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三人頓時覺得世界黯淡無光。
沈迎:“我約了人逛街,可以先送我回去嗎?”
這冰冷的話語立馬激起了眾怒。
鍾沉:“你能看看氣氛嗎?阿允的飛機都還沒走遠呢。”
邢嘉樂:“虧得阿允還因為你跟阿沉打過架,你現在卻對他的離開這麽冷漠,你是人嗎?”
宮朝夕:“老實說你要這麽對別人我肯定很興奮,但這麽對阿允可就讓人高興不起來了。”
沈迎莫名其妙的看著仨傻子:“就分開幾天的事,你們要死不活的幹嘛?”
三人聞言一驚,看沈迎的表情像看傻子。
邢嘉樂攬過她的肩膀:“來來來,我跟你科普一下,卿雅姐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拿到律師執照需要多長時間。”
沈迎打斷他:“你們好像都有同一個毛病,就是認為只要自己去做的話,什麽事都一定會成功。”
“祝學姐什麽時候拿到執照,跟肖允什麽時候回來有關系嗎?”
三人聽了這話,思索一番,品出了這裡面的意思。
“你是說——”
“不可能!”鍾沉當即道:“絕對不可能。”
“阿允怎麽可能被甩。”
邢嘉樂:“就是,你以為阿允和卿雅姐的感情有多脆弱?”
宮朝夕:“就是就是,你太過分了。”
沈迎:“倒也不一定是被甩,對一段感情絕望的理由有很多。”
邢嘉樂:“你太過分了,煽動他追過去的是你,現在唱衰的也是你。”
“你到底要幹什麽?”
沈迎:“你該不會以為我支持肖允追上去是為了他自己吧?”
“我只是想讓祝學姐避開人渣而已,她現在一個人身處異國他鄉,又得不到幾乎所有親人朋友的認同。”
“是最艱難,也是最容易被人趁虛而入的時候。”
“肖允雖然別的地方派不上用場,但至少能扒出不懷好意的人。”
三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不知怎麽反駁她。
但對兄弟的信心讓他們無比團結:“我們不信,阿允肯定能打動卿雅姐的。”
沈迎等的就是這句:“那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麽樣?”
她掏出一張卡:“每人一千萬,打賭肖允這次的結果。”
邢嘉樂和宮朝夕還在遲疑呢,鍾沉當即道:“賭就賭。”
幾人來到一家他們經常去的酒吧,這裡是宮家旗下的產業,二樓的私密包廂內,能夠一覽無余的看到下面舞池裡的舞動的俊男美女。
但外面卻沒法看見裡面分毫。
鍾沉拿出一張卡,扔到桌子上:“這裡是一千萬,我賭阿允會順利跟卿雅姐走到一起,並且五年內不會真正意義的回來。”
他的主動也調動了邢嘉樂和宮朝夕的參與興致。
邢嘉樂也甩出一張卡:“我賭三年內阿允就會回來。”
宮朝夕:“我跟阿迎意見倒是部分相似,我賭一年內,阿允跟清雅姐之間的本質問題會暴露出來。”
鍾沉和邢嘉樂當即不高興了:“你什麽意思,連你都不看好阿允和卿雅姐在一起?”
宮朝夕攤了攤手:“我看不看好沒用,我倒是希望我輸,但阿允明顯還有問題沒有意識到。”
見兩人還要罵他,宮朝夕連忙問沈迎道:“你怎麽賭?”
沈迎:“一個月,我賭一個月後那家夥就會灰溜溜回來。”
三人:“???你開什麽玩笑?”
沈迎:“我已經出了一千萬,再大的玩笑也開得。”
說著將四張卡收了起來:“賭資暫時由我保管,等結果分曉再交給贏家。”
三人倒是不在意這個,只是沈迎那成竹在胸的態度讓他們感到火大。
之後那家夥就跑到下面舞池裡跳舞,還專挑美女多的地方,跟穿著清涼的美女各種互動摩擦。
邢嘉樂沉默了半天,突然道:“我們是不是又被騙了?”
宮朝夕:“不至於,我覺得我的贏面最大,她的預估還是太激進了。”
說著起身:“為了提前慶祝,我也下去玩玩。”
才要走,就被鍾沉和邢嘉樂按住了:“你想跟誰玩?”
這一天下來,沈迎玩得還是很盡興的,果然十幾歲的身體是多動的。
第二天回學校上課的時候,沈迎還有些意猶未盡。
看到夏夢便跟她分享了蹦迪的樂趣,並邀請她下次一起。
夏夢遲疑道:“可我沒去過那些地方,家裡也不會同意的。”
沈迎翻了個白眼:“這就沒意思了,咱倆不是最好的朋友嗎?你對我還這麽不痛快。”
夏夢以為沈迎指的是自己不願意陪她。
接著又聽沈迎道:“你要是不願意我找申左拉她們了啊。”
夏夢聞言,心道申左拉恨你恨成什麽樣了心裡沒數嗎?
正要順勢答應,就聽申左拉的聲音插過來:“我聽到我名字了。”
她站沈迎面前:“你居然在背後議論我?”
沈迎:“哪有?我明明是當面議論。”
申左拉氣急:“你少得意,你不就是仗著鍾沉和肖允為你打架才囂張。”
“可那又怎麽樣?轉頭肖允就跟卿雅學姐走了,鍾沉家裡也會給他物色名門千金,你囂張不了多久了。”
沈迎:“你這麽說可就傷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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