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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棄后 - 第二十六章 阮香雲的靡靡之音字體大小: A+
     

    三人最終坐了下來,卻是沒有了桌子。屈恆高聲一呼,便有人來又換了一張新的。

    屈恆看著那兩個抬桌子的小廝說道:「今日的器皿損賠盡數跪在藍毅太子的身上。」那種無賴到極點的表情又回來了,和剛剛的認真行成了鮮明的對比。

    藍毅深思的臉抬起,眉心緊皺,說道:「明明是郁華錚損壞的,為何又算在我的頭上。」這二人,莫不是把他當成了土財主了。

    「還不是你先招惹錚兒,錚兒才追打你的。只是弄破你的衣袖算是便宜你了。如果是我的話,穿破的將會是你的手掌。」他眉毛挑的很高,一副狂傲到天下無人能及的表情

    「你?」藍毅學屈恆,眉毛挑的老高,而後同樣狂傲的說道:「如果是你屈恆,那麼本太子便不會這般讓你。」

    言下之意便是藍毅這次失力郁華錚是因為相讓,並不是因為藍毅的實力不夠。

    郁華錚轉頭看了看藍毅,眸子里寫滿了對他的不屑一顧,而後轉過頭來看著一直站在一旁的阮香雲說道:「阮姑娘,可否為我們彈奏一曲。」

    她的臉上淡淡的,好似剛剛才看到阮香雲,那表情像是看客一樣。

    阮香雲一怔,心裡閃過一抹邪惡的念頭,臉上卻不動聲色,輕聲說道:「自然可以,香雲樂意效勞。」

    話說完,看了一眼屈恆,見他沒有反對,最後嘴角扯出一抹笑容來。她最自豪的便是自己的古箏,在西疆國的時候,為了被選為屈恆的侍妾,她曾經練就了將近十年的時間。她的琴技征服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甚至有人因為這高超的琴技而來提親。奈何這琴技卻從未在他面前展示過,如今有這個機會,她一定好好珍惜。阮香雲轉個身,便輕身走到了旁邊的小桌子邊上,最後腳跟一旋,便在桌后的小圓登上坐了下來。

    三人面前擺上了新的桌子,隔著桌子看著面前的阮香雲款款而坐,當真便有大家風範。

    郁華錚嘴角微勾,一直保持著清單卻優雅的姿態。她一襲紫衣照人,似是天邊的明月,璀璨奪目,讓人不敢逼視。此刻她目不轉睛盯著眼前這個名揚三國的名妓阮香雲。

    這阮香雲的確有自己的過人之處。但凡是有點懼怕的人,便在這三人面前必然會顯得拘束,可是她卻並沒有一絲慌亂,甚至還有一抹基於表現的情急在裡面。

    郁華錚轉眸看了看屈恆,看來,這阮香雲必定是愛慘了屈恆。

    正在想著的同時,阮香雲的琴音便已經悠然響起,伴隨著一股清靈毓秀的感覺,一陣空靈之音便隨之揚起。古箏,按理說應該悠然道古,錚然低沉。可是阮香雲一手古箏也算是佳作上品,卻在這凝望屈恆的時候,顯得多了一抹靡靡之音,讓人聽了好似是在芙蓉帳暖里一般。

    三人一聽便同時一怔,隨即皺了皺眉頭。郁華錚惱怒的想著,剛剛她還以為阮香雲鎮定自若,定是一個心中沉穩之人,如今看來,她剛剛算是高看了她。

    屈恆的臉色頹然一變,看著阮香雲盯著自己的目光火辣,臉色變得鐵青,氣憤的轉過了頭去不再看她。

    阮香雲看見屈恆轉頭,以為是自己的琴技太過高超,所以才使得屈恆害羞轉頭,所以手中的古箏彈得更加嫵媚,就連她這個人都變成了水一般。無視旁邊二人的一臉嫌惡,她自顧自的看著屈恆,手法悠慢起來。輕然捻起,嬌柔落下,似是在溫柔的撫摸著那人的肌膚。

    郁華錚一個激靈,渾身的雞皮疙瘩再現。臉上掛著一抹好笑的神情,最後轉頭看了看屈恆。就見屈恆白著一張臉,鼻子里噴著氣,似是在努力隱忍著,不讓自己一拳便將阮香雲給打飛出去。

    郁華錚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這邊一笑,藍毅顯然也在隱忍,也同時笑了起來。

    這二人便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笑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笑的屈恆臉色更加鐵青,笑的阮香雲莫名其妙。

    阮香雲看著二人的笑容,心裡咯噔一下,卻不明所以,手中的動作便慢了很多。轉眸看了看屈恆,見他臉色蒼白而又緊緊皺著眉頭。一想,可能是不要讓自己停下來,所以再次彈起,嫵媚之聲更勝剛剛。

    屈恆臉色更加難看,終於,在二人的笑聲中他白色的衣袖一揮,一股無聲的氣勢便向著阮香雲的方向飛了出去。阮香雲大吃一驚,手中的動作一僵,隨即用力暗下想要閃躲。卻在躲避的時候用力一拉,她手中的古箏突然間「吭」的一聲,琴弦便被她拉斷了一根。

    她纖細均勻的手指瞬間冒出了一絲血跡來,「滴答」一聲落在了琴上。她沒來記得看一眼,便往旁邊閃去。

    屈恆的這一招勁勢並不是那麼猛,何況阮香雲還有功夫在身,所以便輕鬆躲了過去。只是她被搞的莫名其妙,弄不清楚這問題到底是出在了哪裡。是她彈奏得不好嗎?可是每次來怡紅院的客人們聽到這首曲子都極度興奮,更有甚者還想擲金千萬想娶她為妻。這難道不是說明這古箏彈得好嗎?

    如今他們兩個在那邊哈哈大笑,而屈恆太子這臉色,她顯然也知道不是很好看,甚至是發怒的臉色。到底錯在什麼地方呢?她有點搞不明白。

    阮香雲上前一步道:「太子殿下,我......」

    「放肆。」屈恆一喝,帶了一抹濃濃的怒意,眼角眉梢都能看出他此刻心情不佳,生人最好勿近。

    這一下阮香雲差點沒跪倒地上去,以前在西疆國的時候,尊卑觀念也很重。主子要是發脾氣的話,受罪的便只有奴婢。她雖然不是奴婢,並且是官宦家的女兒,即使是小官宦,那也是有下伺候的。可是在屈恆面前,便成了小的可憐的人物。在皇宮裡兩年時間,讓她明白尊卑是多麼的明顯。如果她不是被選作屈恆的侍妾,就算是一輩子,也近身屈恆不得。

    如今,阮香雲見屈恆怒氣沖沖,直嚇得渾身顫抖不停。「太子殿下......阿蘭到底哪裡得罪了您?」就算是死也要讓她死個明白吧。

    「你還敢問我?」屈恆眯起了眼眸,真想伸手擰斷她的脖子。他咬牙切齒道:「你自己辦了好事自己會不清楚嗎?這等下賤的琴聲,竟然也敢在我和錚兒面前彈奏,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阮香雲本來就與自己有關係,如今在郁華錚面前又彈奏出如此樂曲。他只希望郁華錚不要誤會他們二人之間有什麼才好,不然,他發誓,他真的會親手殺了阮香雲。也許早在當初,他便不應該留她。

    「下賤?」阮香雲一驚,不自覺的驚呼出來,她眉心緊皺,內心似是被屈恆狠狠的通上了一刀,說道:「太子殿下,阿蘭從來不知道,原來古箏在太子殿下的心裡算是下賤的琴聲。」

    她此話一出,郁華錚和藍毅面面相覷,最後再次不自覺得笑了起來。這阮香雲當真是奇葩,他們也終於知道,她這第一名妓的頭銜到底是怎麼來的。敢情是彈古箏彈來的啊。這樣的靡靡之音,芙蓉帳暖,溫柔暖語,哪個男人能承受的了啊。

    屈恆聽了這話,臉色鐵青,迅速翻了個白眼,隨後說道:「並不是古箏算下賤的琴聲,而後你彈奏的古箏是下賤的聲音。」他一字一頓給她解釋,眸中是慢慢的輕蔑之色,毫不掩飾的射向了她。

    阮香雲聽了這話哪裡守得住,她身子一晃,差點沒摔倒,眼淚似是決堤一樣,順著臉頰迅速的往下流去。

    她臉上化了淡淡的妝,眼淚下來的時候可以看到妝容被毀。兩行清淚鋪就的妝痕讓阮香雲看起來楚楚可憐。

    郁華錚看著阮香雲可憐的樣子,再次佩服起她的功力。真不愧是花魁,真是處處透著優雅和柔弱。即使哭泣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讓人覺得討厭不起來。

    可是就是有一個人例外,他便覺得阮香雲哭泣起來夠假夠做作,一點都不真實真心。屈恆凝眉看著阮香雲哭泣的臉,終是沒有耐心在這裡聽下去。隨手一揮,便將阮香雲的穴道點中。

    哭泣聲音停止,房間里顯得靜悄悄的。

    屈恆用手指剜了剜自己的耳朵,最後輕蔑的說了一句:「這簡直是受罪,琴音沒有好琴音,竟然在這兒給我哭喪。阿蘭,這幾年來,你倒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那麼惹人嫌。」屈恆說的兇狠,一點情面也沒留,看著阮香雲那張臉,他便覺得討厭。他之所以不待見她,便是因為知道她愛慕自己,為了成為自己的侍妾,竟然努力了那麼多年。一個沒有自我的女人,他一直都是看不起的。

    郁華錚和藍毅止了笑,隨後目光看向了一旁保持著哭泣的一張臉的阮香雲。那張臉甚是好笑,可是如今,郁華錚竟然開始有點同情她。一個女人得不到所愛的滋味很不好受,雖然她沒有經歷過,卻也能明白箇中滋味。

    只是她來到這個世代並不是為了同情別人的,最起碼,一個整日里想著如何擄獲男人的女人,並不值得她多費心思來同情。

    甩開心頭的那麼惻隱之心,郁華錚站起身來,靜靜的轉個身,便走出了房間,一邊走一邊說:「既然沒有琴音,那便打道回府吧。」話說完,她已經打開了房門,徑直走了出去。

    屈恆見郁華錚已走,抬腳便也跟著出去了。對於阮香雲,連看都沒看一眼。

    藍毅倒是看了看她,最後瞥了瞥嘴巴說道:「阮香雲,真是讓本太子見識了,果然是賤、人中的極品。哈哈。」

    話說完,他便緊跟著出了房門,不再停留一刻。

    郁華錚出了怡紅院,外面竟然圍了一圈的人。人人都道屈恆太子和藍毅太子在怡紅院聽阮香雲的小曲,便都來湊個熱鬧,看看被天下成為三王爺的屈恆和藍毅究竟比他們的平原王如何。

    經過大概一個時辰,門口便已經排起了長龍。人人翹首以盼,其中不乏很多未出閣的姑娘,今日也破例出來。只要屈恆太子或是藍毅太子,不管是誰看重這眾姑娘中的一個,那便是她們計生修來的福氣。他們這次前來除了是看看兩位太子,還有特意跑來看郁華錚的。人人都說平原王的丑十二夫人郁華錚已經蛻變的美如天仙,那些見過郁華錚尊容的必然是不信,所以便來這裡等著。

    果然,一個時辰之後,從裡面走出一個穿紫衣的女人。這女人一身華麗的紫色,氣度雍容,卓爾不凡。雖然衣料顏色艷絕,卻清冷光華。她從裡面走出來,似是將那裡裝飾成了一幅畫作。目光如炬,臉上清冷一片。一些膽小的人便已經低下了頭去。

    人群中再看清她的容貌之人發出了一陣驚呼。人人不敢相信,這便是平原王嫌棄了三年的郁華錚,這便是那個為嫁平原王當街攔轎的丑十二。她絕美的小臉似是仙女,一股睥睨天下的傲態讓她看起來神聖不可侵犯。一身紫衣瀲灧光華,只消一眼,不用交談,便已經知道她驚才艷艷。

    她隨手一揚,便攔截了一個馬車,隨即輕身坐了進去。那紫衣人兒一晃,便消失在了公眾的視野里。雖然是短短一段路程的時間,卻也驚艷了世人的眼。人人內心激動,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震驚。男子個個捂著的胸口,拚命控制著內心的波動。女子個個愁眉緊縮,怕是此生再難敵得過那紫衣人兒。

    郁華錚在馬車上剛剛坐穩,緊跟著一個白影似是閃電一般進坐了進去,剛好緊緊的挨著自己的身邊。

    路邊的馬車自然不比家裡的馬車寬敞,所以屈恆一進來,便顯得空間極度窄小,兩個人似是擠在了馬上車。

    郁華錚登時大怒,眸子看著她喝道:「滾出去。」

    她昨日脾氣太好,才讓這男人硬賴在自己家裡一日,如今,這男人竟然還要賴上她不成。

    「錚兒,你別這樣。我們都已經相處這麼久了,怎麼樣也算是朋友了吧。」屈恆語調婉轉,不似剛剛羞辱阮香雲的硬氣。

    「朋友?」郁華錚輕叱一聲,隨即說道:「我說了,高攀不起。以後我們便是陌路,趕緊下車,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她的眼眸微眯,看著二人相貼的手臂,眸中寒了寒。

    「錚兒,我受傷了,你忘記了嗎?那可都是你的錯,你總得讓我把傷養好吧。」他話說著,手便不自覺的攬住了她的手臂,更過分的是,頭竟然靠了下來,眼看便要枕上她的肩膀。

    郁華錚眸子迸發出一抹弒人的戾氣,而後迅速出手,直接鎖住他的咽喉。

    屈恆一驚,手臂迅速抬起,將她揮出去手臂迅速拉下。全程動作一氣呵成,在郁華錚的眼裡可以算得上完美。

    她心一驚,想撤回手臂已經晚了,下一秒便被屈恆抱進了懷裡。

    屈恆的動作雖然迅捷,可是卻很溫柔。郁華錚的連擦過他身上的衣衫,而後被緊緊貼在了他的肩窩處。瞬間,一股好聞的木蘭花香隨著二人之間距離的縮短,充斥在她的鼻息之間。

    郁華錚怒氣藤的一下便升起來,隨即開始用力掙脫。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量差距實在太大,她掙扎了半天,竟然沒有撼動他分毫。

    郁華錚咬著一口銀牙,陰狠的說道:「放開。」雖然只有兩個字,卻凌厲無比,讓屈恆感覺自己的脖頸里一陣寒風吹過。

    不自覺的,他的手臂緊了緊,竟然將郁華錚又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那溫柔的觸感讓他覺得深深迷戀。鼻尖在她的頸窩處蹭了蹭,似是在循著那美好觸感以撫平心上的那抹悸動。

    這種懷抱里的充實感覺讓他滿足的嘆息了一口,聽著她陰狠的聲音,似是也不覺得那麼寒冷。他嘴裡嘟囔了一句:「不放。」

    郁華錚聽著他軟軟的聲音,眸中隨即抹上一抹殺氣。嘴裡陰狠的說道:「不放就去死吧。」

    話說完,她放在他身子兩邊的手臂翻轉,手指用力擰上他的腰際,這一指功力用了十成。

    「啊」一聲似是殺豬一樣的叫聲響徹在馬車上。

    路邊的行人紛紛停下腳步看著被轎簾緊閉的馬車,一個個好奇的張望著。

    屈恆迅速放手,抬手捂住自己的肚子,這一下,估計肚子上的肉已經腫了。

    「錚兒,你真狠。」他應該防備的,這女人的黑心又不止這一次,而他竟然在她的肩窩處貪戀那一時的柔軟。

    郁華錚輕哼一聲,隨即便迅速出手。嘴裡說道:「是你自己找死,再不走,我便送你去西天。」

    兩人近距離互博,郁華錚的招式都是在組織里學來的,十幾年來,她學的最好的除了偷之外,便是近身互搏。因為這關係著自己是不是能完成任務並且活著回來。

    屈恆見郁華錚已經對自己使出招式,連忙反手與她抵抗。二個人便在馬車上大打出手起來。

    車夫駕駛著馬車,回過頭來驚奇的看著被轎簾遮擋的車廂,一把便將馬給拉住。車子便停在了馬路上。他剛想伸手拉開轎簾看看裡面的狀況,便聽到兩人打鬥的聲音夾雜著有人哎呦一聲。

    這一聲到是把他嚇到了,他怕進去之後殃及他這個池魚,更何況剛剛那個姑娘看起來似乎是蠻厲害的。他還是在外面等著好了。

    屈恆連連接著郁華錚的招式,越打越是心驚。他明明知道郁華錚並沒有內力,可是她發出的招式卻凌厲無比,狠絕異常。

    這樣的招式,他從未見過,那種處處鉗制人死穴的招式,就算是整個天下,便也沒有人用過。而郁華錚卻是從哪裡學來的。

    雖然他內力強過她太多,可是由於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招式,心中不免驚駭不已,手上的勁勢便也沒有那麼厲害。

    近身互博是郁華錚的強項,所以她使得流暢,嘴邊綻開一抹冷笑。就在屈恆手忙腳亂的接招之時,她突然一腳踹了過去。

    屈恆大吃一驚,由於身體貼合的太近,他有忙於應付郁華錚的兩手,所以忽視了她的腳。這一腳真叫是結結實實的踹在了他的身上。

    郁華錚這一腳似是早有預謀,直等他應接不暇的時候,用力踹上去。所以這一腳的勁勢可想而知便有多麼的強勁。

    屈恆驚呼一聲,卻也知道晚了,尤其這強勁的一腳好巧不巧正好踹在了他的麻穴上。雖然他解穴功夫一流,卻也需要一時半刻。所以他承受這一腳之後的後果便是直接貼在車壁上。

    前面一腳加後面重創讓他哎喲了一聲。郁華錚似乎還不解氣,伸腳便上來第二腳。這第二腳踹的方向正是車門口。

    「啪」的一聲悶響,伴隨著屈恆整個身子從馬車裡飛出,直直的砸向了地面去。

    車夫驚叫一聲,眼看車裡飛出一個不明物體,立即閃身躲了過去。驚魂甫定下,這才看清了是屈恆太子。

    他心裡怦怦直跳,心裡暗暗想著要不要上去攙扶一下,畢竟這是西疆國的太子,大禹國的貴客。剛想上去攙扶,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寒冷到極點的話語:「車夫,我付你錢是讓你趕車的,還不快走?」

    郁華錚冰冷的氣息似是從馬車裡飛了出來,直嚇得車夫一陣哆嗦。內心裡卻真真害怕著,這樣的語氣,這樣的女子,單單隻是看著便覺得似是一把刀子架在了脖子上。

    轉頭再看了屈恆一眼,最後不敢在遲疑,還是保命要緊,拉著馬車便向著前面駛去。

    馬車已經駛出了很遠,屈恆這才將麻穴解開,抖了抖渾身的那股混麻感覺,最後目光深邃的看了看遠處的馬車,直到看不見影子,這才回過神來。

    此時凌風飄然而落,看見屈恆躺在地上,連忙上前去攙扶。說道:「太子殿下,您沒事吧?」

    屈恆轉眸看了看他,眉心一皺,厲聲問道:「我不是讓你去城外看著那兩個死人嗎?你現在過來做什麼?」

    凌風在他凌厲的眸光下,伸出去的手一凜,僵在了原地,而後從衣袖中取出一封信來給屈恆,並且沉重的說道:「太子殿下,這是皇上的急報,屬下急著給您送來,所以沒顧的上想太多。但是您放心,屬下已經派了人在那邊。」

    屈恆點了點頭,臉上緩和了一下說道:「都寫了什麼,看完告訴我。」而後他不疾不徐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無視滿街人的憐憫目光。神色恢復成翩翩君子的模樣,高雅貴氣雍容華度。

    凌風看完信之後,臉色登時一變,最後看向屈恆的神色顯得有些陰沉和猶豫。

    「到底說什麼,快說。」屈恆顯得有些不耐煩,最後怒目瞪了過去。

    凌風不敢再耽誤,神色一正,開口說道:「皇上說,合珠郡主如今正在往大禹國方向趕來。」

    屈恆一聽,怔了一下,說道:「她來做什麼?季平原的壽宴已經結束,她來大禹國還有何事?」他擰著眉心,眉心處的「川」字明顯。想不通,到底是什麼事情,要讓合珠親自來大禹國。

    「是......」凌風瑟縮了一下脖子,最後說道:「是因為合珠郡主得之太子殿下找到了玉冢,所以才過來拿玉冢的。並且合珠郡主此次前來,是得到皇上答允的。」他憋著一口氣,將所有要說的話說完,最後站離屈恆身邊幾步。眼睛抬起,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色。

    果然,屈恆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大怒,雖然早就知道合珠喜歡自己,可是如此明目張胆的來搶玉冢,她倒是膽子不小。怎麼拿,難不成從郁華錚的手上剁下來不成。再說了,這門親事是父皇答應的,他屈恆,可是從來沒有答應過。

    「派人攔住她,不准她進入大禹國,否則,你知道自己的下場。」冷冷的看了一眼凌風,屈恆轉身,縱身一躍,便消失在了街道中。

    凌風抬頭看了看太子殿下消失的地方,最後無力的垂下了頭。合珠郡主從小刁蠻任性,就連太子殿下見了她都躲避三分,何況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太子暗衛而已。

    「趕緊先給我回城外守著,有一點差池,你就別回來了。」屈恆的密語傳音突然竄進了耳里,讓凌風神色一凜,而後立即跳躍出去。

    藍毅站在後面看著眼前的一幕,終是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最後也是幾個跳躍,轉身消失在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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