萬花叢中,她如同一縷清泉般,赫然獨立。倔強的小臉上,滿是冰霜。卻仍然一臉傲態,即使自己比對面的季平原矮上一截,可是卻並沒有低一等的感覺。反而她那睥睨天下的姿態,讓她怎麼看都是像是天上的一輪明月,只能接受仰視。

    季平原一身微黃色的錦衣罩身,他俯視著郁華錚,眉宇間有著一種複雜的情緒。是憤怒,是心痛,是焦急,是愛戀,是……總是,太多太多的情緒,放在這一眼中。即使身在高處,俯視著郁華錚,可是他卻沒有半點優勢。

    「要怎麼,你才肯……」他糾結的說著,心痛的眸子抬起看著她,卻停頓了半晌,才繼續說道:「才肯回去。」

    「我說過了,我有事,事情沒辦完,我為何要走。」郁華錚眸子中明顯出現了不耐煩。她知道季平原功夫高,但是她郁華錚向來不怕他。

    季平原看著她冰冷的眸子,像是在審視她話里的真實性。最後無聲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有事情,那我不便阻撓。」

    算你識相,郁華錚在心裡輕哼了一聲,隨後便繞過季平原,繼續向上走去。

    「不過,為了大禹國皇室的名聲,我必須跟在你身邊才行。」就在郁華錚擦過季平原身邊的時候,他突然開口說著。語氣里並沒有戲謔和揶揄,只是很平淡的理所當然的說著。

    郁華錚一愣,轉頭看著他。從他的眼底可以看出,季平原是認真的。

    「你確定你要跟來嗎?」她擰了擰眉,開口問道。

    季平原點了點頭,「你剛剛還再說,我一個王爺來這種地方不何時。而你是我大禹國的公主,來這種地方,好像更不合適。」他雙手環胸,看著她解釋著自己的理由。

    不錯,剛剛,她是有這麼說過。點了點頭,郁華錚無所謂的聳著肩膀,繼續向上面走去。「既然你想跟,隨便。」

    在眾目睽睽之下,季平原跟在郁華錚的身後,二人一同上了二樓,轉了個彎,便雙雙進了桃花苑。吉祥如意對視了一眼,眸中閃過一抹焦慮,但是也只是一瞬間,二人便趕緊也跟了進去。

    合珠一見四個人全部消失,立即拔腿也跟了上去。

    眾人見所有主角全部消失,終於敢開口說話了。但是轉頭一看到地上那攤染血的衣物,又都心有餘悸的倒退幾步。

    「都怕什麼?」錦娘厲聲喝道。「一個死人衣服有什麼好怕的。」隨手叫來一個小廝,「趕緊處理倒,倒霉透了。」

    那小廝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趕緊處理掉了。

    合珠用力推開桃花苑的大門,人未至聲先到的喊道:「喂!郁華錚,我太子哥哥呢?」

    她一進門,便看到郁華錚坐在圓凳之上,慢條斯理的喝著茶。而季平原則站立在窗棱前,憑空望月。

    郁華錚轉頭看了看她,將茶杯放下。「我不知道。」只回答了四個字。

    「你不知道?」合珠挑高了聲線,快步走了過來。「你每日和他在一起,他在哪裡,你會不知道?」

    聽到合珠的話,原本靜靜佇立在窗前的季平原,身子輕輕一顫。眉心,幾乎微乎其微的皺了皺。隨後又恢復了剛剛冷淡的模樣。

    「合珠,如果你是來像我審問的,請你出去。這個桃花苑已經被我包了。」郁華錚冷眼看著她,不耐的說著。

    「你出多少,我雙倍給你。」合珠伸手從錢袋裡掏出一錠金元寶。「夠了嗎?」出手之大氣,幾乎可以買下一處宅子。

    郁華錚不屑的輕笑了一聲。「你以為錢可以買到任何東西嗎?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用錢買不到的東西,到處都是。」她似乎意有所指,連季平原都忍不住身子一僵。

    金錢也買不到的,他嘴角一勾,苦澀的笑了笑。是啊,用他這王位,用他這生命,用他這所有的一切,恐怕也買不起她的感情。何況是區區金錢。

    「你到底怎樣才肯讓給我?」從小嬌生慣養,合珠從未受過什麼委屈,即使是爭奪一個房間的暫時主人問題,她也定要勝過郁華錚。尤其爭奪的對象是郁華錚,更加激起她贏得欲/望。

    郁華錚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沖著合珠淡然一笑,說道:「我怎麼樣都不讓。房間不肯讓,其他的,更不讓。」她一字一頓的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權,隱晦的答案似乎還包含著其他的意思。

    「你……」合珠氣的差點咬碎一口。就在她脾氣爆發之前,一陣珠簾噼里啪啦的聲音,從內室走出一個淡粉色的人影來。

    合珠轉頭看了過去,這一看登時瞪大了眼睛。「阿蘭,你怎麼會在這裡?」一瞬間,她的臉色便難看到了極點。

    阮香雲顯然沒料到會在這裡看到合珠郡主,連忙彎身請安,說道:「阿蘭見過郡主。」她溫柔軟語,似乎要將人的骨頭叫酥了。棋藝雖然不高,但是誘人的功夫,堪稱怡紅院的第一名。

    眼波流轉間,便是風情萬種。她塑身的淡粉色衣衫玲瓏有致的包裹著那一身誘人的軀體,完美的曲線被勾勒的恰到好處。有些絲薄的衣衫,就連裡面的肚兜都能看到。遠遠看過去,若隱若現,誘/惑至極。

    比之上一次,阮香雲可是大膽了不少。郁華錚細細打量著,嘴角慢慢的勾著一個弧度。

    合珠凝眉看著眼前的尤物,低聲道:「起來吧。」倒是沒有多少不客氣,只是眸中明顯有著一股厭煩的感覺。

    「謝郡主。」阮香雲福了福身,而後便站了起來。「郡主請坐,喝杯茶。」

    說著,她便伸手拿過茶壺,要將這難得的雪頂含翠倒給合珠。討好的意味,竟然如此濃烈。

    「不用了,這裡的茶不幹凈,我可喝不慣。」合珠撇了撇嘴吧,不屑的說道。她可不管阮香雲是否會尷尬,她合珠一向有什麼說什麼。

    郁華錚嘴角抽了抽,響起當日藍毅第一次來這裡時候的情景,同樣的高傲和嫌惡。皇室中人,果然都是趾高氣揚的。

    阮香雲手指僵了僵,最後只得悻悻地拿回來。低頭苦澀的輕笑一聲,最後將笑意隱去。抬頭看到窗旁的季平原,又是一怔。趕忙說道:「香雲見過平原王,王爺今日可是稀客。」

    阮香雲臉上掛著笑意,往前踏了幾步,站在季平原的身邊。

    「不用招呼我,我是來陪華錚的。」季平原並沒有轉頭,依舊看著窗外的月色,淡淡的回道。

    阮香雲又碰了一個軟釘子,嘴角微微一勾,便也沒有停留。「是」隨即便轉身來到了郁華錚的身邊。

    看著郁華錚把玩著手裡的被子,阮香雲終是笑了笑。「郁小姐怎麼有空前來?」

    郁華錚將杯子放下,笑著回道:「只是閑來無事,前來坐坐,阮姑娘不會不歡迎吧?」

    「怎麼會,你能來我求之不得,還是叫我香雲吧,請郁小姐不要見外。」阮香雲客氣的說道,眉眼裡滿是笑意。

    郁華錚輕輕一笑,點了點頭。開口問道:「香雲,你這套杯子似乎是價值不菲。上次來的時候,你可沒捨得拿出來。」郁華錚繼續將杯子拿在指間,就見通體碧玉般的杯子。

    在燭光下竟然通透的很,這種上等骨瓷並不是有錢就能買的。需要有好的窯爐和好的陶瓷師傅,方能一年出這麼一兩套。皇家尚且得不到如此好質量的瓷器,何況是一個妓/院里的妓子呢。

    阮香雲笑意更甚,看著郁華錚回道:「實不相瞞,這是屈恆太子所贈之物。」她語氣里有著濃濃的自豪和炫耀。「我本性不愛金不愛銀,偏偏愛瓷器,如果有世間,我也會自己燒制一兩套把玩。但是畢竟不夠精通此道,所以燒制的都是低俗的東西。昨日太子來看我,帶來了這一套青玉骨瓷。我看著樣子還不錯,就擺出來了。」

    樣子不錯,所以擺出來。我看是故意給我看的。郁華錚心裡暗暗嘀咕著。心裡更是將屈恆罵個遍。還說沒來找阮香雲,如今,連東西都送上了。

    「不可能。」合珠一下子便跳了起來。衝到了阮香雲的面前。「阿蘭,你說這茶具是誰送你的?」

    阮香雲臉色一沉,看著合珠郡主的眸中,閃過一絲懼怕。這才唯唯諾諾的說道:「是,是太子殿下。」

    「放肆。」合珠一把將桌上所有的青玉骨瓷一下子便掃到了地上。本來郁華錚坐在桌旁,如果阻止是來得及的。但是她同樣看那青玉骨瓷礙眼,現在有人將它們打爛,她倒覺得心裡舒暢了很多。

    一陣噼里啪啦聲音響起后,季平原早已轉身衝到郁華錚的身邊。但是拉住她的手臂,將她帶離那張桌子的旁邊。「沒事吧?」他眸中有一抹慍色。

    郁華錚搖了搖頭,心裡感嘆著季平原速度之快。幾乎是在合珠過來的時候,他便同時過來了。

    「我的青玉骨瓷。」阮香雲大叫了一聲,立即跪在了地上,看著地上的一片碎骨瓷掉下來了眼淚。

    「哼,在這放蕩的地方,倒是學了一身狐媚子的東西。穿成那樣,也不怕丟臉。哭的倒是挺快,你就是用這身手段騙的男人吧。真是不要臉。」合珠雙手交疊在胸前,一陣噼里啪啦的大罵。

    「本以為你離開西疆會自己好好過日子,誰會想到你竟然淪落到妓/院來,真是恬不知恥,給我西疆國丟臉。日後,如果你敢說自己是西疆國人,我定不饒你,賤蹄子。」合珠貴為郡主,罵起人來卻一點不輸市井潑婦。

    阮香雲聽在耳里,疼在心上。一邊是已經碎了一地的青玉骨瓷碎片,一邊是合珠嘴裡的污言穢語。每一片碎片都像是她的心在碎,每一句話都像是她的心在割。眼淚一串串的掉下來,滴在冰冷的地面上,也滴落在她的心上。

    「阿蘭,你給我聽好了,你去勾/引誰我不管,要是膽敢來招惹太子哥哥。你可是知道我的手段,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如今你我不在西疆,就連母妃也救不了你。如果你還抱著僥倖逃走的念頭,我勸你最好打消。像你這種賤/貨,我西疆人人喊打。你最好……」

    正在合珠郡主罵的痛快之時,一聲爆喝傳來,打斷了她的話。

    「放開她。」冰冷的語氣讓這廳里的每一個人渾身一凜。都不由得看向了來人的方向。

    屈恆從內室里悠然走出,眸光似是一把出鞘的寶劍,銳利而危險的等著季平原和郁華錚的方向。

    合珠立即停口,看到屈恆后,微笑著跑上前來。「太子哥哥,我就知道你在這裡。」她討好的看著屈恆,奈何屈恆卻好似根本沒有看到她一般。

    「放開她,別讓我說第二次。」他冰冷的口氣幾乎可以凍死一個人。順著他冰冷的目光,看向了季平原和郁華錚二人。

    原來她們二人身體緊挨著,季平原的一隻手臂還拉著郁華錚的手臂。二人雖然離得很近,且有肌膚之親。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她們只是看戲的時候,忘記了下一個動作而已。

    聽到屈恆的話,季平原骨子裡倔強的因子作祟,手便一直沒有拿開。不過他心裡也明白,郁華錚定會離開他而投奔屈恆的懷抱。

    只是人們想的,偶爾會和現實相悖。這次便是,等了半晌,季平原低頭看了看二人的手臂,依舊是原來的樣子,緊緊交疊著。他未動,郁華錚,同樣未動。

    屈恆眸中明顯更加冰冷了幾分,他再次喝道:「錚兒,過來。」命令的口氣,加上不容易質疑的凜冽。再再都說明,屈恆似乎生氣了。

    郁華錚淡淡的看著他,依舊沒有動。「你是我的誰,我為何要聽你的?」她隨口反問,語氣中滿是不在乎。

    季平原聽到她的話,眉宇間多了一抹疑惑。隨即心中似乎有那麼一點竊喜和那麼一點希望在暗暗的發芽。手,不自覺的,又抓緊了幾分。

    「我是你的誰?」屈恆眉眼瞪著她,語氣里是濃烈的不滿。「錚兒,你待著我的玉冢,竟然還問我,我是你的誰?難道,你忘記半個月前,我們在雨中的相約了嗎?」

    「玉冢並非你親手送給我。」郁華錚淡淡的說著,這是事實。玉冢是她誤打誤撞得到的,和屈恆並無多大關係。

    「錚兒,玉冢雖然不是我親手送給你,但是你知道,我若想取回,並非沒有辦法。」屈恆眯著眼睛,一步一步向著二人走來。

    「就當是你送的又如何,你送的禮物多了。青玉骨瓷價值多少,誰都知道。我想,這整個天下間,能有幸得到屈恆太子所送青玉骨瓷的人,也就只有阮姑娘了吧。」郁華錚酸溜溜的說著,口氣里是濃濃的不滿。

    「只是不知道,昨日沒見過阮姑娘的屈恆太子,是什麼時候送給阮姑娘的呢?」她明知故問,誰叫屈恆說他昨日沒有見到阮香雲。

    一時間,屈恆被問的啞口無言。咬著牙,瞪著眼,看著眼前的郁華錚。突然白色的錦袍一甩,二人相連接的手臂,徒然間便被打開了。

    季平原一驚,看著已經分開的手臂,隱隱有著些許的失望。這是自從和郁華錚自壽宴分開之後,第一次的接觸。就這麼,輕易的被屈恆給打散了。

    「錚兒,只不過一套青玉骨瓷,你想要多少,我都送給你。」他走到郁華錚的身邊,輕聲說著。「只是,送給阿……阮姑娘,是有用意的。」

    「哦?」郁華錚挑了挑眉。「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送給一個妓子禮物,是有著深刻用意的。」她用力剜了他一眼,隨即轉身便走。

    「錚兒,你這是做什麼?」屈恆一急,便將郁華錚整個人抱在了懷裡。

    郁華錚一怔,隨即臉上一紅。急忙說道:「放開我,屈恆。」帶著一絲絲的冰冷。

    「錚兒,你就彆氣了,回去之後,我會跟你解釋的。」他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點點的熱氣呵著她的耳根,痒痒的。

    瞬間,郁華錚的整個耳朵變得通紅。她似乎有點惱羞成怒,用力踏在他的腳背上面。「放手。」

    屈恆似乎早有準備,立即將腳讓到了一旁。而後笑著說道:「錚兒,和我一起這麼久,你還當我是那個不會舉一反三的傻子嗎?」

    轉頭看了看他的得意洋洋的臉,郁華錚輕聲笑了笑。「真的會舉一反三了嗎?」

    屈恆看著她笑意盈盈的臉,竟然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一股不好的預感,瞬間在他的心裡點燃了起來。

    就在他還未作出防範的時候,郁華錚的小手已經摸到了屈恆的腰上,隨即用力一擰。

    「啊……」悶哼了一聲,屈恆叫出了聲音。隨即便放開了手臂。

    郁華錚一得到自由,便徑直走出了桃花苑的大門。直接沖了出去。吉祥如意擔憂的看了看屈恆,隨即也跟著跑了出去。

    郁華錚奔到了房門之外,便站住了腳步。她氣喘吁吁,扶著欄杆,眼睛看著整個燈火通明的怡紅院,耳朵卻時刻聽著桃花苑裡的每一句話。

    屈恆齜牙咧嘴的摸著自己的腰,而後轉頭看著季平原一臉審視的樣子。立即將齜牙咧嘴的樣子收起,換上一副笑意盎然的模樣。「我們小兩口打情罵俏,就是這樣的。還請平原王,不要見怪。」

    季平原還未說話,合珠便已經奔了過來。「太子哥哥,你哪裡不舒服,合珠幫你看看。這郁華錚也是的,竟然下這麼重的手。下次見到她,我一定幫太子哥哥教訓她。」

    屈恆不耐煩的晃了晃手,意思是不讓合珠靠近。殊不知,在他沒有認真聽的話語里,合珠對郁華錚的態度儼然已經變了。

    以前的合珠動不動會說將郁華錚殺了,今日的合珠卻說以後會教訓郁華錚。這雖然只是一句話的差別,卻是合珠對郁華錚態度的天差地別的不同。

    「太子哥哥,你明明可以用菩提天下將郁華錚給震開,幹嘛不震開她。生生受這皮肉之苦。」

    合珠的話從門裡傳來,是門外的郁華錚一凜。對啊,屈恆內力高深。想要將她震開,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自己當時正在氣頭上,手勁,自然是有多大用多大。想到自己常年鍛煉的手臂臂力,她渾身一陣哆嗦。

    想必屈恆的腰間,定有一塊紫紅色的印記了吧。

    屈恆依舊沒有說話,只是不耐煩的對合珠揮了揮手。「合珠,這裡沒你的事情,你回去吧。這麼晚出來,身邊連個人都沒有,想必長老們也該著急了。」

    他並非關心合珠,只是此刻的他想清靜一下,好好想想怎麼將郁華錚安撫好。

    「不,我不回去。」合珠嘴巴一厥,一個轉身便坐在了屈恆的旁邊。她好不容易等到郁華錚離開,怎麼可以輕易放過接近屈恆的機會。

    看著合珠倔強的小臉,屈恆只覺得頭大。轉頭看了看坐在地上,手捧著青玉骨瓷碎片的阮香雲。屈恆的眸中閃過一絲嫌惡。他低聲說道:「起來吧,地上涼。」

    如今已經入秋,地上是真的涼。

    阮香雲聽了屈恆的話,站起身子來。最後在屈恆的另一邊坐了下來。輕聲說道:「多謝太子殿下。」

    「阿蘭,你好大的膽子。」合珠瞪起了眼睛,氣鼓鼓的看著她。「竟然敢和我還有太子哥哥同坐一桌,誰給你的膽子!」

    合珠聲音很大,竟然讓阮香雲不自覺的站起身來,害怕的身子直哆嗦。

    屈恆眸中的嫌惡再次閃過。看著阮香雲低聲道:「行了,又不是在西疆,那麼多繁文縟節做什麼。阿蘭,坐下吧。」

    「太子哥哥,怎麼可以這麼沒有規矩。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妄想成為主子,也得看看自己夠不夠格。」合珠將腳下一個青玉骨瓷的碎片用力踏碎,狠狠的說著。

    阮香雲小臉清白,懸淚欲泣的模樣,楚楚動人。面對合珠郡主的咄咄逼人,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在西疆的時候,她最怕的人,便是這合珠郡主。每每見到總是繞道而行,雖然有王妃的庇佑,但終究不能一直躲著。

    她的身份尷尬,而合珠郡主位分比自己高,功夫更是強過她百倍。她自然沒有資格和她正面衝突。

    後來因為屈恆的不喜歡,再加上合珠郡主的排斥。最終,她被國主和王妃送出了西疆。

    本以為在大禹國重遇太子殿下,是上天賜予的福氣。沒想到,剛剛要開始的幸福,就再次被合珠郡主所打破。

    正在她躊躇之際,一旁的季平原開口說道:「屈恆太子真是艷福不淺,小王就不打擾了,這就告辭了。」

    屈恆低頭微微一笑,看著季平原說道:「要說到這艷福,屈恆跟平原王還差得遠的。我這才哪裡到哪裡啊,您府上那十幾位夫人,可個個都是天香國色,讓人羨慕呢。」

    「太子哥哥,平原王說他已經將所有夫人遣散了。」合珠托著下巴說道,眼角的餘光依舊狠狠瞪了一眼阮香雲。

    「哦?」屈恆驚訝的看著季平原,隨後反問道:「難道平原王要娶王妃了嗎?是誰?讓本太子猜上一猜...可是那傾國傾城的連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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