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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棄后 - 第十三章 二人的心意字體大小: A+
     

    早晨起來,柳兒已經在門外等候,郁華錚輕喚之後便走了進來。

    柳兒一臉笑意,將手裡端著的銅盆放下,說道:「小姐昨天睡的可好?」隨手從衣櫥里拿出一套新的水藍色衣服為郁華錚穿衣。

    「嗯,還不錯。怎麼,小丫頭回家看起來特別開心呢?」她轉眸看著柳兒掩不住笑意的眉梢,取笑道。

    柳兒一聽這話,笑的更開了,「是啊,這裡畢竟是柳兒長大的地方,看到這麼多熟人,自然開心。」最重要的是以後都不會有人欺負她們。真好。

    郁華錚輕笑一聲,肚子此時咕咕作怪,還沒等她說話,柳兒便說道:「小姐,柳兒去給您端早點吧。」

    「嗯。」郁華錚點了點頭,說道。

    吃過了早點,二人出了房間的門。轉個身便出了這個破舊的小院,迎面看見總管張博,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跑了過來。看來是有事啊。

    郁華錚站定,等著他到來。

    張博跑到郁華錚的面前,喘息了一下這才說道:「大小姐,老爺讓您趕緊去大堂呢。」他氣喘吁吁,下身的衣擺處沾著塵埃,想來走的很急,沒顧得上拉一下。

    郁華錚清冷的小臉跟他急切微汗的臉形成了對比,郁華錚問道:「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平原王來了,指名要見大小姐。」張博回答,眼裡滿是焦急。看平原王這架勢,怕是不好相與。

    郁華錚一愣,隨即嘴角微微勾起,來的可夠快的。她眸光一轉,說道:「去告訴他,讓他等著,本小姐洗漱過後就來。」

    張博一聽便急了:「大小姐,平原王看起來很生氣,您還是......」要說的話,在郁華錚冰冷的眸子下狠狠的被掐斷。

    這大小姐怎麼跟三年前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雖然昨日看見大小姐,他也嚇了一跳,可是卻不如今日所見的驚駭。昨日只是容貌的變化,而今日,他才感覺到,大小姐似是從裡到外都變了。

    郁華錚收回冷眸,面上有一絲不耐煩說道:「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讓你怎麼說就怎麼說。他要是願意等就等,不願意等就滾。」話說完,不再停留,轉身走回了小院。

    一大早的好心情此時去了一半,回來還沒來得及看看她那些可愛的弟妹,順便找他們算算賬。季平原便跑來湊熱鬧。

    張博看著消失在轉彎處的郁華錚,臉上滲出了一層冷汗。脖頸處有些寒涼的感覺。這次不敢再有疑問,轉身去堂上回復郁華錚的命令。

    季平原做在郁府的大堂里,靜靜的喝著茶。身旁站著一絲不苟的隨身侍衛雷電,他似是不屑在場所有的人,只是在季平原身邊站的筆直,不曾有一絲一毫的動作。

    時間慢慢的過去,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雷電始終不動的神色中出現了一抹怒火。他們家王爺何時需要等人了,就連皇上召見也是稍等片刻。這個女人竟然讓他們王爺等了整整一炷香。他斂下眸子,看了看坐在上座的平原王,杯里的茶早就喝的底朝天,可是他的神色卻沒有一點不耐。雷電繼續正襟危站。

    又過了片刻,門口出現了一抹水藍色的身影。環佩叮噹,娉婷而立,絕世容貌,傾世無雙。她從外面緩步走了進來,似是帶著一股清涼之感。

    季平原玩著茶杯的手,在看見門口的郁華錚時一頓,茶杯差點沒從他的手裡脫離。他穩住心神,這才再次抬眸看了看她。脫去了一身紅裝,她給人的感覺竟然如此清涼。絕美的小臉上淡淡的施了一些脂粉,讓她本就靚麗的容貌更加驚艷。

    雷電的眼睛差點沒掉地上,昨日辦完王爺交代的差事就急忙趕了回來。聽說十二夫人郁華錚大鬧宴會,最後還給了王爺一封休書。他以為郁華錚無理取鬧,還如以前那般糾纏王爺。可是此刻她就這麼雲淡風輕的走了進來,像是另一個郁華錚,總之不是他以前認識的十二夫人。如果她早就是這副模樣,那麼這三年來,王爺是否還會無視眼前的人嗎。

    這秋高氣爽的天氣里,鬱金堂站在堂里,大門敞開著,南北通著風,而他臉上的汗竟然不自覺的流了下來。自從季平原來了之後,他的心便一直提到了嗓子眼。後來張博來說華箏正在梳洗一會便來,他更是坐立不安。只盼著華箏不要得罪了平原王,他就阿彌陀佛了。如今看到郁華錚走進來,胸腔里的一顆心簡直快要跳出來。

    他走過兩步將郁華錚拉近季平原身邊,說道:「華箏啊,平原王來......」

    「爹。」她清清淡淡的開口,聲音不高不低。「您和她們都出去吧,既然平原王好的是我,那就讓我跟他談談。」她知道鬱金堂膽子,所以故意將他支開。

    「這......」鬱金堂眼角掃了一眼季平原,見他沒說話,點了點頭道:「好,那你跟王爺好好談談吧。千萬不要惹王爺生氣。」

    見郁華錚沒在搭腔,他使一個眼色,張博和兩個下人跟著走了出來。到了堂外,見柳兒在外面站著,隨即知道是郁華錚沒讓她跟著進去。說道:「走吧,咱們去北苑,不要在這裡惹華箏生氣。」

    柳兒有一絲猶豫,想了想剛剛小姐不讓她進去的堅決,遂跟著鬱金堂走了出去。

    堂內,郁華錚靜靜的在平原王身邊站定,低頭看向他說道:「王爺有事找華箏嗎?」聲音清淡,不含一絲情感。

    季平原站起身來,像是沒有看過她一樣盯著她,而後說道:「本王這次來,是想求證一件事。」他微微低頭,猛然看見她手指上的白玉扳指,眼眸微微眯起。

    「哦?求證什麼?郁華錚已經和平原王府脫離了關係,根本沒有必要再跟王爺解釋什麼,如果王爺沒有別的事情,那麼華箏恐怕要告退了。」郁華錚轉個身想走,卻見雷電一個閃身擋在了前面。

    郁華錚皺了皺眉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轉頭問道:「王爺這是何意?難不成要為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不成?」

    季平原擺了擺手,雷電退到了一旁。這才說道:「郁小姐,雖然你我並沒有關係,但是你偷盜我王府,這事恐怕本王是不好相與的。」他話雖然說的清淡,但是卻依然讓人感覺寒氣逼人,令人無法忽視。

    他今日一身淡黃色錦袍,袖口的龍鳳呈祥用金黑色細線綉成。他此時負手而立,衣帶隨著風慢慢揚起,墨色的髮絲微微顫動,斷的是貴氣逼人,華麗異常。他白玉般的臉龐似是鬼斧神工雕鑄,嘴角噙著一抹堅毅,讓人想看卻不敢看。

    如果是以前的郁華錚,見到如此華麗俊美的佳公子,恐怕會瘋狂的撲上去吧。可是如今,她是藍寧的靈魂,郁華錚的身子。

    早晨的陽光渡在二人的發上,身上。融合著一種叫做和諧的柔美。雷電見此情景微微一怔,心裡暗暗的想著,這如今的郁華錚和他們王爺竟然是如此的相配。世事多變,造化弄人,本應是一對天妒的良緣,如今卻連陌生人都不算。

    郁華錚轉個身看著眼前的季平原,裝傻般的回道:「平原王說話要有證據,你哪隻眼睛看見本姑娘偷盜了?」是她又如何?只要她不承認,誰能指控她。何況她只是拿了自己應得的,也不算過分。

    季平原轉頭看著她的手說道:「那請問,郁小姐這枚白玉扳指是從哪裡來的?」這白玉扳指是他在小時候一位故人手裡得來,對他而言,極其珍貴。

    郁華錚一愣,說道:「你的意思是,這扳指是你平原王府的東西?」她語氣中有一絲絲的驚訝,這是昨日她從屈恆身上偷來的,看著合自己的眼緣,便戴來玩玩。卻不想,這是季平原的東西,而如今正是人贓俱獲了。

    「對,正是平原之物。」季平原眼眸閃動,似乎出現了一抹複雜。

    「真是可笑,我看王爺是弄錯了吧。」郁華錚強裝鎮定,思緒卻飛速的轉著。轉個身說道:「這是昨日華箏出王府之時,在王府的大門之外撿到的。怎麼會是王爺的東西。」她說的煞有其事,並沒有將屈恆招出來。

    她怕季平原找屈恆對峙,再將自己偷盜百萬兩白銀之事給指控出來,那她便是百口莫辯了。

    「撿的?」季平原凝眉看著她,不想她竟然有這麼一說。可是心裡卻沒有相信,要想那進密室偷盜之人是如此厲害,竟然在平原王府幾位高手護衛之下悄無聲息的進去,再將他迷暈,之後進入密室偷竊。雖然拿走百萬兩白銀,可是其他貴重東西什麼都沒帶,卻單單帶走這一枚小小的白玉扳指。想來這扳指對那賊人必定是重要的,又怎麼可能掉在了他平原王府的大門口呢。說不通。

    「怎麼?王爺不信嗎?」郁華錚反問,臉上看不出一點破綻。「你不信我也沒辦法,這是事實。如果你要拿回這扳指,給你就是。」她無所謂的說道,本來就是想給屈恆一個教訓,誰知自己惹上了麻煩。還以為是為了那十個夫人之事前來,卻不想是為了一枚小小的扳指。

    她話落之後,便伸手要將這白玉扳指給擼下來,可是試了幾次均沒有成功。真是奇怪,這扳指似是長在了她的手指上,拔了半天,竟然分毫沒動。

    季平原看著她用力的撥著扳指,卻怎麼也撥不出來,心下暗驚。郁華錚這動作看著不假,可這戒指為何會像是長在她身上一般,難道這戒指認人不成。

    郁華錚甩了甩已經有些發紅的手,聳了聳肩膀對季平原說道:「恐怕這東西不能還你了,我跟你買了,多少錢你說吧。」反正都是他自己的,她損失點無所謂。

    季平原低著頭冥想了一會,說道:「既然弄不下來就算了,算是本王補償給你的,只希望你好好珍惜。」他眼中流露出一抹複雜之色,轉眼即逝,讓人看不清楚。

    雷電眼中再次現出一抹驚愕,這戒指王爺從小便帶在身邊,寶貝得緊。有好幾次他去房間找王爺,就見王爺在看著戒指出神,想來便是重要的物件,怎麼這麼隨便就送人了呢。如果王爺一聲令下,他就是剁了郁華錚的手也給他將戒指拿下來。

    郁華錚聽后不置可否,說道:「那就謝了。」正合她意,不拿白不拿,戒指拿不下來也不能把手剁了。她沒覺得一點不好意思,拿的簡直理所當然。

    「戒指這事,我們就不追究什麼,可是我王府暗格內失竊百萬白銀。請問郁小姐有沒有在門口看到呢?」季平原嘴角有一絲揶揄,又似是調戲。隨即雲里霧裡,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聽到這裡,郁華錚心中怒火上揚回道:「平原王這話是何意?飯可以亂吃,可是話不能亂說。你一個堂堂王爺一大早便來我小小郁府欺負一個剛剛休離之人,王爺的度量可真大。」她四兩撥千斤,絲毫沒提銀子的事,卻也教訓了季平原。

    「大膽,竟然敢這麼同王爺講話。」雷電早已經在旁邊看不下去,他們王爺何時受過這等閑氣,她膽子倒不小。

    郁華錚不怒反而譏諷道:「王爺就是這麼管教下人的嗎?讓他在本小姐面前亂吠。」一句話將雷電比作了狗,當真是罵人不吐髒字。

    雷電是季平原的首席貼身侍衛,相當於是近衛。季平原對他不說如兄弟,但是相比較於其他隨從則親厚很多,客氣很多。

    王爺都未曾如此說過他,一個被王爺休離的女人竟然如此囂張。雷電頓時惱火之極,想都沒想拔劍而起。

    「怎麼著?」郁華錚看見他臉現怒色,寶劍寒光點點,似是完全沒有放在眼裡,繼續諷刺的說道:「狗急跳牆嗎?」

    本來雷電心裡還有一絲顧慮,郁華錚此話一出。他心裡怒斥一聲,嘴裡說道:「找死。」抬劍便向郁華錚而來,劍尖直指她的心臟位置。

    季平原眼眸頓時一沉,想要出手的手動了一下,卻不知為何終是忍住。郁華錚動都沒動,眼看寶劍已經到了自己身前,臉色閃過一絲輕蔑。

    就在他的劍尖快要指向郁華錚的心口時,突然,一顆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小石頭,帶著一股強勁的風力沖了過來。本來剛要閃身的郁華錚,這次變成了完全不動

    她做神偷這麼久,眼力自然是最好的。這顆小石頭打來的方向,她閉著眼睛就能感覺的出來,是雷電的劍身。

    「當」一聲。雷電明顯一震,寶劍被打偏向別的方向。如果不是他立即握緊劍身,此時寶劍應該是被打落在地上。雷電駭了一跳,他出任務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的高手。就見他握劍的那隻手到如今還停止不了,寶劍在他的手裡嗡嗡作響。半晌,才回過神來。

    季平原在小石頭打來的時候便看向了源頭,可是看了半晌卻沒看到半個人影。

    他眯起眼眸,朗聲問道,聲音里加了內力,使得郁府周圍都能聽的清清楚楚。「閣下既然已經出手,那就麻煩閣下現身一見。」

    四下里依然無人回應,季平原看到地上躺著的石子完好無損,這等功力絕非等閑之輩。而後繼續喊道:「閣下難道是個敢做不敢當的人嗎?如果閣下再不現身,本王就將這郁府鏟為平地。」

    郁華錚扭頭看他,見他不像是說假的,頓時氣結。說道:「平原王好大的口氣,想把我郁府鏟為平地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季平原剛想說什麼,就聽外面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平原王的口氣果然是大,不過剛剛休離郁小姐就拆了郁府,是否不妥呢?」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這下不用看人也知道是誰了。正是屈恆太子是也。

    郁華錚翻了個白眼,古代的太子都是這麼遊手好閒的嗎?一天到晚在她面前晃悠,難道對她有意不成。

    想法剛剛落實,屈恆一身白衣便走了進來,一身清華絕世無雙,素雅錦袍,同樣袖口綉著金龍騰飛。臉上噙著一抹笑意,似是得了什麼便宜好事。

    季平原看到是他,臉色一沉,道:「屈恆太子果然是個多情的種子,竟然對本王休棄的小妾如此感興趣,當真是奇聞了。」

    「非也,自古以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郁小姐秀外慧中,美艷絕倫,秉性善良,是每個男子夢寐以求的女子。屈恆心儀她,又怎麼能算是奇聞呢。」屈恆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眼神慢慢的飄向了郁華錚。

    後者不置可否,沒有搭理他。但是卻知道他說的肯定不是實話。這男人表面看似無害,實則黑心的很,一想到昨天他竟然要了她五十萬兩,她的心中就一陣氣結。秀外慧中?她郁華錚外表從來不秀氣,內在更加沒有賢惠過。美艷絕倫這話聽了還比較讓人舒服,但是不免心中鄙視他乃是膚淺之人。秉性善良?天知道她到底善良不善良。一個小偷,能善良到哪裡去。

    季平原見屈恆竟然承認愛慕郁華錚,眼中露出一抹暗殺之氣。拳頭不自覺的攥緊,青筋有些暴露,似是在隱忍。

    半晌,他鬆開手,絲毫沒注意自己的手心裡都是汗,說道:「屈恆太子可是知道,她是本王休棄的女人。」

    郁華錚聽這話,眉心不自覺的緊皺。什麼意思?要攻擊她的人身自由嗎?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屈恆又說。

    「那又如何,本太子看上的女子,不要說是已經和你沒關係,就算是他的夫人,本太子要是喜歡,也不在意。」屈恆說的隨意,可卻聽在季平原的耳里,覺得像是在向她挑戰。

    「你......」

    「屈恆,你說什麼呢。你喜歡本小姐?那本小姐就告訴你,本小姐不喜歡你。明白了嗎?」她上前一步,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別以為她是被休的那一個便是弱勢群體,這種憐憫,她還不屑要。

    屈恆聽到她的話一時氣結,明明是為了幫她挽回顏面,如今倒是他多事了。關鍵是還有季平原在身邊,這女人簡直好壞不分。

    「你也不用氣惱。」郁華錚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沒有必要每次都讓你替我出頭。更何況,我也不想讓別人誤會我跟你的關係。」她不想剛剛擺脫季平原,又出來一個屈恆。剛來這個世界,她還想有一番自己的作為。

    對於屈恆眼中那一抹失落,她選擇忽視,轉頭看著季平原繼續道:「你給的休書是我用計謀求來的,你在我眼裡,同樣什麼都不是。既然你什麼都不是,我便沒有再在你身邊的理由。所以你也不用氣惱,更沒有必要針對屈恆。因為即使你們兩個斗得死去活來,我也不會為了任何一個而心軟半分。」她說這一番話,只是為了斷了兩個人對她的想法。以她的敏感,自然能感覺得到二人心底的波動。只可惜,她的心死了兩次,怕是再也不會動了。

    季平原同樣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背脊站的很直,臉色陰沉的很,不知道心底在想些什麼。

    半晌,見二人沒有說話,郁華錚開口說道:「平原王。」

    季平原聽到郁華錚喚她,身子一震,卻沒有搭腔。

    郁華錚知道他在聽,隨後說道:「府里十位夫人的頭髮和眉毛被剃光,的確是我所為。如果你要抓我去見官,我也無所謂。但是這件事跟郁府沒有關係,希望你不要為難他們。」被關進牢房又怎麼樣,她照樣可以出來。告訴季平原這件事,是想讓他知道,她郁華錚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誰人要是得罪了她,她便讓那人好看。

    季平原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他是想過可能是她所為,可是那樣神不知鬼不覺的犯案,一看便不是尋常人。這女人,到底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看著她清冷無表情的小臉,季平原突然心中一陣悶痛。這女人就是有這個本事,三年前她鬧得滿城風雨,逼迫自己娶了她。他嫌惡如斯,卻也不得不注意到她。三年後她依然鬧得滿城風雨,可是卻是逼迫自己休了她。如今,他更是不得不注意她。這女人,生來便是跟他做對的嗎?

    一個女人,他向來沒有捨不得的時候。而如今,放手,似乎變得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思及此,季平原臉色鐵青,轉個身一聲不吭的走了,似是逃命般,眼看就要走出房間。

    「平原王請留步。」郁華錚的聲音再次傳來,說道:「既然你不抓我見官,那麼這事以後你還找我的麻煩,那郁華錚可是不幹的。」她醜話說在前面。

    季平原沒有轉過頭來,只是淡淡的說著:「本王知道。」

    「還有,你家的下人麻煩平原王看好了。他既然敢對本姑娘出手,讓他把脖子洗乾淨了,本姑娘自會找他。」她清亮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帶著陣陣涼意。

    聲音雖然不高,卻讓人無法忽視。雷電渾身一震,提起眼眸看向了季平原。

    半晌,季平原依然沒有轉身,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雷電,回去領一百板子,罰俸半年。」而後淡淡的轉身,眼睛閃著精光,看向了郁華錚,「郁小姐可滿意?」

    郁華錚同樣看著他,不閃不躲。最後說道:「還算平原王識相,不送。」話說完,她轉身走回堂內,不再看外面那兩人。

    季平原臉色發黑,轉身走出了堂門,後面雷電立即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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