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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寵之下,必有嬌妻 - 第49章字體大小: A+
     
    第49章

      嶸王作為皇帝的親皇叔,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在冬至祭典上對皇帝的那嫌棄的一眼竟然成了最後一眼,可謂是一眼永別。

      當他知道皇帝外逃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原來昨夜皇宮走水,皇帝趁亂逃出了京城,還帶上了皇后和太皇太后還有幾個公主。

      嶸王懵了,這來的太突然了,這叫被撇下的人怎麼面對未來,最關鍵的是怎麼跟沈琤解釋。

      發現皇帝拋棄大家逃跑了,眾人的第一個反應是不敢相信,第二個反應是這次麻煩大了,沈琤說不定對留下的人要痛下殺手了。

      於是被皇帝拋棄的皇親國戚們都齊聚在嶸王府,先是大罵皇帝不管這幫人的死活,之後哭著求嶸王保護大家,跟沈琤解釋清楚,畢竟大家也都被皇帝坑了,要是就這麼給皇帝殉葬也太冤枉了。

      嶸王毅然擔負起保護眾位親戚的重任,放出話去:放心,只要有本王在,沈琤動不了你們!

      有他這句話,大家吃了定心丸,滿意的走了。

      等人一走,嶸王立即給女兒寫信:快救救我們,大家不想給皇帝陪葬!

      暮嬋回信安慰他:放心吧,琤郎跟你們一樣都被皇帝蒙蔽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皇帝會外逃,你們又怎麼會知道呢,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嶸王很感動:女兒啊,有你這句話,大家又能睡安穩覺了。

      他還在信的末尾表示,父王覺得現存的貓,血統有些混亂,等開春後,父王會挑選目前血統最純正的貓,精挑細選幾隻培育後代,等你身體沒妨礙了,你可以回府來跟它們玩。

      結果才寫完,就被自己的王妃發現了,一把搶過去,將後面的寫貓的幾頁紙扯了個細碎:「你這個沒正事的,又挑動她逗貓遛狗的心思。小心叫女婿知道了,打上門來。」

      嶸王很憋屈,但是沒辦法,誰叫他怕沈琤呢,只得按照王妃的意思,只在信中回覆了正經事,旁的一點沒敢提。

      嶸王一直關注著皇帝的下落,畢竟名義上他還是天下之主,他不管走到哪裡都有一定的號召力,只要有人打著他的名義招兵買馬,很容易就能拉來一匹人馬。

      自打皇帝行蹤不明,嶸王就沒好好睡過覺,皇帝就這麼跑了,會不會落到其他藩鎮手裡,然後發檄文討伐沈琤,如果那樣的話,沈琤就是眾矢之的,自己的女兒也得跟在遭殃,至少在史書上少不了挨罵。

      他之前擁立恆王,與沈琤作對,那是因為暮嬋還沒嫁過去,現在兩人孩子都有了,這輩子扯不開關係,若是沈琤出了意外,女兒也不好過。於是嶸王驚奇的發現,他失眠了,居然還是因為沈琤。

      他漸漸的有了私心,巴不得皇帝再被沈琤給抓回來,後來聽說皇帝有消息了,高興的不得了,盼著沈琤的兵馬追上去擒獲皇帝,可惜每每都陰差陽錯叫皇帝給跑了。等聽說皇帝被泉南的人馬安全的接到了藩鎮境內,竟然氣的一中午沒吃飯。

      正在他等著天下口誅筆伐沈琤和暮嬋的時候,沒想到峰迴路轉,皇帝死了。

      皇帝駕崩的消息傳回京城,沈琤表現的很悲痛,下令全城縞素,為皇帝戴孝。嶸王一瞬間覺得自己可能一直誤會女婿了,他並沒有這麼壞,沈琤的內心多少還是忠於皇帝的。

      直到世子拿了一封摘抄的盧策海的檄文給他看,他才覺得事情有蹊蹺。

      驚出了一身冷汗——皇帝根本就是被沈琤殺掉的!

      他一定之前就知道皇帝要外逃的消息,然後將計就計,給皇帝下毒,直到皇帝到了泉南毒發身亡,再把黑鍋甩給泉南,並以此作為攻打泉南的藉口。

      也就是一石二鳥,既除掉了皇帝,又撇清了自己的關係。

      雖說無毒不丈夫,可這也太毒了。

      暮嬋知道了,會怎麼看他?

      世子雖然和皇帝是馬球場上的朋友,但對這個朋友也得掂量輕重,皇帝駕崩的消息傳來,他的確難過的哭了一場,但心裡也知道,早晚有這一天,只是沒想到這個日子來的這麼快。況且一個末代皇帝和妹夫之間選擇一個,任誰都會選擇沈琤。

      父子倆一商量,盧策海的檄文他倆看看就算了,千萬不能讓暮嬋知道。趕緊動用嶸王府自己的力量,將世面上有關盧策海的檄文都抄沒了,嚴禁在京城流通。

      搞的沈琤還沒動手,京中的非法謄抄物被繳械清掃一空。

      沈琤都忍不住跟暮嬋誇,你父王越來越上道了。

      期間暮嬋回過一趟嶸王府,因為她嫂子給她哥生了個小公子,她回來賀喜,順便向嫂子取經,生孩子疼不疼啊,要疼多久。

      世子妃嚇唬她,只說不疼,而且每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有人怕疼有的人不怕,她自己屬於耐疼那種人,不知道郡主是什麼樣的體質。

      暮嬋若有所思,心想她大概也屬於那種耐疼的人吧。

      小侄子特別可愛,白白嫩嫩的像個湯圓,她想,這一次把是人比喻成吃的總是沒錯的。

      從嶸王府回來,她月份大,不能再出門了,整日在家養胎,等著臨盆的日子。大夫診斷就在這半個月內,產房大夫奶媽都準備好了,就等她的肚子發動了。可惜,也不知這孩子怎麼回事,很沉得住氣,半個月後還沒動靜。

      生孩子這件事不比旁的,只能耐心等待。沈琤半夜不敢睡實,留心觀察她的動靜。

      這晚,暮嬋睡不著,撅著嘴坐起來推他:「琤郎,琤郎!」

      沈琤隨叫隨到,馬上打醒精神坐起來:「怎麼了,是不是要生了?」

      「不是,我在想嫂子的話,你掐我一下,看看我不是耐疼的身子。」

      沈琤哭笑不得:「你耐不耐疼自己不知道嗎?還用得著別人掐?」

      暮嬋哼了一聲,動手去掐他,見他沒什麼反應,生氣的道:「既然你這麼耐疼,應該叫你生。」然後不滿的道:「真是的,明明男人體力更強,為什麼生孩子這麼耗神的事,不由男人來幹呢?」

      「因為男人還要外出騎馬打仗。」他笑著刮了她的鼻子:「別胡思亂想了,好好休息吧。」

      兩人重新躺下,他從後面摟著她,手放在她肚子上撫摸著:「是不是你前段日子替我太操心了?孩子累到了,想再歇一會再出生?」

      前一段日子,正是盧策海和沈琤大打口水仗的時候,暮嬋當時很生氣,要替丈夫罵陣,雖然後來崔自明頂上去了,但她當時的確是他抱不公的。

      後來當然是公道在人心,她的琤郎行的端做得正,自然不怕人汙蔑,現在全天下都知道泉南害死了皇帝,琤郎也派兵去了泉南,打算滅掉這個藩鎮替皇帝報仇。

      「盧策海倒未必會害死皇帝,應該是高齡言做的,他這人最討厭了,你當時不應該只打他一頓,應該直接打死他!」說起皇帝駕崩,她心裡不是滋味,但是他非得逃離京城去泉南送死,別人又能說什麼呢,還連累了琤郎挨罵。

      「我又不能未卜先知。」沈琤裝模作樣的嘆道:「不過,好在其他人還算有良心,我派兵去打泉南,沒人敢派援兵,應該可以拿下泉南了。」

      暮嬋笑道:「嗯,一定有捷報傳來。先別說他們了,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嗎?我問過你好幾次了,你都說在想,現在孩子都要生了,你還沒想好嗎?」

      「想好了,叫沈晃如何?」

      「明亮、照耀……嗯……咋一看寓意還行,但……一晃而過,一閃而過,深層的意思不大好。你為什麼想取這麼個名字啊?」

      「沒什麼特別的,就『日光光』的意思。」

      「你真是沒個正經!」她忍住不想笑,但又覺得自己不能因為這麼無聊的話發笑,於是壓抑著,但這一壓抑,肚子突然不受控制的疼了起來,她輕輕咬唇,以為自己不笑了就能好了,但沒想到,疼痛反而越來越激烈,終於她意識到這可能是要生了:「琤郎……我可能要生了……快扶我起來。」

      沈琤趕緊將她扶起來,叫丫鬟和穩婆進來了,扶著她去產房。產房被藥草熏了幾遍了,乾乾淨淨的等著備用,也派人時刻燒火盆,保持暖和,這會人過去,立即就能生。

      暮嬋只覺得下身疼的厲害,還不忘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下,結果發現跟下身的痛比起來,胳膊上這點痛算不了什麼。只能說她不是不耐疼,而是生產實在是個苦差事。

      她哪裡受過這樣的苦,沒一會就哭上了,沈琤不許進產房,被請到外面等著,但聽她哭個不停,根本在外面等不了,硬是闖了進去,就見她一邊哭一邊還在往嘴裡塞糕點,一瞬間,竟然不知道是該心疼還是該笑。

      暮嬋反手抹了下眼淚,一邊嚼吃的一邊解釋:「餓了,沒力氣生了,所以吃點。」

      沈琤哪敢不滿意,趕緊道:「你還想吃什麼,要喝的嗎?」

      「不用了,你出去,你在這兒,我不舒服……」總覺得不能敞開了胃口吃。

      沈琤只得暫時避出去,但只是叫人拿了個屏風隔開他和暮嬋,倆人不直接見面,但她壓抑的痛哭聲,聽的一清二楚。沈琤恨不得逃出去躲到聽不見的地方去,但走開更不可能,只揪心的聽著。

      過了一會,就聽她哭道:「……太疼了……我再也不生了……沈琤……你聽見了嗎?」

      旁邊的穩婆的勸道:「啊呀,郡主這話可不能隨便說。」

      「嗚嗚……我偏要說……你以後不許碰我……」暮嬋哭得眼睛都腫了:「我知道你在這兒呢,你聽見沒有?」

      沈琤不得不發聲了:「……聽見了,都依你都依你。」他越發擔心,趁空叫了個沒插上手的穩婆過來問話:「郡主要不要緊?沒有意外狀況吧?」

      「您放心罷,第一胎都是這樣的,現在看一切正常,您就等著聽喜訊罷。」

      沈琤在屏風後來回踱步,也不知道踱了多久,就聽一聲嘹亮的啼哭響起,他虛脫一般的長舒一口氣,趕緊出了屏風去看,見穩婆捧著個才斷臍帶的胎兒:「真是個胖小子,得有八斤。」

      暮嬋眼角掛著淚光,委屈的道:「……我又不是故意吃那麼多的。」

      這是生傻了,誇這孩子是個胖小子呢,她又聯想到偷吃上去了,沈琤看她因為生孩子受了這麼苦,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低聲道:「不讓你生了,我以後不碰你了。」

      「……琤郎……你……」她伸出手,似乎是想摸他的臉。

      沈琤特別乖順的靠過去:「我什麼?」給她摸。

      「琤郎,你又胡說八道了,你根本忍不住。」她捏了他的鼻子,哼唧唧的道。

      「……」他沈琤早就被看穿了:「……嗯……我不弄在你裡面總行了。」

      這會穩婆洗淨了孩子,放在繈褓裡遞給暮嬋,她歡喜的伸出手接過來抱在懷裡,溫柔的碰了碰孩子的小臉,眼淚幾乎掉下來。

      沈琤之前還忍得住,但現在一家三口在一起,他忽然鼻子一酸,回憶自己前世今生的不容易,深吸了一口氣笑道:「我兒子真好看。」

      暮嬋聞言,掀起繈褓的一角,往裡看了眼:「原來我沒聽錯,真是兒子。」然後低頭用鼻尖在這小東西臉上蹭了蹭,笑著埋怨道:「都怪你,長這麼大,讓娘這麼辛苦。」

      沈琤輕輕的拍了他的繈褓:「就是,讓你娘這麼辛苦。真給你起名叫沈晃得了。」

      「難道不是嗎?」暮嬋發現兒子的名字原來還可以挽救一下:「你還有別的名字?」

      「當然不是真的了。」沈琤道:「我早想好了,叫沈嵩,山大而高謂嵩,我的兒子當然要像高山一樣巍峨,睥睨天下了。」見妻子小嘴笑的抿了起來,應該是滿意了,他便逗她:「您若是願意,小名叫他小晃也行。」

      暮嬋一癟嘴:「討厭,別逗我笑了。不過,我覺得嵩字倒也恰當,我現在真覺得像生了一塊大石頭山,這會整個人可輕鬆了。而且似乎也不覺得疼了,剛才明明那麼痛苦,現在想想,剛才的感覺像是假疼。」說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了:「……琤郎……我現在覺得,我好像還能再生幾個……」

      沈琤被她的反覆無常逗笑了,真是個嬌滴滴的小娘子:「這些以後再說,你休息吧,我不纏著你說話了。」心疼的拂著她額頭被汗水黏在一起的碎髮:「辛苦你了……」

      她咬著指尖,可憐巴巴的道:「我想吃點東西再睡……」揉了揉眼睛:「……雖然有點困……但更餓……」

      沈琤忙讓人端來滋補湯給她,用蘿蔔白芷冰糖山藥熬燉排骨,她最近常喝這個,如今剛生育完不敢亂吃,吃順口的東西最保險。結果她強撐著的眼皮喝了幾口湯,裡面的排骨才啃了一小口,人就睡著了,嘴裡含的那小塊肉,還是沈琤親手給她取出來的。

      沈琤有兒子了!

      他「欽定」這是天下第一喜事,宣布所有定北軍控制的城池全部要慶祝,大肆封賞,狠狠散了一筆財。

      而京城內也是普天同慶,皇帝雖然死了,但沈琤生了兒子,這意味著老沈家後繼續有人了,而這個繼承人有一半皇室的血統,他長大後,總不至於全然不顧血緣關係,把舊朝勳貴全部殺光罷。

      大家一直盼著郡主能生個兒子,現在兒子來了,在勳貴眼中,這可是挽救他們未來的福星。之前郡主和沈琤一度鬧起矛盾,險些成不了婚,成婚後有身孕,又不知道生的男女,眾人一直惴惴不安,若是郡主生了個女兒便不再得寵,沈琤又去和別女人生兒子去了,這一干人等可就少了血緣上的保護。

      現在一顆心終於可以落地了,這個孩子將幫助眾人從舊王朝邁向新王朝。

      沈琤這邊還沉浸在兒子降生的喜訊中,另一邊泉南的捷報又傳來,雙喜臨門。

      只是在打進泉南的都城前,盧策海就帶著錦陽公主出逃了,當時泉南守將中也有想拿了盧策海邀功投降的,但反被盧策海識破,給了他出逃的機會。

      在泉南被攻破前,發生了內訌,有想保護太皇太后、皇后和福陽公主等人殺出重圍的,也有想抓住這些人投降定北軍的,雙方互不相讓,先互相砍了一頓,亂軍中,皇后和福陽公主身死,太皇太后受了驚嚇,待到城破的時候,她已經嚇的癱軟了。

      龐新傑怕這位老人家出閃失,立即派人送回京城。嶸王聽說了,就想親自上路去迎自己的母后,還是王妃勸他路上凶嫌,別接不到老人家,你再叫人綁了,才作罷。等太皇太后一到京城,就迎進了自己府內。

      暮嬋這邊坐著月子,雖然聽太皇太后回來了,但抽不開身回去探望。

      按照過來人的說法,月子坐不好,問題可大了,從腰酸腿疼再到無法生育都和這個有關係。暮嬋不敢怠慢,老實縮在屋內坐月子。她因為沒有奶水,換著法的吃催奶的食物,從花生蓮藕黃豆燉豬蹄、通草豬蹄湯到酒釀豬蹄都吃了,還有各種雞蛋糖水,明明之前十分願意吃甜的,結果變成了一看到阿膠紅棗雞蛋糖水,就想吐酸水,徹底治好了愛吃甜食的毛病。

      嶸王妃過來探望,推薦了幾個靠譜的奶娘,並未安慰她:「我生你哥的時候沒奶水,到你的時候就有了,想自己餵,總有機會的。」

      暮嬋雖然沒奶水,可也不耽誤什麼,畢竟有奶娘幫著餵,再加上丫鬟嬤嬤們整日伺候著,暮嬋生了孩子,反倒清閒了,只在得空的時候去瞧瞧孩子,抱上一抱。她發現自己生的這個小不點,簡直太可愛了,比養過的什麼東西都有趣,經常莫名其妙哭哭笑笑,現在還不到百天,不會出聲的笑,每次都是咧嘴無聲的笑,好像真有什麼開心的事似的,配合葡萄般黑亮的大眼珠,要多可愛都有可愛。

      沈琤第一次當爹,跟暮嬋一樣不得要領,見孩子討人喜歡就抱起來猛貼小臉,然後把孩子惹哭再還給妻子或者奶娘,只負責享受天倫之樂,不負責哄孩子。

      而晚上怕睡覺壓到孩子,不讓孩子和大人睡,由奶娘在旁邊的屋子照顧著。

      晚上的時候,她和沈琤還和以前一樣,還是二個人的小世界。

      她坐完月子的時候,給孩子舉辦了滿月酒,但這次筵席只請了親人和親近的將領參加,簡單的聚了聚。夫妻倆真正要大操大辦的是百歲酒,到時候暮嬋的身體真正恢復了,好好慶祝一番。

      如今生完孩子快三個月了,她恢復的很好,試著和沈琤同了房,不僅沒大礙,還因為壓抑了許久,一朝釋放,暢快無比。

      第二天晚上,兩人看完孩子回來洗了澡。暮嬋從浴桶中出來,沈琤親力親為的給她擦頭髮,她髮絲黝黑濃密,費了好幾塊手巾才給她擦的差不多乾爽了。

      擦頭髮的過程中,他發現她也沒閒著,雙手疊起來在燈影下做各種各樣的影子。一會是鴿子,一會是兔子,不停的變換,她還和生孩子前一樣,是個愛玩的小娘子。沈琤心又開始癢了,決定好好逗逗她。

      她將半濕不乾的頭髮撩到枕頭上面,平躺在床上,雙腿抬起來,在空中像踩水車一般的踏著。

      沈琤納悶:「這是幹什麼?」

      「瘦肚子和腿,人家都說這樣做有效果。」

      「可你現在不都瘦下來了麼,就別費這勁兒了。」

      她咯咯笑道:「琤郎,你真會說話。」等做完了,她又撩了下頭髮,側身朝他勾手:「琤郎,你來呀。」

      沈琤心想一定是昨晚上她盡興了,否則也不會這麼主動,但既然打定主意戲弄她,就不能輕易上鉤,他穩坐如山:「幹什麼?」

      這不是明知故問麼,暮嬋撒嬌道:「你說呢。」

      他不讓自己樂出來:「我昨晚上求你的時候,你說這一旬只能有一次,我跟你保證了。你幹什麼,想讓我違背諾言?」

      暮嬋記起自己昨晚上的話了,那是因為她當時確實不想,被他煩的沒辦法才答應的。誰知道被他一折騰,勾起了火,今晚上挺想繼續的。

      「哼!」暮嬋瞇眼瞪他,你就跟我裝吧你,看誰先繳械投降。她挑挑眉:「那就算了,睡吧。」

      沈琤心裡一抖,有點後悔,但一想到她八成也不能這麼快就放棄,估計還有後招,靜觀其變:「嗯,睡吧,今天可累我了,有了泉南藩鎮,還得派過去不少官來管,名單看的眼睛都花了,睡吧睡吧。」

      暮嬋的臉側向裡面,不讓沈琤看她,沒一會她就待不住了,想翻過身看看他的情況,不成想卻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應該是睡著了。

      她在黑暗中哭笑不得,總覺得他其實沒睡,很想推他一把叫他別裝了。但轉念一想,若是出聲叫他,自己反倒輸了,於是乾脆心一橫,真的閉眼睡了。

      沈琤以為自己裝睡裝的那麼假,一定引起她的注意,她會說忍不住笑著來推他。結果倒好,她竟然忍住了。

      沈琤不能忍了,沒臉沒皮的抱住她,親她的小耳朵:「娘子,我知道你沒睡,你剛才想要我幹什麼來著?」

      她笑著掙扎:「沒什麼,快睡覺吧。」

      「真沒什麼?」他不管那麼多,繼續親她的小嘴巴,然後聽她含糊不清的罵他小色胚,於是親的更凶了。

      沈琤不服氣的想,你明明也想的,憑什麼說我小色胚。

      暮嬋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你說你是不是?是就有,不是就沒有。」

      沈琤硬氣的道:「不是!」

      她往他耳朵裡輕輕吹了一口氣,嬌滴滴的問:「真的?」

      然後他就聽自己特沒骨氣的說了聲:「我是,還不行麼。」之後,翻身上去壓住她,心想,今晚非得好好治治你。

      第二天,他睡眼惺忪,手下都勸他保重身體,不要太為泉南的安置操心。

      沈琤卻想,你們懂什麼,小妖精不收拾能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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