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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寵之下,必有嬌妻 - 第34章字體大小: A+
     
    第34章

      沈琤這麼想並非毫無根據,在來定北之前,她可是很大膽的,又是送耳璫又是咬他耳朵的,若不是將她擄來定北觸怒她,說不定早就主動投懷送抱了。

      一定是她經過這幾日的相守,發現他是個謙謙君子,值得信賴,想要託付終身了。

      沈琤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那快給我看看吧,越快越好。」

      「著什麼急,今晚上還長著呢。」她抿嘴笑。

      「有道理,今晚上確實還長著。」和她一整夜才好。

      「所以禮物要留在最後。」暮嬋沒聽出弦外之音,牽著他的手,觀賞掛起的燈盞,碰碰這個,摸摸那個,燭光映著她的臉,塗了一層淡淡的緋色,襯的她分外嬌俏可愛。

      沈琤瞅著她,心裡跟著念叨,沒錯,禮物確實該留在最後,慢慢品嘗。

      在外面遊樂一會,她覺得冷了,捂著耳朵對沈琤道:「咱們去老太君那兒吧。」

      沈琤一聽洩氣了:「去老太君那兒幹什麼?」

      「吃吃喝喝,熬夜守歲啊。」在暮嬋的認知裡,除夕之夜自然和家人一起過,團團坐看歌舞聽曲子,吃著果脯等零嘴把夜熬:「她特意跟我說,說你好久沒在家過節了,讓咱們一定要過去。」

      行軍打仗沒有個定數,大軍走到哪裡就在哪裡過年,在老太君看來,孫子有好幾年沒在家好好待著過年了,不管平時怎麼樣,除夕這天,既然在家,一定要和她一起過。

      其實沈琤一直對過節不感興趣,每到這個時候都是士兵感情纖細,多愁善感,容易出事的時候,所以連帶著對過節沒好印象。

      要不是暮嬋,他準和平常一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

      不過,他現在既然在定北府邸,暮嬋和老太君都在,他沒理由推脫不去陪著過節:「好吧,今晚上就陪你們兩個女人過節。」

      暮嬋道:「嘁,分明是我們陪你過節,人家老太君有姨娘們陪著,至於我,本該在京城……」

      沈琤怕她翻舊帳勾起思鄉之情,忙打斷:「咱們快走吧,一會老太君等急了。」牽著暮嬋的手,走到內院,眼看要到老太君的住處,沈琤突然心血來潮的道:「我背你進去吧。」

      「為什麼?嗯,還是不要了,讓別人看到多不好。」

      「這樣顯得咱們親厚,她老人家總是嫌我對你不夠好。」沈琤逗她:「你背著我也行。」說著,從後面將胳膊伸過來,垂到她胸前,於是雙手順理成章的碰到了她胸口。

      暮嬋穿的雖然厚實,但也有感覺,使勁甩開他的胳膊,羞憤的斥責:「你幹什麼呀?大庭廣眾的。」

      「是哦,大庭廣眾之下的確不好。」沈琤接著話鋒一轉:「唉,沒辦法,誰讓我晚上摸習慣了。」

      她深吸一口氣,吃驚的看著他,隨後又羞又惱的要打他:「你太可惡了!」

      「誰讓你睡那麼沉,摸你也不知道。」沈琤哪能讓她打著,快跑了幾步,先進了屋子,暮嬋隨後追了進去,在廳內逮住他,使勁打了幾下出氣:「讓你再胡說,還說不說了?」

      沈琤一邊笑一邊躲:「我知道錯了,不說了。」

      待打完,才發現屋內榻上坐著的老太君和旁邊椅子上坐著的幾位姨娘都齊齊呆怔的看著他們。

      老太君是見過風浪的,壓得住陣,先開口道:「……你們來了?」

      「啊……公子來了,我們姐妹幾個那邊還有事,就……不打擾了。」幾個姨娘紛紛起身:「老太君了,我們先走了,明早再來給您拜年。」

      老太君叮囑道:「去吧,明早別忘了給菩薩上香。」

      等姨娘們走了,老太君才略顯尷尬的道:「……這麼看,你們感情還挺好的。」

      沈琤馬上道:「是啊,您也看到了,我們這般毫無顧忌的打打鬧鬧,就像老夫老妻,啊不,就像青梅竹馬一樣熟絡了。」

      暮嬋心說,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故意在老太君面前擺出跟我感情好的樣子,難怪在門口就惹我打你。的確是好計策,這麼一鬧,勝過他跟老太君解釋千言萬語,老太君一看便知,他們感情很好。

      暮嬋看他這麼得意,不給面子的哼了一聲。

      老太君樂了:「琤兒,看郡主的意思,好像跟你並不熟啊。」伸手將暮嬋攬到身邊,笑問道:「他剛才怎麼惹你了?說出來,我給你出氣。」

      她說不出口,搖搖頭:「小事而已。」

      「看人家郡主多通情達理,還知道維護你。」老太君這話看似是誇獎暮嬋溫柔賢淑,但仔細一品,像是誇他倆感情好,果然沈琤很受用的笑著不住的點頭。

      老太君道:「琤兒,你可得好好對郡主,要是讓我知道你對不起人家,我饒不了你。」又握著暮嬋的手,端看小媳婦一般的笑道:「真沒想到我們沈家這麼有福氣,能娶到一個仙女似的郡主。」

      暮嬋被誇的不好意思,垂眸道:「琤郎神武蓋世,救駕有功,才有了皇帝的指婚。」

      沈家有福氣,是因為沈琤爭氣。

      老太君看看沈琤又看看暮嬋,知道兩人情投意合,長舒一口氣笑道:「看你們倆這樣,我就放心,否則我一直擔心,人家郡主看不上我這個飛揚跋扈作惡多端的孫子可怎麼辦。」

      暮嬋嘴角掛著笑意,撩起眼簾,瞅了瞅沈琤,又笑著移開了目光。

      老太君見時機合適,也得為孫子說兩句好話了,拍了拍暮嬋的手背:「我這個擔心可是貨真價實的,我這孫子犯起倔來,誰都勸不聽,他心裡有你,你若是不搭理他,他也看不上別人。我們沈家現在就他一個男丁,假如你不喜歡他,他又看不要別人,你說我急不急?」

      暮嬋面帶羞色:「您別擔心了,他挺好的。」

      老太君如釋重負,笑道:「琤兒,你真是有福氣。」

      那當然,現在的幸福可是建立在上一世的慘敗上的,踏著自己的屍骨又來一次,才有現在的成就。

      在老太君面前顯擺完恩愛,讓老人家從心底裡高興,又寒暄了幾句,便讓大丫鬟告訴二管家可以讓戲班子進來了,趁著現在氣氛喜慶,準備將過年的氣氛向著熱烈再推進一步。

      暮嬋見下人搬了戲台進來,欣喜的道:「咱們看傀儡戲啊?」

      老太君見兩人興趣相投,非常高興:「你也喜歡?正好,你看看他們跟京城的戲班子差多少?」

      沈琤一聽要看傀儡戲,悲從中來,這破玩意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讓人操縱幾個提線偶人演故事麼,但見她倆喜歡,他不好掃興,跟著附和道:「是啊,挺有意思的,快開演吧。」

      他本來打算猛灌她的酒,等她意亂情迷後,叫她半推半就的接納他。

      沒成想,此時此刻,跟老太君一起看起了傀儡戲,真是合家歡樂。

      他不死心,在她看的入戲的時候,勸道:「你別光吃果脯了,若是渴了,我給你拿點酒飲。」

      「還是不了,喝酪漿好了,我怕了你們定北的酒了。」她心有餘悸,上次品嘗過烈酒,終生難忘,不能再讓舌頭和胃受苦了。

      沈琤不死心,慫恿道:「哪有晚上喝酪漿的,不如喝葡萄酒吧。」

      暮嬋抿嘴笑道:「幹嘛呀,是不是想把我灌醉?」說完,猛地省察到了他的心思:「就是想把我灌醉吧,才不中你的計。」

      沈琤被拆穿,以退為進的低笑道:「你說我要把你灌醉,那你說說,我把你灌醉了,想幹什麼?我總得有點目的吧。」

      「……」暮嬋說出來:「肯定不是好事。」

      「我要是摸你,趁你睡熟了就行,所以我將你灌醉,到底要做什麼?」

      暮嬋說不過他,想了想叫人幫忙,跟津津有味看戲的老太君道:「琤郎總是找我說話,都沒法好好看戲,我去您那邊坐。」

      老太君埋怨的看向沈琤:「你不是說你也想看麼,那就好好看,不要說話。」

      這時沈琤就看到暮嬋偷偷從老太君旁露出半截身子,朝他吐出半截舌頭做個了個鬼臉。

      他不僅沒被氣到,反而更覺得她誘人,盤算著怎麼才能占到一點便宜。

      傀儡戲演的是《鴻門宴》,劇目算短的,很快就演完了。

      接下來是竿戲,算是百戲雜技的一種,一人用胸或者腦門頂著一根竹竿,竹竿上則攀一個人或者數個人,在空中做出各種危險的動作,甚至會隔空飛攀到另一根竹竿去,看了叫人緊張的手心出汗。

      暮嬋就是這種手心出汗的人,她甚至比表演者還緊張,一度坐立不安,但看到老太君和沈琤都很淡定,她不好叫停,便對老太君道:「您先看著,我去更衣。」

      老太君嗯了一聲,吩咐兩個大丫鬟陪著她。

      沈琤一見她走了,就要起身追出去,老太君按住他:「她去更衣了,一會就回來了。」更衣就是如廁,在老太君看來,這種事沈琤追出去陪著總不合適。

      沈琤很想說,不管她去幹什麼,我陪著一點問題沒有,但不好說破,只得道:「哦,既然這樣,我等她。」

      竿伎很快表演完了。為了緩和一下大家緊張的心態,二管家很貼心的在竿戲後面安排了琵琶曲。

      就見低頭走進來一排身著高腰襦裙的歌姬,為首的歌姬懷抱琵琶坐在紅木圓凳上,細腰酥胸。細眉杏目,眼睛天生會笑,粉唇輕抿半遮嬌顏,淺笑盈盈吟唱:「綠葉陰濃,遍池塘水閣,偏趁涼多。老燕攜雛弄語,有高柳鳴蟬相和……」

      沈琤意興闌珊的聽著,忽然注意到為首的歌姬媚眼如絲,目光一直往他身上放,一邊唱著一邊拿眼神撩他。

      這樣的勾引他早就習慣了,每次慶祝宴飲的時候,唱曲的歌姬不對主將獻媚才是怪事。

      歌姬美目眄視流盼,向他盈盈媚笑,眼中盡是挑逗。

      沈琤打了個冷顫,嫌棄的想,你這種貨色也敢來勾引我?

      老太君瞧的不自在,埋怨的看向二管家,心想你從哪裡找的狐媚子,大過年的跑來放騷。

      二管家沒看懂老太君的眼神,這唱的不是挺好的麼,老太太怎麼不高興了?小心翼翼的湊上去,低聲道:「您有什麼吩咐?」

      老太太正要說話的時候,就見暮嬋返了回來,便對二管家道:「你先下去,一會再吩咐你。」

      暮嬋不知道這屋內氣氛已經發生了變化,坐回老太君身旁,心裡暗暗高興竿伎已經結束了,專心的聽起曲子來。

      為首的歌姬就見這進來的女子姿容絕豔,氣質華貴,配得上風華絕代四個字,自己頓時矮到了塵埃裡,眼神一瞬間暗滅下來,再無任何光彩,口中木訥的唱道:「……驟雨過,珍珠亂糝,打遍雨荷……」雨字一出口,猛地驚出一身冷汗,果不其然,其他七人唱的分明是:「打遍新荷。」

      她的唱腔錯了,一下子凸顯了出來。

      二管家狠狠的瞪了一眼,老太君此時沉聲道:「學藝不精還出來獻醜!還不帶下去!」又訓斥二管家:「你是怎麼挑人的?這種人也拿到主子面前,成心給主子添堵是不是?」

      二管家心裡罵那歌姬,你這小蹄子,你給我等著,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沈琤想起上次張執事幫自己圓謊,還沒給他獎賞,於是道:「我看之前管書房的張執院挺機靈的,就讓他接替你先做二管家吧,至於你,回去做執事再歷練歷練。」

      「……是,謝大人,謝老太君。」被貶職當然不開心,尤其是在除夕夜,他回頭對為首的歌姬低聲凶道:「還不滾下去!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等人下去了,又問老太君:「下面還有行軍戲,我這就去把人叫來。」

      沈琤馬上叫停:「亂哄哄的,我不想看了,到此為止吧。」又問暮嬋:「你還想看嗎?」

      暮嬋只不過出去一會,回來氣氛就變了,她是想繼續看戲消磨時間的,但見老太君似乎不開心,便搖搖頭:「我無所謂的,看老人家的安排。」

      因為方才那個逾越的歌姬,老太君心情也糟了,不想再看了:「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沈琤欣喜:「就是,咱們一起說說話多好,那些咿咿呀呀的歌有什麼好聽的。」

      老太君警覺的問:「真覺得沒什麼好聽的?」

      懷疑我?這就好笑了,我行軍在外,連京城都打進去過,要是喜歡女人,多少個都有了,何必在府裡跟歌姬搞在一起:「沒聽我說麼,咿咿呀呀的,覺得我像是喜歡的樣子麼。」

      老太君顯然不這麼看,就怕孫子一時把持不住,將人家郡主氣走了,沈家祖墳冒煙才能娶到郡主,別一著不慎全盤皆輸,重重的道:「那就好。」

      暮嬋錯過了關鍵,隱隱覺得其中肯定發生了什麼,但卻猜不著,聽的雲裡霧裡的。

      這麼一折騰,時間也快到了午夜,隨著外面的鞭炮聲越來越多,新的一年終於到來了。

      老太君才微微打了個哈欠:「……好了,都回去休息吧。」沈琤便一把抱起暮嬋:「那我們走了。」

      她嘴裡還吃著一瓣橘子,沒來及咽下去,就被他拉著出了門:「你慢點,反正城裡現在都在放鞭炮,吵得不得了,回去也睡不著。」

      「本來就不是睡覺,你不是說要送我禮物麼,咱們這就回去。」

      「……其實你剛才惹我不開心,那禮物我都不想送了。」她嬌嗔道:「誰讓你在老太君面前臭顯擺我跟你好了。」

      「顯擺事實也不行,你對我太嚴苛了吧。」

      「還嚴苛,你晚上睡覺還摸我呢。」說到這兒,她臉上一紅,下了決心:「禮物不送了。」

      不送了怎麼行,今晚上就指這個活呢,沈琤哄著她往回走:「我知道你說的是氣話,你也說了我挺好的,就算一時口無遮攔冒犯你了,都過去兩三個時辰了,也該原諒我了。」

      暮嬋也沒想真的跟他生氣,哼笑道:「才兩三個時辰就想原諒你呀?」

      「我才想起來,不是兩三個時辰,是一年了。去年的事,新的一年都來了,你還記仇?」

      她抿嘴笑道:「那好吧,原諒你了。」

      跟著暮嬋進屋後,他將丫鬟都屏退後,反插好門,坐在床上,笑瞇瞇的問道:「你要給我什麼禮物?我知道,按照慣例要閉上眼睛對不對?」

      她怔了下,便笑著點頭:「那就閉上吧。」

      沈琤美滋滋的合上眼睛,心想她一定是在寬衣解帶了,不過怎麼沒聽到她靠過來?不打緊,說不定是害羞,所以動作才慢了點。

      他知道她一貫好哄,從來不是逮住一點事就作天作地的人,所以膽子不由得大了點,心想如果她臨時反悔,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得手。

      ……是的,要得手。

      這時候另一個想法又跳了出來,你真是活膩歪了,她心不甘情不願的,你就等著每天給她擦眼淚吧,不對,是給你自己擦眼淚罷。

      ……閉嘴,滾一邊去!說要得手就得手!

      這時感覺到暮嬋的溫暖柔軟的小手勾了過來,他心裡一動,正要睜眼,就聽她叮囑道:「別睜眼,跟我來。」

      沈琤心裡納悶,這是要去哪裡?忽然有一個念頭蹦出來,難道是要一起洗浴?哎,這、這可太叫人血脈賁張,難以自持了。上一世他都沒有過這種豔福。

      腳下像踩了棉花,深一腳淺一腳的隨著她飄了幾步,然後便停了下來。

      「睜開眼睛吧。」

      沈琤緩緩睜眼,就見他正前方的牆上,掛了一副畫像,上面是微笑莞爾的暮嬋,她腳下還趴著一隻狸花貓,正如他描述中的嶸王送給他的畫像一般。

      「這……是……」沈琤腦子轉的快:「這畫像不是燒了嗎?怎麼被你找到了?」

      「不是找到了,是我寫信給我父王,讓他重新托人畫了一幅。正好趕上新年之前送來了。所以你不用難過了,雖然那副畫像燒了,但是現在又有新的了。」她微笑道:「怎麼樣,和我父王之前送你的那副一不一樣?」

      「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禮物?」沈琤聲音顫抖的道,但顫抖的原因不是激動。

      「是呀,很意外吧?是不是沒想到?」

      「的確沒想到。」他梗了梗脖子,聲音艱澀的道:「你真是有心了。」

      「你聲音怎麼哭唧唧的?」

      「哪有,分明是我太高興了,情難自已。」沈琤大聲爭辯。

      沒有投懷送抱,只有一幅畫。沈琤啊沈琤,你剛才不是洋洋得意的想今晚一定要得手嗎,怎麼樣,期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哼!

      且慢,別忘了,你們上一世就是夫妻,又是不曾共赴巫山,你好好回想一下,她哪裡敏感,哪裡一碰就軟成一汪水,霸王硬上弓不行,引誘她失去矜持,也並非不可能吧。這跟行軍打仗一樣,被動守城不如主動出兵。

      ……對啊,有道理。

      沈琤不由得在腦海裡搜刮了一番,上一世的情景仿佛發生在昨天歷歷在目……她哪裡一碰就化成一汪水來著……

      突然他鼻子一熱,再一摸,手上沾了血點:「……」不是吧,難道想自己的媳婦也有罪,也要被老天爺懲罰嗎?

      暮嬋嚇的忙掏出帕子給他擦鼻子:「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叫大夫?」

      他靈機一動:「唉……我知道怎麼回事,叫大夫也沒用……只有你能幫我。」

      「怎麼幫?」她毫不猶豫的問。

      沈琤將嘴角微不可察的笑意收斂回來,心裡盤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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