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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前新賜紫羅裙 - 第62章字體大小: A+
     
    第62章

      陸蒔蘭也吊在隊伍尾巴,跟著上船了。

      按理說,一個七品官可沒有這等登船待遇。但御史的身份不同,巡視船隻,也是職責之一。

      陸蒔蘭登高站在甲板上,放眼一望,她想著,難怪蕭家這一窩子的子孫,為了這皇位爭得你死我活,個個都想做皇帝。

      滄海當流,長風萬里,軍船磅礴聳列,桅帆剪影如畫,哪個有本事的男兒,面對此等偉象,沒有一番壯志。更別說站在萬人之上,俯瞰天下。

      這種指點江山,激昂無盡的感覺,令哪怕是陸蒔蘭這樣一個假扮的男子,也是豪情頓生,就不難想像那些真男人了。

      陸蒔蘭便往站在船頭的幾位看過去,正是皇帝,霍家兄弟,與一干王爺,然而,她還是第一眼就看到了霍寧珘。

      在她的方向只能看到對方的側臉,卻也能見霍寧珘此時神色清冷莊肅,與私下對她調笑時的樣子相去甚遠,完全是兩個人。

      不知他在想什麼,並未加入另一邊皇帝等人的談話,而是獨自憑欄眺望遠方海水明霞。男子身後的黑色斗篷在海風中獵獵作響,身姿俊挺,實是難以描刻的風流蘊藉之態。

      陸蒔蘭又看了那道身影片刻,收回目光。

      •

      蕭衝鄴親眼看了戰船建造情況,自然也是抱負摩雲,便朝東津衛總兵道:「一年便造出這樣的三桅大船,極好。於長生,你這邊要繼續督著匠人改良技藝,繼續建造五桅乃至九桅的大船。」

      於長生忙道:「是,皇上。」他心下卻是道,其實論起改良……重要的還是要找首輔或霍四爺給圖紙,霍家自己的船隊可比這船還要威赫,且不是擺著好看,而是真的南下出海經受過風浪考驗的。

      下了船來,蕭衝鄴便看向霍家兄弟,道:「朕認為,戰船若沒有出海試過航,便無法測試真正的威力。這三桅船,足以出海去無庚島探尋一番了罷?兩位舅舅以為如何?」

      這東海外無庚島,有前謝氏王朝的寶藏,知道這件事的人極少。無庚島一帶島嶼有海盜出沒,還有東夷國的戰船虎視眈眈,蕭衝鄴之前派出的探子都不好施展,一無所獲。

      霍寧珩沉默一陣,道:「無庚島的寶藏之說,不可盡信。」

      蕭衝鄴道:「但那標記寶藏的書信那隆嘉皇帝親筆寫給他兒子的,從謝蘊逃忘的路上搜得的信物,應當是不假。」

      蕭衝鄴當然還是以發展提升國力為主,但那前朝歷代皇帝積蓄的珍物,若真在無庚島,實在不可小覷。若能盡攬,也是給朝廷大增收益。

      蕭衝鄴正要問霍寧珘的意思,這時有內侍上前道:「皇上,公主和各府小姐們正在打馬球。娘娘的意思,是請皇上過去做個評判。」

      「哦?」蕭衝鄴微微詫異,隨即也理解,道:「這邊不比行宮,女眷們自然無聊。舅舅,各位王叔,那便一起去罷。」

      蕭衝鄴便又帶著一干王公重臣去了女眷們打馬球的校場。當然,閒雜人等早就被清空。

      江善善身為皇后,原本是不想下場的,但她身邊的郝姑姑道:「娘娘,您想要抓住皇上的心,就不能太板正。這男子都是圖新鮮的,您又是將門之後……」

      江善善想想,的確是這個道理,反正年輕的皇族女眷們都換了騎裝,她不換倒是突兀了,後來也與眾人一起玩馬球,也算展示給蕭衝鄴看。

      場上的女子們正策馬往來,持著手柄別致的女用馬球杆,進行激烈對戰。

      貴女們雖然穿著便於活動的騎裝,卻是沒有束胸,這樣的緊身衣物,將女子特有的線條勾勒的清晰,與平時的裙幅搖曳相比,的確是別有一番風情。

      蕭檀君雖有當朝第一美人之稱,但這些男人個個的眼睛都不瞎,目光追逐的卻不是蕭檀君,而是粘在恪淑長公主的身上。

      蕭慕微今日穿的是一身紫地妝花紗羅騎裝,烏髮挽成圓髻,以珠環箍著髮髻,她揮動球杆時,姿勢極為輕盈漂亮。尤其是進球的時候,尖尖的下巴揚起,神態實在動人。

      光是臉蛋不算,更引得眾人注意的還是那副身條,顫巍巍的傲人胸脯,柔軟纖細的腰肢,彎腰後仰避開飛球時那小腰的韌勁兒,雖然包裹得不露半分,卻是叫人骨頭也酥了。

      叫諸多男子難免在心中驚歎,這位長公主,真真是天生尤物,就是不知到底會花落誰家。

      有的人倒是想起了蕭慕微曾經的駙馬,也在現場的霍四爺。

      不過,這一個是君子無雙,淡然端方,一個是人間媚色,瑰姿豔逸,兩人的氣質,的確是不太搭就是了。

      霍甯珩看著蕭慕微,這位長公主從小就喜歡打馬球,小時候還因輸了球與人打過架,後來練得球藝高超,一打起馬球就是渾然忘我的狀態,完全不知自己招惹了多少視線。

      他慢慢垂下眼,掩去眸中暗色。

      江善善則早已下場,見皇帝對她這身裝扮毫無多看的興致,便進了臨時搭建的更衣帳篷中。

      她從那門的縫隙往外看,卻是發現,蕭衝鄴壓根沒有注意看場上,而是不時將隱晦的目光落他右前側的一角,那裡站著的是……幾個老頭子,和往場上看得津津有味的陸御史。

      她發現,那陸槿若笑的時候,蕭衝鄴有時竟會露出一絲癡迷之色。

      女子對自己的丈夫總是最敏銳的,江善善突然想起,行宮那一晚,蕭衝鄴暴怒地掐上她脖子的一瞬,恍然大悟。一股強烈的妒恨之意,幾乎令她的身體顫抖得快要立不住。

      江善善發現這樣的秘密,自然是緊盯著著陸蒔蘭,心頭跳如擂鼓。

      只見陸蒔蘭依舊穿著件普通的青色袍子,生得著實是絕色,黛色眉間,朱砂痣嫣紅一點,令其肌膚顯得越發潔白透亮。那純然中不經意流轉的殊麗,淨若明雪琉璃,又不失朝霞之璀,叫人見之忘俗。

      這若是個女子……那還得了?

      江善善不知為何,腦中突然閃過這樣的念頭。還好,那只是個少年。男的,至少不會生孩子,總比女的來的好。看來,她必須得好好查一查了。

      •

      馬球賽結束後,霍寧珘用完膳回到自己的寢房,藺深便上前道:

      「七爺,國公的信,又來了一封。」

      藺深心道,這從行宮到東津衛不過三日,可見前面那封信寄出後,興許是夫人知道了此事,便對七爺做出一定的安撫。父嚴母慈,不少夫妻在對呆子女上,都是如此搭配。

      果然,國公的信這回溫和了許多,大意為——七郎,爹也並非忘卻你的付出,之所以來信,僅僅是想提醒吾兒記住,霍家沒有不擁戴皇上的理由。雲南那邊本就在生亂,這時不能再橫生枝節。否則戰禍一起,又是蒼生罹難,百姓好不容易過上安穩日子,絕不能讓霍家背負不該也不能背負的罪名。

      信中最後又道,你娘對你甚為思念,問你在京中可曾遇到中意的姑娘……

      藺深別開眼,皺了皺眉,若說七爺在世上最在意的人,那一定是四爺與夫人……

      中意的姑娘?霍寧珘卻是在琢磨這個,便問:「陸御史呢?還在辦理公務?」

      「七爺料事如神。」 藺深忙笑著道。他也不禁佩服,陸御史這盡職勤勉的作風,著實不遜於男子。

      霍寧珘想了想,這的確是御史之責,便沒有去找她。

      •

      第二天,陸蒔蘭也一直在營房中,清查打造船隻相關的卷冊及帳目。

      她翻看卷宗的速度快,先查對了工部和兵部來的公文,又開始看戶部撥錢及工部,物料採買的流水。

      一晃又到晚上,一個小個子的男人突然叫她出去,在光線昏暗的廊下遞給她一物,道:「陸御史,這是咱們蒲副總兵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陸蒔蘭明白,這是銀票,她也認出來這是蒲副總兵身邊的參將,沒有收那銀票,只道:「無功不受祿,請你轉告蒲大人,下回勿要再如此。」

      這小個子男人又勸了幾次,陸蒔蘭還是不要,並微微沉了臉,請他離開。

      那參將便笑了笑,眼底卻是凶光閃過,道:「陸御史就來這麼一趟,咱們自有好處孝敬您,您接著就是……何必這般不近人情……」

      陸蒔蘭哪會聽不懂對方的威脅,嚴聲道:「李參將,你是否不知道,如今親自掌管都察院的人是誰?正是當今首輔,現下也在東津衛!」

      那李參將不料陸蒔蘭看起來像個女子似的,竟有如此氣性,略思索,他們的確也是害怕霍寧珘,便道:「陸御史勿要生氣,蒲副總兵也沒有別的意思,純粹地孝敬,你若不喜,那我先走了便是。」

      陸蒔蘭等那人走了,便進了屋。實則各方將領在外,俘獲的資物等,多多少少會扣留,朝廷對此都是睜隻眼閉隻眼,只要打了勝仗,一切好說。

      但你不能既在外面撈了油水,在找朝廷報銷軍餉時還要想貪一筆,做些假賬,或是偽造兵丁名冊來騙朝廷的軍費。更不能,以次充好,劣造軍需物品,尤其是戰船這等攸關將士生死的重要軍備。

      陸蒔蘭又開始核查一筆筆記錄,突然發現案前立了一道男子的身影,抬頭看向對方:「首輔?」

      「嗯。」霍寧珘道:「今日也該休息了。帶你去摘棗子吃。」

      「啊?好。」她知道首輔不會容許她拒絕地,便收拾了桌案,跟上去了。

      霍寧珘帶著陸蒔蘭來到一片棗樹林,是當地的一種小棗,已然成熟,晶瑩如瑪瑙的棗兒掛在翠綠枝頭,小是小,霍寧珘嘗過了,卻是水多肉甜。

      有些棗子掛得低,霍寧珘直接伸手就摘到,喂進陸蒔蘭嘴裡。她見的確好吃,便想給阿眸摘些過去。

      霍寧珘卻是掐住她的腰,不讓她動,低頭問:「想不想離開京城,到更廣闊的地方去看看?」

      陸蒔蘭一怔,以為被首輔察覺了她想離京的打算,在試探她,背心險些出了冷汗,她潛意識也知道,霍寧珘對她的掌控欲很強。便道:「我沒有過這樣的想法。祖父特地請首輔幫我調回京中,當然是待在京裡的。」

      「是麼……」霍寧珘打量著她道。

      藺深這時在不遠處的樹後道:「七爺。」

      霍甯珘到藺深處去了一趟,回來卻見陸蒔蘭約莫是仰頭拿竿打棗子時沒注意到腳下,跌進草叢中。

      他上前伸手將她拉起,卻發現陸蒔蘭粘了一身的刺毬果,不禁好笑:「片刻功夫,陸御史怎麼就成刺蝟了?」

      陸蒔蘭臉紅了紅,哪有功夫理會首輔的打趣,趕緊低頭摘著自己一身的軟刺球。

      霍寧珘便也幫著她一起摘,摘著摘著,指尖遊移,卻想起前幾天晚上,他壓在她身上時,感受到的那豐盈彈軟的觸感,目光漸漸變化。

      霍寧珘看著陸蒔蘭那被裹得扁平的胸前蹙眉,突然問:「有毛刺球鑽到衣裳裡面去了?」

      「嗯。」陸蒔蘭點點頭。她今日穿的圓領衫,等他不知不覺解開她肩頭扣子,青色的外裳垂下來,男子的手探入她的中衣底下,找到她那綢帶,她才反應過來,他這樣問是什麼意思。

      陸蒔蘭便發現自己被首輔藏在了他高大的身型與樹幹之間,在她耳邊道:「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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