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鍾沉和肖允。
刑嘉樂自知大事不妙,只不過在他看來從這三個傻逼手下脫身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於是臉不紅氣不喘道:“看場電影而已,怎麽就惹你們興師動眾了。”
說著看向宮朝夕:“你那是什麽眼神?送她放學監督她校外活動可是你們拜托的。”
他話一出口,鍾沉幾個連忙站起來,大罵道:“什麽監督?這只是保護她的安全。”
說著對沈迎解釋道:“是這家夥自行解讀,我沒有不尊重你自由的意思。”
接著眼神釘住刑嘉樂,對這混蛋的陰險大為惱怒,居然靠這招轉移話題是吧?
三人逼近,陰沉道:“難怪你他媽最近狗拿耗子,就連我們跟她接觸你都第一時間跳出來橫插一腳。”
“還扯什麽公平大局,原來早就監守自盜了。”
宮朝夕更是恨得磨牙:“原來你他媽賣我根本不是為兄弟著想的狗屁理由,是怕我頂了那天位置吧?”
肖允:“我一直以為你是不同的,是值得信任那個,沒想到——”
刑嘉樂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的,心裡明白這三個家夥既然已經這麽說,那事情真相應該已經查得差不多了。
於是面對三個兄弟的指責,他只能硬剛到底。
他先是看著鍾沉和肖允,模仿當初宮朝夕的無恥道:“我只是想讓朝夕嘗一下你們飽受的痛苦而已。”
接著又看向宮朝夕:“你都沒有跟她交往過,哪裡來的立場在這裡指責我?”
宮朝夕冷笑:“我他媽好歹是準男友,要不是那天家長們多事,我已經轉正了。”
“你算什麽?偷偷摸摸的玩意兒,連那三個地下小白臉都比你正大光明。”
刑嘉樂聞言露出諷刺的笑容:“看來你們已經查到那三個家夥了。”
“那就該知道,我的存在還是給你們擋了無數潛在危險的。”
“要是沒有我,你們能在這裡充正宮對著我一個人輸出?”
“我幫你們堵了無數的空子,你們才能從容的坐在這裡,不然我保證今天你們要找的人根本數不過來。”
鍾沉:“我們還得感謝你?”
“我是那麽相信你,你卻讓我被兄弟背叛第三次。”
刑嘉樂也怒了:“信我?你可拉倒吧,朝夕這混蛋被抓那天,他不過就是狗急跳牆的誣賴我幾句,你就迫不及待的打電話查崗。”
“這就是你說的信任?”
不提還好,一提那天宮朝夕就來氣:“你他媽還有臉說那天,結果我誣賴你了嗎?”
“我挨打的時候你正享受本來該我享受的事。”
宮朝夕眼睛都氣紅了:“你他媽根本不是人。”
最後肖允冷聲道:“嘉樂,現在沒什麽好說的。”
“之前你勸我們三個的話還歷歷在目,你說過你死都不會跟我們一樣,如今你變成了自己鄙視的樣子。”
“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你自己選擇吧。”
刑嘉樂氣笑了,看著三人道:“我他媽要是能選,現在會被你們三個圍攻嗎?”
他也越想越氣,對肖允道:“你也知道我說過的話,我原本是堅持立場的,是你們三個家夥。”
“為了自己把我推進了火坑。”
說著看向宮朝夕:“你還當我頂了你的好事?你知道那段時間我過的是什麽日子嗎?”
“天天被她拿把柄脅迫,被強迫跟她回家受她擺弄,而我最好的兄弟還做推手把我推進魔窟。”
“我逃得了嗎?我有選擇嗎?只要我敢反抗,她有的是花樣折騰我。”
刑嘉樂說著都為自己的淪陷經過捏了把辛酸淚。
然而其他三人看著他,卻是眼睛都紅了。
宮朝夕大吼道:“你他媽還敢凡爾賽,羨慕死爹了。”
刑嘉樂:“……”
而鍾沉和肖允的反應更為直接,他們一邊一個架住刑嘉樂:“我們去廁所談談。”
宮朝夕在一邊搖旗呐喊,讓兩人不要輕饒了他。
自己卻沒有挪動腳步,在三人將要離開視線的時候,迅速掉頭回去來到沈迎面前。
低聲道:“你說,那天你約我畫畫,是不是根本不是一般的畫畫?”
沈迎:“沒發生的事誰說得準。”
宮朝夕:“我不管,那本來是屬於我的好事,被嘉樂那混蛋頂了,你也得補給——”
話沒說完,被掉頭回來的肖允一把拽走了。
等四個人從廁所裡談完出來的時候,每個人臉上均是掛了彩,雖然刑嘉樂最嚴重,但其他三個也沒好哪兒去。
顯而易見又從三人討伐變成了混戰。
四人還若無其事的拿上沈迎的書包,對她道:“走吧,送你回家。”
幾人坐的是鍾沉的加長豪車,才坐上車,鍾沉便冷哼了一聲:“這車被某些人坐過,回去該銷毀了。”
對刑嘉樂的排擠溢於言表。
刑嘉樂反唇相譏:“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阿允的事鬧出來之後,某些人讓我們別跟他說話了吧?”
“接著是朝夕,最後是我,現在怎麽聽不到某人聯合別人排擠的聲音了,是知道把自己排擠成少數了嗎?”
宮朝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被鍾沉瞪了回去。
鍾沉陰惻惻的盯著刑嘉樂,過了好一會兒突然露出一個笑容:“你是不是挺得意,覺得自己跑在我們所有人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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