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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棄后 - 第六十七章 殿前比試字體大小: A+
     

    第六十七章殿前比試

    「錚兒,你不用理她的。她就是個瘋子,到處跟人比試,以顯示自己的本事。她本就是被我父王寵壞的,你又何必跟她斤斤計較。不要理她便是了。」屈恆急忙開口,雖然他知道郁華錚不用自己的幫忙,可是他就是不願她有一絲一毫的不樂意。

    如果不樂意比試,即便是為了他,他也不願意她被強迫上場。除非是她自願的,唯有這樣依著自己的心意,才是他給與她最大的寵。

    而屈恆一番話的意思,郁華錚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只是她雖然不願意商場比試,但是更不願意被別人說浪得虛名。

    也不喜歡別人誤會她和季平原之間的事情,好似季平原就是她永遠也擺脫不掉的包袱,永遠壓在自己的上面,頂著平原王休棄的小妾過這一輩子。

    還不喜歡別人,包括合珠說自己怎麼配不上屈恆。這簡直無法讓她接受,她自認為並沒有什麼過激的想法,可是卻一再成為眾矢之的,一再的被別人說是狐狸精。如今這般倒是真的不比不行了。

    如果一個殿前比試便可以將這所有的流言不攻自破,那麼她又何樂而不為呢。還省的她煞費一番苦心,只為了能讓天下之人能改變對她的看法。

    天下人對她什麼看法,在於她來說並不是很重要,只是如今人人覺得她被季平原拋棄,是她的不對,季平原才是受害者。這口氣她實在咽不下去。還有就是屈恆,他就是一個下流胚子無賴,可是如今所有人以為她才是勾引他的那個人,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其他的人事物,她並不在乎,她只在乎關乎自己自身利益的東西。就如同那個傻女人死去的時候心心念念的事情一樣。如果現在她還能和季平原扯在一起,她便覺得很是對不起那個傻女人。

    「屈恆,我要比。」簡單的一句話看出了她的決心。

    對於她的所有言行舉止,屈恆自認為看的已經很透徹,這次也一樣。他一眼便看出來,郁華錚是為了讓這所有流言止於此,才會選擇上場比試的。

    「錚兒,你怪我嗎?」屈恆低聲問道,他一手握著杯子慢慢摩擦,一手藏於白色錦袍的長袖下面。

    「自然怪,如果不是你,合珠郡主也就不會如此找我麻煩。」郁華錚實話實說,雖然每次合珠找她麻煩的時候,屈恆總是會出來解圍。可是如果細想便會知道,合珠這座瘟神,可是屈恆招來的。平白讓自己成為被攻擊的對象,如果心裡一點不怨,那才不是她郁華錚的性格。

    「郁華錚,你知道就好。如果你識相將太子哥哥還給我,我便從此以後不找你麻煩,怎麼樣?」合珠小聲在旁邊說道,開出了自己的價格來。

    「如果你還是繼續糾纏著太子哥哥,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這輩子,不論是天涯海角,還是南海東海,我合珠,勢必纏你一輩子。定以殺你為目標,不殺了你誓不罷休。」

    怕郁華錚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之後又加了幾句,以顯示自己的決心。她可算是用心良苦,如果不是愛慘了太子哥哥,她連看都懶得看她。

    「可以啊。我同意。」根本沒有思考,郁華錚便將這件事給答應了下來。爽快的態度讓人不禁訝異不已。

    「你......你同意了?」合珠似乎還是不敢相信,眼睛瞪得大大的,鬢邊的兩根辮子一晃一晃的,隨著她的動作最後愕然而止。

    郁華錚點了點頭,看著合珠說道:「對,我同意了。」

    合珠再次得到她的肯定,轉過頭看了看屈恆。就見屈恆雖然一臉受傷的樣子,但是眸中卻有一絲絲的無奈,絲毫不見悔恨的意味。

    「錚兒,你也太狠了,她說什麼你就都答應。那我說的話,你怎麼沒有一次答應的?」屈恆不滿的指責郁華錚偏心。好氣又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身淡藍色衣衫的女子。

    「你說的什麼話,我早就忘記了。」郁華錚對他滿不在乎的說著。

    「如果你忘記了,那我不介意幫你想起來。」屈恆突然傾身上前,拉近了自己和郁華錚之間的距離。

    「屈恆,你鬧夠了吧。」郁華錚冷冷的打斷了他,看著他的眸子瞬間變得奇冷。

    「你憑什麼這麼和我太子哥哥說話?」合珠郡主在旁邊氣的直跳腳,從未見過有人敢如此跟她太子哥哥說話。如果是以前,她定會一鞭子揮過去,狠狠教訓她一頓。

    「錚兒有沒有這個資格同我說話,與你有什麼關係。合珠,別忘了我警告過你的話。如果你再對錚兒沒禮貌,就別怪我不客氣。」屈恆直起身子,冷眼看著合珠,眸中不含一點溫度。

    合珠郡主似乎因為屈恆所說的話而傷心不已,她一臉受傷的表情,看著他的目光,有那麼一瞬間不敢相信。

    「太子哥哥,到底是什麼改變了你。你以前不會這樣的,以前的你意氣風發,風流倜儻,桀驁不馴。如今你看看自己,處處受這個郁華錚的打壓,倒還似樂在其中。你以前的洒脫呢,你的高傲呢,統統都去哪裡了?」合珠最看不慣的便是這樣的屈恆。

    在她的印象里,從小到大,屈恆都是高高在上,觸不可及的明月。可是這輪明月,如今卻為了一顆星星而甘願遮蓋住自己的光芒。這樣的認知讓她覺得屈恆離自己越來越遠。

    「合珠,人長大總是會變得。這麼多年你我相見不過短短几日,我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屈恆。合珠,不要活在自己的記憶里,這樣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看到合珠那張受傷的臉,屈恆心中頓時覺得有些難受。

    雖然在以前他就不喜歡合珠,也從未想過他們兩個會走到一起,但是畢竟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在。只要她不觸碰到他的底線,也就是郁華錚,他便會拿她當妹妹看待。

    「不,你沒變,你還是以前的你,只是這個女人將你改變的。我前些日子剛剛從西疆出來的時候,父王還說過,如果這次出門我將玉冢帶回去,便會為你我舉行婚禮。什麼都沒有變得,父王還是那麼疼我,母妃依然心心念念的挂念著你。而你,卻在外面被這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太子哥哥,你對得起父王和母妃嗎?」合珠難過的眼淚都要流下來。

    「合珠。」屈恆突然感覺有些頭疼。如果不是父王和母妃一直說讓合珠嫁給自己,她便也不會如此執著。

    「如今,是在大禹的賞菊大會,如果你有什麼想說的,等以後再說可以嗎?」他可不想讓天下人都看他們的笑話,尤其是郁華錚在旁邊,他不想郁華錚在這裡聽著合珠傾訴她到底有多愛他,跟不想讓郁華錚知道,他的父王到底是多麼專治的一個人。

    合珠經過屈恆的提醒,方才從自己的悲痛中驚醒過來。她立即收起哀傷的神色,看了一眼郁華錚。就見後者似乎完全沒有被影響到,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見到郁華錚如此氣定神閑,好似剛剛所有的對話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合珠的心肺都快要氣炸了。自己如此悲痛,太子哥哥對她如此維護,而她呢,卻好似事不關己。

    看到這裡,合珠郡主再也忍不住,直接上前說道:「郁華錚,你剛剛說要和我比試,此刻還敢嗎?」

    「有何不敢?」淡淡的抬頭看了看合珠,郁華錚輕聲說著。

    「好,既然你敢,那麼便不能尋求太子哥哥的幫助。」合珠再次提出條件,說出自己的顧慮。

    「有何要他幫忙的?難道,你還能用百蠱之王嗎?」郁華錚冷眼看著她,冰冷的語調似乎要將人凍壞。

    這句話似乎說到了合珠的痛處,昨日屈恆為了郁華錚將自己打傷,以至三大長老連夜來平原王府為自己運功療傷。如果不是加上平原王的百年人蔘,也許她現在連床都起不來。

    如今,郁華錚明明知道自己內傷未愈,根本用不上如此高深的功夫,她竟然還似是挑釁一般,如此說她。

    「等我內傷好了,我定會用百蠱之王取你性命。」合珠惡狠狠的看著她,真恨不得現在能過去咬她一口。

    「呵。」郁華錚輕笑了一聲,絕美的臉上掛著一抹嘲弄,看著合珠一字一頓的說道:「那我就等著,希望你能好起來。」

    「我一定不辜負你的期望。」合珠同樣冷笑看著郁華錚。

    輕蔑的看了她一眼之後,便調轉回目光,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郁華錚手指上的玉冢。合珠的臉色再次變了變,再次開口道:「郁華錚,我們既然是比試,是不是要有點彩頭?」

    「你想要玉冢?」郁華錚挑眉說透她的心思。

    「正是,你知道就好。」合珠並不掩飾,挑明跟郁華錚說道:「如果你輸了,這玉冢便是我的。」

    「那如果是你輸了呢?」郁華錚伸手摸了摸另一隻手上的玉冢,慢慢的看著她問著。

    合珠自信滿滿,隨手一揮,說道:「放心,我不會輸的。輸的人肯定是你。」

    「你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就因為你是郡主嗎?」郁華錚轉身繞過屈恆,走到了大殿之上,與合珠對面而站。

    郁華錚雖然年紀比合珠小一歲,但是個頭卻比合珠高了很多。站在她的身邊,氣勢一下子便立見高下了。

    合珠看著眼前的郁華錚,稍稍往前面挪了挪。雖然她個子矮,但是卻總是有一股不服輸的勁勢在裡面,讓她不肯輕易退縮。

    「對,我做郡主這麼多年,難道還不如你一個小小平民嗎?今日我們就比試一場,讓你也知道自己的差距在哪裡。」

    屈恆看著他們兩人,嘴角突然一勾,開口說道:「好,不過既然是賭彩頭,那麼不能只有錚兒拿出東西,你是否也要拿出什麼來賭才行?」

    合珠轉頭看著屈恆,眸中的受傷之情濃郁,她硬生生的開口問道:「那太子哥哥認為,合珠的什麼是可以拿來賭的?」

    屈恆指了指她的腰腹,那上面懸挂著一個通透的玉石,這玉石和別的玉石不同,竟然分了七種顏色。就如同是彩虹一般,炫彩奪目。雖然七種顏色,但是每一種都是極品中的極品,通透細膩的如同嬰兒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摸摸。「就賭這七彩石,如何?」

    合珠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好似看著怪物一般。「太子哥哥,你瘋了不成?這七彩石是母妃在我剛出生的時候就給我的,你怎麼可以拿來當作彩頭?」

    郁華錚眉心一跳,看向了他們二人所說的七彩石。果然漂亮,一看便是價值連城的東西。雖然她對榮華富貴不是那麼太過執著,可是她卻一眼相中了這個七彩石。

    「我就喜歡這個,如果你要拿我的玉冢做彩頭,那麼就一定要同樣拿七彩石做彩頭,這樣才公平,是不是?」郁華錚冷淡開口,雖然聲音同樣淡淡的,可是卻在話語間表露出難得的興趣來。

    屈恆轉頭看了看她,眉眼間有著讚賞。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玉冢本來就是我的。七彩石是我母妃給我的東西,就憑你?你也配擁有嗎?」合珠伸手將七彩石一把揪下來,放進自己的胸懷裡,看起來及其寶貝。

    「你不拿出來也沒關係,只是這玉冢,你休想拿到。」郁華錚跟合珠相反,將白皙的手指伸出去,讓她仔細看看這到底是不是真的玉冢。

    在熹微的日光中,玉冢光華的切面突然閃過一道奇異的光澤。這個世界上,也便只有玉冢有如此神奇的效果,那道奇異的光澤讓人看來卻無比誘惑。

    但是玉冢最為誘惑合珠的並不是它的美麗,而是它在西疆國所代表的意義。它就是太子妃的印章,只有帶著玉冢才算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

    想到這裡,合珠眉心緊皺,內心裡經過了一番激烈的鬥爭,終於還是鬆了口說道:「拿就拿,反正我肯定是贏家,你就等著將玉冢獻出來吧。」

    郁華錚莞爾一笑,接著她的話回道:「我等著就是。」

    「現在說的好聽,不要等到時候輸了自己跑了就行。」合珠最看不慣的便是郁華錚臉上那抹淡淡的笑容,似是自信又似是嘲諷,看著讓人不舒服。

    「跑?我郁華錚以前最常做的就是跑路,可是如果你讓我為了一個戒指就跑,那麼未免太看輕了我,也太看重這枚戒指在我心中的分量。也許它在你的眼裡是個寶,可是在我的眼裡,它就是根草。」郁華錚不屑的說著。

    雖然這幾日來,撫摸玉冢已經變成自己的習慣,可是她卻並不喜歡這樣的習慣。一個不屬於她的東西,如果變成了習慣,那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草?」合珠瞪大了眼睛,看著郁華錚的眸子中寫滿了嘲弄和揶揄的笑意。「郁華錚,你還不知道吧。這玉冢帶上之後,如果想拿下來,你勢必會死。」

    她的聲音很小,唯有郁華錚和屈恆二人能聽到。

    「合珠,我看你是多慮了。錚兒即便是拿下玉冢,也不會死的。」還未等郁華錚說話,屈恆先開口道。

    郁華錚眉眼低垂,看著自己手指上的玉冢。以前屈恆同自己說拿下這枚戒指就會死的時候,她還曾經不信。如今,合珠也這樣說,看來倒是有點可信度的。只是她不明白,如此漂亮的一個戒指,為何會是這麼霸道的東西。

    「你......太子哥哥,你難道......」合珠手指顫抖著指向屈恆,又指向郁華錚。

    屈恆嘴角一勾,不置可否,卻不再回答合珠的任何問題。

    見屈恆沉默,合珠以為那是默認。她心中的痛瞬間便轉化為怒火,將她的眸孔都染的通紅。

    「郁華錚,即使拿下玉冢不會要了你的命,我合珠也再次發誓,定要取你項上人頭,以泄我心頭之恨。」合珠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著,眸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屈恆的眸子瞬間變得凌厲,他的胳膊抬起,長袖眼看便要掃過合珠的臉。如果這道勁勢真的掃到合珠的臉上,就算不死,也定會毀容。

    「屈恆。」眼看屈恆有了動作,郁華錚先他一步,伸手將他白色的衣袖攔下。屈恆一見郁華錚徒手來抓他的衣袖,頓時大驚,急忙將所有勁勢給收回來,而後便是驚魂甫定。

    如果不是他的菩提天下練就了第九重功力,如果不是他所有的內力早就已經爐火純青伸縮自如。這道凌厲的勁勢如果當真甩到郁華錚的手上,那她這隻手便不用再要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屈恆冷眼看著郁華錚,眸中的不滿填充的滿滿的。

    「我自然知道,這點還不用你屈恆太子來教。」郁華錚也瞪了他一眼,「我和合珠之間的事情,以後你少管。如果你真的想管,那就離我遠一點,如此我便不會受她冷嘲熱諷,大打出手。」

    究其原因,還不都是因為屈恆。處處留情,還反過來怪別人纏著,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錚兒,我知道自己讓你受苦了。但是你放心,從今而後,合珠必不會找你麻煩。」屈恆似有委屈的看著郁華錚,而後惡狠狠的看著合珠。兩個人的態度竟然相差如此之多。

    郁華錚並沒有再看他,只是徑自跟合珠說道:「既然是比試,那麼究竟比什麼,應該讓我這個參與者知道吧?」郁華錚低頭看著她,兩個人互不相讓半步。

    「就比剛剛那一曲登高望遠,你敢不敢?」合珠看著她,眸中的挑釁意味不言而喻。

    郁華錚點了點頭,「不就是一支舞,有何不敢。」

    「今日還真是熱鬧啊,早就聽說了合珠郡主武藝超群,今日借著華錚的光,倒是有幸一看了。」就在二人劍拔弩張的時候,皇帝在坐上不疾不徐的說著,嘴角掛著一抹笑意。

    「華錚,如果你不會跳沒有人會笑話你,不要為了和合珠置氣,反倒讓眾賓客看了笑話。」皇帝似乎對於郁華錚上場比試有些顧慮,畢竟從以前聽的便是郁華錚如何蠢笨,如何瘋癲。雖然如今容貌變了,但是才情又怎麼可能一夕之間便有了。

    「父皇可以放心,合珠郡主是天下皆知的愛舞之人,兒臣就算是輸了也不會太丟人的。」郁華錚淡然回答,一語雙關。即將自己輸了的後路說出來,又給合珠郡主抬了高價。如果輸的人是合珠,那麼合珠勢必會在天下人面前丟盡顏面。

    皇帝一聽這話,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他可不想這乾女兒還沒認,便在天下人面前給他丟了顏面。

    「既然華錚這麼說,那麼比試一下倒也無妨,畢竟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皇後娘娘幽幽開口。

    友誼第一?郁華錚心裡嗤笑了一聲,她和合珠之間何曾來的友誼,有的只是敵意。

    「既然都上場了,那麼多一個也無妨,連碧,你也上場比試一下吧。」皇后看著一直發獃的連碧說道。心裡暗暗吃驚,這孩子一想知道禮儀,如今,竟然在朝陽殿上,這天下人面前走神。

    被點到名字的連碧同意吃驚的很,立即站起身來,先是行了個禮,而後輕聲說道:「皇後娘娘抬愛了,連碧拙舞怎麼能入得了在場的賓客眼裡呢。連碧還是讓位吧。」

    她禮貌性的拒絕著,實則只是客氣一下。心裡對於皇后的決定暗自驚喜。從小她便知道皇後娘娘喜歡會舞之人,所以一直苦練舞蹈,希望有朝一日能被皇後娘娘帶在身邊。如今,在她有望成為平原王妃的時候,平原王竟然為了一個已經休棄的小妾而不理她一月。

    本來她已經有些灰心,可是月前在平原王的壽宴上,她匆匆看過屈恆一眼,今日在朝陽殿上又看到了屈恆。她本來安分守己了將近二十年的心突然間就似是活了一般,撲通撲通的在身體里跳動著。

    以往她認為如果有幸嫁給平原王,那她必定做個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可是如今,在她的眼裡,似乎屈恆才是她夢中一直存在的那個人。

    他剛剛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那股幽幽的木蘭花香味,讓她一時意亂情迷。以至剛剛她才喝了點酒,如今竟有些微醺。好似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她也可以聞到那淡淡的香味一般。

    如果今日,她能在這朝陽殿中為心中的良人舞上一曲,以她的舞姿,勢必會讓屈恆另眼相看。

    想到這裡,她微微發紅的臉蛋更加的紅。

    「連碧不用妄自菲薄,你的舞姿本宮自然知道,便不用推脫了。」皇后語氣堅定,向來不容別人反駁。

    連碧等的便是這句話,款款拜下,恭敬的說道:「連碧遵旨。」

    話說完,她慢慢的直起身子,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看了看一眼屈恆。只一眼,便立即轉過身子,慢慢的走到了朝陽殿中央。與合珠郡主,郁華錚站在了一起。

    而座位上的季紫諾,如今正俯身在季平原的耳邊輕聲說道:「二皇兄,您少飲幾杯,紫諾這就給您報仇去。」

    她神采飛揚,雖然臉色仍然有些蒼白,但是卻以為這飛揚的神采而增色不少。

    站起身子,同樣走到了朝陽殿的中央,但是因為她的個子比其他三個人矮一點,故而故意往前站去。

    一個四個人,都是絕世美人。輪容貌,剛剛那二十幾個舞者無一能與他們四人其中一個相較。

    四個雖然都是美人,但是卻各有千秋。

    郁華錚冷艷高傲,如同天上的明月,讓人無法企及。

    合珠郡主飛揚跋扈,如同火紅的辣椒,讓人不敢直視。

    連碧溫柔可人,如同水做成的一般,讓人不免憐惜。

    紫諾公主神采奕奕,如同掉落凡間的仙子,讓人見之驚艷。

    就這麼往殿中一站,瞬間便將整個朝陽殿點亮了幾度。光彩奪目下,每個人都是那麼讓人不敢直視,讓天下人一次看到四個美人跳舞,這簡直就是要減壽的事情啊。一想到四個美人的舞蹈,幾乎每個人都鼻血噴張,緊張萬分,嚴陣以待。

    殿外的幾盞紅燈籠在秋風中瑟瑟的晃動,如同告訴世間所有的人,風雨欲來山滿樓。幾日,註定不是一個平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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