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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白反派的一百種方法 - 第25章字體大小: A+
     
    第25章 第一穿  

      默默地陪著衛成澤圍觀了一會兒,在看到那個幻境中的“衛成澤”把衛子安摔到地上,狠狠地踩在他的臉上的時候,5438終於按捺不住,開口問道:“宿主,你做過這種事情?”

      “當然沒有,”看著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露出自己的臉上從來不會出現的表情,做出自己絕對不會做的事情,這種感覺,實在是稱得上新奇,衛成澤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還不忘對另一個自己的行為做出一番點評,“這種一看就是炮灰做的事情,自己動手實在是太有損形象了。要是換了我,肯定就連動手的那個人,都不知道這事和我有關。”

      ……就跟秦子晉和柳如鈺一樣?

      5438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就跟秦子晉和柳如鈺一樣。”衛成澤微微眯起雙眼,語氣有點意味深長。

      5438:……

      在心裡給某些人點了根蠟,5438看了看還在進行的欺淩事件,依舊百思不得其解:“那原主幹過這事?”

      “你覺得呢?”衛成澤聞言挑了挑眉,反問道。5438立馬閉嘴了。

      作為替衛成澤挑選了穿越的身份的系統,5438對於這原主的瞭解,一點也不比衛成澤少。他很清楚,那個“衛成澤”,在衛家被滅門之前,與衛子安之間的交集簡直就是少得可憐。可以這麼說,這整個衛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裡面,和衛子安之間的矛盾最少的,除了他的父母,恐怕就是原主了——事實上,這也正是當初5438挑中了這個“衛成澤”作為穿越對象的原因。

      5438:才不是因為名字相同這種一聽就沒有誠意的理由呢!

      不過,既然不管是衛成澤還是原主,都沒有對衛子安做過這種事情,可在這種幻境當中,卻出現了這樣的場景……所以說,宿主你到底給人造成了多麼深刻的心理陰影啊?!

      5438覺得,衛子安估計把這一輩子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都扣在了衛成澤的頭上。雖然說給自己的所有挫折和不如意尋找一個怨恨發洩的物件,對於人來說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但是看到衛子安這個樣子,5438還是感到了一陣莫名的心疼——當系統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被折騰到這個地步的主角啊有沒有?!

      在邊上看了一會兒,衛成澤就失去了興趣。正如他所說,這種事情的技術含量太低,哪怕對方頂著自己的臉——雖然也不是他真正的樣子——但看久了還是會顯得乏味。垂首看了一眼腕上依舊在不停地震顫著的絲線,衛成澤不再理會那出還在繼續上映的戲劇,繞過他們,繼續往院子深處走去。

      接下來衛成澤倒是沒有再看到如同之前那一幕的鬧劇,反倒能夠看到不少被破壞的痕跡,空氣中還殘留著少許靈力的氣息。越是往裡深入,周圍被破壞得就越是嚴重,配合著那些尚未乾涸的血跡,看起來頗有些觸目驚心。再往前跨出一步,周圍的景色倏地一變,成了一片火焰灼燒過的廢墟。天色開始陰沉起來,鼻尖也能嗅到水汽的潮濕。

      這個幻境實在太過真實,也難怪進入其中的人無法分辨。

      雨滴自雲層之中滴落,淅淅瀝瀝的,很快就連成了一片,周圍的景色仿佛被籠罩了一層薄紗一般,隱隱約約地看不真切。

      一切都如同衛成澤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那樣。

      兩個年紀相仿的少年,一站一躺的,在雨中對視,忽地,只見那站立著的少年唇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一腳踢起一塊半裂的碎刀片,直直地朝著地上的少年的脖頸飛了過去。

      “我當時可沒有笑得這麼沒品。”看著眼前的場景,衛成澤不悅地皺了皺眉頭。

      ……重點是這個嗎?!

      自從放棄了對衛成澤心思的揣摩之後,5438發現,他吐槽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天際毫無徵兆地劃過一道閃電——然而比閃電更快的,卻是一個人的動作。

      那人一身淺灰色的長袍,約莫二十歲上下,眉眼間與衛成澤有幾分相似,可神色間卻滿是陰鷙。他手中的長劍一轉,將那斷裂的刀片挑飛,劍鋒卻勢頭不減,直直地朝著那站立的少年而去。可就在那劍尖刺入少年的胸口之前,斜裡橫出一柄細劍,不偏不倚地擋住了那一點寒芒。男子沒有再繼續攻擊,而是收回劍,雙目赤紅地看著擋下了他的攻擊的男子,一字一頓地喊道:“衛、成、澤。”那語氣,竟似帶著刻骨的仇恨。

      衛成澤的手微微一顫,沒有追擊,只是收劍立在了少年的身邊。

      兩名少年,兩名青年,十年前的初始與十年後的終焉,即便是當初將這個棋局的所在告訴了衛子安的衛成澤,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樣的巧合。不過這麼一來,事情也就變得更有趣了……不是嗎?

      看著青年褪去了稚氣與青澀的面龐,衛成澤的嘴唇動了動,半晌才吐出一句:“你不能攻擊他們。”分明是勸誡的話語,說出來卻仿佛命令一般生硬,讓人聽了不由地皺起了眉頭,而落在本身就對他憎惡的人耳中,更是只會助長他的怒火。

      果不其然,衛子安聞言冷笑一聲,也不說話,只是提著手中的劍迎了上來。

      在衛成澤到來之前,衛子安就已經在幻境當中經歷了不少的戰鬥了,再加上破壞了黑子時遭到的反噬,此刻的衛子安身上早已沾染了許多血跡,左手也有些不自然地下垂著,腹部的那一片紅色,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停地擴散著,可他的攻擊,卻並沒有減弱分毫,甚至還因為厭憎與憤怒,比之平日更加銳利。

      而與之相比,衛成澤的劍中根本就不含任何殺意,甚至他從未還手,只是不停地抵擋著來自衛子安的攻擊,還要分神去保護那個完全不會對衛子安的招式做出反應的少年,自然而然地便落入了下風,不多時,他的身上就多出了許多或深或淺的傷口。

      若是衛子安此刻還保持著清醒,定然能夠看出這其中的不對勁來。可他早已被幻境中的經歷迷了心智,此刻更是除了胸口的一腔怨憤,再無一絲清明,在衛成澤且戰且退的情況下,他的攻擊反倒越發兇狠,劍鋒之上所帶的殺意也越來越濃重。

      在衛子安這般不留手的攻擊之下,衛成澤體內所運轉的功法,不由地換成了更為高深的天冥訣。修習了天冥訣近十年的衛子安自然不會沒有發現這一點,他看了衛成澤一眼,冷笑著開口:“你果然是為了天冥訣。”

      聽到這話,衛成澤不由地一愣,手上的動作也慢了半怕,衛子安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手中的長劍毫不留情地刺進了衛成澤的腹部。

      本來衛成澤自身的修為就不如衛子安,又不願下殺手,此刻又受了這般的傷,手上更是左支右拙起來。

      勉力挑開衛子安的一劍,衛成澤朝邊上退了開去,卻不想,他這個動作恰好將身後那躺在地上的少年給暴露了出來,衛子安那再次揮過來的劍也絲毫沒有避開這個少年的意思,眼見著那劍尖距離少年越來越近,衛成澤雙唇一抿,閃身擋在了衛子安與少年之間。

      泛著寒芒的利刃沒有絲毫停頓地穿透了衛成澤的胸口,衛成澤的身子一僵,鮮血頓時從唇邊溢了出來。他回頭看了看身後毫髮無傷的少年,眼中露出松了口氣的神色。

      許是衛成澤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出乎衛子安的意料,他一時之間也忘了動作,只是直愣愣地站著,任由衛成澤倒在他的懷中。

      衛子安身上的傷勢本就不輕,之前不過是憑著憎惡與瘋狂在行動,如今鬆懈下來,衛成澤這樣一個動作,就連帶著他一起倒在了地上。

      被衛成澤壓著的傷口傳來陣陣疼痛,可衛子安卻像是完全感覺不到似的,看著那個和他一樣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少年,一臉的茫然無措:“為什麼……?”

      也不知是觸動了什麼機關,周圍的景象突然搖晃起來,如螢光一般一點點破碎消逝。衛子安低下頭去,恰好與衛成澤對上了視線。這個人的雙眼是最純粹的黑色,乾淨清澈得如同清冽的甘泉,不帶一絲雜質。

      衛子安忽然意識到,他似乎從未在這雙眼睛裡,看到過任何輕視與憎惡。

      而就在衛子安晃神間,他懷中的衛成澤卻緩緩地揚起嘴角,對他露出了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笑容:“看來,這棋局,若是有一人死去落敗,也會結束,真是,太好了……”因為傷重,他說話有點斷斷續續的,可其中放鬆的意味,卻是再明顯不過的。

      衛子安看著衛成澤胸前暈染開來的深色,嘴唇動了動,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手中的劍還插在衛成澤的胸口,可他卻完全無法伸出手,去將它拔出來。

      將頭抵在衛子安的胸口,衛成澤小口小口地喘著氣。突然,他輕輕地笑了一下,因為傷勢而顯得有些沙啞的聲音有種說不上來的磁性:“我從來沒有想過,能夠靠得你這麼近。”

      衛子安愣了一下,似乎無法理解衛成澤話中的意思,可對方卻並沒有為他解惑的意思。

      重重地咳了兩下,將卡在嗓子眼的血給咳了出來,衛成澤的呼吸似乎順暢了些許。他伸出手,握住了衛子安的手腕,溫和的靈力從他的指尖流瀉而出,一點點地滋潤修整著衛子安受損的脈絡,那無比熟悉的感覺讓衛子安忍不住地睜大了雙眼,震驚地看向懷中的人:“你……”他顫抖著雙唇,半晌說不出話來。

      而衛成澤顯然也沒有聽衛子安說話的意思,他就那樣靠在他的身上,緩慢卻又細緻地梳理著衛子安的脈絡:“早就和你說過了,那門魔修的功法太過暴戾,在沒有結丹之前,在經脈淬煉完成之前,不要輕易將它與天冥訣一起使用,下次記得找一門溫和些的法門來修煉,最好能夠溫養經脈的……雖然說修真之人不能太過依賴法器,但一個法器都沒有是不行的,我這裡……不要總是陰沉著一張臉,會不討喜的……吃東西別那麼挑,以前你在衛家的時候,明明兩個豆沙饅頭都能吃得那麼香,怎麼開始修行之後,反倒挑食起來了……”

      從修煉上的問題,一直說到生活中的小毛病,衛成澤那絮絮叨叨的模樣,就好像是要把曾經沒來得及說、將來也沒有機會再說的話,一股腦兒地都說出來似的。而衛子安的雙手,也因為他的話而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衛子安忍不住出聲打斷了衛成澤的話,那分明是質問的話語,卻因為其中的顫音,而仿若嗚咽,“你到底……在說什麼?”

      然而衛子安的問題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低下頭去,卻發現懷中的人已經閉上了眼睛,那唇角微微上揚的模樣,仿佛進入了一個甜美的夢境。

      細密的裂痕毫無徵兆地出現在白色的玉牌之上,輕輕一碰,那白色的玉牌就碎成了粉末。

      秦子晉的臉色一變,猛地站了起來,顧不上一旁一臉驚異的柳如鈺,轉身就離開了雲痕峰,而守在暗處的傅安葉,也似有所覺地往衛成澤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心底有些莫名的不安。

      經脈中那不屬於自己的最後一絲靈力消散殆盡,周身的黑暗也在一瞬間破碎消逝,衛子安看著空空如也的懷抱,神情一片恍惚。

      “公子!”“子安!”那阻擋著眾人的壓力一消散,立即就有人圍了上來,看著眼前之人臉上那焦急關心的神色,衛子安的雙唇動了動,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情景當中回過神來,直到一聲驚呼喚回了他的注意力:“衛先生!”

      像是猛地從夢中驚醒似的,衛子安抬頭朝發出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他最為看重的心腹,正站在棋盤的另一邊,而剛才還躺在他懷中的人,此刻正閉著眼倒在她的懷中。

      “衛先生?”“衛先生!”發現了衛成澤的情況,另外兩人也不由地驚呼了一聲,眼中滿是擔憂,那模樣,顯然不是初次見面的人該有的。衛子安看著她們上前去查看衛成澤的狀況,終究還是沒有說話。

      “他……死了。”半晌,白錦用略顯沉重的語調說道,她轉過頭看向衛子安,聲音有些沉鬱,“告訴我,衛先生是中了這棋局之上的機關。”

      白錦的話讓衛子安不由地一愣,他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素色長裙的女子,忽然從心底生出一股沒來由的陌生感。將這份莫名的感覺壓下去,衛子安努力地扯了扯嘴角,像是不明白她的話一般問答:“你在說什麼?”

      “我是在問你,”深深地吸了口氣,白錦的雙眼緊緊地盯著衛子安,“你有沒有對衛先生出手。”

      雖說是疑問句,可這話語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疑問的語氣。在衛子安的身邊待了那麼久,白錦對於衛子安所使用的武器,再瞭解不過了,衛成澤身上的傷口是出自何人之手,她當然能夠看出來。她只不過是,想要從衛子安的口中,聽到那個答案罷了。

      也許是白錦的態度太過咄咄逼人,從之前衛成澤倒在他懷裡開始,就在胸中鬱結沉積的不安,終於化為怒氣爆發了出來:“是我做的又怎樣?”他看著白錦,眼中滿是冰冷的怒意,“我和他之間的仇怨,本就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如今我殺了他,難道你不應該為我高……”“啪!”

      衛子安的腦袋被打得偏向一側,他緩緩地將臉轉過來,有些詫異動手的並非白錦。一身草綠色衣衫的女子死死地咬著下唇,微微泛紅的眼眶中盈滿了淚水,只需輕輕一眨眼,就能落下。

      她看著衛子安,聲音哽咽:“你知不知道……衛先生為你做了什麼?”

      衛成澤為他做了什麼?衛子安轉過頭,看著剩下一人也是眼眶泛紅的模樣,終於忍不住恐慌起來。他想捂住自己的耳朵,想讓對方閉嘴,想要逃離這裡不去聽她接下來的話,然而他卻連一根手指頭動動不了,只能坐在原地,將對方的話一字不落地聽入了耳中。

      “雖然衛先生叮囑過,哪怕是他死了,也不要將這些事告訴你,但是……”她的睫毛輕輕一顫,眼中的淚珠終於滾落了下來,“我做不到。”

      “你真的以為,是我救了你嗎?”像是在說什麼笑話似的,她扯著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可眼淚卻因此掉得更凶,“我不過一介凡人藥師之女,又如何能夠做到,背著一名傷重的男子,走上那麼遠?”

      “那樣的傷勢,無論是我還是我父親,都束手無策,又怎能妙手回春?”

      “只不過從一開始,救治你的,就不是我們父女罷了。”

      衛子安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仿佛聽不明白她在說些什麼似的——亦或者是,不想明白。

      他所以為的機遇,所認為的巧合,事實上全是另一個人暗中為他提供的幫助,就連他最為倚重的人,也是由對方一手送到他的身邊的。

      “你們,從一開始就知道……”衛子安看著三人,喃喃地道,或許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說些什麼。

      白錦聞言別開了視線,她看了毫無聲息的衛成澤一眼,目光中流露出悲傷的神色來:“衛先生說,你們之間的誤會太多,哪怕他想解釋,你也定然聽不進去,倒不如讓以對他的憎恨為支撐,更好地活下去。”說到這裡,白錦忍不住小小地吸了口氣,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可是你……”“這不過是他的詭計而已!”猛地打斷了白錦的話,衛成澤的雙手撐在棋盤上,眼睛有些發紅,仿佛困獸發出最後的嘶吼,“不過是他早就算計好的陰謀!他每次都是這樣,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實際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他……”

      “可是他已經死了!”不想再從衛子安的口中聽到詆毀那個人的話語,白錦不由地抬高了聲音,“你想說,他用自己的命來算計你嗎?為了什麼?你有什麼值得他算計的東西嗎?!”

      衛子安啞口無言。

      天賦,機緣,實力,乃至靠山,衛成澤一樣也不缺,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設計衛子安的理由。

      可即便心裡無比清楚這一點,衛子安依舊不願承認這一點——不敢承認這一點。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向衛成澤走了過去:“不可能的,這一定是他的陰謀,他不可能已經死了,他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那模樣,看著實在太過狼狽,就連白錦都不忍心再看下去,別開了雙眼。然而,就在衛子安的指尖觸碰到衛成澤之前,他的身後忽然響起了一個帶著冷意的聲音:“你剛剛……說誰死了?”

      衛子安的動作一頓,卻沒有回頭,繼續朝著衛成澤伸出手去,可還沒碰到衛成澤,他的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我問你,你剛剛——說誰死了?”看著衛子安的雙眼,傅安葉一字一頓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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