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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棄后 - 第五十六章 打傷季紫諾字體大小: A+
     

    合珠郡主一見郁華錚拿自己當空氣,登時氣的火冒三丈。她從腰間猛然間抽出長鞭來,那便在在晨光的熹微下竟然閃耀著一陣刺骨的寒芒。

    合珠郡主也不再廢話,直接揚起鞭子便向著郁華錚的後背而去。許是她用力過猛,牽動了昨日的傷口。明顯可以感覺到她的動作一陣遲緩。

    郁華錚在感受到身後的壓力時便已經輕身讓過,隨即左手一揚,竟然將合珠郡主的鞭子窩在了手心裡。

    合珠郡主登時氣的肺都要炸開了,用力拉著自己的鞭子,卻怎麼也拉不回來。

    季紫諾看到這裡,從季平原的身後出來,上前了幾步,站在二人的中間,用力瞪了一眼合珠郡主,這才轉身看了看郁華錚,說道:「你們二人怎麼打,我不管,先把我的閃電貂還給我。」

    她話說完,伸手將手心向上,向她要回閃電貂。她所在意的並不是誰能勝過誰,最好兩敗俱傷,才是她想要的結果。如今,她只想要回自己的閃電貂。這才是她最在意的。

    郁華錚眉心一挑,聲音很輕,但是足夠周圍的人聽到。「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不過,這小東西這麼可愛,我還真是有點愛不釋手了呢。但是君子不奪人所好,不屬於我的東西,我便不會要,更不會搶。」

    她話說完,便伸出手去,將閃電貂送至季紫諾的面前。眼神隨意的看了一眼合珠郡主,只是一眼,便調離了目光,說道:「這小小貂兒真是招人疼愛,可是,它卻偏偏不喜愛我,這可怎麼辦才好。」

    季平原眼眸微眯,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卻沒有上前說什麼做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不動聲色。

    季紫諾狐疑的看著郁華錚,不明白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說什麼喜愛閃電貂。真是吹牛都不眨眼睛的,剛剛要殺閃電貂的,可也是她。那樣狠絕的對待閃電貂,如今說喜愛,豈不是有點滑稽可笑。

    郁華錚捏著鞭子的手在若無其事的情況下突然送開了一點,另一隻手將閃電貂慢慢的往前送了送。

    就在此時,合珠郡主突然用力抽回鞭子,猛然間便甩向了閃電貂的方向。

    「啊。」這一聲尖叫聲是出自郁華錚的,雖然不如合珠郡主的聲音洪亮,但是她發誓,她真的有很賣力的喊了。奈何沒有這樣的潛質,所以不論多麼用力依舊無法造成合珠郡主所創造的那種效果。

    尖叫的同時,郁華錚將送出去的手用力抽回,閃電貂便從她的掌心直線往下掉落。

    與此同時,合珠郡主的鞭子接踵而至,雖然閃電貂往下掉,但是鞭子卻像是同了靈性一般,依舊向著閃電貂而去。

    季紫諾早在閃電貂掉落的那瞬間,便已經出手。因為剛剛郁華錚的那枚玉簪,此刻她的內力全失,可是因為救寵心切,直接便用身體去擋,同時用雙手去接。

    這一切來的似乎太過於突然,季平原還沒反應過來,合珠郡主那記鞭子便已經打在了季紫諾的身上。

    「嘶。」季紫諾雙手穩穩的將閃電貂抱進了懷中,後背卻硬生生承受了這鞭子,不由得心中一緊,吃痛的長嘶一聲。因為這疼痛她的臉色更加蒼白,額上立即冒出冷汗來。肩膀上的傷口似是開了閘的水流一樣,順著手臂蜿蜒而下。可是手指依舊沒有鬆開閃電貂,將它緊緊護在自己的懷裡分好無損。

    合珠郡主冷眼看著這一切,全然沒有一點懊悔的表情,就連吃驚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季平原臉色一變,跨步來到季紫諾的身邊,伸手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裡,在她的肩膀上點了幾下穴道。明顯可以看見,他錚錚的眸子中出現了一抹怒色。

    「合珠郡主是否太過分了?」季平原冷眼看著合珠郡主,完全沒有了昨日眸中的溫柔和暖情。

    如果合珠真的是小時候的那個她,那他寧可自己沒有見過。一直期盼懷念,竟然比相見來的更加刻骨銘心。

    「我是要殺那個畜生,跟她可沒關係,是她自己跑出來找抽的。」合珠郡主雙手在胸前交疊,口氣依舊不善。

    她向來在西疆國蠻橫習慣了,從小便是既定的太子妃人選,又有父王為她撐腰,從未學習過什麼是低頭認錯。

    「你…………」季紫諾強忍著身上的痛,冷汗直流的抬眼看著合珠郡主。眸中的那抹恨意讓人無法忽視,「我要殺了你。」

    季紫諾的驕橫不比合珠郡主少,但是她在季皇和季平原身邊的時候,多少知道有所收斂。可是如今這等奇恥大辱,就如同合珠郡主在她的臉上狠狠的給了一個耳光一般,且身邊圍觀的人還很多。

    她是大禹國堂堂公主,卻被一個西疆國的郡主給欺負成這樣。比起剛剛郁華錚在無人的地方給她的羞辱,她更加氣憤。今日一天,她便受到兩個女人的欺負,如何還能讓她扮乖巧。

    她只恨的不現在有把刀,將合珠郡主給大卸八塊了,方才能解心頭之恨。

    「殺了我?」合珠輕聲一笑,眸中充滿了不屑,說道:「就憑你?一個內力盡失的小屁孩,簡直是做夢。」

    她全然忘記了昨日自己是如何從死神下面逃生的,極盡自己的刻薄來羞辱季紫諾。

    這一句話算是說道了季紫諾的痛處,她向來以自己能擁有天地合一的內力而自豪,如今郁華錚這一隻玉簪,卻將她所有的內力打散,這如何能讓她接受。不由得,她又轉頭看了看郁華錚。

    季平原眼神微眯,同樣轉頭看了看一直在旁邊,卻沒有說話的郁華錚,眸中多了一抹疑慮和訝異。從他看到紫諾肩膀上的傷時便已經開始懷疑是她所為。可是以他對她的了解,她並不懂內力。難道,她對靜脈知之甚詳嗎?

    想到這裡,他又突然覺得,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在郁華錚的身上的,畢竟,這三年來,他對她幾乎一無所知。

    如今的郁華錚,已經不是他所能夠想象的了。

    回過神來,他凌厲的目光掃了合珠郡主一眼,開口生硬的說道:「合珠郡主何必和舍妹較真。既然知道她還是個孩子,便放過她吧。如果合珠郡主想要證明自己,今日,也必定是個正確的日子。還有一個時辰,各國的貴族名媛便會在我大禹國皇宮的御花園會客廳集合,那個時候再行比試,才是真的出眾,不是嗎?」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突然開口說這話。也許他是因為今日是賞菊大會,不宜在皇宮內苑打鬥,才開口的吧。更甚至,他作為大禹國的二皇子,有義務維持皇宮的安全和安寧。

    轉頭看了看郁華錚依舊毫無表情的臉,他的心裡有那麼一瞬間的失望。也就是這淡淡的失望,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對她還抱有希望。

    這希望究竟是什麼,他不想深究。季平原將季紫諾抱起,轉過身便從二人的身邊而過,頭也不回,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季紫諾自從被季平原抱起的那瞬間,臉上的怒氣便已經消失殆盡了。她安心的棲息在季平原的臂彎處,有一點點滿足的靠著,聆聽耳邊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她並不在乎季平原是否為自己找回顏面,只要他關心自己,幫著自己,那邊足夠了。不要同剛剛那般,見了她肩膀上的傷口,卻不聞不問。

    二皇兄是她在這個皇宮裡唯一稱得上親近的人,所以,她在乎的,只有他而已。

    看著兩個人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郁華錚同樣邁開步伐向前走去。她可不想跟合珠郡主兩個人單獨在這走廊里。不是因為怕,而是因為厭煩。

    「郁華錚!」

    看吧,只要有合珠郡主在的地方,便沒有一刻清靜。郁華錚停下腳步,伸出小拇指剜了剜自己的耳朵,好似那裡已經長繭一般。

    她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甚是沒有轉身。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合珠郡主似乎不依不饒,上前幾步繞到郁華錚的面前,非要兩個人面對面。同時伸手去拉郁華錚的衣衫。

    當她的手即將碰到郁華錚的衣袖時,郁華錚立即側身躲過,眸中出現了一抹嫌惡。抬起頭冷眼看著怒氣沖沖的合珠郡主,淡淡的說道:「怎麼,合珠郡主還沒受到教訓不成?」

    郁華錚眸中出現了一抹不耐煩,冷鷙的眸子似是深夜從林子漫步而來的野狼一般,緊緊盯著合珠郡主。

    這樣犀利危寒的眸光,另合珠郡主登時駭了一跳。想說的話硬生生卡在了自己的喉嚨間,說不出口。

    郁華錚周身瀰漫著冰到極點的冷,淡漠的開口,就連語氣里都似是噴著冰渣一般。「到底什麼事?」

    這樣一句話,終是將合珠郡主給拉回了正常。她輕咳一聲,尷尬的掩飾自己的失態。斂下眸子,將眸孔中的那抹叫做懼怕的東西給掩蓋住。

    再次抬頭的時候,已經是她常有的那抹陰狠,她同樣冷聲說道:「季平原說的對,與其在這無人的地方勝過你,不如在各國的使節面前打敗你來的更痛快。你就等著一會接受我的挑戰吧!」

    她似是勝券在握一般,謝謝的睨著郁華錚。那是一種要將郁華錚生吞活剝了一樣的目光。她合珠連死都不怕,怎麼可能會怕郁華錚的眼神。剛剛一定是幻覺,她如此安慰著自己。

    郁華錚寒冰一樣的目光再次投向她,半晌,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等著。」

    話說完后,便從合珠郡主的身邊走了過去,順帶著又輕輕擦了合珠郡主的紅色衣衫一下。

    合珠郡主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看著郁華錚似有若無的挑釁,咬牙克制著自己想要出手的衝動。最後在晨光中,目送郁華錚消失在走廊里。

    郁華錚轉了個彎,不屑的用餘光看了看依舊站在原地的合珠郡主。頭疼的往前走去,心裡卻頻頻將屈恆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如果不是屈恆的原因,這個麻煩怎麼可能會像牛皮糖一樣黏上自己。如果昨日屈恆真的將合珠郡主殺了的話,那麼她這個紅顏禍水的名稱便要在天下間坐定了,當真是頭疼。

    「小姐,這合珠郡主也忒不知道禮儀了。當著平原王的面就敢把紫諾公主給打傷,真是有點過分了。」柳兒跟在她的身後,小聲嘀咕著自己的看法。

    郁華錚嘴角一扯,淡然開口。「她越不知道禮儀,對於我們便越有好處。恐怕,她還不知道季皇是如何寵季紫諾的。」

    「小姐,皇上既然寵愛紫諾公主,您為何還要和她做對呢?」在柳兒的認知里,公主那就是要參拜的。可是小姐做事也向來有她的道理。

    「柳兒,如果我對公主畢恭畢敬。公主問我是誰,我如實稟告,然後對她謙恭婉順。你覺得這樣是我嗎?」郁華錚轉頭看了看柳兒,問道。

    柳兒低頭想了想,眼神轉了轉,開口。「如果是以前的小姐,那柳兒不會質疑什麼。可是如果是現在的小姐,柳兒便會覺得驚訝。」

    「那你知道為何我會有如此變化嗎?」郁華錚腳下沒停,一邊走一邊問。

    「是平原王太過分了,害的小姐苦了三年。就算是病貓也會發威啊。」提到這個,柳兒心裡便憤憤的,打從心底里責怪平原王的無情。全然一副維護主子的模樣。

    郁華錚扯唇一笑,日月無光,她身上淡淡的散發著那抹睥睨天下的氣質,讓人看了頭昏眼花,目光昏眩。

    「那就是了,他季平原對不起我,那我何必給她妹妹好臉色?」郁華錚悠遠的看了看前面御花園的大門,眼眸微眯,接著說道:「不僅是季紫諾,就連他的父皇,我都不會買賬。」

    最後兩個字,她壓低了聲音,似有一股恨意在裡面。皇室之於郁華錚的所有一切羞辱,她都要替那個可憐女子討回來。

    三年了,按理,平原王納妾后三日必要向皇上請安。每年過年過節,妾侍也要隨平原王進宮朝見。一年裡,怎麼也有幾日是可以見到的。可是郁華錚,從未進過宮門半步,從未見過皇上的龍顏。這也不難理解,為何季紫諾會不認識她。因為她從未和季平原一同入宮,也從未得到過皇上的召見進宮面聖。何來認識。

    郁華錚緩步向前走著,柳兒卻停頓了腳步。心裡暗暗驚訝著剛剛聽到的話。

    小姐,竟然連皇上都不給好臉色,這,這可是要殺頭的啊。不行,她要組織郁華錚。

    想到這裡,柳兒上前幾步,攔在郁華錚的面前。手臂展開,似老鷹捉小雞模樣看著郁華錚。說道:「小姐,你不可以這樣的。雖然柳兒認同您的觀點。但是並不表示柳兒認同您的行為。」

    「哦?」郁華錚淡淡的一挑眉,看著柳兒說道:「說說你的看法。」

    她在附近的一處小亭子里坐下,撫摸著雕廊畫柱。眸中升起了一抹安慰似的目光。

    柳兒似乎已經回到小時候的天性了,她依稀可以從僅剩的記憶里尋找到那個勇敢的女孩子。永遠擋在她的前面,替她挨罵,替她挨打,替她承受一切。總是安慰自己不要哭,要勇敢。

    可是後來,在這階級的壓迫下,在這滿是勢力的陰影下。那個勇敢的女孩卻再也沒了勇敢和反駁,有的只是逆來順受,默默忍耐。

    最後,竟然連話都不敢說,只用頭頂示人。柳兒就是階級里的一個犧牲品。如今,她只是將這個犧牲品從新找回來,讓她成為一個敢說敢想的人,找回她該有的本來面目而已。

    看到如今她的反駁,郁華錚真的欣慰。她即使無力改變這個世界的模式,但是她可以改變柳兒,這已經足夠了。

    「小姐,柳兒最笨,不會說。但是皇家就是皇家,容不得人有半點忤逆。紫諾公主也就算了,畢竟是沒人的地方,您懲治一下柳兒不說什麼。可是皇上不可以,皇上的一個命令就可以要了您的命了。絕對不可以。」柳兒緊張的看著她,根本不是什麼老鷹追小雞,而是老母雞護小雞的心態攔著她。

    郁華錚莞爾一笑,看著柳兒揶揄道:「柳兒。什麼時候,本小姐要做什麼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了?我懲治紫諾,謝謝你沒說什麼啊。」

    郁華錚眼角已經笑開了花似的,嘴角也同樣扯著一個完美的弧度。看著柳兒臉上一紅,她的笑意便更深了。

    柳兒聽了郁華錚的話,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剛剛的話是多麼的逾越,好似一個母親對女兒說的一樣。可是這麼多年來,她都是這樣護著小姐的。雖然現在小姐變得和以前不一樣,再也不會受到欺負,可是她的心裡,卻一直護小姐心切,從未改變過。

    「小姐,您就不要取消柳兒了。柳兒不是這個意思。」她急忙解釋,可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清楚。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明白你擔心我的心,柳媽媽,你就放心吧,你家小姐我做事有分寸的。」話說完,她站起身來,繼續向前走去。

    在任何人的面前,她都是以冷然面對。可是柳兒,她不能,她視柳兒為親人,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但是她卻也明白,柳兒並不適合待在她的身邊。她的性子已經決定了她的命運,將來必定不會太過平坦的路,又何必拉著柳兒一起走呢。

    想到這裡,她的心裡黯淡了一下,但是看著柳兒的容顏卻笑的更加燦爛。

    多久了,久的她已經想不起來了,曾幾何時,她也是個開朗的女孩。曾經,她也有笑的燦爛的時候。可是自從被拐去做神偷之後,她便沒了這樣明朗的笑容。

    在郁華錚這個人的記憶中,對於燦爛,她好似也曾經有過,那應該是在很小的時候吧,小的她都不太記得了。之後記憶很片面,也許是痴傻了。至於痴傻的原因,她至今也不知道。

    抬頭看著天上久違的燦爛晨光,郁華錚拋開以前不舒服感覺,映著晨光大步向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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