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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前新賜紫羅裙 - 第104章字體大小: A+
     
    第104章

      而另一邊,回南京的路上,蕭隱一句話也沒有,沉默得令最熟悉他的人也感到害怕。

      彌宣公主知道,自己令蕭隱失了陸蒔蘭,後來又故意去拉著他,阻礙他去追人。他正是沉鬱的時候,自是什麼話也不敢說。

      可她一點也不後悔。她從小就是想要什麼,便擁有什麼。她這輩子最想要的,就是自己這表哥。偏偏表哥心裡有了別人,她自然不甘心。

      終於回到南京,陸家父子也知道了彌宣公主前來,以及陸蒔蘭被霍寧珘帶走的事。

      陸連緯緊皺著眉,陸伯爺卻是擔心道:「那霍寧珘,不會是想以蒔蘭為質,以後威脅殿下或是槿若罷。」

      蕭隱沒有說話,他倒寧願霍甯珘拿陸蒔蘭來威脅他與陸槿若,讓她寒心。

      他就怕霍寧珘對她太好,因為他很清楚,她的心很柔軟。只要認可她,關心她,便會得到更多的回報。

      蕭隱沉默片刻,才道:「槿若已提前出發。」又道:「我已與老師他們商議,三日後,攻打歸德。」

      陸伯爺頷首,備戰多時,也日漸天暖,的確應該出戰了。

      蕭隱又看看陸連緯,道:「陸叔有何看法。」

      陸連緯道:「謹遵殿下的決定。」

      蕭隱便收回目光。陸連緯用起來,他總是沒有用陸伯爺與陸槿若那樣放心。

      •

      肅國公府中極其熱鬧,倒不似別處還有炮仗聲,但人實在是多。

      就跟朝拜賀年似的,排得上號的家族和重臣都在這裡。

      但人來人往的,愣是沒有什麼雜音,眾人儼然已是將進宮的一套禮儀規矩,搬到了國公府。可見對霍家敬畏心之重。

      尤其是霍寧珘的馬車抵達之時,馬車是黑檀車身,也不算特別華貴張揚,但是,給霍甯珘駕車的人就那麼固定的兩個,大家都是早就認得的。遠遠見他到了,眾人早就靜默成列,翹首以待。

      還好,霍寧珘也很清楚,現在這風雲莫測的時候,還不能讓陸蒔蘭太惹眼。快到國公府的時候,他便已上了自己的馬車,沒有與她在一輛車裡。

      因此,他還是一個人下的馬車。

      霍寧珘一現身,就有一眾臣僚上前參拜。

      縱使霍寧珘的年紀對於他如今擁有的地位來說,著實過於年輕,卻沒有任何人會覺得名不副實,而只會認為,他一身威儀,早已是天子之象。

      連陸蒔蘭從後看過去,也覺得人群中的霍寧珘極為耀眼,仿佛他天生就該在那個位置,如眾星拱月。

      •

      霍寧珘沒有立即就將陸蒔蘭往長輩面前帶,他先讓人將陸蒔蘭領到了謝遇非所在的柏錫堂。

      看到陸蒔蘭,謝遇非立即拋下旁邊的人,上前笑道:「槿若,哥哥我好久沒看到你!」

      謝遇非也算身居要職,但是,今晚能與霍寧珘一起坐在正堂參加晚宴的,都是京中重臣、老臣和世家家主,還輪不到他。

      「三哥!」陸蒔蘭也笑道。她與謝遇非的確是有一段時日沒見面,她也有些想念他。

      謝遇非便問了陸蒔蘭近況,又與她閒聊起來,道:「很快就是四爺大婚,到時槿若也一定要參加啊。這可是難得的機會,能鬧四哥的洞房!」

      陸蒔蘭笑容越發深,如實說:「還不知首輔會不會讓我參加。」

      「你跟七爺說說,他肯定讓你參加。」謝遇非道。他知道,七爺對槿若那是別有用心,格外偏寵,哪有不同意的。

      但陸蒔蘭如今的立場,的確容易引人非議,霍寧珘是早就給謝遇非打過招呼。謝遇非本身也是極為愛護陸蒔蘭,便一直守在她身旁。

      這裡有一些認得陸蒔蘭的人,見她現身在此,而且似是跟在七爺的馬車後來的,自然都是驚訝。但是都明白,七爺如此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陸蒔蘭身份敏感,又有謝遇非幾乎是寸步不離跟在她身邊,自是沒有誰輕易上前。

      甚至到開宴了,這一桌也只有陸蒔蘭和謝遇非。

      直到,又有幾人走進這柏錫堂。

      那三人一走進來,便受到不少人的起身迎接。陸蒔蘭也循聲看過去。

      謝遇非便低聲告訴陸蒔蘭:「中間那個叫宋端,左邊的叫連頌心,右邊的叫譚池。這些人都是關中黨,是七爺的心腹,從小就跟七爺玩到大的,手裡也掌著兵,七爺一旦登位,這些人都是要高官顯爵的。跟他們打好關係,沒有壞處。」

      陸蒔蘭自是回應:「嗯。」她又問:「宋端,是那位宋情姑娘的哥哥吧?」她聽說過。

      「正是。」謝遇非說完這兩個字,卻見宋端主動朝他們這一桌走了過來。

      宋端瞧著倒是與他的名字不符合,並不是那種端正沉靜的人,反而是氣質豪爽狂放。但從他看人時眼中內斂的精光,就知道此人心思頗深,絕對不是如他所表現出的外相。

      「遇非,這位是……」宋端問的雖是謝遇非,卻是看向陸蒔蘭。他當然是知道陸槿若的,霍甯珘近來喜好上男風的事,實則早就在他們這群發小圈子中傳開。

      而且,在這樣關鍵的時刻,霍寧珘離京兩次,第一次還能說是打探軍情,第二次出去,說的是奇襲,卻不顧危險帶回陸家這少年,就極為引人尋味了。

      謝遇非便給兩人作著介紹:「槿若,這位是宋端宋將軍。阿端,這是都察院陸御史。」

      「宋將軍。」陸蒔蘭打著招呼。

      「陸御史,我可以坐在你們這桌麼?」的確是個美得足以忽略他性別的少年。宋端的視線又往陸蒔蘭的「喉結」看了看。

      「當然可以。」陸蒔蘭禮貌道。

      宋端便坐下來,又拿著兩盞「煙霞變」,一盞放到陸蒔蘭面前,笑著道:「初次見面,我先敬陸御史。」

      謝遇非擔負著霍寧珘交代的保護陸蒔蘭的任務,當即道:「阿端,槿若他不喝酒的。」

      「那……陸御史喝茶,我喝酒便是。」宋端重新給陸蒔蘭倒了一盞茶,遞給她。

      陸蒔蘭也沒有推辭,便以茶代酒,與宋端坐在一起對飲了三杯。隨即,謝遇非也拿著酒盞加入進來。

      三個人倒算得上相談甚歡,直到謝遇非起身去淨室的時候,微醺的宋端才不經意道:「我七弟歷來……就像風一樣,不會為任何人真正駐足。等他興味一過,棄之如敝履,也不會有分毫猶豫。」

      陸蒔蘭微微一怔,隨即看了看宋端。他這話,看似沒頭沒尾,實則是說給她聽。這話既直白,又隱晦,若要深想,真叫人能想出許多。

      實則,陸蒔蘭心裡跟明鏡一樣,只是有些話不想問,不想說。她突然露出一個笑容,道:「宋將軍坐到我這一桌,就為了跟我說這句話罷。」

      宋端定定看了陸蒔蘭片刻,不再作聲地起身離開。

      宋端回到先前的友人當中,低聲道:「我先前有意用七弟試探了那陸槿若,他表現得對七弟並不在意。我實是有些擔心,這個陸槿若放在七弟身邊,焉知不是陸家的一步暗棋。萬一他是細作,或是為了行刺……」

      連頌心皺皺眉,他知道宋端是真的擔心霍寧珘,轉過頭看了看陸蒔蘭,只道:「你少去接近他,七爺對他,不一樣。」

      宋端聞言,徹底沉默下來。

      •

      霍甯珘與大臣開宴後不久,霍家兩兄弟才有機會私下說話,霍寧珩便道:

      「你今天帶了陸御史來,是打算告訴母親,她的真實身份?」

      霍寧珘頷首:「省得母親也以為我好上男風,整日焦灼。我答應了要帶姑娘給她看。」

      霍寧珩便道:「此事最多讓母親一人知曉,且要讓她保密。」大局尚未全盤落定,讓陸蒔蘭暫時做一個不會生育的男子,比她做回女子要安全。

      想出皇后的家族太多。陸蒔蘭又是在後院裡關不住的性子,要四處走動,就怕防不勝防。

      「這是自然。」霍寧珘道。

      與群臣共宴一陣,霍寧珘便離開了。他剛出正堂,藺深便來稟報:

      「七爺,方才接到情報。說是陸槿若,在東夷名叫陸子意,是東夷戰船的督造官,如今跟著船隊,已從東夷國出發。」

      又道:「幸而七爺提前調集了一部分霍家外航商船,按照戰船來改造。就快要完成了。」

      霍家的商船造得堅實精良,比國朝的戰船還要雄偉,更適合當戰船,只是沒有配備火力,正在改造。

      「陸子意?」 霍寧珘便道:「你讓人嚴密注意他登陸的動向。」……他得親自去會會陸蒔蘭的這個兄長。

      藺深答是退下。

      •

      滿京城的頂級貴女都聚集在霍老夫人的院子裡,容夫人覺得,自己都快被這脂粉香給熏暈了。

      正好與霍寧珘約定的時間到了,容夫人找了個藉口,趕回自己院裡,等著見兒媳。

      她見霍寧珘一個人走進屋來,便忍不住看向兒子身後,問:「人呢?」

      「娘先別著急,我得先給你講講她的身份。」霍甯珘來到容夫人面前,道:「娘,我想娶的,正是十八年前,祖母為我定的妻子,陸蒔蘭。」

      容夫人一愣,懷疑是自己聽錯了:「誰?那孩子不是八歲的時候夭折了?」

      但她很快就想到了霍寧珘與那陸槿若的傳聞,問:「難道……陸蒔蘭扮成了她的哥哥?」

      「正是。」霍寧珘答。

      容夫人沉默好一會兒。說實話,她如今是不喜陸家的。陸家與霍家如今對立就不說了,也藏得太深了,那樣的家庭出來的孩子……

      但她看了看霍寧珘,自己這兒子帶姑娘上門給她看,真的是頭一遭。便道:「我知道了。你快讓她進來,讓娘看看罷。」

      霍寧珘這才讓人帶陸蒔蘭進來。

      陸蒔蘭其實有些無措,她此前是沒有想過會來見霍甯珘母親的。步向屋裡正中,行了一禮,道:「夫人。」

      燈火將她的面龐照著無比清晰。容夫人一看到這個尚穿著男子衣袍的陸蒔蘭,就知道自己兒子為何喜歡了,這樣一個女孩兒,能讓你看了覺得眼睛都似清澈了些。

      美人或許可以用重金求得,但這女孩那雙黑白分明的春水眸子,能像這樣靈動的實在少見。她那發冠上的明珠,也不及這張容顏的奪目。

      貌由心生,這樣的容貌氣質,實在很難令人對她產生惡感。

      容夫人原本想給陸蒔蘭立立威的話,頓時就說不出口。她看了看一旁的霍寧珘,笑道:「這……是緣分,也是天意。」又對陸蒔蘭道:「你小的時候,剛生出來,我還見過你。」

      陸蒔蘭這時也將容夫人看清,這位夫人挽著飛華髻,頭上釵飾不多,兩對素金藍寶簪並青金花鈿,身著墨藍地繡紅色龍爪菊團的裙子,瞧著貌美又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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