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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棄后 - 第八十六章 驚人內力字體大小: A+
     

    第八十六章郁華錚的驚人內力

    「錚兒,我不是故意要窺探你的過去,只是前幾日你忽然蠱毒發作,一直陷入昏迷,如果我不將內力注入你的體內,那麼你勢必會有生命危險。」屈恆誤以為她責怪自己窺探她的過去,所以急忙做解釋。

    「蠱毒?」郁華錚眯起了眼眸,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你不是說要三個月嗎?如今剛兩個多月時間,為何會有蠱毒發作?」雖然她隱約知道屈恆對她所說的蠱毒是真的,可是真的要發作的時候,她才知道有多可怕。

    她清晰的記得那日在大禹國御花園中,她站在一株木蘭旁邊,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幕陌生而又熟悉的畫面。

    那是一個同樣金碧輝煌的花園,園子里長滿了木蘭,每一株都含苞待放,散發著它們獨有的香味。

    她沉浸在花海里,可是卻感覺到異常的恐懼。隨後便暈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醒來的時候,雖然身體已經恢復,想必是屈恆用他一半的內力將她救起。可是身體上的那股無力感覺,依舊讓她知道自己這次有多嚴重。

    一半的內力,說的如此輕鬆,怪不得那日晚上他看起來疲憊的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般。那幾乎是要了他的命的。

    「錚兒,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或是想到了什麼?」屈恆反問她。

    「你為何這麼問?」郁華錚眼眸眯起看著他,難道連她心裡想什麼,他都知道?如果是這樣,那即使是最親密的人,也實在太可怕了。

    屈恆臉色一沉,暗聲說道:「一般來說,蠱蟲只有在劇烈情緒變化下才會提前被啟動。你當日和我在一起,並沒有任何異常,唯一的說法便是,你可能看到某樣東西,從而想到了什麼。」

    屈恆慢條斯理的分析著,看著郁華錚的眉心微微蹙起,便已經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我當日看到了一株木蘭。」郁華錚悠悠的開口,抬頭看了看對面的屈恆。屈恆身上便是獨有的木蘭花香味,這二者難道有什麼關聯嗎?

    「木蘭?」果然,他的眉心同樣蹙起,轉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突然,眸中一亮,似是想到了什麼。

    「錚兒,除了木蘭,你還看到什麼了?」難道是……屈恆不敢再往下想去,只是按捺著性子,等她的回答。

    郁華錚努力想了想當時的情景,忽然想到在朝陽殿上起舞時候的那把箜篌。「那箜篌,我似曾相識。」

    「箜篌……」那曾經是西疆國的寶物。屈恆腦海中慢慢浮現出這個認知。

    郁華錚看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你不是說你將一半內力注入我的體內,已經看到我的過去了嗎?為何還不了解?」

    與其他們在這裡猜,還不如直接看一下比較簡單。

    屈恆搖了搖頭,「沒那麼容易,蠱蟲進入的是你的思想。從你上次在季平原壽宴之前,我看到都是在一個從未見過的世界里的你。所以,我斷定,你肯定是靈魂穿越而來的。」

    「靈魂穿越……」郁華錚喃喃的低吟這四個字。可不是靈魂穿越,她當時醒來的時候,還有郁華錚為了懸樑自盡而留下的難看疤痕呢。

    雖然她知道自己穿越之後,一向冷靜如常。可是屈恆畢竟是旁觀者,對於這樣的異能事件,竟然也能如此冷靜,倒是不算平常事了。

    「你不怕嗎?」她小心翼翼的看著屈恆,而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屈恆微微一笑,用這笑容將郁華錚的憂慮抹消。「死而復生這樣的事情,我西疆國就曾經發生過。你這樣的穿越而來,又有何驚奇。」

    他所的輕描淡寫,雲淡風輕,殊不知,剛剛得知的時候,是如何震驚到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才出去躲了幾天未曾來見郁華錚。一是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如此虛弱的身體狀況,二是好好消化一下這個事實。以最好的形象來面對她。

    雖然自己早已經認定她這輩子會是自己唯一的妻子,可是穿越這樣的事情,他還是要好好想一下。畢竟有個外來妻子,這是他意料之外的。不過當他躲起來療傷的過程中,他便早已經想通了。如果郁華錚是穿越而來,那麼他當真是要感激老天的。感激上天讓郁華錚穿越而來,感激讓他們相識相知,感激上天所安排的這一切。

    如果沒有這樣的郁華錚,他這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遇到自己所鍾愛的人。

    「真的嗎?」郁華錚審視著他的臉,見他果然無所謂,心便也安定了下來。

    如果他真的接受不了,那麼她勢必不會妥協。為了愛而求人,向來不是她的長項,也不是她的性格。

    「當然,錚兒,我不在乎,我目前在乎的,便只是你還會不會消失。知道你穿越而來,這才是我最為擔心的。」在他想通之後,第一個念頭便是不能讓自己留有遺憾。

    天下的奇能異事太多,多到他有些事情措手不及。郁華錚這樣的靈魂附在一個人的身體上,到底能俯多久,這並不是在他能力之內的事情。萬一有一天,她要離開的話,他該如何做。他簡直不敢想象。

    離開,這樣沉重的字眼。如果是在以前,郁華錚定不會在乎。只是如今,有了屈恆,她還能瀟洒的說離開嗎?

    「我從未想過這個問題。」郁華錚搖了搖頭,從未想過,也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根本不知道以後要發生的事情,會對她有何影響。

    「錚兒。」屈恆伸手附上她的手。緊緊的攥住。「答應我,好好保護自己。如果你死了,我尚且有辦法救你回來。可是如果你的靈魂再次穿走,就算是我會通天法術,也救不了你的。」

    雖然知道此刻說這些不太好,可是卻忍不住擔心。他西疆國起死回生之術雖然損耗壽命,可是卻也成功過。只是靈魂如果沒了,那麼即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無計可施。

    「西疆,真的有起死回生之術嗎?」郁華錚很是好奇,這樣的奇異事件,如果放在現代,恐怕會炸開鍋吧。

    「損耗很大,成功幾率很小,但是曾經有一起成功的例子。」那是幾代之前的事情了,到如今,也僅有那麼一次而已。不過,如果真的發生什麼必須要起死回生的事情,他也有信心試一下。可是,他卻極度不願那人是郁華錚。無論是誰都好,萬萬不能是她。

    雖然在這花前月下的時候想起來這些有些不合時宜,但是卻不知道怎麼的,思想並不受自己的控制。

    屈恆將思緒拉回,轉眸看著郁華錚說道:「錚兒,不論怎麼樣,你答應我,好好保護自己。即便是一點小小的傷害,也不要讓自己傷到,知道嗎?」

    他再次叮嚀,生怕她大意的同時,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全。

    「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見他如此緊張,郁華錚柔聲說道。知道他不介意自己的來歷,郁華錚的心裡多少有些感動。看他如此關切自己的安危,她便覺得也許來這裡,是正確的。

    不管以後自己會不會離開,只要過好現在,便沒有什麼遺憾。

    「就算是我以後有什麼危險,你也不能為了救我而讓自己深陷困境。」屈恆不放心,見她眸中的柔色更加得寸進尺的要得她的承諾。

    郁華錚皺了皺眉,不喜歡他的說法。「屈恆,為何你會有危險?」

    「我只是比喻。」

    「不能如此比喻,你怎麼會遇到危險,就算是這天下人都遇到,你也不會遇到。」許是喝了點酒,她有些霸道的說著。

    「好,我不會遇到危險。」看著她終是有些微紅的臉色,他的目光不禁放柔了很多。「那你答應我,不讓自己遇到危險。」

    她的安危比自己的安危重要很多,只有知道她好好的活著,他,才會好好的活著。

    郁華錚輕柔的點了點頭,眸中突然現出一片水漬來。許是這麼多年未曾有人這麼關心過自己,從未有過的東西,才會顯得彌足珍貴吧。

    一看郁華錚的眸光點點,屈恆駭了一跳。「怎麼好好的,就哭了呢?」

    他伸手將她的眼淚揩下,輕輕嘆了口氣,起身坐在她的身邊,伸手攬過她的肩膀。

    他毛糙的下巴慢慢的摩擦著她的頭頂,深情款款的說著:「錚兒,就這樣你就哭了嗎?以後我會用自己的生命對你好,將這天地間最好的東西連同我的一顆心送給你。我還要寵著你,愛著你。你想做什麼,我便陪你做什麼,你想說什麼,便隨你說什麼。」

    郁華錚靜靜的靠在他的心臟位置,慢慢的聆聽他的誓言,眸中的感動更甚。

    「如果你想要這天下,我便給你這天下。如果你想浪跡天涯,我便舍江山陪美人。總之,你以後便是這世間最幸福的女人。」他誇下海口,語氣卻堅定。

    郁華錚輕笑一聲,在他的懷裡悶聲說道:「你這男人,倒還是跟以前那般狂妄。」

    「爺有狂妄的資本,你讓那季平原來給爺狂妄一個,他敢嗎?」屈恆時刻不忘郁華錚曾經嫁給季平原三年的事情。

    也許這件事,會成為他記恨季平原一輩子的事情。

    郁華錚咧嘴一笑,低聲說道:「你可真夠小氣的。」

    「爺在這件事情上,就是大方不起來。那小子平白佔了你三年,我每年都會去參加他的壽宴,還有季皇的壽宴也必是不能少,這小子竟然藏了你三年的時間。我愣是一面沒見到你。怎麼可能不生氣啊。」屈恆憤憤不平,怎麼想怎麼覺得嘔。如果早認識郁華錚,想必也不會等這麼久才會在一起吧。

    「怎麼?」郁華錚從他的懷裡起身,看著他的眸子認真的說。「屈恆,既然你知道我的過去,那麼想必也知道,跟季平原一起生活三年的人並不是我。你想要的是郁華錚這副美麗的軀殼,還是我本人?」

    「傻丫頭。」屈恆突然生氣的用力颳了一下郁華錚的鼻子。而後生氣的看著她說道:「爺想要漂亮女人還少嗎?雖然你長得美,但是比你美的我西疆多的很。我要那一副皮囊做什麼?」

    郁華錚捂著被刮疼的鼻子,本來委屈的臉色瞬間變得開明起來。「原來西疆美女這麼多啊。」她叉開話題,從屈恆的語氣便早已經聽出,屈恆要的是她這個人,有著這副性子的人,而不是單單要那美麗軀殼。

    屈恆剜了她一眼,卻怎麼也忍受不了對著她的一張笑臉生氣。最後無奈的嘆口氣,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一吻。「錚兒,以後離季平原遠遠的,還有那個季平川。都離的遠遠的,好嗎?」

    郁華錚輕輕點頭。「好。」她本無意多惹是非,何況這些人於她並沒有多少感情。從此成為陌路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還有那個藍毅,一看也不像是好人。離的越遠越好。」這些人都是好色之徒,他怎麼放心讓郁華錚和這些人來往。未免夜長夢多,先得給錚兒來個警告。

    「好。」她耐著性子回答,知道他的霸道來源於對自己的緊張,所以她不會生氣自己的行動別他所主宰。

    聽到她的回答,屈恆這才彎起了嘴角,「這才是我的好錚兒。」他轉頭又在她的發頂給了一個吻,緊緊地抱著她的身子。

    郁華錚同樣回抱著他,他精瘦的身子煞是有力,怎麼抱都舒服。

    「對了,你將一半內力給了我,自己怎麼辦?」那日醒來他人已經不見了,想必是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最狼狽的時候吧。

    「沒事,我有菩提天下護體,不礙事的。只需要調養幾天就好了。」他說的輕描淡寫,完全沒有將自己如何在生死邊緣徘徊之事說出來。

    他自小修習內力,瞬間流失一般的內力,對於他這樣的頂級高手來說是相當危險的一件事情。身體的每個技能都是靠著超高的內力支撐,一旦內力狂瀉出去之後,每個技能都在叫囂著恢復高超內力。他不得不打坐運功,儘快恢復內力,只是萬一要是有一個環節出現問題,那麼他便有可能走火入魔。

    索性他從小定力便足,基本功也甚是紮實,所以沒有走入魔道。但是身體上的煎熬,可是真不好受。幾度陷入昏迷的邊緣,他都挺了過來。

    聽到他的話,郁華錚沉默不語。她知道內力對於像屈恆這樣的人有多重要。所以也知道他說的如此輕鬆,可是事實卻並不是這樣。

    心裡雖然知道,可是嘴上卻並沒有這麼說。「那就好。」只是三個字,她語氣里包含了濃濃的歉意。

    「錚兒,我真的沒事。」見她語氣不好,屈恆輕鬆一笑說道。

    「我知道了。」郁華錚喃喃的在他的懷裡說著。她心疼屈恆為了救自己而身處險境,但是如今完好無損的站在她面前,這才是最為重要的。

    「那你給我的那一半內力,在哪裡?」突然想到這個問題,郁華錚猛地坐了起來。

    看著自己懷裡空空的,屈恆一陣失落。含怨的眸子抬起,看著郁華錚期待的目光。他伸手一拉,又將郁華錚拉進了自己懷抱。抱著她的那種充實感讓他滿足的嘆息了一口。

    半晌,才不疾不徐的回道她:「錚兒,你的內力被封印住了。就算是我的內力在你的體內,恐怕以你目前的情況,也無法吸收的。」

    「那……」郁華錚的目光有一絲絲的黯淡,但是隨即便又開始散發光彩。「如果我的封印解除了呢?」

    「如果你的封印解除的話,蠱毒恐怕就控制不住了。而且你本身體內就有殘留蠱毒,兩種疊加,我怕你承受不了。」屈恆一字一句的解釋,眉心卻不自覺的擰起來。

    如果真的解除封印,他真的沒有把握能控制上古的蠱毒。

    郁華錚斂下眸子,半晌,才低聲問道:「如果只是一種蠱毒,我身體本身的蠱毒,解除封印后,我體內的內力是否能夠鎮住?」

    「這個說不好的。」屈恆搖了搖頭,「你體內是上古的蠱毒,我從未接觸過,到底要如何解,只有看過才可以配出解藥。」

    「那就解開看啊。」郁華錚沒有猶豫,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這種上古的蠱蟲在她的身體里殘留,單單隻是想到就渾身雞皮疙瘩。而且一輩子不解除封印的話,那麼她這輩子就如同是一個廢人一般。

    「不行。」屈恆搖了搖頭,堅決的反對。「錚兒,你現在的身體,實在不合適解除封印。如果這蠱蟲厲害的話,那麼我不保證可以配出解藥。想也知道這種解藥並不容易配出來,不然,也不會在你身體里用百年的內力封印。」

    百年內力,到底是誰給她封印的?難道是她娘親嗎?可惜她對於幼時的事情根本一點記憶沒有。

    可是封印不解除,這百年的內力在她體內就相當於是浪費了。想到這裡,郁華錚的眸子似乎多了某種堅定。

    「雖然這種蠱毒解藥難配出,但是它畢竟已經封印這麼久了,想必我也沒什麼大礙了。」她說的小心翼翼,將自己上次聽屈恆說的話理解后融匯出來。

    「雖然只是一些殘留的蠱毒,但是畢竟還是對你有影響的。即使不會當下要了你的命,可是它會慢慢侵蝕你的身體。將來,對你懷孕生子勢必有影響,而且不知道多少年之後,會突然暴斃。」屈恆一邊說,一邊有些心疼的看著郁華錚。

    不是他故意要嚇唬她,實在是這蠱毒太過厲害,他說的這些也只是表面現象,如果真的知道上古蠱蟲的具體威力,也許會比這來的更加危險。

    「如果……」郁華錚明顯臉色有些蒼白。「如果我的封印不解除,是否可以懷孕生子?」

    從前,生子這件事對於她來說根本無關緊要,而且她也從來沒打算結婚,何來生子的打算。可是如今,剛剛接受屈恆,卻突然被提醒不能生子,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玩笑。

    如果昨日她能夠冷靜的處理屈恆這件事,見到他淋雨時,不要如此衝動。也許事情便不會這麼糟糕。事情到現在這步,她竟然有些許的後悔。

    「錚兒,你在想什麼?」屈恆猛地將她從自己的懷裡拉出來,生氣的看著她那張平靜的臉。

    「我屈恆要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什麼孩子。」因為生氣,他臉色的髮絲竟然微微都顫動著。頭頂的玉冠在熹微的日光下熠熠生輝,微微晃動。他整個人看起來是憤怒不已的。

    郁華錚平靜的抬頭看他,嘆息了一口氣。「屈恆,你公平一點。哪個女人嫁給自己的丈夫不是想為他生子綿延香火。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想法哪裡不對?」

    雖然現代人有很多不想要孩子的,可是她不同。她從小便失去雙親,沒有享受到一天的親情。生孩子雖然從未在她的計劃中出現過,那是因為她沒有勇氣面對一個自己的孩子,也同樣沒有人願意讓她有這個勇氣。如今,屈恆給了她這個夢,卻又告訴她,這真的只是一個夢,還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郁華錚渴望孩子,卻又遙不可及。既然她沒有做母親的命運,那麼她勢必要讓她所愛的人得到這個時間,她認為最為寶貴的東西。她不想剝奪屈恆的這種幸福,更沒有權利剝奪。

    「我不在乎有沒有小孩……」正當郁華錚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屈恆搖了搖她的肩膀,堅定的在她的面前說道。

    郁華錚抬頭看著他堅定的臉,面上一陣心疼。「屈恆,你是西疆國的太子,將來就是皇帝。天下人皆知,你是西疆國唯一的皇子。你不在乎,西疆國在乎,天下在乎,我,更在乎。」

    她可以自私的和他在一起,以她的身體狀況。如果封印不解除,恐怕這輩子都不能生子。如果封印解除,她便會一直受到蠱毒的侵蝕。不僅僅是不能生子,就連她的生命都會受到威脅。

    這些,恐怕屈恆早就已經知道了。

    郁華錚抬頭看了看他,他知道所有的情況,可是卻依舊毫無顧忌的和她在一起。這份情,她怎麼能還得起。

    心底里那抹巨大的感動衝擊著她,幾乎讓她不能呼吸。可是表面,她卻裝作若無其事。對於屈恆,她異常的冷靜。

    「錚兒。」見她說的決絕,屈恆立即打斷她的話。「你不用怕,雖然天下人皆知我是西疆國的太子,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還有個妹妹。」

    「妹妹?」郁華錚凝眉看著他。野史上都未曾記載,天下人更是不知道。人人都說西疆國皇室幾代皆是單傳,怎麼會有妹妹?

    屈恆點了點頭,眸色黯淡了一下,說道:「我母妃是西疆國護國公的女兒,自小便暗戀我父王。只是我父王早已有了青梅竹馬的戀人。可是我母妃一意孤行,非要嫁給我父王。我祖父為了穩固西疆國的江山,只得將玉冢交給我母妃。」

    話說著,屈恆摸了摸郁華錚手上的玉冢。而郁華錚沒有說話只是有些心疼的看著他。

    天下人皆知屈恆是西疆國太子,享盡國主和王妃的寵愛。哪知道,他竟然不是在父母的期盼下出生的。

    「我母妃成功和我父王成親,最後生下我。可是我剛剛不到一個月,我的妹妹屈蔓便出生了。只是我妹妹的母親運氣比較差,落在我外公的手裡。最後被逼死了。」屈恆輕描淡寫的說著,好似這些事情於他來說是一見稀鬆平常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感情波動。

    「而我這個妹妹,因為我父王的極力保護,最後被留了下來。」屈恆最後嘆息著結尾,抬頭看了看郁華錚。

    半晌,郁華錚才問道:「即使你有個妹妹,可是卻也無法改變你成為西疆國國主的事實吧?」

    向來各國的王位都是傳男不傳女,這幾乎已經成為這個天下的規則。

    「如果我不繼承國主之位,便會由我妹妹繼承。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還是,錚兒,你很在乎我做不做西疆國國主嗎?」屈恆微微一笑,挑眉看著她。

    「屈恆,你……」郁華錚生氣的將他的手打掉,轉過頭去不看他。

    如果她在乎國主的位置,豈會到現在才和他在一起?再說了,這天下間又不是只有他西疆國有王位。大禹國,藍域國,照樣有。她又何必挑他。

    屈恆微微一笑,在她的身邊說道:「錚兒,我跟你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虛名,我也不在乎。所以,你擔心的那些事情,都不算什麼大事。你和我在一起,這才是最大的事情,知道嗎?」

    他說了這麼多,只是為了將她所有的顧慮都消除,安安心心的和自己在一起。

    「就算是我不在乎的和你在一起,你就甘於放棄西疆,放棄整個天下嗎?」郁華錚轉過頭來,看著屈恆的臉色有些發白。

    她尚還記得,屈恆培育汗血寶馬的事情。如果他沒有一點野心,為何會培育戰馬。如果他甘於平凡,以他的本事,這些各國之間的瑣事,難道還能拴住他嗎?

    他在意,他和藍毅一樣,都在意這個位置。

    聽過郁華錚的話,屈恆執起她的柔荑,將她的白皙手指緊緊握在掌心裡。

    「錚兒,以前我是很在意這些。可是如今我有你,和你比起來,天下算什麼?」他說的理所當然,完全沒有哄騙的意思。

    郁華錚的心微微一動,許是酒喝的有點多了,臉上竟然現出一抹潮紅色來。

    屈恆如此堅持,郁華錚便也不再同他說什麼。既然已經答應和他在一起,那麼她就和他一起面對未來吧。

    也許,上天會看在她兩世苦難的份上,給她一條通往幸福的道路吧。

    即使最終上天不憐憫,那也先要幸福了再說。上天已經欠她太多,她小小的幸福一下,不過分吧。

    這麼想著,心裡便開朗了很多。憑著一點酒勁,她伸手圈住屈恆的腰身,慢慢的將自己帶進他的胸懷裡。

    如果可以,她也可以變得很溫柔,變得很賢惠。冰冷只是她的外衣,她的內心比任何人都渴望幸福。

    看到郁華錚主動抱住自己,屈恆的心似是融化了一樣。心中那處最柔軟的地方被她給攪動了,一股感動湧上了心頭。

    在郁華錚主動抱他的那瞬間,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覺。

    「錚兒。」他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對於懷抱里那種充實的感覺,滿足的嘆息著。

    有屈恆此刻的疼愛,郁華錚心裡的甜蜜像要溢出來一般。有這一刻,就夠了。

    郁華錚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安心的貼在他的胸口處,靜靜的聆聽他的心跳聲。

    「錚兒,今日,算是你的生辰嗎?」他並沒有忘記郁華錚剛剛的話,只是不確定,她說的是不是這個意思。

    「嗯。」鼻音里發出的音階,帶著濃濃的倦意。

    果然,他猜的沒錯,今日真的是她生辰。「可是,我未曾給你準備禮品。」

    她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生辰,而他卻什麼都沒送給她。

    郁華錚輕聲笑了笑,眼眸卻未睜開。「你不是把自己送給我了。」她的語速很慢,像是說夢話。

    屈恆聽了微微一笑,好吧,今日,他就充當一次禮品送給她吧。好在他今日回來了,好在是這一日。

    半晌,見郁華錚不再動,屈恆眉心一挑。不會是睡著了吧。

    他伸手輕輕的拍了拍郁華錚的後背,叫著:「錚兒,錚兒……」

    沒有反映,屈恆苦笑了一聲,暗自說著自己,真是不該讓她喝那麼多謫仙醉的。

    彎腰起身,將郁華錚抱了起來。他大步走向了床榻上。

    輕身將她放下,蓋好錦被,這才起身。布料,郁華錚的小手依舊拉著屈恆的衣擺不放手。

    屈恆眉心緊蹙,看著郁華錚同樣緊皺的小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踢掉了靴子,翻身上了床榻。

    深秋的夜晚有些涼意,更何況外面還下著淅淅瀝瀝的雨。循著熱源,郁華錚翻身貼近了屈恆。

    二人緊緊相貼,屈恆一下子便頭腦發熱起來。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顏,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映。

    他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呼吸太大將郁華錚吵醒。見郁華錚睡的香甜,受苦的只有自己,屈恆嘆了口氣。

    這一夜,他就看著郁華錚的睡顏,直到天快亮,才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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