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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棄后 - 第十六章 屈恆的報復字體大小: A+
     

    屈恆嘴角微勾,光潔的下巴輕輕的碰到了她的髮絲,一股很自然的花香撲面而來,竟比這花園裡的花朵更加芬芳。他眼神有一瞬間的迷離,隨即激靈了一下。這女人的黑心他算是見識到了,如果讓她知道自己竟然有意非禮她,那還不被她剁了餵魚。

    郁華錚的寒眸閃了閃,緊握著拳頭,心裡雖然想著怎麼把他再丟盡池子里餵魚,可是手上卻沒動。屈恆的武功深不可測,她根本不是對手。剛剛只是她用計謀將他打落到手裡,如今他有了防備,再讓自己得手肯定是不可能。不過,他竟然敢威脅自己,那麼她勢必會讓他付出代價。

    過了半晌,水裡的暗涌漸漸平息,水面上慢慢的浮出一層殷紅的血色。

    屈恆面無表情,打在郁華錚身上的手並沒有放開。郁華錚同樣面無表情,只是眼眸微微眯了一下。隨後輕輕轉過頭說道:「你不去幫你的屬下嗎?他要是死了,再幫可就晚了。」難得她好心,提醒了他一句。

    屈恆低眸看著她絕美的小臉,嘴角一勾,說道:「如果他連幾個刺客都打不過,也就不用跟著我了。」他說的狂妄,沒有一點遲疑。

    郁華錚輕輕一笑,像是春雪初融,又似早曦朝霞,明艷照人,不敢逼視。屈恆見到她的笑頓時又是一怔,只覺得那笑似是長在了他的心裡,揪的他一顆心怦怦直跳。

    「你剛剛還不是讓那幾個刺客給傷了屁股,還敢說別人。」她婉轉的笑靨下,是一顆墨染的黑心。剛剛那種心跳的感覺,瞬間在她這句譏諷的話語下恢復了平靜。

    屈恆黑著一張臉不言語,他從小就怕水,心裡一直都有陰影,這也怪不得他啊。

    突然,水面上有人沖了出來,凌風一襲黑衣被夾在了當中。他左右手一手一個提著兩個人上了岸。剛一落地,就見這兩個人身子一倒,便昏死了過去。後背上的劍傷明顯,還涓涓流著血。

    郁華錚嫌惡的倒退了一步,問道:「沒死吧?」

    「沒有,只是暈過去了。」凌風喘息了一口氣,這才說道。這二人功夫不弱,抓活的可算是費了他大把的力氣。

    郁華錚點了點頭,說道:「做的不錯。」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來郁府行刺。

    「錚兒,這兩個人是來行刺你的,你要小心。」屈恆看了看他們身上的傷口,皺了皺眉說道。隨後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屁股,就見剛剛的殷紅色血跡,此時已經開始轉變為黑藍色。

    「太子,這血......」凌風見他手上血跡的顏色,一驚說道。

    「我知道,有毒。」屈恆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個事實,而後無所謂的放開了郁華錚的肩膀,走到了兩個刺客的面前,將手上的血抹在了他們的身上。

    待擦的乾淨之後,他白皙的手掌向外翻出,「給我劍。」他沒有回頭,對凌風說道。

    凌風迅速將寶劍放到屈恆的手裡,沒有一絲的遲疑。屈恆拿過了寶劍,找准了位置。對著兩名刺客的屁股用力的刺了下去。

    「叱」「叱」兩聲,位置竟然和他的傷口完全一致,不差分毫。看著血涌了出來,二人痙攣了一下。他嘴角一勾,這才滿意的站起身來,將寶劍扔給了凌風。

    郁華錚嘴角抽了抽,這男人簡直小氣到了極點。這點小傷也要報仇。

    凌風卻不這麼想,太子殿下做的太對了,堂堂西疆國太子殿下豈是這等鼠輩可以隨意傷害的嗎?

    屈恆同他們兩個想的都不一樣,這兩個混蛋竟然讓他堂堂太子殿下在錚兒面前丟人,沒有一劍殺死他們算是便宜了。

    三個人各懷心思。半晌,郁華錚說道:「這兩個人什麼時候能醒來?」

    「照他們受傷的程度來看,估計要等到晚上了。」凌風回道。郁小姐的話他還是不敢有所遲疑的,剛剛說還他一個好好的太子,果然太子如今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就看太子如今重視她的程度,向來他也不敢有所得罪。

    郁華錚點了點頭說道:「我家裡有個密室,現將人送去那裡吧。等他們醒了,我要好好拷問他們一下。到底是不是和屈恆太子說的一樣,是來刺殺我的。」

    她嘴裡雖然這麼說,可是心裡也直覺這二人一定是沖著她來的。郁府向來與世無爭,生意上一直秉持以和為貴,十幾年來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如今她剛剛回府,就有刺客潛入。這大半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凌風看了看屈恆,見他沒有說話,隨即領會道:「是。」他走過來,一手抓起一個,向著郁華錚指點的放下而去。

    郁華錚跟在凌風的身後,對於屈恆竟然完全無視。

    「錚兒,你要相信我,我是不會害你的。」屈恆見郁華錚走了,隨即跟了上來,聲音又開始軟綿綿的說道。

    郁華錚翻個白眼,雙手環臂,軟綿綿的聲音似是讓人踩在了雲朵里,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錚兒......」

    「你夠了,別叫了,你看看我的手臂,都是雞皮疙瘩。」她一把將衣袖拉起來,給他看。就見上面密密麻麻真的都是雞皮疙瘩。

    有這麼誇張嗎?屈恆見他眼前一條藕臂,想都沒想說道:「那我幫你將他們撫平。」隨即拉起她的胳膊,纖白的手指慢慢的刮在她的藕臂上。

    凌風聽到兩人的對話,一個趔趄,差點沒將兩個刺客給扔出去。穩下心神,額頭上都是汗。剛剛那個說話軟綿綿的是他們西疆國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嗎?他沒聽錯吧。

    郁華錚眸色一緊,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臉色嫌惡的看著屈恆說道:「你有病啊。」她怒急,有點口不擇:「如果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古人講究的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嗎,這男人竟然對她動手動腳。惹毛了她,她不介意送他上西天。

    屈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你不要我幫你就算了。」掃了一眼她怒急的小臉,徑自往前走著。完全無視她是多麼的惱火和厭惡。

    郁華錚簡直想撕下他那張厚臉皮,前生今世,她還真沒遇到過這樣的無賴。咬著一口銀牙,跟在了他的後面走著。

    到了密室,郁華錚輕拍幾塊轉頭,一扇石門應聲而開,她側身走進了半敞的石門。屈恆和凌風也先後走了進去。說是密室,其實裡面什麼都沒有,一看便是荒廢了很久的。

    凌風將連個人放在地上,隨手將火把點上。

    郁華錚和屈恆見那兩個刺客如同死狗一樣躺著,嘴角同時勾起。

    「好了,就先將他們放這裡吧,他們不知道機關是不會出去的。」話說完,隨即便轉身走了出去。

    二人也跟著走了出來,就見郁華錚又是一陣凌亂的掌法,石門便應聲而合。

    郁華錚站在石門之外,看了看天色,已是晌午了。前廳里人員攢動,估計是在找她吧。

    轉頭看向了二人說道:「好了,沒什麼事,二位可以回家去吃飯了。郁府太小了,容不下兩位菩薩。」她再一次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暖陽柔和的映在屈恆的臉上,他低下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只是眸中突然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而後猛烈的咳嗽了幾聲「咳咳咳......」

    凌風一聽急了,連忙上前來攙扶著他說道:「太子,您沒事吧?」

    屈恆見凌風上前,咳嗽的更加厲害,衣袖隨意的一甩,勁風竟然將凌風甩出了幾仗。凌風連忙穩定腳步,在郁華錚的身後堪堪站住了腳步。驚恐的抬頭看著屈恆,而屈恆此時眼角的餘光也同樣正看著他。

    耳里傳來屈恆的密語傳音:「你給我滾遠點。」聲音凜冽寒冷,讓他縮了縮脖子。好險,差點壞了太子的好事。

    這聲音是用內力灌輸,唯有凌風一人能聽到。郁華錚雖然不知道二人說了什麼,可是卻也明白屈恆的意思。

    她上前一步,伸手推了推屈恆說道:「喂!別賴在這裡,趕緊滾啊。」這人臉皮真厚。

    屈恆再次用力的咳著,身子一晃竟然直接倒向了郁華錚。後者立即後退一大步,她就不接,看他是否摔在地上。

    屈恆晃了一下見她躲開,緊接著便像是喝醉了一樣左晃右晃,而郁華錚左閃右躲。最終不耐煩的伸出腳來,用盡全力踹下了屈恆那受傷的屁股。

    屈恆「啊。」一聲大叫,隨即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凌風又嚇了一跳,心裡暗暗想著這次恐怕是真的了吧。剛想下去攙扶,就聽見密語傳音:「滾,給爺消失。」

    凌風一怔,伸出的手僵持著,最後迅速縮了回來。轉頭對郁華錚說道:「郁小姐,凌風還有事,請勞煩照顧我家太子。」話落,根本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一個跳躍消失在夜幕里。

    郁華錚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心頭惱恨,最後一咬牙,轉身向大廳走去,理都沒理躺在地上的屈恆。

    剛轉過身,就見鬱金堂身後帶著兩個小廝和柳兒走了過來。見到她微微一笑說道:「華箏,平原王走了嗎?」他一直在北苑,梁伯剛剛來報說平原王已經出了大門。所以他才讓人準備了飯菜,親自出來找郁華錚,想為她接風洗塵。

    郁華錚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直接繞過了鬱金堂繼續向大廳走去。

    鬱金堂見地上有個白色的人影,嚇了一跳,回頭問道:「華箏,這人是誰?」

    「阿貓阿狗的,誰認識。將他扔出去。」連頭都沒回,冷冷淡淡的聲音傳來。

    躺在地上的屈恆嘴角抽了抽,這女人竟然將他堂堂西疆國太子比作阿貓阿狗,算她狠。這筆帳,他給她記著,早晚會討回來。

    柳兒原本要追上郁華錚的腳步頓住,轉頭向那白影看了過去,這一看驚嚇了一跳,不由的喊道:「是屈恆太子。」

    因著這句「屈恆太子」,鬱金堂臉色瞬間鐵青,舌頭髮麻說道:「這,這是西疆國的屈恆太子?」他一臉的驚恐,似乎怎麼也不敢相信,堂堂一國太子竟然倒在了他家的院子了。

    郁華錚反眼看了柳兒一眼,意思是責怪她多嘴。不過終究是沒有說什麼,轉身走了。柳兒看著郁華錚陰沉的臉色,心裡頓時一沉,趕緊跟了上去。

    鬱金堂回過身來,立即發話說道:「快,快將屈恆太子送到客房去。哦,不,送到我的房間去。快去。」他一陣慌亂,額上已經冒出了薄汗。

    這屈恆太子是西疆國的太子,可算是大禹國的貴賓。如今倒在他郁府的小院,如果皇上追究起來,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啊。

    兩個小廝立即上前,就在伸手攙扶屈恆的時候,屈恆突然間睜開了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兩個人。

    那兩個小廝一見,頓時大叫起來「啊」齊齊後退了數步方才停了下來。

    屈恆一個鯉魚打滾,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而後看著鬱金堂咧開嘴一笑,說道:「郁老爺,請問有沒有飯吃?」

    看著屈恆明晃晃的笑容,鬱金堂額上的薄汗更甚,腦袋如同小雞吃米一樣點著,說道:「有,有。」

    「那就走吧。」屈恆率先轉身往前走去,將三個人留在了原地。

    鬱金堂看著屈恆消失在眼前的背影,有一剎那的不敢相信,一個太子竟然來他郁府要飯吃。剛剛閃過這個念頭,鬱金堂立即搖了搖頭。屈恆太子來他郁府吃飯那是榮幸,怎麼說是來要飯吃。

    看著身邊同樣怔愣的小廝,鬱金堂嘆了口氣,趕緊跟了上去。

    午日的陽光灑落在大地上,原本秋季的地面溫度慢慢的升高。秋高氣爽的讓人想嘆息。

    屈恆依著自己的靈敏嗅覺直接來到了大廳,看見飯菜完好無損的放在桌子上,卻不見郁華錚的人。

    他拉住一個婢女問道:「你家小姐呢?」不會是不想看到他,所以連飯都不吃了吧。

    婢女見他拉著自己的胳膊,驚嚇的大氣都不敢出。

    屈恆顯然耐心不夠,再次冷聲開口問道:「我問你話呢,你家小姐呢?說話。」儘是一些膽小如鼠的女人,世界上像郁華錚這樣膽敢反抗他的女人,當真是沒有了。

    那婢女見他發火,差點沒暈過去,強忍著,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小,小姐,小姐去房間,房間用膳了。」簡單的一句話,硬是說了半天才讓人聽清楚。

    屈恆放開她,眸光看向郁華錚所在的小院,隨即嘴角一扯,輕笑出來。說道:「去給本太子拿碗筷,本太子餓了,要吃飯。」

    鬱金堂此時正好回來,見屈恆坐在凳子上,上前說道:「屈恆太子,您光臨寒舍真是我們的榮幸。如果有什麼招呼不周,您一定提出來。」儼然一副生意人的面孔,微笑著一張老臉。

    屈恆點了點頭說道:「沒什麼不周,挺好的。本太子想在你府上小住幾日可好?」他自斟自飲一杯清酒問道。

    「自然,您要是喜歡住,住多久都沒關係。是寒舍的榮耀。」鬱金堂恭敬的站著說道。

    屈恆點了點頭,看見鬱金堂依然站在身邊,突然站起來說道:「郁老爺,快坐快坐,來,陪我喝兩杯。」他將鬱金堂饞到凳子上。而後親自拿起酒壺為他斟酒。

    鬱金堂剛坐下便又跳了起來,驚叫著:「哎呦,這可使不得,使不得。」

    「您坐下。」屈恆伸手將他拉下,胳膊自然而然的放到了鬱金堂的肩膀上,像似哥倆好一樣的說道:「郁老爺,你跟我就不要客氣了。我們將來有可能是一家人。」

    鬱金堂擦著額角上的汗珠,聽到這句話嚇了一跳,顫聲說道:「屈恆太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屈恆太子他可高攀不起啊。

    「咱們可要好好談談,多多聯絡一下感情。」屈恆完全沒有看到鬱金堂的汗水,依然故我的跟他套著近乎。

    心裡暗暗想著,要想得到她的心,那麼勢必要先從她身邊的人先下手。了解她的喜好和習慣,這樣才對擄獲她的心事半功倍。

    鬱金堂苦笑著一張臉,實在弄不懂屈恆太子的意思。只得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他可得罪不起這尊大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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