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之充斥著對沈迎各種不知真假的傻缺粗線條,看熱鬧不嫌事大,喪事喜報的無語。
然後那玩意兒突然看到司機,還笑臉盈盈的打招呼:“喲!你忙完私事回來了?”
“我就說你不能夠是丟下崗位一走了之的人,他們仨還笑話我,可惜這會兒也沒法跟他們證明我是對的了。”
司機聽了這話,整張臉都沒有人色了。
眾人:“……”
不過好在精英集團的職業素養還在。
提取到她話裡的內容,安保部的部長連忙道:“沈小姐,他們是在什麽地方停的車?屍體在哪兒?”
他們今天沒找到人,丟盡了臉面,還得趕緊找回專業尊嚴。
沈迎描述了一番當時的附近的路標,接著道:“不過這都倆小時了,應該已經被發現了吧?不如聯系那附近的交警支隊。”
這不需要她交代,說話的同時安保部的人已經查出來了。
不應該說是一個多小時前,他們就聽到過這個消息,只不過當做普通重大交通事故篩過去了。
因為被綁架的只有沈迎一個女人,且是還沒得到任何外界幫助的女人。
大概率劫匪是不會在這一環死傷慘重的。
沒想到真的就是那三個玩意兒。
眾人立刻運轉起來,路臨危道:“明早之內,把他們生平履歷,替誰做事,資金往來,人際關系,所有一切都查清楚。”
“是!”
這邊開始忙碌,廚房那邊也做好了晚餐。
沈迎是真餓了,因此坐上桌就開始專心吃飯。
但今天路臨危卻格外殷勤,他沒什麽胃口,卻在一旁笨拙的替沈迎夾菜盛湯,拆蟹剝蝦。
搞得沈迎不好意思:“路總,還是我自己來吧,挺不好意思的。”
路臨危笑了笑,以為她是受寵若驚。
確實他自出生起從沒服侍過別人,但此時沈迎卻不同。
於是輕聲道:“你值得的,我心甘情願。”
沈迎:“真不用。”
路臨危堅持道:“我今天什麽都沒辦到,讓我為你做點什麽吧?”
哪怕是這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呢?
沈迎臉色越發糾結了:“可,路總您這架勢,讓我不好現在開口提精神補償的事啊?”
路臨危手上的動作一僵。
卻見沈迎臉色多了絲警惕:“您突然這麽溫柔,該不會想講價吧?”
“一般情況也就算了,這回不合適啊。今天這出可是妥妥的犯罪,仨殺人犯圍了我一圈啊,最後還死我面前,我生怕他們吵激動了在車裡動起手來,誰打歪了搗一拳我人都沒了。”
“更別說現在閉上眼睛就是血腥的陰影。”
“路總,當初咱談工作的時候,你可沒提過做你女伴原來是高危職業,路總你看現在我提加薪不過分吧?”
路臨危見她還能這麽精神的勒索,心裡倒是倍感欣慰。
又對她今天的遭遇心疼愧疚,也不小氣:“今天是上次的十倍,工資也翻三倍。”
沈迎頓時滿意了。
但沈迎滿意了,路臨危卻有著一腔怒火得發泄。
第二天一早,沈耀被派車送回學校,繼續開始他艱難的考清華大業。
而路臨危要的東西,也在他和沈迎用完早餐後,準時擺在了面前。
他一分鍾不耽擱,起身道:“走吧。”
接著就是數十輛已經等在外面的豪車,跟在他們後面,往喬氏大樓駛去。
此時喬氏頂層,喬老正在接待一位客人。
倒也不眼生,就是不久前在美國見過的高英禮。
兩人這會兒談完了事情正閑聊,喬董問道:“你們年輕人走得近,昨天臨危好像鬧出的動靜有點大,你知道出什麽事了嗎?”
高英禮自然是知道點大概的,他笑了笑:“大概是被女人甩了,哭著全城翻找吧。”
喬董聞言,正要說話。
就聽外面傳來秘書焦急的聲音:“路先生,董事長正在待客,您不能闖進去。”
話沒說完,人已經闖進來了。
喬董衝一臉為難的秘書揮了揮手:“沒事,我這裡隨時為臨危敞開大門。”
說完眼神瞥見路臨危旁邊的女人,語氣就冷淡了幾分:“下次再來,沒必要的人就不用帶了。”
路臨危信步走過去,在空出來的沙發正中坐下:“不能不帶,上門討說法,哪有苦主不讓進來的道理。”
喬董早看出他火氣,卻有些不明所以。
這時候他旁邊的大兒子,也就是喬氏的繼承人,喬明悅親哥喬總卻開口道:“董事長,既然跟高先生已經談完了,那我先送高先生出去吧。”
高英禮一件路臨危都帶著沈迎打到喬氏來了,哪有離開特等席的道理?
連忙道:“路公子是我發小,沈小姐是我知己,那麽見外幹什麽?有什麽事是我不能留下來看熱鬧的?”
喬董這會兒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聽了高英禮的話還無奈的搖搖頭:“你就喜歡跟臨危促狹。”
又問路臨危道:“是不是明悅又跟你鬧了?我先代她跟你道個歉,她從小被嬌慣了,但對你心意卻是不假的。”
“就算有什麽口頭糾紛——”說著看了沈迎一眼:“也看在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份上,原諒她一回吧。”
To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