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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了敵國太子後我被和親了 - 第86章 晉江獨家發表字體大小: A+
     
    楚沉起先也以為昨晚的夢只是個偶然。

     他甚至無法確定夢中的一切到底是他臆想出來的,還是真實存在的。

     直到第二天夜裡,他又進入了同一個夢境。

     夢境大部分時候都處在無盡的黑暗中,他眼前偶爾有光亮劃過,但都離他很遠,且稍縱即逝。黑暗中,他時不時能聽到一些聲音,有時候是某種機器發出的有規律的滴滴聲,有時候是金屬碰撞的聲音,偶爾還有一些嘈雜的對話,但是他聽不清楚。

     其中最讓他印象深刻的,是某個人斷斷續續地嘶吼和抽泣。他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正在經歷什麽,但那個人的聲音總是在夢境中時不時的出現,這讓楚沉好奇不已。

     隨著時間的推進,楚沉發覺這個夢境一天比一天變得清晰。

     終於有一天,他在夢境中捕獲到了一個模糊的畫面,畫面中的人躺在病床上,周圍是一堆醫療儀器。在驚醒前的那一刻,楚沉看清了那人的臉,那是他自己的臉。

     楚沉醒來後心情久久不能平複,他從這幾日的夢境中漸漸拚湊出了一個驚人的答案。他此前一直以為自己穿越之前已經慘死了,畢竟那輛車的速度那麽快,正常人被如此大的衝擊力撞飛再摔到地上,生存的幾率都幾乎為零。

     但他如今才發現,或許事情並不是那個樣子,他或許並沒有死。現代的醫療技術完全可以在一個人大腦死亡後維持其生命體征,而昏迷數月甚至數年的植物人一朝醒來的例子,也比比皆是。

     他不會真的要醒過來了吧?

     這個念頭一經浮現,楚沉便有些不寒而栗。

     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如果他的靈魂再次回到現代,那他現在的這副身體會發生什麽事情?會就此死去嗎?

     若他原本並沒有死的話,那麽他來到這個世界很可能並不是一次單純的穿越,而是兩個人的靈魂互換。原主很大概率是穿越到了現代的楚沉身上,也就是說當現代的楚沉醒過來,兩個人的靈魂很可能再次互換,回到原點。

     那樣……原主就可以回來和他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團聚。

     而楚沉則會回到原來的生活,繼續孤孤單單地過他的日子……

     可是……暮天闊和孩子怎麽辦?

     楚沉一想到這裡,便覺得心口發疼。

     “醒了?”暮天闊親自端著粥從外頭進來,一看到楚沉蒼白的面色,頓時一臉緊張地上前問道:“怎麽了,不舒服嗎?面色怎麽這麽差?”

     楚沉一把握住暮天闊的手,目光落在對方面上,一時之間隻覺得心中五味雜陳,竟有些說不出話來。暮天闊見他神情淒然,頓時有些慌亂,坐在榻上一把將他抱在懷裡,低聲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做了噩夢?”

     “你今日不會出去了吧?”楚沉問道。

     “孤哪兒也不去,陪著你。”暮天闊道。

     楚沉聞言稍稍將暮天闊推開些許,伸手撫上暮天闊的臉,手指在對方眉眼處劃過,然後又依次落在對方鼻梁、臉頰、唇角和下巴,最後他傾身上前在暮天闊唇上吻了一下。

     長久以來,楚沉都沒有仔細去想過自己對暮天闊的心意。最初暮天闊被送到他府上的時候,他隻覺得對方看著順眼,便欣然接受了。楚沉自認不是個情種,甚至對情感有些淡薄,所以從不奢望自己會對誰愛得轟轟烈烈。

     他幼時喪母,後來一直跟著父親,父親有了新的家庭之後,他便開始獨立生活。這些年來,他已經習慣了與所有人之間的距離感,從不會輕易允許任何人觸及他心裡最隱秘的位置。

     所以此前無論是被五皇子出賣,還是被太子當成棋子,他都沒有太多的怨念,因為他不在乎對方。哪怕此前誤會暮天闊要取他性命的時候,他也沒有太過傷感,因為他對兩人之間的關系界定地很清晰,沒有期望便沒有失望。

     到了今日楚沉才猛然發現,來到堯國之後這數月的光景裡,在他毫無覺察的時候,暮天闊早已不知不覺走進了他的心裡。楚沉一開始對暮天闊更多地是某種意義上的接受,因為他沒有權利拒絕,又不想魚死網破,所以和暮天闊成婚就像是在完成一個任務一樣。

     即便後來兩人之間的誤會解開,楚沉對他更多的也只是被動地順從,楚沉將分內的責任和義務都承擔地很好,但若說主動的迎合,卻是從來沒有過的。

     楚沉甚至都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什麽時候愛上暮天闊的。是在大楚京城之時某個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瞬間,亦或是在他們成婚之前,還是最近?楚沉想不出答案,他只知道方才驟然覺察自己可能會永遠離開暮天闊之後,心裡有一處地方,疼得像是被剜出來了一般。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清楚地意識到,暮天闊在他心裡的地位原來已經重到了這種地步。

     “起來吃點東西,好不好?”暮天闊溫聲問道。

     “我想先吃點別的……”楚沉說罷捧著暮天闊的臉又吻了上去。

     暮天闊心中一滯,一時之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楚沉在這些事情上雖然並不算拘謹,但像今日這般主動還是頭一次。

     ……

     過了晌午,兩人才從榻上下來。

     暮天闊煮好的粥早已涼透了,他隻得吩咐人又去熱了一遍。

     兩人一起用完了膳,楚沉一直握著暮天闊的手不放,一雙眼睛恨不得時時粘在對方身上,看得暮天闊都有些不自在了,一直忍不住抬手去抹臉,還以為自己臉上沾了什麽東西。

     “你從前都不會這樣盯著孤看,今日是怎麽了?”暮天闊問道。

     “你怎知我從前不看你?”楚沉問道。

     暮天闊苦笑道:“因為孤從前會盯著你看,你若是看過來,孤一定會發現的。”

     楚沉聞言心中一酸,頓時有些內疚,他暗道是不是上天覺得他不夠珍惜這個人,所以才想將這一切從他手裡奪走?

     “我從前待你是不是很不好?”楚沉問道。

     “你連與孤成婚都願意,哪裡不好了?”暮天闊反問道:“你不管如何待我,在我心裡都是很好的。”

     楚沉聞言面色一黯,開口問道:“若是今後有一天,你突然發現我與從前不同了,記不住我們之前發生過的許多事情……說話行事都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待你的態度也不一樣了,你會怎麽做?”

     “孤……”暮天闊下意識想說他不會在意,但轉念一想總覺得楚沉這話有些問題,便道:“孤聽衙門裡的人說過,許多人在生產之後,脾氣會變得敏感易怒,但這都是正常的。懷胎孕育本就是辛苦之事,哪怕將來你脾氣大了,孤也不會在意。”

     楚沉聞言心中又是熨帖,又是難過。

     盡管理智告訴他,若他真的要走,讓暮天闊將原主當成他或許對暮天闊來說是最好的結果。這樣,暮天闊永遠都不用承受分離之苦,最多日子久了發覺他變了,說不定也會重新接受和愛上原主。

     可情感上,楚沉卻無法接受。

     他不願暮天闊將旁人誤認成是他,他也不願對方忘記自己。

     平心而論,換成是他,哪怕面對分離,他也不願被蒙在鼓裡,愛一個藏在暮天闊身體裡的別人。或許這有點殘忍和自私,可愛從來都不是無私的東西。

     當日,暮天闊一直陪著楚沉。

     黃昏之時,暮天闊著人搬了個躺椅在院子裡,陪著楚沉一起看夕陽。

     過不了多久,楚沉就會再次昏睡過去了。

     “若是有一天,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你能發覺嗎?”楚沉問道。

     “孤不明白你的意思……”暮天闊握著他的手,擰眉問道:“你為何……會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楚沉看著遠處通紅的晚霞,喃喃的道:“我同你說過,我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若有一天我走了……”

     “孤不許你走。”暮天闊將他攬在懷裡,沉聲道:“哪兒也不許去。”

     “木頭。”楚沉雙目一紅,轉頭看向暮天闊,開口道:“往後我都這麽叫你好不好?若是有一天我不這麽叫你了,你就能知道那個人不是我。”

     這個名字對暮天闊來說,有著彌足珍貴的意義。

     他上一次聽到楚沉這麽叫他,還是在楚沉做夢的時候。

     “往後……”暮天闊尚未來得及回答楚沉的問題,便覺臂彎一沉,他懷中之人已經昏睡了過去。火紅的夕陽伴著微涼的秋風漸漸暗淡下去,暮天闊伸手摟緊懷中之人,低聲在對方耳邊說了一句:“好。”

     當夜安頓好楚沉之後,國師來了一趟東宮。

     暮天闊屏退了身邊的人,將國師帶到了書房。

     “貧道連續多日夜夜卜問,最終也隻得了這麽一個答案。”國師說罷將一頁紙放在了暮天闊面前,暮天闊打開那頁紙,上頭只寫了兩個字:牧州。

     “牧州?”暮天闊擰著眉頭道:“這是大楚靠近南方的一個地方,若是孤沒記錯的話,離定南侯駐守的南郡離得不遠。可是……牧州與太子妃有什麽關系?”

     “貧道此前便朝殿下說過,太子妃命格離奇,異於常人。今日貧道不妨告訴殿下,太子妃的命格究竟有何離奇之處。”國師說罷從袖中取出一頁紙鋪子案上,紙上畫的東西暮天闊看不太懂,但依稀能認出是星象圖。

     “尋常人,貧道根本無需卜問,只需要一眼便能窺見對方的命格。可太子妃不同,貧道花了數日的工夫,數次卜問加之夜觀天象,最終也僅僅問出了這個。“國師伸手在那星象圖上指了指,朝暮天闊道:“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牧州。”

     暮天闊皺眉道:“怎會如此?”

     “貧道也不知。”國師開口道:“或許……殿下該去問問太子妃。”

     “牧州……”暮天闊開口道:“勞煩國師再為孤卜一卦,孤想知道,這個答案是凶還是吉。”

     國師聞言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但最後隻淡淡歎了口氣,而後掐指閉目片刻,開口道:“凶吉未料,但是……”

     “但是什麽?”暮天闊問道。

     “但是有生機。”國師道。

     暮天闊聞言目光一亮,開口道:“既然是有生機,那麽無論凶吉孤都要去試一試。”

     “殿下請三思。”國師開口道:“牧州是大楚的地方,殿下如今萬金之尊,怎可冒險?”

     暮天闊手指落在那副星象圖上,開口道:“孤知道,在你眼裡什麽都比不過大局,比不過堯國的將來。你事事以堯國為先,自然覺得孤此舉過於荒唐。今日你幫孤問卜,孤也替你解解惑。”

     國師聞言一怔,看向暮天闊的神情中帶著幾分驚訝。

     他在這世上活著的年月,比暮天闊多了一半有余,暮天闊竟然要幫他解惑。

     “堯國在數年前遠不及大楚,為何這短短幾年便一改頹勢,如今不但連大楚,就連滄綏都要對咱們禮讓三分?”暮天闊問道。

     國師開口道:“陛下勵精圖治,才有了堯國的今天。”

     “那你可知道,為何父皇能將堯國治理成這般模樣,而大楚的皇帝卻不能?”暮天闊又問。

     國師開口正要回答,卻知自己要說的答案,定然與暮天闊所說不是一回事。

     “父皇登基後只有母后一個妻子,唯一親生的孩兒也被送到了大楚為質。他若想換回孤,便只能讓堯國變得強盛起來,沒有別的法子。”暮天闊開口道:“一個帝王若要有所作為,可以有很多理由,父皇的理由是想為他在意的人掙來一個盛世。”

     暮天闊看了一眼國師,又道:“沒有這樣的理由,當然也可以有別的理由。但你素來在宮裡行走,該當知道,一個心中沒有牽掛的人,會被權利和欲望磨滅成什麽樣子……大楚的皇帝你是見過的,他曾經也是一個胸懷偉業的皇帝,可如今雖然妻兒無數,心中卻比京郊的野山還要荒蕪。滄綏的皇帝你也是見過的,他驍勇善戰,卻也暴戾凶狠,視妻兒與玩物,到頭來他的兒子們一個個都變本加厲,比他更殘暴不堪。”

     “國師覺得,將來……孤會成為什麽樣的帝王?”暮天闊問道。

     國師看向暮天闊,隻覺得對方這話絲毫沒有能說服他的道理,可他卻不知該如何反駁。

     “孤在大楚的六年,學會了一個道理。人活在這世上,必須有個牽掛,否則浮浮沉沉輕易便會失了本心。”暮天闊道:“孤從前的牽掛,是能回到堯國。回來之後的牽掛,便是太子妃。”

     國師聞言歎了口氣,知道再勸也無用。眼前的暮天闊雖過於少年意氣,但骨子裡的堅定和決絕卻讓他近乎折服。況且暮天闊這番話本就是在誅他的心,暗指當初他自作主張地一念之差,險些讓暮天闊失了牽掛,若真如此,將來暮天闊成不了明君反倒賴在了他的頭上。

     當然,暮天闊說這些的原因也顯而易見,那就是讓他管住自己的嘴。

     畢竟暮天闊作為一國儲君,要離開王城去大楚的牧州這可不是小事,是需要堯國皇帝準許的。而此事堯國皇帝一定會問國師的意見,屆時國師只要卜一卦說“不吉”,暮天闊此行便很難如願。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國師隻得朝暮天闊行了個禮道:“殿下放心,來日殿下若要啟程去牧州,貧道定不會在陛下面前橫加阻攔。”

     “多謝。”暮天闊朝他回了個禮。

     國師走到書房門口,又駐足轉身,朝暮天闊道:“此番生機……在天不在人,殿下此去若是……”

     “國師放心,孤求得是此心能安,若天意不成全……”暮天闊淒然一笑,開口道:“孤強求又有何用?”

     國師聞言點了點頭,卻始終沒有松一口氣。

     暮天闊嘴裡說著不強求,目光中卻顯然透著同生共死的心志。

     可他縱然是窺得天機之人,卻也並非事事都能左右。

     實際上,大多數時候窺得天機只會讓他覺得自己更無力……

     第二天一早楚沉醒來之後,暮天闊便將要去牧州的事情朝楚沉說了。

     楚沉擰著眉頭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牧州是哪兒。

     “有地圖嗎?拿給我看看。”楚沉問道。

     “孤這裡只有大楚京城以北的地圖,京城以南的恐怕得到了大楚之後才能想法子弄到。”暮天闊道。

     楚沉聞言恍然大悟,暗道那個時代不像現在,搞個地圖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況且堯國此前與大楚不睦,想要弄大楚的地圖,恐怕都得偷偷摸摸找人磡繪,工程量應該不小。所以他們只有京城以北的地圖,畢竟兩國交戰再怎麽激烈,也打不到大楚京城以南的地方。

     “我依稀記得牧州和南郡離得不遠,可惜陸璟如今在京城,不然說不定能見到他。”楚沉開口道。

     暮天闊笑了笑,開口道:“你若是想見他,總能見到的。”

     他這話說的意味深長,楚沉一時倒沒多想。

     “怎麽這個時候突然想去那麽遠的地方?”楚沉問道。

     暮天闊想了想,開口道:“孤少年時便去了大楚,在京城一困就是六年,哪兒都沒去過。如今王城整建戶籍的事情也完成了,孤想趁著你生產之前,多陪陪你,正好也帶著你四處遊玩一番。”

     楚沉聞言心道,這不就是度蜜月嗎?

     左右他如今的身體每況愈下,與其待在東宮裡等死,還不如陪著暮天闊去度度蜜月。他猜想,暮天闊大概也是這樣的心思,所以才有此一舉。

     雖然不知道暮天闊為什麽選了牧州這個地方,但想來對方自有他的用意,說不定那裡會有什麽驚喜?

     暮天闊當日便去宮裡朝皇帝告了假,國師果然信守承諾,未做阻攔。沒人知道暮天闊是怎麽和皇帝交涉的,總之他當日在皇帝書房待了一個多時辰,出來的時候便著東宮的人準備好了車馬。

     楚沉不知此去要多久,心中存了永別的念頭,便特意去朝容夫人、柔柔還有寧安公主都道了別。本想去找暮天/行也道個別,卻沒找到人影。如今煉丹房的事情,楚沉已經徹底交給了對方,好在他此前已經將自己的想法說的比較透徹了,無論他在不在,都不耽誤繼續實施。

     出發那日,楚沉醒的比以往都要早一些。也不知是不是他心境到了絕處反倒坦然了,還是因為要遠行的緣故,這幾日他睡得稍稍安穩了些,氣色也不像先前那麽黯然。

     “這次咱們路上走得慢一些,等回來的時候王城就該下雪了。”暮天闊攬著楚沉的腰走到馬車前,伸手掀開車簾,卻見裡頭坐了一個人。那人衝暮天闊和楚沉咧嘴一笑,開口叫到:“九哥,嫂嫂。”

     “你來幹什麽?”暮天闊冷聲道。

     “我跟你們去牧州。”暮天/行開口道:“煉丹的差事我都拜托四哥了,不會耽誤的,而且父皇已經允了。”

     “孤不允。”暮天闊伸手一把將暮天/行扯出來,正要往地上扔,驟然想起一事,暮天/行的朱絲還在陸璟身上呢。念及此暮天闊隻得松口道:“想跟著可以,若是敢胡鬧孤定不饒你。”

     暮天闊說罷指了指後頭的馬車,那意思讓暮天/行去坐另一輛馬車。他們此行不能招搖,暮天闊除了暗衛之外,明面上隻帶了林東和重陽兩個護衛,且充任車夫一職,另一輛馬車內坐著的是太醫。

     暮天/行聞言喜出望外,老老實實地跳下車去了後頭的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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