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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寵之下,必有嬌妻 - 第55章字體大小: A+
     
    第55章

      因為狸花貓突如其來的發癲,桌上一片狼藉,不光大家手裡的酒盞,連桌上的酒罈子都打碎了。

      如此一來,也就沒有毒酒可以給沈琤喝了。

      「這多事的貓!一會逮住它非剝了它的皮不可!」沈琤怒而拍桌,但看表情,另外兩個人的表情比他的憤怒要微妙得多,這讓沈琤確認這酒中確實有問題。

      謝岫安無話可說,畢竟突然蹦出來一隻貓攪了局,總不能和畜生一般見識,若是表露太過則顯得酒水中有蹊蹺。他裝作無所謂的道:「算了,幾罈酒罷了,只是可惜你沒有嘗到剛才那罈酒的滋味。」但太過可惜,語氣顯得很有所謂。

      趙年毅長嘆一聲,惋惜的道:「是啊,可惜了。」

      暮嬋剛才出去追貓,再沒回來,沈琤也不願意她回來,希望她找個自在的地方待著休息。她剛才已經出力了,這一屋子各懷鬼胎的傢伙就交給他應付好了。

      這一次眾人連吃的東西都沒有了,於是都乾坐了,腦子裡做各種盤算。謝岫安和趙年毅都以為沈琤一定會喝下毒酒,所以只準備這一個毒計,畢竟準備的太多容易穿幫,但是目前這法子沒起作用。

      謝岫安不想饒過沈琤,開始盤算著能否在這裡用別的辦法取他的性命。但想了一圈,沒找到可行的辦法,心裡唉聲嘆氣,可惜那杯毒酒。

      「對了,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謝副使,你們究竟派了什麼人來嶸王府偷的孩子,功夫了得,沒有驚動任何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嬰兒偷走了。」真想認識那幾個笨賊,竟然能偷錯孩子,也是幾個奇人了。

      謝岫安不知道其中原委,頗有些得意的道:「這樣的探子,我們建慶還有很多。」

      「是麼,了不得。」沈琤暗暗讚嘆,這種廢物你們居然還有很多。

      這時候就聽外面有人報:「各位大人,有鷹隼回來了——」

      眾人到了甲板上,見頭頂盤旋著一隻鷹隼,沈琤認出來不是定北的鷹隼,沒有動作。而這時認出鷹隼的謝岫安吹響了口哨,將鷹隼叫了下來,從榻腿上拆下了一張字條,然後對沈琤笑道:「孩子正往這邊送來,一個時辰就能到了。」

      不多一會,沈琤也接到了貫州的回信,信上告訴他,城內駐軍已經逐步退出,正往附近的城池撤兵。

      「貫州是謝副使你的了。」沈琤對趙年毅笑道:「不知道趙兄學到什麼沒有,就是希望你別再學謝副使了,不過用一個嬰兒就霸佔了一處軍事要衝,這樣分割下去,我們定北也不剩什麼了。」

      趙年毅心裡一動,可不是,這一次建慶占的便宜實在太大了,大到叫人眼紅,眼看謝岫安不時得意的發笑,他倒是越發噁心這傢伙了,姓謝的得到了這麼多好處,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和樂興示好,讓一座城池給樂興表達結盟的誠意。

      但看樣子,這姓謝的摳的可以,應該不會這樣做。

      謝岫安笑道:「定北軍撤出便好,我們建慶的軍隊今天傍晚便駐紮進去。不知道沈大人之後有何打算?」

      「當然是回京城了,與犬子分開也有一段日子,真是想念啊。」他這句確實是發自肺腑,因此顯得情真意切,看的謝秀安冷笑不止,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不過如此。

      「希望沈大人一路順風。」謝秀安笑道:「不過,我倒是會在貫州住一段日子,畢竟得將它安排妥當,我才能回建慶。」

      沈琤微笑:「那是自然。」

      趙年毅見沈琤如此好說話,不禁有些愕然,他可記得沈琤曾經因為幾個眼神就將泉南節度使打了一頓,胳膊都刺穿了,如今謝秀安頻頻挑釁,他卻安之若素,真是奇怪了:「沈大人真是有城府啊,與之前的傳聞不大一樣。」

      沈琤擺手:「那是以前了,如今有妻有兒,當然不能和當年毛頭小子的時候一樣了。」

      謝秀安都知道沈琤只有郡主一位妻子,不曾有妾室,想來他說的是真的,不由得相視一笑,嘴角掛著鄙夷。

      來送嬰兒的人比信中說的要早,不足一個時辰就到了。但因為貫州那邊沒有傳來建慶軍隊進城的消息,所以這個孩子一直放在謝岫安的寶船上,沈琤只能遠遠看著,但他不著急,耐心的等著。

      他甚至笑道:「早知道如此,就帶魚竿來了,來個垂釣也能消磨些功夫。」

      謝岫安看不出沈琤有半點火氣,從開始至今誠意滿滿,這讓他打消了顧慮。而等到自家的鷹隼再次降落,帶來了建慶軍進入了城池的消息,他徹底放心了,發出命令,叫手下將自己寶船上的嬰兒送過來。

      經過幾個月的成長,這孩子快一歲了,確實是個招人喜歡的孩子,可能是習慣了周圍都是陌生人,這會見到沈琤他們,全無害怕,還咬著手指在笑。沈琤心想,你這兔崽子還有心思笑,因為你多了多少事。

      他瞅了眼他的耳朵,見確實有拴馬樁,點了點頭,示意婢女將孩子抱過來。

      就在婢女抱過孩子的一瞬間,謝岫安等人都屏住了呼吸,按照道理,沈琤得到孩子,就可能翻臉。但沈琤只是打了個哈欠,然後冷笑道:「好了,自此兩清了,希望咱們不用再見面了。」

      謝岫安和趙年毅便拱手道:「就此告辭。」說完,登上跳板,向自己的寶船回去了。而建慶寶船上的甲板上站著數個人,手持弩箭,只是沒有開弓,想必沈琤這邊若是有舉動,便立刻發動。

      沈琤心想,誰會那麼蠢,在你們有防備的時候動手。

      看著謝岫安等人的寶船離自己的船越來越遠,他輕笑一聲,扭身回到了船艙內。

      而暮嬋已經在裡面等著他了,一看到他來了,暮嬋立刻迎上去:「這就結束了嗎?」

      沈琤叫婢女將孩子給暮嬋:「看看是不是小傢伙。」

      暮嬋看了眼,嘆氣:「應該是了,這會長大點了,眉眼真像老四。」又看了眼拴馬樁,確定無誤了。

      「是就行啊,這折騰一趟,總算圓滿解決了。」沈琤往桌上一座,笑對暮嬋:「今晚上咱們就住在江上吧,正好欣賞月色。」

      「可是貫州就這麼給他們了,我不甘心……」雖說這個孩子是自己的侄子,但拿一座要衝和幾座附近的城池換,叫她心裡不是滋味,對那孩子道:「聽說你還沒有名字吧,不如叫你傾城得了。」

      「他又不是位千金小姐,哪能叫這個名字。」沈琤道:「小心取這個名字,長大了自殺。」

      「那也比日光光強啊。」說著,自己又想笑了,暮嬋覺得自己真是苦中作樂了:「唉,不甘心。」

      「有得必有失,勝敗乃兵家常事。」

      「我就怕人家都以為你好欺負,都來要挾你。」暮嬋嘟嘴。

      沈琤便在她臉上捏了一下:「那也沒關係,至少我還能欺負你。」

      她不禁一撅嘴:「哼!」

      ******

      謝岫安迫不及待的下了船,馬不停蹄的直奔貫州城,終於在傍晚時候,他進入了夢寐以求的貫州。他登上城牆,向遠方眺望,雖然夜晚視線並不好,但仍招架不住他的熱情,直望的眼睛疼,也不收視線。

      沒想到,居然這麼簡單就成了!

      趙年毅站在他身邊,看著姓謝的,如此高興,心中越發嫉妒:「今日你我兩個藩鎮結盟,不知道建慶方面有何表示?」他憋不住了,既然建慶裝聾作啞,那就由他親口提出來吧,如果能逃討到一個城池回家的話,父親也能高看自己一眼。

      謝岫安一聽,心中不禁冷笑,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開口要我吃到嘴裡的東西,這一次只是叫你看熱鬧的,你還真以為見者有份嗎:「對了,我正要和你商量此事,結親就是結盟,我有幾個妹妹,容貌不俗,若是建慶方面有意,可以婚配之。聽說趙兄還沒婚配,不嫌棄的話,願不願做建慶的女婿。」

      誰稀罕幾個女人?趙年毅不由得冷笑:「建慶一口吞了這麼多肉,卻連些湯汁也不給我們樂興,未免太吝嗇了吧。若是娶建慶的女子,能夠有城池陪嫁還湊合。」什麼婚嫁,太虛,不如城池來的實在。

      就憑你也想從我這兒要東西?可笑不自量。謝岫安不動聲色的道:「這我做不了主,得問我父親,不如我今晚就修書一封,問問家父的意見罷。趙兄不找心急,暫且在貫州城內住幾晚,等等消息再說。」

      趙年毅真以為建慶有陪嫁城池的念頭:「也對,問問老節度使的意思罷。不過,我確實未娶妻,若是合適,你我結成秦晉之好,未嘗不可。」

      謝岫安攬著趙年毅的肩膀下了城頭,一路上稱兄道弟,回到刺史府又準備了豐盛的酒菜,大肆慶祝了一番。但酒席並沒有延到深夜,因為他還提著一顆心,畢竟沈琤這人狡詐,保不齊晚上會有什麼動靜。

      他一整夜都握著佩劍,等著突發狀況,不過顯然他過濾了,一整夜平安無事。他昨天殫精極慮,實在累的厲害,見一夜無事,天邊放亮,就一栽,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到下午光景起身,又巡視了一圈,見四處安穩,沒半點可疑的跡象。他的一顆心稍微放鬆了點,但還沒完全安穩,如此過了七八天,他才確定沈琤真的放棄了貫州。

      尤其聽說沈琤的大軍已經在回京城的路上了,這會已經離開幾百里了,他才恢復成了晚上睡覺。

      既然放鬆了,免不了放鬆一下,立即和婢女們深入的歡樂一下。

      擁著美姬入睡的滋味,無比美妙,心徹底放下了,甚至在半夢半醒間也忍不住想罵沈琤窩囊廢,如此便放棄了貫州。對了,沈琤還問是誰偷走了嶸王府的嬰兒,呵呵,他想幹什麼,查到人之後懲罰嗎?不過,帶來嬰兒的三個人確實該褒獎,可惜郝窟頭死了,否則……郝窟頭……郝窟頭……窟頭……

      他猛地睜眼,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但一時又說不清楚。

      一顆心卻跳得厲害。

      突然聽到有人大喊:「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城門失守了!定北騎兵衝進來了——您快逃吧!」

      謝岫安推開懷裡的女人,跳下地連件衣裳也顧不得穿,開門將門口的報信人抓過來,厲聲問道:「怎麼會突然失守?咱們的兵,不光城內,城外也有駐地,怎麼會叫定北的騎兵攻進來?」

      「有地道!有地道啊!這貫州城早就被人挖了地道,城內沈琤的內應直接從地道接應了數百個刀斧手進來,出其不意的將城門守兵殺掉了,打開了城門。埋伏在城外的定北騎兵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倒是咱們在城外駐紮的那些守兵,沒來及反應,這會反而被關在城外了。大人,您快逃吧,咱們城內的兵,這會沒有沈琤衝進來的騎兵多……」

      甕中捉鼈。他恨的咬牙,從他開口要貫州到沈琤真正讓出貫州,足有兩個月的功夫,別說挖地道了,就是搭天梯,人手夠的話也完成了。他怎麼千算萬算沒有料到這一點呢。

      挖地道並不是建慶獨有的秘技,且貫州距離建慶近,土質本就適合挖掘。

      謝岫安氣急敗壞的推開此人,這時果然就見不遠處火光沖天,沈琤知道他住在刺史府,必然先派人來抓他。他衝回屋內,胡亂套了件衣裳,手握寶劍,先趕到前院和自己的手下接了頭,然後準備帶人殺出去。

      「大人,不好了,大門叫人堵住了——幾個側門也打不開了——」

      謝岫安眼前一黑,肯定是沈琤留在城內的內應做的,他後悔極了,就該先來個屠城,將貫州的人全部殺光。但這談何容易,哪有平安接收城池還屠城的。他後悔不是,不後悔也不行。

      「大人?怎麼辦?」

      「能怎麼辦?翻牆殺出去!與城內的駐兵先會和了再說。」

      謝岫安火急火燎的翻牆到了街上,見殺聲震天,城內兩軍打成了一片,而叫謝岫安膽寒的是,似乎有城內百姓也加入了混戰,雖然不能直接上場,但暗中搞個破壞,偷偷趴在牆頭往逃走的建慶軍身上扔個火把還是能做到的。

      謝岫安大怒,卻無可奈何,這座城是八成是守不住了,現在翻越城牆,逃到外面和附近的建慶駐軍匯合,再圖後事吧。趁著混亂,他在巷子裡亂竄,一路往城牆跑去。

      偏這時有人擋在他面前,定睛一看,竟是趙年毅,兩人都愣了下,心照不宣的往城牆跑去。

      終於到了牆前,謝岫安拿出飛抓百練索,勾到了城牆,他的手下都叫他先跑,拖著他城牆上翻,而他的手下也接二連三的攀上了繩索,眼前就要逃走。

      而趙年毅想要靠前,卻沒人睬他,他稍微靠近就被推開了。

      好啊,占了便宜沒有樂興的份,現在卻要我替你們送死。好好好,你們想逃?我逃不了,你們也別想!

      趙年毅飛出一刀,竟將繩索斬斷,謝岫安應聲跌下,一堆人落在地上,摔的呲牙咧嘴。

      情急之下就帶了一個繩索,如今沒了,誰都別想跑了。謝岫安大怒,抄起佩劍,想都沒想便是一劍刺去,將趙年毅刺了個通透。

      趙年毅看著胸前刺穿過的刀刃,低頭摸了下把滲出的血跡,沒等說上一句話便倒在了地上。

      「建慶殺了公子,建慶的人殺了公子——」趙年毅的隨從大喊,自知不是謝岫安的對手,目睹這一狀況,撒腿便跑,他們會躲起來,躲到城門開放,回到樂興報信。

      謝岫安拔出佩劍,明明殺人的他,卻感覺像被人刺殺了一般的渾身無力。

      此時就見身後一隊騎兵迅速包圍了上來,為首的人騎在高頭大馬上,對他笑道:「謝副使,咱們又見面了。」

      這人摘掉頭盔,正是沈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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