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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棄后 - 第二十一章 怡紅院花魁阮香雲字體大小: A+
     

    那三人驚恐的看著蟲子,須臾又看了看二樓的屈恆,大叫道:「屈恆太子饒命啊,饒命啊。」撕心裂肺的聲音響徹整條街。

    「不要念了,不要念了。救命啊......」其中一個黑衣人竟然嚇得尿褲子,而這滿街的味道也沒將蟲子嚇退分毫。

    屈恆聽到他們的哀求,嘴角扯了扯,當真不再念咒語。只是冷眼看著眼前這三個人驚駭的樣子。雖然屈恆不再念咒語,可是那些蟲子依然再爬。

    黑衣人老四見狀,眼睛睜得大大的,失聲叫道:「萬蠱之王......」

    他此話一出,那兩個黑衣人同時看向了屈恆,驚駭的表情像是看著鬼一樣。緩緩的搖著頭,一臉死灰的神色,眼睛里透露出了絕望。

    郁華錚轉頭看向屈恆,問道:「他們說的萬蠱之王是什麼意思?」

    屈恆冰冷的臉色有些許緩和,低沉的聲音說道:「這是我西疆國的絕世咒語,有百蠱之王,千蠱之王,最後便是萬蠱之王。幾百年來,西疆國只有第十一代國王練成過萬蠱之王。」

    「那這萬蠱之王威力如何?」看著下面那三人嚇死過去的神色便可以想見,這萬蠱之王定是凌厲無比。

    屈恆冷眼看著下面,成千上萬的小蟲子慢慢的爬滿了三人全身,先是腳,再是腿,最後到了軀幹和臉上。只是轉眼之間,三個人便在這蟲子中屍骨無存。

    「萬蠱之王之所以令人害怕,是因為咒語一旦啟動,無論那人內力多麼強大,都會宣洩一空,使不出半分。早先我咒語未大成之時必須從頭念到尾,如今我只要啟動就可以了,沒有我的停止指令,這些蠱物是不會停下來的。」他淡漠的說著,似是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只是單單一個咒語,便有如此大的力量。

    「那這些蠱物是從哪裡來的?按道理說,蠱物不應該是下蠱之人養出來的嗎?可是這成群上百的蟲子,看著又不像。」郁華錚看著蟲子們完成了使命,身體開始慢慢的變成了透明色。

    「萬蠱之王可以驅動世間的一切靜止之物,早就打破了蠱物的局限。我剛剛催動的便是這滿地的塵埃。」屈恆衣袖一掃,滿地的蟲子瞬間便化作了塵埃點點,在空氣之中消失於無形。

    郁華錚臉上出現了少有的驚恐,對於蠱毒的害怕是郁華錚從小就形成的,對蟲子的恐懼是藍寧從小就形成的。所以對於屈恆的萬蠱之王,最起碼在她的心裡是相當抵觸的。

    見她面露一抹複雜的神色,屈恆以為她對這種殺人感到不舒服,遂說道:「走吧,我們到城外去看看,那兩個人的死也許會有一點線索留下。」

    郁華錚點了點頭,轉身和屈恆一起向樓梯下面而去。

    突然之間,屈恆停下了腳步,看著郁華錚說道:「錚兒,我們還是直接飛下去吧,這樣比較快。」

    郁華錚下樓梯的腳步一頓,眼神看向了下面的鶯鶯燕燕,每個人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們兩個,估計外面的情形她們也看到了。這些驚恐的眼神中,只有一個特殊,那便是這怡紅院的當家花魁阮香雲。這麼多女子中,她一眼就將她認出來了。果然同野史中描繪的一模一樣,當真是鬢雲欲度香腮雪,凌寒獨自開的感覺。她嘴角微微上翹,眼睛含情脈脈看著屈恆,那雙媚眼似是要將人的魂魄給勾了去。

    郁華錚轉頭看了身邊的屈恆一眼,說道:「原來屈恆太子與這位阮香雲認識啊。」

    此話一落,屈恆立即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隨意的說著:「認識倒是認識,只是不算很熟。這世間這麼多女子,我屈恆唯一算得上熟悉的只有錚兒你了。」

    那阮香雲聽到屈恆的話,臉色頓時一暗,半晌,抬起頭來強裝鎮定的說道:「太子殿下好久不見了。」聲音細細的,軟軟的,甚是好聽。

    原來不僅是眼睛會勾人,連聲音都會勾魂。這種吳儂暖語,郁華錚最是受不了,她渾身似乎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屈恆看向阮香雲,臉上沒了剛剛的嬉笑,只是冷冰冰的說道:「本太子跟你也不熟悉,不用這麼客氣。」

    阮香雲一聽,圓圓的眼睛登時便紅了,下一刻眼角里便流出了一滴晶瑩的淚珠。哽咽了一聲說道:「奴家沒有別的意思,奴家如今不在太子殿下身邊伺候,只是單純的問候一句,如果給太子殿下造成了困擾,奴家就裝作不認識太子也未嘗不可。」

    郁華錚翻了個白眼,敢情阮香雲這番話是沖她來的。這一番此地無銀三百兩說的可真是比唱的好聽。她這話里的意思明顯,原來這二人以前是情人關係,不知何故彼此分開。如今這香雲姑娘一直心心念念等著屈恆太子來接她回去。這意思她是聽明白了,但是這語調不能不讓她佩服,婉轉哀怨,似嗔非嗔,像是人家小兩口鬧彆扭似的,當真讓她佩服。

    屈恆一聽她這麼說,臉上登時布滿了寒霜,怒道:「阿蘭,如果你再胡說八道,就別怪本太子不客氣。」

    阮香雲一聽哆嗦了一下,但是眼裡的欣喜依然無法掩飾,她笑著說道:「阿蘭聽太子殿下的就是。」眼神有意無意的遊走在屈恆的身上,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屈恆瞪了她一眼,轉頭對郁華錚說道:「錚兒,我們走吧。」還是儘快遠離此地比較保險,不然這個阿蘭早晚會害死他。

    「太子殿下這麼著急做什麼?」郁華錚學阮香雲的話叫他太子殿下,「既然你認識香雲姑娘,那就再好不過了,今日就在這怡紅院里,咱們小酌幾倍如何?」還阿蘭,莫不是早就相識,又怎麼會知道阮香雲的真名。

    「錚兒,你不去城外看了嗎?」屈恆臉色頓時垮了下來,眸中帶怨看向了阮香雲。

    「不急,等我們喝了這花酒再去也不遲啊。人都已經死了,還在乎這一時半會嗎?」郁華錚抬步向下走去,一步一步走的甚是穩重。

    屈恆臉色又暗了暗,轉身看了看天空,見凌風在待命,遂用密語傳音吩咐道:「去城外守著,別讓人碰那二人分毫。」

    凌風應了一聲,飛身而去。

    屈恆轉身也跟著郁華錚往下面走,可是想想又隨即頓住步子問道:「錚兒,難不成你要在這一樓大廳里公然喝花酒嗎?」他手指指向下面那一群黑壓壓的人頭,太陽穴突突亂跳,可以想見,明日他屈恆定會在這大禹國的皇城出名,竟然讓怡紅院的花魁阮香雲如此低聲下氣,必定是阮香雲以前的相好了。

    郁華錚也同樣看了看那些人,笑道:「咱們怎麼可能和他們一處待著,自然是去二樓的雅間里好好聊了。」

    此話一出,人人都看向了屈恆,眸中有嫉妒有羨慕,混合了很多種情緒。這些人都是在剛剛的紛亂中闖進來躲禍的,如今倒是變成了看戲的。

    聽了郁華錚的話,阮香雲那張美艷的小臉頓時紅撲撲的,耳里自動排除了剛剛太子殿下叫姑娘錚兒時候的親密。一心只想著可以和太子殿下一個房間共處,更甚是一桌上吃飯,就已經心動不已。

    屈恆的臉色更加難看,郁華錚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堂堂一個郁府小姐,竟然願意和這妓院的妓、女同桌而食,她的思想他承認自己有點跟不上。

    但是沒有多想,本來郁華錚就不同於那些庸脂俗粉,作出的事情必定也是驚世駭俗。所以,無論是多麼不合禮教的事情,她做得出都是不必驚訝的。

    「好,就去二樓。媽媽,去將怡紅院最好的女兒紅拿來。」屈恆想了一會便覺得豁然開朗,既然錚兒願意玩,他陪著便是。

    郁華錚抬頭看了他一眼,心裡暗道:這男人變得倒是快。心裡想著,手已經伸出握上了阮香雲的手。

    阮香雲一驚,抬頭看了眼郁華錚,說道:「這位小姐,您這樣香雲實在受寵若驚。」隨後不自覺地便要抽出手來。

    郁華錚也不勉強,本來她也無意再握下去。剛剛她只是試探一下阮香雲是否有功夫底子而已,果然是有的,不過看起來不算高。

    她輕笑一聲,說道:「那香雲姑娘就請吧。」

    「姑娘請。」阮香雲媚到骨子裡的話,似是喝了一整壇的女兒紅,讓人不自覺的便醉了。

    郁華錚轉頭看向了下面廳里的人,人人欣羨的望著屈恆,而後又貪婪的看著阮香雲,不過看向郁華錚的人才算是最多的。他們中不乏交頭接耳打聽郁華錚來頭的。人人讚歎她的容貌竟然比這阮香雲更加美上幾分,尤其是骨子裡那道冷徹心扉的淡然,便與這怡紅院成千上萬的女子不同。

    她只是淡淡的掃了眾人一眼,結果差點被一道凌厲的目光刺傷了眼睛。她立即轉頭看了過去。是他,他竟然也在這裡出現。

    她臉上有著一絲的震驚,偏頭看了樓梯上的屈恆一眼,就見屈恆同樣也看到了他,目光似是含著怨恨。

    還沒等他們二人說話,下面那人便先開口了,「屈恆太子真是好興緻,竟然陪著平原王休棄的小妾來逛花樓,當真是讓我見識了。」那人一邊說一邊往上走,人群中立即給他讓出了一條路來。

    屈恆不怒反笑道:「藍毅太子真是客氣,這逛逛花樓本就是男人的同好,無傷大雅。至於錚兒,她已經和平原王再無干係,如今是本太子內定的太子妃,望藍毅太子以後說話的時候還是小心為妙。」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倒似是威脅人的。

    「哦?」藍毅一身深藍色錦袍,頭上的金冠華麗異常,他周身給人的感覺便是清冷,同郁華錚的氣質在一定程度上很是相似。

    而屈恆也看出了這抹相似,他眼眸微眯,對藍毅的敵意不用說也看的出來。

    郁華錚在一旁早就看呆了,這藍毅和現代的藍傑竟然如此之像,這到底是為什麼,只是單純的巧合不成?還是上天讓她報這個仇呢?可是這個世代的藍毅跟郁華錚往日無怨素日無仇,她憑什麼殺他,就憑他跟她恨的那個人長的像嗎?這麼想著,突然也覺得可笑。過去的那個世代已經過去了,如今的她是郁華錚,而不是藍寧。這麼想著,心裡便開闊了很多。只是每每看著藍毅的時候,心裡還是會有點不舒服。不自覺的,對他多了一份敵意。

    屈恆看著郁華錚短短時間內變了數種顏色的臉,眸子不由得一沉,這女人看著藍毅的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藍毅根本沒有注意到郁華錚,只是單純的看著屈恆說道:「這屈恆太子有太子妃一事,當真是奇聞。我聽說你西疆國有個合珠郡主,是屈恆太子的青梅竹馬,也是西疆國國主內定的兒媳婦。屈恆太子如今又和這郁華錚在一處,您父王知道此此事嗎?」藍毅斜著眼睛睨著屈恆,眸中的挑釁意味濃重。

    郁華錚冷眼看著他們兩個,原來傳言是真的,屈恆和藍毅果然是面和心不和。

    「這事就不勞煩藍毅太子操心了,本太子想娶幾個那是本太子的事情,說明本太子魅力大,藍毅太子是羨慕嗎?」屈恆挑眉看向了他。

    藍毅輕聲一笑,說道:「屈恆太子果然是厲害,不過藍毅不是羨慕,只是想提醒一下屈恆太子,這女人雖然好,但是麻煩卻也不斷,還是少惹為妙。」剛剛在樓上的打鬥,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啊。他在屈恆面前站定,說話的同時伸手拍了拍屈恆的肩膀。

    「本太子就不怕麻煩,反正日日也是無聊的很,正好作為調劑,打發打發時間。」嫌惡的掃了藍毅一眼,屈恆輕輕掃了一下被藍毅拍過的肩膀。

    藍毅看著他的動作,唇角輕扯,道「不過,屈恆太子的品位還真是不敢讓人苟同,這郁華錚也就算了。雖說是平原王休棄的女人,但是到底還是個清白之人。可是這阮香雲......」他意味深長的將雲字拉長了聲音,轉頭看著屈恆說道:「屈恆太子,也不嫌臟?」

    怡紅院中的女人們聽到這話,全都義憤填膺的看著藍毅,阮香雲小臉慘白,已經沒了血色。牙齒用力咬著嘴唇,都可以看出絲絲的血跡。半晌說道:「藍毅太子,奴家賣藝不賣身。」

    「那又怎麼樣?」藍毅轉頭睨了她一眼,那一眼裡滿是嫌惡。「還不是靠著一張臉吃飯的主,能高貴到哪裡去?你看看下面這群人,有誰不想一親芳澤。」

    阮香雲似是精神受到了打擊,身子虛晃了一下,最後扶住了樓梯的扶手。她從剛來怡紅院就知道,她是清白的身子又如何,還不是每日站在這花台上賣藝的低下女人。雖然知道,可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還是那麼刺耳,有時實在太子殿下的面前說,這更讓他無地自容。緩緩了心神,她抬眸看向了屈恆,只盼在他的眼中找到一點憐惜。可惜什麼都沒有,冰冷的一片死湖,沒有一點波動。

    屈恆冷眼看著阮香雲,心裡厭煩的轉開了頭,看向藍毅再次說道:「她和本太子一點關係也沒有,藍毅兄不要往本太子身上潑髒水啊。」

    阮香雲一聽這話,差點沒從這半截樓梯上滾下去,眼神哀怨的看著屈恆,又轉頭看了看郁華錚,那可憐的小臉馬上就要落下眼淚。

    郁華錚嘴角抽了抽,她倒是沒聽說這怡紅院的花魁阮香雲小姐竟然是個愛哭鬼啊,這野史上也沒記載啊。

    阮香雲突然伸手,就要握住郁華錚的手。可就在她即將要挨到的時候,郁華錚一個輕妙的虛晃,便讓她撲了個空。

    阮香雲一怔,完全沒意識到郁華錚竟然會功夫,只能掉下眼淚小聲說道:「郁姑娘,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嗎?」如果可以通過郁華錚來靠近太子殿下,她不介意低聲下氣。

    「朋友?阮姑娘,我們不是同一路人,朋友就算了吧。」郁華錚輕聲回道,沒有一點矯揉造作和高清孤傲,只是淡如水的回著。

    可是這話聽在阮香雲的耳里卻像是諷刺,「難道郁姑娘也同其他人一樣看不起我嗎?」她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剛剛郁華錚明明要拉自己,為何這會卻有拒絕她。難道,她不是要跟自己成為朋友,從她這麼套取關於屈恆的信息嗎?

    「阮姑娘誤會,不要說你,放眼這天下間所有之人,郁華錚一個沒有朋友,也不會相信任何人。」她清冷的說著,眼角的餘光看向了上面那二位,意思明顯,告訴剛剛有所誤會的人,她和屈恆沒有關係。

    藍毅一聽郁華錚如此說,臉上便笑開了,說道:「原來是襄王有夢,神女無情。看來屈恆太子要做這個傷心人了。」

    屈恆理都不理他,轉身下了樓梯,怒視著郁華錚說道:「錚兒,你不是要喝酒嗎,還磨蹭什麼?」話說完,伸手拉住她的手,內力一貫,便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郁華錚頓時一惱,她何時受制於人過。剛想抬手來打他。屈恆反手將她抱住,輕聲在她耳邊說道:「你如果要反抗的話,我現在就將你穴道點了,然後將一隻小蟲子放進你的衣襟內,我說到做到。」

    郁華錚掙扎的動作因為他的幾句話而停止下來,美眸含冤,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說道:「無恥。」如果他說將她殺了,她倒也不怕。只是這蟲子是她的致命傷。屈恆兩次在她面前適用蠱毒咒語,她都是一臉噁心。如今,倒是拿這個弱點來威脅她了。

    屈恆咧嘴笑了一下,明媚的如同春雪融化,萬物復甦。他極具誘惑的趴在她的肩頭,溫軟的說道:「無毒不丈夫。」眉里,眼裡,臉上到處都是他的笑意,融合著淡淡的木蘭香氣,鋪天卷地的朝著她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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