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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棄后 - 第六十六章 季紫諾的挑釁字體大小: A+
     

    第六十六章季紫諾的挑釁

    一番爭論之後,朝陽殿終於恢復了安靜。

    季平原低頭喝著酒,季紫諾不時在他的旁邊送過去一些吃的,連碧除了給他倒酒之外,便是時不時的看著屈恆方向。

    屈恆吃著桌上的菜,偶爾給郁華錚夾一些素雅的飯菜到她的碗里。郁華錚雖然遲疑了一下,終究是沒有說什麼。

    季平川一個人坐在座位上,沒有再用密語傳音同郁華錚說些什麼,只是有些哀怨的一杯一杯接著喝酒。

    對面的合珠郡主眼神依舊毒辣,看著屈恆為郁華錚夾菜,手中的筷子都快被自己給折斷了。真恨不得將郁華錚殺了,自己取代那個位置。

    藍毅盤中的葡萄已經吃完,開始喝著謫仙醉。一杯下去之後,緊接著開始喝第二杯。他眸中的深邃更加幽怨,目光定在郁華錚的身上。

    不一會,二十幾個宮中舞姬魚貫走進了大殿,她們整齊的一色穿著菊黃色的綵衣,綵衣上的綾羅綢緞,環佩叮噹。每個人的臉上都畫著一樣的妝容,一樣的配飾。

    進了大殿上,環顧了所有人一眼,而後便款款而拜,幾乎每個人的動作都保持一致。對著上座呼道:「奴婢參見皇上,皇后。」

    皇帝手一擺,朗聲道:「都起來吧。」

    二十幾個人呼啦啦站起身來,剛剛起身的那霎那,早在一邊等待的宮中樂師便開始了伴奏。

    一曲《登高望遠》彈奏的極妙,古箏,弦子,和勛演奏出來的竟然真的包含了思鄉之情。幽怨的笛音加了進來,讓人從樂曲中便可以領略到那種清幽爽朗之意。

    隨著樂曲的高低起伏,或長或短,眾舞姬開始盈盈舞蹈。每個人的步伐一致,似是一朵朵菊花開遍了整個朝陽殿。所有人的臉上都掛著標準式笑容,很難讓人看出來,究竟哪個是哪個。

    屈恆淡淡的看了一眼場中千姿百態的舞姬,嘴角輕扯,說道:「都是一些庸脂俗粉。」

    「在屈恆太子的眼中似乎只有華錚一人不算庸脂俗粉吧。」季平川在旁邊調侃著,眼神故意越過屈恆,看了看郁華錚。

    「那是自然,錚兒在本太子的嚴重就是天下間最好的女子。其他女人,都是一些糞土。」屈恆轉眸看著他,眸中多了一抹警告。而後身子往後面探了探,擋住了季平川的視線。

    季平川微微一笑,俊雅的五官雖然偏向冷感,但是不失謙謙君子的禮貌。「那屈恆太子似乎要謝謝我皇弟,畢竟是他邀請華錚來參加幾日的宴會。」

    屈恆眉心一挑,不羈的唇畔開啟,妖孽般的說道:「我謝他?呵呵,如果不是他,我娶錚兒易如反掌。如今還要經過你父皇母后的准許。你覺得我該謝他還是要報復他?」

    一抹算計的光芒在他的眸中升起,看向季平川的目光多了一抹嚴厲。「還有啊,如果你覺得錚兒會輕易放過你的話,那麼,你便是太過於天真了。」

    季平川微微一怔,似是一口氣憋在了心裡,怎麼也出不來。他就知道屈恆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儘管那天他蒙面,卻還是讓他給認出來了。

    「這就不老屈恆太子費心了,我和妹妹之間,難道還有隔夜仇嗎?」季平川挑眉看著屈恆,故意將夫妻沒有隔夜仇,說成是他和華錚之間沒有隔夜仇。

    屈恆莞爾一笑,眼神看著殿中的歌舞,輕輕側身,在季平原的耳邊說著:「你不是隔夜仇,你和錚兒之間是一輩子的仇。只要有我在,我便不會讓你和她有任何交集。」

    似是警告,似是威脅。總之,屈恆的霸道讓季平川簡直有些無語。不明白到底是因為什麼,屈恆竟然能如此斷定郁華錚就是他的,誰都搶不走。

    是他屈恆太過高估自己,還是他太過看不起他們這些人呢。

    「屈恆太子似乎一直都這麼自大。」季平川臉上現出一抹不耐,反唇相譏。

    「本太子這不叫自大,而是叫做自信。」屈恆轉眸看了他一眼,突然間臉上現出了一抹笑意,像是在算計著什麼。眸中的那抹異常的光彩也在瞬間爆發了出來,妖艷的讓人不敢直視。

    季平川見了屈恆如此表情,深知他肯定是在打什麼主意,隨即便提高了警惕,警備的看著他。

    見季平川如臨大敵的模樣,屈恆不屑的輕笑著,說道:「平川太子可知道上一次本太子和錚兒兩個人去了哪裡嗎?」

    他並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

    季平川一聽屈恆這話,登時眯起了眼眸,黑色的錦袍隨著身子的挪動而微微顫動著,帶著一抹沉重陰暗的感覺,一陣似有若無的風吹向了屈恆。

    季平川並沒有說話,只是用一雙深邃的眸子看著屈恆。

    屈恆並沒有因為他的不回答而放棄這次挑釁,他低聲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再次在季平川的身邊說道:「我和錚兒一同掉進了懸崖,雖然我們身受重傷,但是卻在小溪邊擁眠了一晚。你也知道,那個時候已經是深秋,崖底冷的要命。如果我們不是擁眠的話,如何能安然渡過夜晚呢?」

    短短几句話之後,屈恆便不再說話。他知道言多必失,何況這幾句話便已經夠了。季平川沒有攔住自己帶走郁華錚,如今更讓他知道自己和郁華錚曾經相擁渡過一晚,已經足夠他自責懊悔的。

    果然,季平川在聽到這幾句話的時候,臉色忽然變了變。就好像是一個好好的人,突然間聽到噩耗之後的表情。他本就氣質冷然,如今臉色更加青黑,看起來讓人覺得害怕不已。

    屈恆滿意的看著自己所造成的結果,微微一笑,隨即坐直了身子,轉身不再看他。

    在轉過頭的時候,看見郁華錚緊緊盯著自己,一股審視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遊走。

    他咧嘴一笑,看著郁華錚的眸中如一汪深潭,頗有深意。

    「你剛剛跟他說什麼?」郁華錚眯起眼睛,看著他的笑臉。他如此得意,而季平川臉色如此難看,必定不是什麼好話。

    「沒什麼,只是他在與我爭論這群女人到底是美還是丑而已。」他並沒有說話,開始話題的引子便是這群女人。

    郁華錚狐疑的看著他,想要確定他話里的真實性。奈何屈恆一張好似無害的笑臉,根本看不出什麼。最終,她轉過頭去,低聲說道:「無聊。」

    屈恆聞言笑意更甚,順著郁華錚的話也說道:「確實無聊。」

    一場《登高望遠》在眾人的驚艷和舞姬的齊身高跳中結束了,最後得到的是皇帝的一聲「好」字。

    「賞,今年的登高望遠比往年的好看多了,不忘皇后每日督促你們排舞。今年人人有賞。」皇帝似乎很是開心,頻頻誇讚舞姬的舞蹈好,皇后的教導好。

    「謝皇上皇后。」二十幾個人再次紛紛下跪,齊齊謝恩。

    郁華錚冷眼看著眼前的人行此大禮,突然有一種在看電視劇的感覺。如果不是這麼久了,她已經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如今無論如何她也不會相信自己身處古代。

    三跪九叩,在宮裡便越發的覺得時代感強烈。

    「皇上覺得這個舞便是極好的嗎?」合珠郡主突然說話,隨後便從座位上坐了起來,臉上帶著一抹不屑的神色,看著那二十幾個舞姬紛紛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怎麼,合珠丫頭覺得不好嗎?」皇帝轉頭看著她,眸中沒有一點感情。

    「那倒也不是,如果跟一些普通舞姬比的話,大禹國皇宮裡的舞姬還算是好太多的。只是如果真的遇到高手,那麼便不得而知了。」合珠抬步走向了朝陽殿的中央,在中間的位置站定,仰頭看著坐上的皇帝和皇后。

    「合珠丫頭這麼說,那麼便是想要試一下嗎?」皇帝後背靠著龍椅,目光中帶著一抹玩味。

    大禹國的賞菊大會便是各國名媛推薦自己的好時機,這已經是各國之間不傳的秘密。合珠郡主如今打敗的火辣美艷,一看便是早有準備。

    「自然,合珠不才,想主動表演,為各位盡興。」合珠恭敬的回道,轉頭看了看三位長老,只見他們紛紛點頭。合珠又轉頭看了看屈恆,就見屈恆依舊面無表情,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早就知道太子哥哥必不會在意她,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看到他如此對待自己又是另一回事。

    「好,合珠丫頭真是勇敢,紫諾,你要學學你合珠姐姐。」皇帝微笑著誇讚合珠,而後有提醒季紫諾。

    正在吃菜的季紫諾一頓,沒有說話,臉色卻有些不好看。她後背上的傷痕還火辣辣的疼,而她的父皇母后竟然讓她學習這個仇人。

    那好,她不是要比嗎?她就用這個機會,將她所有的顏面都掃到地上去。

    「父皇,兒臣雖然學藝不精,可是既然合珠姐姐都說要表演,那麼紫諾也應該表演。這樣吧,就由兒臣和合珠姐姐比試一場如何?」季紫諾站起身子,看著場中的合珠說道。

    合珠一聽,卻嗤之以鼻,轉頭隨意的看了季紫諾一眼,便輕蔑的說道:「紫諾妹妹身子太過單薄了,這曲登高望遠需要跳起來的動作實在太多,我看,你還是休息一下吧。」

    她合珠的敵人只有一個郁華錚,季紫諾想和她比,還不夠資格。

    「我身子之所以單薄是因為我年紀小,而合珠姐姐年歲比紫諾長了那麼多,都能跳得起來,紫諾又怎麼會跳不起來呢。」季紫諾看起來一副幼稚可愛的表情,說出的話卻氣人的要命。

    她這般說,無疑是在告訴所有的人,她季紫諾比合珠年輕,青春。

    合珠聽了這話,頓時一口氣堵在了心口,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她如今剛剛十八歲,正是最為青春靚麗的年紀。可是如今卻有人說她老,還暗示她跳不起來。簡直氣死她了。

    猛吸了幾口氣,合珠終是將這口氣給忍了下來,看著季紫諾說道:「如果紫諾妹妹要比也可以,但是如果輸了,不許哭鼻子。」

    她季紫諾既然說她老,那麼她便說她小。

    「怎麼會,我就怕合珠姐姐生悶氣。」季紫諾也不生氣,還反唇相譏,看著合珠的表情越發顯得無辜。

    合珠郡主轉過頭去不再看她,強自壓下心裡的那抹不適。她如今只恨自己剛剛那一鞭子太過輕了,應該再加重一些,然後再多來幾鞭子。讓這個賤蹄子連話都說出來,連路都走不了,那才是最好的。

    生氣規生氣,但是在天下人面前,她合珠調整的倒是很快。畢竟是一國的郡主,在外人面前還是要保持自己的威儀。

    雖然西疆國不同其他國家,向來不與其他國家聯繫,所在地也甚是隱蔽。但是自從知道自己會成為太子妃之後,她便時刻提醒自己要有太子妃該有的儀態。

    縱使她經歷過的事情,態度都有些急躁和狂暴,但是情有可原,畢竟遇到屈恆的事情,她無法讓自己淡定下來。

    如今,她在大禹國讓自己強出頭的原因,是因為她要打敗的人是郁華錚。與在天下人前表現半毛錢關係也沒有。既然季紫諾想攙和進來,那麼她便讓所有人看看,季紫諾是怎麼死的。耍嘴皮子功夫算什麼,一會的比試上見真章才是真的。

    「你放心,姐姐我最不會生的便是悶氣。」合珠微微側頭,用側臉對著季紫諾,硬聲說道。

    「那就好。」季紫諾若有所思的看著合珠,她明明知道合珠的脾氣火爆,如果生氣也必定是天崩地裂,勢必不會是生悶氣的料子。而事實上,她就是要讓她發脾氣,讓天下人都來看看,人人稱頌的淑女合珠郡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合珠哪裡知道季紫諾小小年紀竟然也有心機,見她如此說,大概是詞窮無法辯駁了。想到這裡,合珠看著她笑了笑之後,便轉身看向了郁華錚。

    「據說郁華錚從小便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今更是破格成為季叔叔的乾女兒,但是即使成為了公主,也要告訴所有的人,你到底合格不合格。是不是?」合珠走近了幾步,認真的看著郁華錚,這個在她的眼裡,唯一一個可以稱得上是對手的女人。

    「合珠,誰人不知道你恨錚兒。錚兒配不配做公主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可別忘記了,你是西疆國的人,錚兒可是大禹國的公主,人家季叔叔和錚兒之間的家事,哪裡容得下你的置喙!」屈恆淡淡的看著她,陰狠的語調毫不留情。好似合珠這個人跟他屈恆連陌生人都不是,就是個仇人。

    「太子哥哥怕了嗎?」合珠聽到屈恆的話不怒反笑,她就是知道,屈恆越是維護郁華錚,郁華錚便是沒有什麼本事。如果真的拉她進來比試,自己必定會大獲全勝。

    「怕?」屈恆眉心一挑,似有一絲絲的不難煩。看著合珠的笑臉反問道:「我怕什麼?」

    他的口氣不善但是卻並沒有嚇到合珠。也許是這幾日來屈恆對合珠的態度太過惡劣,以至於如今他的冷冷語氣已經嚇不倒她了。

    「怕什麼太子哥哥心裡清楚,所有人的心裡也都清楚。」合珠站在郁華錚的對面,看著郁華錚一句一句的說道:「郁華錚除了一張臉之外,一無是處。簡直就是個繡花枕頭。每次遇到危險都是太子哥哥幫她,她自己一點本事都沒有。嫁給平原王三年,三年的時候,據說平原王連碰都沒有碰過她,最終還是把她休了。這樣的女人,有資格做公主嗎?」

    提到自己的名字,季平原喝著酒的動作僵了一下。不可避免的,心中竟然一痛。前所未有的痛在心底里慢慢的蔓延著,他幾乎拿著酒杯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著。

    三年,他竟然有眼無珠,看不出來她竟然如此清華滿腹,看不出來她容貌堪比西施,看不出來她功夫了得。三年的時候,她什麼都沒看出來。如今這情景,怕是再難挽回了。

    「合珠,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屈恆冷冷的看著她,僵硬的口氣里有著一抹氣憤在裡面。

    「太子哥哥,你還不讓我說實話嗎?」合珠就是不服氣,她郁華錚到底是憑什麼得到太子哥哥的喜愛,她就是不甘心乖乖退讓。

    「合珠郡主,華錚與皇弟本就是沒有緣分,這怨不得華錚,更怨不得皇弟。至於說每次都要屈恆太子幫忙的事,我估計也是怨不得華錚的,要怪也要怪屈恆太子功夫太過高強,還有他愛管閑事的個性。你說是不是?」季平川適時開口,將所有的過錯都從郁華錚的身上轉嫁出去。

    「是嗎?」合珠調轉視線,看著季平川,繼續強辯道:「如果郁華錚真的像平川太子說的那麼好,那麼便要證明給我們看啊。這樣我們才真的心服口服,尊敬她是公主。不然,即使季叔叔真的封了她,也只是一個花瓶而已,毫無信服力度。」

    「既然合珠郡主這麼說,如果我還不比試的話,那豈不是太不給合珠郡主面子了。」郁華錚突然開口,將所有人的目光順利聚集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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