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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棄后 - 第八十七章 為她挽發字體大小: A+
     

    第八十七章屈恆為她挽髮髻

    翌日一早,因為雨水沖刷過的世界甚是乾淨清爽,所以空氣也覺得新鮮了很多。

    只是秋天的早晨已經帶了一絲絲的冷氣,郁華錚幽幽的睜開眼睛,身邊的暖和讓她想嘆息。

    已經多久了,沒有這麼溫暖的睡過一覺了。這樣的感覺好似前幾日的時候發生過一次,當時,好像是屈恆給她療完傷,躺在她的身邊。那溫熱的來源,是屈恆。

    那麼今日呢?郁華錚想到這裡,迅速睜開了眼睛,轉過頭去看了看旁邊。果然,一張駿逸非常的臉如今正在距離她只有五公分的距離。

    屈恆一雙勾魂攝魄的鳳眼滴溜溜的看著她,好似已經看了很久一樣。

    郁華錚臉上一紅,手掌翻起,就要打在屈恆的臉上。

    「喂!」屈恆眼疾手快,將郁華錚的手瞬間握住。「錚兒,你要謀殺親夫嗎?」他沒想到她的反映這麼大。

    一聽到親夫兩個字,郁華錚瞬間便覺得臉上可以燒起火來。她寒著一張臉,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身體一彈,便從床榻上站起身來。忽然覺得頭有點暈暈的,伸手扶住了床幔。

    「錚兒,你怎麼了?」屈恆同樣一個鯉魚打滾,從床上跳了下來,伸手扶住了郁華錚。

    郁華錚甩了甩頭,昏昏沉沉的感覺依舊沒有消退。「我沒事,只是……頭有些疼。」

    屈恆凝眉將手搭在她的額頭上,眉心蹙的更緊。「你得了風寒,要休息。」

    話說完,他便將郁華錚帶到了床邊上。

    「只是風寒而已,沒有那麼嬌氣。」以前感冒發燒,都是挺一挺就過去了。在沒有成為組織里有用的人之前,葯,對於她來說,是奢侈品。

    「那怎麼行,風寒養不好有可能拖成大病的。你聽我的,我會一些醫術,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樣的病人才最乖了。」屈恆不知不覺間又將郁華錚當成了小孩子一樣哄著。

    「真的沒事,你要是給我開那些葯的話,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只要一想到那些葯的苦味,她都能把昨天吃進去的嘔出來。

    「不吃藥病怎麼會好?」屈恆瞪圓了眼睛,表明自己不會妥協。「趕快上/床。」

    郁華錚不得不躺到床上去,賭氣的看著屈恆。「你是不是在報復我?」她眯起眼睛,看著他。

    屈恆一怔,挑眉問道:「你說說,我報復你什麼?」說話的同時,他將郁華錚的手腕外翻,伸手打在她的經脈上。

    郁華錚臉色微紅,她對昨日之事不是一點不知情。以她的驚覺,屈恆那低沉的嗓音,她又如何不知。可是當她驚覺自己動作不雅之時,哪裡肯睜開眼睛面對他。況且那感覺太過舒適,以至於她後來便果然沉沉睡去。

    只是這事如何能對他說,豈不是要羞死人。郁華錚輕咳了一聲,理直氣壯的說道:「自然是報復我剛剛對你動手啊。」

    屈恆點了點頭,知道她並無大礙,放下心來。「你放心吧,這一切,本太子定會找機會補償回來。連同昨晚一起。」

    看著她微紅的小臉,屈恆心情大好,轉身走了出去。「別出去,乖乖在床上等著。」

    這話說的有些曖/昧,郁華錚啐了他一口,這才問道:「等什麼?」

    屈恆大笑了一聲,看著她酡紅的小臉回道:「自然是給你做早飯和熬藥了。」

    話說完,他不再遲疑。轉身走出了房門,臨去之前還不忘將門關好。

    郁華錚病的並不嚴重,一兩貼葯便會痊癒。只是病情宜早不宜晚,故而他定要敢在第一時間治療。

    這事也怪他疏忽,昨日兩人淋了雨,本來應該弄完薑湯驅驅寒。只是二人當時都比較激動,郁華錚又嚷著要喝酒。他這才將她臉上的那抹不宜察覺的異樣紅色給放過了。

    帶著深深的自責,屈恆來到了小廚房。

    柳兒已經在那裡燒水,見到屈恆過來,立即站起身來,恭敬了福了福身子。「屈恆太子,早。」

    「嗯。」屈恆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後在廚房的旁邊拿起一支筆和一張紙來。因為經常要買食材,所以這裡筆墨常備。

    屈恆刷刷刷幾筆,就將藥方開好,遞給柳兒說道:「柳兒,你馬上去將這些葯抓來熬上,好了之後送給你家小姐喝。記住,給她帶幾顆蜜餞。」知道郁華錚怕苦,他特意囑咐柳兒帶上蜜餞。

    「小姐病了?」柳兒一驚,眼中滿是急切。

    屈恆搖了搖頭,安慰道:「不礙事的,你去就是了。」

    見屈恆雲淡風輕,想必也不是什麼大病。一想便知道是昨日淋雨,得了風寒。柳兒不敢再遲疑,迅速跑了出去。

    屈恆看柳兒飛奔而出,不覺笑了笑。轉身用旁邊的一口小爐子煮了一點稀飯。飯還沒熬好,他又囑咐旁邊一個小丫頭看著鍋,一旦稀飯熬好立刻送往郁華錚的寢室。

    這一切吩咐好之後,他這才從後面的一口大鍋里舀出一點熱水倒進銅盆。在那小丫頭驚訝的注視下,走出了小廚房。

    端著一盆熱水,屈恆走進了房門,見郁華錚坐在銅鏡面前,不覺得皺起眉心。「不是讓不要起身,真是不聽話。」

    將銅盆放在架子上面,他伸手拿過郁華錚手裡的木梳。一下一下為郁華錚梳頭。

    「女人就是麻煩,如此愛美,連生病了都不肯好好休息。」他一邊梳頭一邊嘮叨著。

    郁華錚泛紅的臉色更加紅,抬頭看了看銅鏡里的屈恆。見他一頭烏黑亮發,一定碧玉色的玉冠挽住。大把的頭髮斜斜的鋪在肩膀上面。

    愛美,他這才叫做/愛美吧。每時每刻都要將自己打扮的風/流倜儻。竟然比自己起的早,收拾好自己之後才讓她看到。這樣的人竟然還在抱怨別人愛美,真是可笑。

    「笑什麼?」見郁華錚笑出了聲音,屈恆抬頭看了看她。「還笑,如果病情加重,我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他都擔心死了,這女人竟然還在發笑。

    郁華錚止了笑意,轉頭看了看銅盆問道:「你親自給我打水啊?廚房不是有丫頭嗎?」想也知道,柳兒定是去給她抓藥了,可是也不能讓一個太子給她打水啊。

    「丫頭自然有丫頭的事情。」將最後一個髮髻挽好,屈恆將梳子放在梳妝台上面。「好了,看看如何?」

    郁華錚一怔,轉眸看了看銅鏡裡面。銅鏡里郁華錚明眸皓齒,她本就生的美艷,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肌膚白皙似雪。即使是一臉病容也掩蓋不住她的姿形秀麗,容光照人。如今屈恆為她挽的是一個公主髮髻,髮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簪子,上面垂著流蘇,不論是說話,還是有所動作,流蘇都會搖搖曳曳。單單坐在那裡,便是端莊高貴,文靜雅緻。

    郁華錚轉頭看了看屈恆,頭上的簪子也跟著晃動著。「你給我挽的是公主髮髻?」

    「怎麼樣?好看嗎?」屈恆有些自豪的說著,這髮髻果然配她。

    郁華錚眼眸黯淡了一下,「好看是好看,只是,我不太適應。」

    她從未想過和皇室的人有牽扯,這次被封為公主,也是因為情勢所逼。不張揚是她的性格,奈何不肯張揚的人,如今,卻這般張揚。

    「你是大禹國的公主,自然要挽這樣的髮髻才能彰顯你的身份。」屈恆貼在她的耳邊,看著鏡中美麗的她竟然有一瞬間的失神。

    「屈恆,我……」她不是不自信,只是不習慣在這麼多人面前如此奢華。不是不敢,而是不願。

    「錚兒。」見她不情願的模樣,屈恆點了點她的小鼻子。說道:「錚兒,你這身份可是咱們在一起的最好理由。我是西疆國的太子,自然配得上我的便是大禹國的公主,你說對嗎?」

    郁華錚眉心一皺,看著銅鏡中的屈恆說道:「屈恆,我並不是公主,你也知道。如果你覺得我配不上,我……」

    「錚兒。」屈恆冷著語氣將她的話語打斷。「你如果再敢說下去,我便會好好懲治你。」

    這種事情,如果經常掛在嘴邊,保不準便會真的應驗。還是在開始的時候,便和她交代清楚。

    見她一臉不高興,屈恆嘆了口氣,「錚兒,這只是我們在一起的一個有力條件而已,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如果你覺得有壓力,那麼我再從新給你挽個新的髮髻。」話說完,屈恆果然伸手要將郁華錚頭上的簪子拔掉。

    「算了。」就在他的手將要碰到簪子的時候,郁華錚開口阻止了他。「屈恆,我並沒有自卑,只是覺得,我們之間差距這麼大,你的父母不一定會接受我。」她眼神清亮,似有考驗的意味。

    他們內定的兒媳婦是合珠郡主,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如今,讓他們接受她這個無法生育的女人為兒媳婦,想必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你怕嗎?」屈恆挑眉看著她的臉。

    郁華錚苦笑了一聲,既然已經決定接受他,享受他為自己帶來的幸福感覺,她又怎麼會怕。她怕的是屈恆的父母如果阻擾,他們二人相處的時間便會減少而已。

    如今,見他面容如此冷靜,神色如此輕鬆。看來真是自己多慮了。畢竟像屈恆這樣的人,命運總是會窩在自己的手裡的。

    搖了搖頭,流蘇也晃了晃,「不怕,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便不會怕。」她有什麼好怕的,她唯一怕的便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背叛,僅此而已。其他的事情,對於她來說,都微不足道。

    早在她決定接受他的時候,這便已經不是她重視的問題了。

    屈恆低頭在她的眉心一吻,笑了笑說道:「既然你不怕,那就先把臉洗了,一會柳兒也該把葯拿來了。喝了葯上/床好好躺一下,發了汗便沒事了。」

    屈恆有條不紊的說著,伸手從銅盆里將布巾撈出來,遞到郁華錚的手上。「不冷不熱,正好的溫度。」

    郁華錚接過布巾后,耐心的擦了擦臉。又將布巾還給了屈恆,屈恆反手一握,將她的白皙手指握在了自己的手裡。他略微粗糙的大拇指慢慢的摩擦著她的手背。

    郁華錚的手背似是著火一樣,**辣的感覺。她臉上現出一抹紅色,如同是桃花朵朵,煞是美艷。

    正在這時,柳兒推門而入,一邊進來一邊說:「小姐,葯好了。」走了兩步便停頓了下來,看著二人交握的手,愣了愣。隨即臉色藤的一下變紅了起來,最後懊惱的說道:「小姐對不起,柳兒掛記著你的病,又忘記了敲門。」

    柳兒此時正在暗地裡懊惱的罵著自己,真是豬腦子,明明知道屈恆太子在小姐的房間里,為何不先敲敲門呢。

    郁華錚並沒有任何忸怩,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沒事了,把葯放下吧。」

    柳兒趕緊過來,將托盤放在堂中的黃花梨木圓桌上面。而後才將托盤裡的一晚黑乎乎的葯拿了下來,又將一碟蜜餞給拿了出來。

    郁華錚看著這一切,突然笑了笑。「還是柳兒最懂我,竟然想到來拿蜜餞來。」

    柳兒面上一紅,轉眸看了看屈恆,最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姐誤會了,這蜜餞是屈恆太子吩咐我準備的。」

    「哦?」郁華錚明顯一怔,轉頭看了看屈恆,沒想到他還有如此細心的一面。這個認知讓她的心裡泛著絲絲的甜蜜感覺。

    「好了,我知道了。柳兒你先下去吧。」郁華錚微微笑了笑,對柳兒說道。

    柳兒福了福身子,看了郁華錚一眼,卻在離開之前又說道:「小姐今日好像和平日里不一樣了,髮髻似乎多了一些高貴的感覺,像是公主髮髻。難道小姐會自己挽髮髻了?」

    她可是記得郁華錚什麼都不怕,只怕頭髮這種東西哦。

    「是屈恆挽的,我哪有那個本事。」郁華錚轉頭看了看屈恆,最後對著柳兒說道。

    柳兒長長的「哦」了一聲,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稍顯曖/昧。

    「哦什麼哦,還不下去。」見柳兒那審視的目光,郁華錚被盯得有些不舒服,這才厲聲讓柳兒直接走人。

    「是,小姐,奴婢告退了。」柳兒走之前還不忘挑釁一下郁華錚。明知道郁華錚並不會與自己計較,所以她才會一溜煙的打開門,想逃跑。

    卻不料一開門便看到端著粥的小丫頭來了。

    那小丫頭怯怯的,頭始終不敢抬起來。將粥放下,俯身請安之後便急匆匆的走出去了。

    畢竟不是所有丫鬟都是柳兒,就算是柳兒也是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將奴婢這兩個字給丟掉的。如今,尚有許多應該該進的地方需要再次強調。

    屈恆將粥碗拿起,放在郁華錚的唇邊,說道:「趕快把葯喝了。」藥效不錯,但是容不得半點猶豫。一旦冷了便也沒什麼效果了。

    「真的要吃嗎?」郁華錚一臉噁心的看著那碗黑乎乎的葯,那裡面散發出來的味道竟然比臭水溝更加濃郁,讓人簡直有些受不了。

    「你說呢?」屈恆眼眸微眯,眼神如同利劍,嗖嗖的射向郁華錚。

    見她依舊遲疑,屈恆道:「良藥苦口,如果你不吃藥,就在床榻上躺足七天。」

    「七天?」郁華錚轉頭看他,覺得他簡直就是資本家。「我怎麼忍受七天不下床啊。」

    「那就沒辦法了,既然你忍受不了,那就只能將葯喝了。如果效果不錯的話,今日便可以出門。」

    聽到這話,郁華錚不再猶豫,直接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葯便灌進了肚子里。隨即滿臉便皺的像是包子一樣,趕緊從旁邊的盤子里拿起一顆蜜餞放在嘴巴里。

    「好苦。」為什麼草藥這般的苦,還是西藥好一點。

    之後又在屈恆的監督下,將那碗白的沒有一點顏色的粥給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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