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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醫毒妃之廢物大小姐 - 第59章字體大小: A+
     
    第五十九章 榮府壽宴上
    慕容逸冷笑一聲「剛才我這兄弟只不過是隨口說一說而已,梁兄莫要見怪,不過我倒是好奇,你的未婚妻掉入水中,梁兄你為何不前去營救?反而和眾人一起在這裡看起了好戲?」

      梁凱冷笑一聲「哼!我巴不得那個賤人一死了之,省得我今後還要委屈自己娶了那個醜八怪。」

      這時站在一旁的葉檀邪笑一聲,微微一跨步移到了梁凱的身後,隨即利索的抬腿,一腳就狠踢在梁凱的屁股上。

      這一腳踹出正好將站在船邊的梁凱給踹到了水裡

      只聽見「噗通」一聲,隨即傳來殺豬一般的大叫聲「啊——救——救命。」

      這時葉檀才裝作驚訝的大喊一聲。

      「唉,梁世子怎麼落水了?難不成你是急著救你的未婚妻?呵,還真是伉儷情深啊。」

      慕容逸和歐陽文瑾皆是一臉忍俊不住的笑意,看著在水裡撲騰的梁凱,眾人也是一陣嘲笑。

      在這個船上的人多半都知道這幾位爺的身份,即便不知的,就看那週身的氣度和穿著也基本上能猜測個大概的,而且梁凱在京城內為虎作倡、欺行霸市,早已經臭名昭彰。

      眾人看到他落了水也都是暗自偷笑罷了!

      ——

      這一邊,夏清歌墜入湖水中後,就朝著岸邊游去,她既然打算讓夏瑜涵好好嘗一嘗被人指指點點的滋味自然不會這麼早露出水面。

      當時,自夏瑜涵提起遊湖時,她基本上就已經猜到了夏瑜涵的陰謀,只是當時她還不確定夏瑜涵究竟以什麼樣的方式陷害自己。

      到了現在夏清歌不得不承認,讓兩個扭打的壯漢「不小心」推她入水是最好的辦法,她夏瑜涵不但不用出手還拔出了自己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夏瑜涵是知道夏清歌不會游泳的,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如今的夏清歌早已是今非昔人。

      夏日的天色裡,在湖水中游泳到不算什麼,但是由於東平湖太過寬廣,最主要的是,她忘記了自己是一個還沒有痊癒的病人。

      眼看著前面不遠處就是一片樹林,而在最關鍵的時候,夏清歌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發麻的厲害,似乎每用力一次,腳上就傳來一陣抽筋的疼。

      夏清歌心裡暗罵一聲該死,急忙用力向湖面游去,當她冒出頭打算看看附近有沒有可以支撐的朽木時,卻讓她驚喜的發現不遠處有一艘小船正自跟在她的後面駛來。

      不過一會兒,她就看清了那坐船上的情況,一個白衣飄飄的男子,臉上帶著一張熟悉的面具,正站在橋頭望著她這邊。

      沒想到這一次遇到麻煩又是這個人剛巧出現,若說是碰巧的緣分,夏清歌卻怎麼也不會相信。

      這時白衣人的小船也已經游到了她的身邊,當他看到夏清歌時,眼神明顯亮了起來。

      隨即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神情突然又變得十分寒氣逼人。

      他站在船頭低頭盯著滿臉是水的夏清歌,嘴角勾起習慣的邪魅笑意,而這一次夏清歌卻發現他的笑容裡似乎還帶著隱隱的怒意。

      「大小姐好興致啊,在這麼寬闊的東平湖裡游泳,真是遐逸。」

      夏清歌瞇著眼睛微微勾起嘴角「公子是大老遠跑來嘲笑我的?」

      「哪裡?我只是好奇夏小姐既然會游泳,又為何捨近求遠?後面那幾艘畫舫難道容不下小姐?」

      白衣人將夏清歌眼底的怒意盡收眼底,剛才他和自己的手下全部隱藏在幾艘畫舫附近仔仔細細搜查了一番,結果連這個丫頭的一根頭髮都沒發現,到那時,他才似乎覺得自己是緊張則亂,完全忘記了這丫頭的性格。

      她怎麼會那麼容易讓她的庶妹暗算了去?若不是有意的,她不可能有時間將夏瑜涵一併拉入水中。

      想到此,他就在腦子裡將東平湖附近所有的地方都細想了一遍,最後發現偏北的這片樹林是最靠近畫舫的位置,所以他就立刻乘坐小船趕了過來,果不其然,這丫頭真的在這裡。

      想到她為了反擊夏瑜涵竟將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他就沒來由的一陣惱怒。

      夏清歌這時才注意到,這男人的身上竟然也早已經濕透了,難道他是為了找她?

      想到這個可能夏清歌有些可笑,他和自己只有兩面之緣,而且,他究竟是誰,又有著什麼樣的身份自己一概不知,這樣一個還算陌生人的男人,又怎麼會找她?

      正在她一門心思的胡亂猜想之際,突然腳下一麻,夏清歌暗叫不好,猛地拍打了兩下就迅速沉了下去,白衣人見此也顧不得在生氣,一個縱身跳入水中,當他沉入水中時,很快看到了那抹還在下沉的身影,於是他急忙游了過去將已經陷入昏迷的她摟在懷裡,隨即向上游去。

      當白衣人將夏清歌救上了船後,夏清歌由於嗆了水已經陷入了昏迷當中,他幫著夏清歌將身體內嗆到的水逼了出來,同時自責自己只顧著生氣了,竟然忘記這丫頭在水裡待得時間太長,身體四肢恐怕早已經麻痺了。

      將夏清歌摟在懷裡後,他急忙滑動小船朝著岸邊游去,到了岸上,白衣人小心翼翼的將夏清歌抱到了樹林附近的一片空地上。

      隨即在四周找了一些乾柴點燃了簇火,他坐在夏清歌的身邊,凝神注視著她,看到她微微帶著水珠的小臉上眉頭緊鎖,似乎即便昏睡了也帶著一絲警覺的不安,不知為何?看到她這樣,他的心裡竟然微微心疼。

      伸手打算將她臉上的髮絲撩開,卻正在這時夏清歌的雙眼猛地睜開,帶著一絲攝人冰冷銳氣,在白衣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夏清歌就已經以極快的速度拔下了頭上的簪子朝著白衣人的胸口刺去。

      白衣人見此急忙向後一昂頭,一隻手同時準確的握住了她的手。

      心裡暗驚自己的麻痺大意,更驚訝與夏清歌那種只有訓練有素的人才能有的靈敏反應。

      他的眼神裡仍舊是平靜如水,嘴角倒是升起了一絲差異的微笑「救了你一命,難不成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似乎我每次救你都是冒著被你錯殺的危險。」

      這時夏清歌才恢復了神志,也想起了剛才她身體發麻沉入湖水裡的情景,看了白衣人一眼,隨即收起了自己手中的簪子。

      「不好意思,我已經養成了習慣,只要在我沉睡時,別人一旦靠近,我就會本能的反擊。」

      她前世的工作讓她不得不用上十二萬分的謹慎和小心,所以,即便在沉睡中她的警覺性也要高於常人很多倍。

      而且自從和夏清歌的身體合二為一後,在夏府那種岸濤洶湧的府邸,也由不得她麻痺大意!

      白衣人沒有在逗弄她,這一年裡他為了尋找那樣東西,幾乎一直關注著夏府的動靜,夏清歌的遭遇他自然看在眼裡,包括她瞬間天差地別的改變他也都瞭若指掌。

      所以,對於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在那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受人欺凌、造人暗算是怎樣的艱難和無奈?他似乎都能深深體會的到。

      「你剛剛在水裡泡了那麼久,還是將衣服烘乾吧,這裡比較隱蔽,若你相信我,我可以去前面撿些乾柴,你把外衣脫了烘乾會比較快一些。」

      這時夏清歌才注意到了周圍的壞境,想來是在她暈倒後,這個人帶她來到了這片樹林裡。

      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濕透了,黏在皮膚上的感覺十分不舒服,白衣人說的對,她必須要盡快將衣服烘乾,明日就是外祖母的壽宴,她絕對不能錯過搭上楊家的這個機會。

      抬眼看向身邊的白衣人,雖然他有時候性格乖張神秘,不過到還算是個君子,而且如今自己的身體不過是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他能看到什麼?

      想到此心裡也安慰了不少,於是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先離開一會兒了。」

      白衣人勾唇一笑,隨即站起身朝著湖邊走去,在那裡他還可以幫她把風,而且還可以插兩條魚過來烤著吃,倒是不錯的選擇。

      想到自己這幾次抱著這小丫頭的感覺,不斷暗自搖頭,真是太瘦了,抱在手裡沒什麼感覺,看來今後一定要好好的補一補才是。

      等白衣人走了以後,夏清歌就將自己的外衫退了下來,只著了中衣坐在簇火邊上,又撿起了旁邊白衣人準備的乾柴放到了火堆裡,不一會兒,身邊的溫度就提升了上來。

      大約過去半個時辰左右,夏清歌身上的衣服基本上已經乾透了,她拿起來穿在身上,隨即轉身看向湖邊,只遠遠的看見那一抹身影似乎也朝著這邊走來。

      當他走進後夏清歌才發現,他手中竟然用一根木棍插著兩條大魚。魚的肚子已經被他開膛破肚處理乾淨了。

      他坐在夏清歌的對面,將自己手裡的魚架到火上烘烤起來,夏清歌看到他熟練的擺弄著手裡的木棍,像是經常做這樣的事情一般、十分嫻熟。

      看在眼裡,夏清歌很是意外,她曾經覺得這個人身上透露著一股子貴氣,雖看不清他的容顏,但是只看他的舉手投足之間散發的氣質,夏清歌就能大概的猜到這個男人一定有著非凡的身份。

      所以在她的眼裡這樣一個人定然是兩手不沾陽春水的人,雖然這是形容女子的,不過一般世家大族的少爺、公子們哪一個不是嬌生慣養著長大的?

      可是如今看到他那烤魚的動作,夏清歌忽然有些想笑,想到他身穿華衣錦服,卻要挽著衣擺脫了鞋子在水中叉魚,那樣子難道不好笑嗎?

      白衣人抬眼時,正對上夏清歌雙眼內隱藏的笑意,他輕笑一聲隨即打破沉默「想笑就笑,為何要憋著自己?」

      夏清歌撲哧一聲笑出來,心裡暗道這人真心成神了,為何總是能猜到她心中所想?

      「我只是覺得,前兩次看到你時,似乎總是我最為狼狽,而今日在看看你這般模樣,我覺得老天爺似乎算是公平,我們也是彼此彼此了。」

      白衣人拿起手中烤好的魚遞給了夏清歌,這才開口「這算什麼?只是插兩條魚而已,我會做的事情可遠遠在你的想像之外,嘗一嘗本公子燒烤的如何?定然是人間美味,算你有口福了。」

      夏清歌撅嘴,一臉的不滿意,接過他遞過來的木棍,輕輕嗅了一下,入鼻的味道確實十分清香,還夾雜著一種烘烤過的肉香味,一下子勾起了她的食慾。

      隨即她低下頭咬了一口,入口的感覺細膩華潤,而且還殷殷的帶著一絲鹹味,更將魚肉的特質引了出來。

      看到對面那一雙極其期盼的雙眼,夏清歌心裡暗自猜測,這個傢伙一定在滿懷期待又得意洋洋的等著自己去大力誇讚他一番吧?

      「唉。」夏清歌歎息一聲「這魚肉似乎太老了些,這魚的腥味也似乎重了些,最主要的是,上面似乎還帶著血腥味,我說公子,您究竟洗乾淨了沒?要知道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是要鬧肚子的。」

      白衣人瞪大了眼,一雙清泉般的鳳目內滿是不可置信「不可能,我清洗的絕對乾淨,而且東平湖的魚多半是從嘉玉江上順水游過來的,所以即便魚兒的個頭較大,卻極其鮮嫩,要不然這鳳仙樓何必開在東平湖的邊上?」

      白衣人心裡暗惱,這個小丫頭,她知不知道,他可是從未伺候過任何人的,他辛辛苦苦打了魚,在費勁的將魚兒清理乾淨了拿過來烤給她吃,她竟然還不領情?

      隨即帶著一絲孩子氣,他伸手從夏清歌的手中奪過木棍,就著夏清歌咬過的地方狠狠的咬了一口,入口的感覺和他平日烤出來的還要美味。

      抬頭鬱悶的看向對面,而夏清歌卻極其開心的咯咯直笑,看到那個似乎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衣人也能這麼斤斤計較,夏清歌突然覺得,他也並不是那麼無所不能吧,起碼他也是需要讚美的。

      最主要的,夏清歌這次算是報復了他總是能輕而易舉猜透她心思的鬱悶之氣了。

      白衣人很快反應過來,隨即又重新換上他以往的邪魅淡然「既如此,那大小姐就莫要吃在下的魚了,省的你真的鬧肚子了還要責怪我的好意。」

      搖了搖頭,獨自吃了起來,這時候倒是該夏清歌氣悶了,她一手又重新奪過白衣人手中的木棍,帶著挑叛和得意的眼神,當著白衣人的面狠狠的咬了一口魚肉。

      白衣人面上顯現的十分意外,可那雙黑亮的眼神裡卻滿含著笑意。

      看著那一張小嘴猛嚼著口中的魚肉,那一張一合帶著油光的粉唇似乎是他見過最為誘人的紅唇。

      就這樣,夏清歌在賭氣中將一整條大魚都吃了個精光,只可憐的留下了一條還算完整的魚骨架。

      白衣人嘖嘖稱奇,看著她那一臉滿足的模樣,他暗自搖了搖頭,從前他還覺得這丫頭還算的上是個淑女,雖然暗地裡十分敏銳機警,手腕毒辣,不過在明眼人眼裡,她的淑女形象還是保持的不錯,不過現在他似乎要徹底改觀了。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看來這女人的肚量怕也是他們男人難以想像的吧!

      兩人將烤熟的魚肉都吃的乾乾淨淨的,當夏清歌見到白衣人的吃相時,心裡微微有些窘態。

      想起自己剛才為了挑叛他,竟然大口大口的吃,而他卻極其優雅的一點點的吃起來,這樣的反差,似乎絕的她真的不太像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白衣人抬眼看了一下天色,隨即開口道:「時間差不多了,想來那些找不到你的人定然認為你被湖水沖到了下游去了,你打算如何?」

      這時夏清歌才真正的開始考慮自己眼下的事情,夏瑜涵定然是認為自己已經死了,她何不利用這次機會?

      想到了什麼,夏清歌冷冷一笑「我自然要回去的,不過不是現在。」

      半夜時分

      夏清歌被白衣人安全的送回了自己的院子,白衣人離開後,夏清歌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一推開門就看到了姜嬤嬤、巧蘭、無雙和襲春四人正一臉愁容的等候在屋子裡。而當夏清歌進屋後,是姜嬤嬤第一個看到她的。

      「天哪,我就說我的姑娘不會有事的。」姜嬤嬤在看到夏清歌這一瞬間,眼淚立刻流了下來,這一晚上府裡發生了太多事情。

      後晌午時,二小姐極其狼狽的回了府,後來無雙和襲春更是眼睛哭的紅腫的進了紫霞院,到這時姜嬤嬤和巧芸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緊接著梁姨娘就怒氣沖沖的趕了過來,隨即一番嘲諷後就派人在大小姐屋子裡一陣翻找。

      姜嬤嬤知道,梁姨娘一直眼紅與楊氏留給大小姐的那份嫁妝,如今大小姐死了,她只要將那份字據找到了就能前去認領。

      姜嬤嬤一氣之下和梁姨娘爭吵了起來,後來屋內被梁姨娘的幾個手下翻找的雜亂不堪,最後梁姨娘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氣哄哄的走了。

      夏清歌一聽之下震怒不已,狠狠的一掌敲在旁邊的茶几上,心裡暗道,好一個梁心婷。

      「無雙、襲春,你二人先下去休息吧。」

      兩個丫頭皆是跪在了夏清歌的面前「大小姐,奴婢們今日沒有保護好小姐,還請小姐責罰。」

      夏清歌清冷一笑「既然知錯了,就回去好好想一想,下次該如何做事,我要提醒你二人一句話,看清楚如今的形式,切莫走差了路,想一想朱雲、瑞珠的下場,下去吧。」

      這時無雙抬起頭臉上滿是真摯「奴婢知道在大小姐的心裡一直認為奴婢二人是梁姨娘安排的人,其實大小姐有所不知,奴婢與襲春皆是老爺為大小姐安排在身邊的暗衛,今日奴婢們沒能及時營救小姐,害小姐身陷險境,奴婢們一定會在書信中向老爺稟明此事,也會按著府中暗衛的規矩前去請罪。」

      夏清歌眉宇微微皺起,帶著懷疑的眼神看向無雙「你有何證據證明你二人是我爹派來的?」

      這時襲春向前跪了跪,將自己的衣袖輕輕撩起「小姐請看,這個標誌皆是老爺身邊暗衛的圖樣,奴婢和無雙都有,在小姐八歲時,老爺安排奴婢二人前去保護,奴婢們是安插在梁姨娘派去的幾名丫頭當中的。」

      夏清歌低頭去看那上面的圖騰,是一隻暗紅色雄鷹的圖案,夏府的祖先聽說是少數民族的遊牧人,後來跟著先帝征戰天下,最後才改成了漢人。

      這只雄鷹是夏家人的圖騰,父親和二叔、三叔身上都有,而他們的暗衛也用了這樣的標誌,只是原色上稍有不同,而父親的雄鷹就是暗紅色,這樣的紋身一旦印在身上就再也弄不掉了。

      這麼看來這兩個人應該是父親派到她身邊進行保護的,夏清歌心裡深思了一會兒,最後決定等榮國公府老太君的壽宴一過,她就寫一封信送往父親那裡,到時候真假自然能夠分辨。

      若是真的,夏清歌看了無雙和襲春二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若是真的,她不但如虎添翼,而且還能藉著兩人的嘴將梁心婷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間接的傳給父親知曉。

      夏清歌雖然知道這個未見過面的父親是疼愛她的,可是她也沒有忘記夏瑜涵也是他的女兒,而且是他看著長大的女兒。

      從這一點上出發,想要父親知曉夏瑜涵和梁心婷的惡毒實屬不易,這還是一條漫長的道路。

      收起了思緒,夏清歌低頭看向二人「這件事情我會去查實,你二人先下去休息吧,切記,不要將我已經回府的消息洩露出去。」

      「是,奴婢明白。」

      等無雙和襲春退下去後,巧蘭將屋門關閉,這時夏清歌才注意到巧蘭頗為怪異的行為。

      「巧蘭,你為何一直低著頭?」

      姜嬤嬤看了一眼巧蘭歎了口氣,夏清歌見此便知道一定還有什麼事情姜嬤嬤沒說呢。

      「嬤嬤,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姜嬤嬤憐惜的看向巧蘭,隨即將整個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原本她奉了夏清歌的命令一直守在紫霞院不曾出去的,可是夏清歌走了不長時間,門外的三等丫鬟央兒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告訴她巧蘭在垂花門那邊被幾個婆娘打了。

      她當時心急就跟著跑了出去,到了那裡時就看到巧蘭爬在地上,好幾個婆娘壓在她的身上,手裡還拿著銀針狠狠的往她的身上扎。

      說道這裡姜嬤嬤的眼眶也紅了起來,她這輩子沒有嫁人,巧蘭這丫頭算是她守著長大的,幾乎已經把她看作了自己的女兒,如今看到她這般模樣,自然心疼的很了。

      夏清歌聽了姜嬤嬤簡單的敘述,心裡早已經氣憤難當,她走到巧蘭的身邊抬起她的下巴,當那張在她記憶裡原本清秀絕倫的臉被打的面目全非時。

      她僅存的一點理性也消失殆盡。

      「小姐您還是莫要看了,奴婢沒多大的事情。」

      夏清歌絲毫不聽勸,又拉起她的衣袖,當看到胳膊上那大大小小的紅點時,夏清歌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大罵一聲「千殺的狗奴才真是惡毒,巧蘭你說,究竟是哪幾個婆娘干的?我定讓她們不得好死。」

      巧蘭看出夏清歌現在的情緒十分激憤,她急忙福身道:「大小姐切莫為此事生氣,您忘記了麼,奴婢可是會武功的,今日挨打是奴婢自己願意的。」

      夏清歌搖了搖頭,歎息一聲將她扶起來「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等子意氣用事之人,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為何會弄成這樣?」

      她知道依著巧蘭的身手,對付幾個婆娘絕對是綽綽有餘的,巧蘭沒出手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如果夏清歌沒有猜錯,巧蘭多半還是顧慮到了她。

      巧蘭緊咬著嘴唇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過了很久她才慢慢開口道:「奴婢知道,今日奴婢不跟小姐說,您也一定會去查的,今日之事是奴婢先開的口,所以,即便是小姐打算給奴婢出氣,那幾個婆娘也一定會矢口否認她們早先說過的話。」

      「她們說了什麼?」

      夏清歌雖然問了出來,但是多半已經猜到了大概的情形。

      巧蘭心思聰慧,絕對不是那種性格魯莽之輩,能讓她氣憤的原因恐怕一定是那幾個婆娘說了什麼讓她難以忍受的事情來。

      巧蘭抬眼看向夏清歌,似乎十分為難的樣子「大小姐,奴婢說了您切莫生氣,更不要為奴婢去出頭,不然奴婢是絕對不會說的。」

      夏清歌點了點頭,巧蘭得了保證才將下午的事情說了出來。

      「今日奴婢去前院找那個小丫頭雪兒,在回來的路上就看到幾個婆娘閒著無事坐在一棵榕樹下納涼,當時奴婢急著回來並沒有在意,但是,當奴婢走進時卻聽到了她們口裡說的話竟然是在侮辱小姐您,我一時氣憤就忍不住上去理論。」

      「那個齊媽媽牙尖嘴利,顛倒黑白,她不斷的造謠生事,說大小姐故意為難府中姨娘,苛待庶妹,更是將姨娘罰去閉門思過。她不停的在那裡無事生非,奴婢就氣不過上前打了她一巴掌,結果旁邊那幾個婆娘就一擁而上,將奴婢團團圍住了。」

      夏清歌此時的情緒漸漸穩定,對於那幾個婆娘故意抹黑自己毫不在意。

      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神情看不出喜怒,彷彿入定一般陷入了沉思之中。

      姜嬤嬤看了巧蘭一眼,隨即走到夏清歌跟前:「大姑娘,這件事情絕非巧合,聽巧蘭的敘述老奴覺得今日這事情蹊蹺。」

      夏清歌抿了抿嘴唇,似笑非笑。

      再次抬頭時,臉上的神情似乎清明了不少「嬤嬤說的很對,這件事情怕是那些人故意為之,而巧蘭卻成了別人下手的目標了。」

      巧蘭點了點頭,也十分贊同夏清歌的說法「奴婢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當那群婆娘群擁而上時,奴婢突然明白了,這些人似乎早有準備,像是故意在這裡等著奴婢一樣,所以,當時奴婢並沒有急著還手,就怕她們有什麼陰謀。」

      夏清歌十分心疼的看向她青紫一片的臉「委屈你了,你放心這個仇我記下了。」

      巧蘭似乎是想要表示自己沒事,所以還笑了笑,但是這一笑卻更是扯動了傷口。

      「嬤嬤,趕緊拿我房間裡的青玉膏來給巧蘭擦傷,以免落下疤痕。」

      「是,老奴這就去。」

      等姜嬤嬤拿了藥膏為巧蘭上了藥後,三個人這才開始仔細的分析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她們三個一致認為這件事情和夏瑜涵脫不了關係。

      夏清歌腦海裡突然記起一件事情,她看了看巧蘭和姜嬤嬤一眼,仔細的分析到。

      「夏瑜涵將我約了出去,而我卻留下了嬤嬤在紫霞院內守著,這時候,巧蘭出事了,嬤嬤被院子裡的小丫頭急急忙忙的叫了出去,這時候紫霞院幾乎沒有我可以信任的人在這裡,看來夏瑜涵今日的目的不止是要了我的命,她還做了二手準備。」

      姜嬤嬤一聽心裡跟著一緊,氣憤道:「這個該死的央兒果然是那邊派來的眼線,看待會老奴不去撕裂了她。」

      「不必,現在還不是收拾她的時候,以免打草驚蛇。」

      姜嬤嬤聽了夏清歌的分析也點頭贊成。

      「大姑娘,老奴剛才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所以一回來就找遍了房間的每個角落,既沒有多什麼也沒有少什麼,這就奇怪了,二小姐究竟是要找什麼?」

      「對了,我的那件繡品可是標好框了?」

      「已經弄好了,今日後晌午老奴親自去讓那裡的師父給標好的。」

      「嗯,嬤嬤拿出來我瞧一瞧吧。」

      姜嬤嬤點了點頭,急忙從裡屋搬來了那間繡品,夏清歌將繡品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低頭挨近繡品仔細的聞了聞,又轉身拿起一根蠟燭在繡品上來回的晃動,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

      姜嬤嬤驚呼一聲「怎麼會變成這樣?」

      此時,這件繡品瞬間變成了血紅色,那鮮艷如血的顏色覆蓋在整個秀品之上。

      巧蘭看到後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轉為憤怒「這個二小姐可真是卑鄙無恥,怎麼想出這麼惡毒的法子?如果大小姐沒有發現的話,那後果——」

      她不敢在繼續說下去,但是三人都明白,如果夏清歌真的拿著這份繡品前往榮國公府送給了楊老太君,那麼她的名譽就會徹底毀了,並且可能因為此事榮國公府會徹底和大小姐斷絕聯繫。

      夏清歌不自覺握緊了手,暗自慶幸她前世擅長用毒,所以才聞出了這件繡品上摸了一種藏青。

      前世她就知道這種東西,它是產自西藏的一種礦物質,將藏青砸碎後用清水泡過就能成為一種類似與顏料的東西。

      但是它區別與顏料的地方就在與塗上去是透明的,只有在一定溫度下才會出現本來面貌。

      她只是好奇夏瑜涵是怎麼弄到這種東西的?

      「大姑娘,這下子如何是好?您明天可就要前往榮國公府了啊。」姜嬤嬤十分焦急,更是暗恨自己著了別人得道。

      夏清歌清冷的面容上閃過一絲陰狠「禮尚往來,這一次我自是要還給她的。」

      「姜嬤嬤,我寫一個方子,現在已經是亥時,你務必按照上面寫的幫我將這些東西弄到手,一般的藥鋪子怕是都打烊了,我聽說清風堂似乎每天都有人守著可有此事?」

      姜嬤嬤急忙點頭「是有此事,清風堂的藥材很多都十分名貴稀有,所以那裡每天都要安排兩個小廝守夜。」

      夏清歌一下子放心不少「那就好,你現在趕緊出去,若有人問起來,你就說是出去找我,這樣明日我也有名正言順回府的理由。」

      姜嬤嬤一聽,臉上一喜「老奴明白,姑娘請放心,老奴絕對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

      夏清歌走回書案前提筆快速的寫下了一個方子交給了姜嬤嬤。

      姜嬤嬤拿過來後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夏清歌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巧蘭「今日去前邊可是打聽到了什麼?」

      巧蘭急忙點頭「我問了雪兒,她說今早上見到過一個外府的家丁在大門外逗留了一會兒,門口的六子上前接待的,後來好像是接過了一個什麼東西,那個家丁走後不一會,紫煙院的冰琴就上前和六子聊了些什麼,隨後六子就恭恭敬敬的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了冰琴,奴婢猜想她拿的一定是榮國公府的請帖。」

      夏清歌聽了她的話稍作思索了一會兒「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巧蘭看了夏清歌一眼,才斟酌了一會說道「奴婢覺得二小姐做了兩手準備,若今日她能成功將小姐推入湖水裡,那她自然就除掉了自己最大的障礙,但事由意外,若小姐您安然無恙的回到府裡,這件刺繡就是對您致命的打擊。您明日若不去為楊老太君祝壽還好,可您一旦去了,那這件繡品如果當著楊老太君的面露出來,必然會被人說是出現血紅之色,那可是大凶之光啊,到時候小姐您和楊府的關係只怕就徹底毀了。」

      夏清歌讚賞的看了她一眼,她沒有看錯,巧蘭果然是個心細的。

      「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現在你要在院子裡給我演一場戲了,還要連夜派可靠的人去榮國公府送一份信函,這件事你就交給無雙去辦,我倒是要賭一賭她說的話是否是真的。」

      巧蘭一聽眼睛一亮,她知道大小姐這樣說就一定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夏清歌走上前幾步在巧蘭耳邊說了幾句,巧蘭越聽越激動。

      「小姐聰慧,這樣奴婢倒是要看看二小姐明日如何辯解。」

      夏清歌輕笑一聲「好了,去吧,事情辦成之後你就回房間好好休息,這幾日都不用前來伺候了,這個拿著,好好養著。」

      巧蘭看著夏清歌手中拿著的藥膏,她的眼眶不自覺的紅了紅「大小姐對奴婢的好奴婢一定謹記在心。」

      夏清歌沒有多說什麼,巧蘭這些日子和夏清歌相處下來也多少瞭解了她的性格,所以,其它的話也不會再說,接過夏清歌手裡的藥膏福身走了出去。

      看著巧蘭離去的背影,夏清歌一陣沉思。

      巧蘭確實聰明,雖然她也是楊夫人留下來的老人,但是她畢竟和姜嬤嬤不同,姜嬤嬤是看著楊氏長大,幾乎像是生母一樣的照顧楊氏,但是巧蘭不同,她是跟著姜嬤嬤長大的,對於楊氏的記憶一定很模糊。

      所以,這樣的丫頭若能成為自己的人絕對是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但若成為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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