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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白反派的一百種方法 - 第89章字體大小: A+
     
    第89章 第六穿  

      陽光從沒拉嚴實的窗簾的縫隙裡灑進來,衛成澤的眉頭微微擰起,無意識地往身邊的人懷裡蹭了蹭,試圖躲開那惱人的光線。

      被他那可愛的行為給逗樂了,周海蘇忍不住低下頭,對著那微微張開的雙唇,就是一記深吻。

      “唔……”因為呼吸不暢而被迫睜開眼睛的衛成澤發出了一聲甜膩的鼻音,霧氣迷蒙的雙眼中還帶著些許茫然的神色,那模樣,讓周海蘇的心都不由地軟成了一灘水。

      衛成澤有些困倦地眯起眼睛,顯然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他曲起膝抵著某個人大清早就無比精神的部位,有些迷糊地嘟囔了一句:“流氓。”

      聽到衛成澤的這一句,周海蘇一個沒忍住,頓時笑了出來,惹得衛成澤不耐煩地對著他的胳膊咬了一口。

      只是,到底還在半夢半醒之間,衛成澤用的力氣肯定也大不到哪裡去,那不痛不癢的力道,反倒更讓周海蘇的心口熱得不行。

      攬著衛成澤的手微微收緊,讓兩人的身體貼得更加緊密,周海蘇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舔衛成澤的耳尖,而後將他的耳垂捲入口中,輕輕地吮吸啃咬著,聲音也因此而顯得有點含糊不清:“年輕人嘛,當然精力比較旺盛。”說著,他還故意挺了挺腰,用自己的某個部位戳了戳衛成澤的大腿。

      “……”被鬧得根本沒法睡覺的衛成澤歎了口氣,有點不情不願地張開眼睛,然後一巴掌糊上了那張帶著點期待的神色的臉:“滾。”

      昨天晚上鬧得太過,他這會兒腰都還酸著呢。

      這種時候,衛成澤就忍不住懷念起上個世界宋修奕的沉穩來了。雖然兩人都同樣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把他壓在床上,可宋修奕至少還知道顧慮一下他的身體,但身邊的這一隻,完全就是抱著榨幹他的心思上的。要真是次次都順了這傢伙的心意,他絕對得有好一陣子都下不了床。

      想到這裡,衛成澤頓時覺得自己的腰更酸了。

      衛成澤:一個世界級財閥居然還沒一個高中老師來得沉穩,我也是服氣的,呵呵。

      “在想什麼?”察覺到了衛成澤的走神,周海蘇輕輕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尖,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宋修奕。”斜了周海蘇一眼,衛成澤也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直接把心裡想的人給說了出來。

      周海蘇:……

      雖然知道頂著那個名字的人也是自己,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心裡酸溜溜的。

      ——明明他人就在這裡,想那勞什子的高中老師幹什麼?!

      注意到周海蘇的表情,衛成澤的眉梢一挑,湊過去就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

      感受到唇上傳來的溫軟的觸感,周海蘇心裡頭的那一點不高興,立馬就消失不見了。在衛成澤退開之前按住了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周海蘇輕輕地啄了啄衛成澤略顯紅腫的雙唇,一臉拿到了肉骨頭的大狗的蠢樣,完全沒法讓人把他和那種能夠在商場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給聯繫起來。

      看到周海蘇似乎還想繼續動作的時候,衛成澤終於忍無可忍,抬腳把這只人形犬科生物給踹下了床。

      目光在對方依舊精神地翹著的某根東西上停留了幾秒,衛成澤果斷翻了個身:“自己去廁所解決。”

      周海蘇:……

      他敢發誓,他剛剛在衛成澤的眼裡,看到了深深的嫌棄!

      被嫌棄的周汪汪先生在委屈地盯著床上的人看了半晌,最後還是揉了揉臉,乖乖地走進廁所去了。

      圍觀了全程的5438表示他已經被驚呆。他一直都覺得他對自家宿主的能力已經足夠瞭解了,但對方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成功地把一個大總裁調教成這個樣子,實在是……5438表示,他那貧乏的詞彙量裡面,著實找不到能夠用來形容衛成澤的詞語。

      不過……就這樣把宋修奕的名字給說出來,真的沒有關係嗎?就算周海蘇不知道宋修奕到底是什麼人,但自己的心上人居然在床上提起別的人的名字什麼的,難道真的不會造成什麼誤會嗎?!

      聽著洗手間裡那水流聲也掩蓋不住的壓抑的喘息與低吼,5438默默地把剛才的想法給拍出了腦子。

      能讓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聽話地一個人去邊上解決生理問題……這麼點小事,算得上什麼?

      5438覺得,比起去思考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他還不如慶倖一下自己不用一大清早地就被關小黑屋來得好,呵呵。

      解決了自己的某個問題,又洗了個澡之後,周海蘇才從衛生間裡走出來。他的視線在床上似乎再次陷入了沉睡中的人身上停留了一會兒,落在了床頭那副眼鏡上。

      他當然不可能認不出這眼鏡的樣子,畢竟在上個世界裡,相同樣子的眼鏡,他少說也戴了好幾年了。

      伸手拿起那副眼鏡看了看,周海蘇的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

      他並不認為衛成澤是為了紀念上個世界,才會去買這樣一副眼鏡。不說他現在就在衛成澤的身邊,就說對方的性子,也根本不可能去做這種事。當然,衛成澤也更不可能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表示對他的重視,周海蘇可不覺得衛成澤會不知道,這種行為除了讓他吃過去的自己的醋之外,根本起不到一點效果。

      而既然衛成澤的這個行為與他無關,那麼……

      想到衛成澤總是不停地穿梭在不同的世界裡的情況,周海蘇的眼中不由地滑過一絲思索。

      可以肯定的是,在他與衛成澤之外,還有一個知曉所有事情的存在——在他的記憶裡,他不止一次地感受到過對方的存在。

      衛成澤並沒有和他說過這件事情,或許是因為什麼限制,又或許只是因為單純地不想談,可衛成澤不想那個不知名的人知道他的存在,這一點卻是可以確定的。否則衛成澤也不必在只有兩人的時候,依舊扮演著在所處的世界中的角色了。

      將手裡的眼鏡放回了原處,周海蘇掀開被子坐了進去。

      衛成澤閉著眼睛,胸口隨著呼吸起伏著,似乎睡得很安穩。看著衛成澤的側臉,周海蘇忽然覺得那懸在半空中的心安定了下來。

      哪怕衛成澤抱有其他的目的,且隱瞞了他許多事又如何?只要這個人在他的身邊,只要這個人的心裡有他的位置,就已經足夠了。

      垂下頭在衛成澤的眼角落下一個輕吻,周海蘇正要起身,卻忽地被勾住了脖子,緊接著下巴上就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你這麼閑嗎,沒有其他事情要做?”鬆開了纏在周海蘇脖子上的手,衛成澤有點無奈地睜開眼睛。

      這個點,要是按照他身體的原主的習慣,早就已經在公司待著了。眼前的這個傢伙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好歹也是個商場上舉足輕重的人物,整天賴在這裡算什麼事?

      5438表示,儘管他家宿主現在也還在床中央,但那一臉義正言辭地指責別人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可愛。而很顯然,周海蘇的看法和5438一模一樣——最為直接的表現就是,他身子一側,就想把衛成澤壓在身下。

      ……然後,就被衛成澤一巴掌給糊開了。

      “乖,別鬧。”伸手擼了一把周海蘇的狗頭,衛成澤也打消了繼續睡的念頭,揉了揉眼睛,掀開被子起來了。

      側著靠在床頭,看著衛成澤一件件地穿好衣服,周海蘇忍不住遺憾地歎了口氣:“要去公司嗎?”

      “嗯。”衛成澤應了一聲。

      雖然這公司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意義,可原主還是很重視的,如果他忽然表現出不在意的態度來,就會顯得太過突然了。

      更何況,以他那要強的性子,在發生了被自己所在乎的哥哥下了藥,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的事情之後,反而更應該作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來,不是嗎?

      嘴角彎了彎,衛成澤扣好襯衫最後一個扣子,衛成澤有些不適地扯了扯領口——托了某個佔有欲極強的傢伙的福,最近他出門都得把襯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斜了某個依舊賴在床上不肯動的人一眼:“你今天不是約好了要和衛決明見面?”

      “嘖,”一聽衛成澤說起這件事,周海蘇的眉頭立即就擰了起來,顯然對他口中的人很是不滿,“那個傢伙……”只要一想到如果衛決明所找到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人的話,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周海蘇就忍不住想要把衛決明給大卸八塊。

      看著神色平靜,仿佛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衛成澤,周海蘇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真的要我幫他?”

      雖然知道衛成澤這麼做,肯定有什麼別的心意,可只要一想到自己要去和那個傢伙合作,去搶奪衛成澤手底下的公司,他就覺得心裡一陣膈應。

      聽到周海蘇的話,正要邁步走進衛生間的衛成澤停下腳步,側過頭來看著他:“當然。”

      “不僅要幫,還要幫得合情合理,盡心盡力——各種意義上的。”看到周海蘇那皺得更深的眉頭,衛成澤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忘了嗎,我曾經和你說過,”他的雙唇微微彎起,笑容明媚,語調柔緩,仿佛和煦的春風般舒心,“殺人——不如誅心。”

      衛成澤的話讓周海蘇有些愣怔,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似的,捂著臉低笑出聲。

      他怎麼忘了呢,在玩弄人心的方面,他從來都是及不上衛成澤的。當初,他不也為此而吃盡了苦頭?

      即便是現在,回想起先前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周海蘇都依舊心有餘悸。那種不安定的感覺,只有在將衛成澤抱在懷中,切切實實地感受到對方的存在的時候,才會從心中消失。

      伸手摸了摸下巴,剛才被咬了一口的地方還有點隱隱作疼,看來衛成澤確實是沒有嘴下留情,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周海蘇忽然笑了出來。

      比起以前來,他心裡的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現在倒是少了不少。或許是因為,衛成澤並沒有像從前那樣,利用各種制定好的計畫,讓他做出他想讓他去做的事情,而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告訴他該怎樣去做?

      被當做助手與被當做棋子的感覺,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這麼想著,周海蘇臉上的笑容不由地又擴大了幾分。於是,等衛成澤洗漱完畢,從衛生間裡出來,看到的就是一個大男人光著身子坐在床上傻笑的場景。

      衛成澤:……我突然想查一查這附近的精神病院的電話號碼。

      5438:同上。

      隨手拿起床頭的眼鏡戴上,衛成澤瞥了一眼某只大型犬:“還不起來,等著我給你穿衣服嗎?”本來他只是隨口一說,可沒想到,在聽到衛成澤的話之後,周海蘇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跟只不停地晃尾巴的哈巴狗似的。

      “……”衛成澤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在心裡對5438說了一句,“我突然有點遺憾家裡沒有女裝。”

      5438:……啥?

      衛成澤自然不會給5438解釋自己話裡的意思,他翹起唇角,朝周海蘇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出門了。

      當然,在路上經過某家女裝店的時候,他沒有忘記下車去買了一套看著順眼的。

      直到衛成澤把買來的女裝丟進了後駕駛座上,5438才終於回過味兒來,頓時整個系統都不好了。

      讓一個身材並不纖細的男人穿女裝什麼的……果然,惡趣味這種東西,是沒有辦法治好的,就是不知道周海蘇在看到衛成澤給他準備的女裝的時候,臉上會是什麼樣都被表情。

      並不知道自己又被某個系統給同情了的周海蘇看著那毫不留情地被衛成澤關上的門,忍不住歎了口氣,掀開被子下了床,隨便從衣櫃裡揀了套衣服穿上。

      只要一想到接下來自己要去見的人,他就無論如何都提不起勁來。

      而被周海蘇無比嫌棄的衛決明,則正皺著眉頭,走進一家不大的咖啡廳裡。

      在一個角落裡的位置上找到了約自己過來的人,衛決明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稍微調整了下自己的表情,快步走了過去,在那人的對面坐了下來:“找我有事?”

      “嗯,是有點事。”抬頭看了衛決明一眼,沈飛揚把手裡的單子遞了過去,“來點什麼?”

      目光在單子上掃了一眼,也沒仔細去看,隨便點了一個東西,衛決明抬頭看向對面的沈飛揚:“什麼事?”

      正想說話的沈飛揚和衛決明的視線對上之後,不由地愣了一下,臉上浮現出少許驚訝的神色:“你怎麼了?心情不好?”

      不是他大驚小怪,實在是衛決明看起來實在是太不對勁了——倒也不是說他的樣子有多憔悴,只是那雙眼睛裡的焦慮和煩躁,真的太過明顯了。別人或許看不出來,可作為和衛決明認識了十多年的老朋友,他還能發現不了嗎?

      沈飛揚記得,他上次看到衛決明露出類似的表情,還是對方剛知道自己不是父母親生的時候。那一陣子,衛決明簡直就像個一點就炸的火藥桶,甚至還揪著衛成澤的衣領,問他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這件事情過,把衛成澤嚇得不行。

      “我當然知道,”十三歲的少年臉上帶著與年齡不符的冷靜與嘲諷,“你不過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雜種而已。”

      那時候衛決明赤紅的雙眼,沈飛揚到現在還記得無比清楚,可現在回想起來,他卻忽然發現,那個看起來很鎮定的少年,藏在身後的手卻緊緊地握成了拳,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

      “可是,就算沒有血緣關係,哥哥也還是哥哥吧?”沈飛揚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相同狀況下的,另一個截然不同的場景。

      “每天送我上學的是哥哥,教我背課文的是哥哥,把我的生日記得比我自己還清楚的,也是哥哥。”少年額前的碎發被風揚起,眼中滿是醉人的溫柔,“難道僅僅因為我們不是親生的兄弟,哥哥以後就不再做這些事了嗎?”他伸出手,抓住了對面的人的手,撒嬌似的晃了晃,“哥,你捨得嗎?”

      比少年高出了大半個頭的人愣愣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手掌一轉,將對方的手握在掌心:“當然,捨不得……”

      或許在這一刻,之後的那些事情,就已經決定了。那個少年的溫柔太容易讓人沉淪,以至最後,墜入深淵。

      而那過於慘烈的結局,則導致了眼前的狀況。

      胸口有些莫名的煩悶,沈飛揚的眉頭不由自主地深深地皺了起來。

      “飛揚?”衛決明的聲音拉回了沈飛揚的注意力,他有些茫然地看著對面的人,一時半會兒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什麼?”

      “什麼什麼?我還想問你呢,想什麼想那麼出神?”看著服務員把自己點的咖啡放到了自己面前,衛決明夾起碟子裡的兩塊方糖丟了進去,拿著勺子緩緩地攪拌著。

      “哦,沒什麼,就是有點走神,”沈飛揚這會兒也算是清醒過來了,他有點抱歉地朝衛決明笑了笑,“你剛剛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衛決明的眉頭一皺,立馬放下杯子,又往裡面丟了兩塊方糖,“你找我什麼事?”

      聽到衛決明的話,沈飛揚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你之前……”他頓了頓,似乎有點猶豫要不要問這個問題,“之前是不是在電梯裡強吻了衛成澤?”

      沈飛揚的問題一出口,衛決明的心裡頓時就是一驚,正在攪著咖啡的手上力道一個沒控制好,差點沒把咖啡給翻了。

      不需要他多說什麼,這個反應就已經告訴了沈飛揚答案。

      上次他下樓的時候,正好聽到有人在討論這件事,本來當時就想回頭去找衛決明問個清楚的,可因為手裡還拿著一份不方便讓對方看到的檔,最後還是沒有上去。後來又因為一些事情給耽擱了,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現在。

      “為什麼?”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沈飛揚的表情是罕見的嚴肅。

      “除了想要看他的笑話,還能是為什麼?”被沈飛揚的目光看得有點煩躁,衛決明的語氣有點不好。

      ——鬼知道他那個時候為什麼會突然抽風!

      “真的只是這樣?”沈飛揚緊緊地盯著衛決明,那樣子,顯然就是不相信衛決明的說辭。

      沈飛揚的反問讓衛決明心裡的焦躁更加深了幾分:“不然呢?”他端起咖啡,狠狠地灌了一口,“我還能突然喜歡上他了不成?”可是話音落下之後,沈飛揚的臉上,卻並沒有露出衛決明想像中的好笑的表情,反而像是……更相信這一種說法?

      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衛決明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這怎麼可能?他明明就是喜歡著白芨的。

      然而,哪怕不停地在心裡這麼說服自己,衛決明的心裡卻並沒有多少底氣。

      那個看不見的人出現在他的夢裡的次數越來越多,甚至有時候他在把白芨壓在身下的時候,腦子裡想的,都是那個看不清面孔的人。

      這也就算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他竟然覺得夢裡的人身上的氣息,和那天在電梯裡靠近衛成澤的時候,從對方身上聞到的非常像。

      看到衛決明的臉色,沈飛揚的心不由地一點點地沉了下去。

      難道有的事情,真的是無法改變的嗎?就好像衛決明在想要尋找合作對象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都是周海蘇;就好像衛決明和白芨無論怎樣都會走到一起去;就好像——哪怕衛成澤已經如此疏遠推離衛決明,衛決明也依然會喜歡上他。

      “你有沒有想過,”神色複雜地看著衛決明,沈飛揚忽然開口問道,“為什麼衛成澤千方百計地想要拆散你和白芨?”明明如果讓衛決明和白芨在一起,衛成澤在公司裡的地位,就會更加穩固。畢竟在這個社會上,能夠毫無障礙地接受同性戀的人,還是占了少數。

      像是沒有想到沈飛揚會忽然問出這個問題似的,衛決明愣了一下,才有點不確定地開口回答:“大概是覺得我這樣會丟公司的面子吧。”

      雖然他和衛成澤確實不對付,卻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傢伙對公司的重視程度,並不比他少多少,衛成澤說到底,也還是在意自己的父親留下的東西的。

      看著衛決明那帶著些許疑惑的表情,沈飛揚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想要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可話在嘴邊轉了一圈之後,卻又被他給全部吞了下去。

      ——如果這個時候說出來的話,衛成澤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嗎?而且,重生這種事情,聽起來確實是有點太離譜了。沈飛揚甚至都能想像得到衛決明在聽到他的話之後,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對面的沈飛揚的眼神有點不對勁,衛決明忍不住挑了挑眉——事實上,今天從兩人見面開始,對方的樣子都有點奇怪,跟隱瞞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似的,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著就讓人蛋疼。

      端起杯子一口氣把裡面的咖啡給喝完,衛決明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之後,站了起來:“我還要去見周海蘇呢,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啊?”

      “關於這件事,”說起這件事,沈飛揚臉上的表情又認真了起來,“你還是換個合作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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