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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嬌和病美人 - 第67章 春獵 開心,想吻殿下。字體大小: A+
     
    荊寒章被拽上床時, 還在心猿意馬,但外面的貓叫聲此起彼伏,沒一會荊寒章就再次捂著後頸縮到了被子裡, 一點其他的心思都不敢生了。

     晏行昱側躺在他身邊, 伸出手輕輕捂住荊寒章的耳朵, 雙眸在灰暗中仿佛墜落的星河,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荊寒章心裡那點恐懼好像隨著晏行昱放在他耳朵上的雙手給隔絕在外, 他放下捂在後頸的手,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訥訥道:“你……你有什麽怕的東西嗎?”

     晏行昱想了想, 溫聲道:“我怕在殿下面前發瘋。”

     荊寒章被捂著耳朵沒聽清, 蹙著眉扒拉一下晏行昱的手腕:“你說什麽?沒聽清。”

     晏行昱低笑一聲,湊上前咬了荊寒章的唇一下,啞聲道:“我怕殿下不和我成親。”

     荊寒章:“……”

     荊寒章差點就要落荒而逃了。

     他將被子拉高了些,擋住自己通紅的臉:“春獵回來, 我就去求父皇下旨賜婚。”

     晏行昱聲音更輕了:“好。”

     荊寒章將自己埋在被子裡暗自激動了一會,才平複好心情,嘗試著朝晏行昱伸出手。

     晏行昱想都不想直接滾到了他懷裡,像是貓一樣伸了個懶腰, 緊緊抱住荊寒章。

     荊寒章壓抑著歡喜,抱著晏行昱睡了,耳畔的貓叫聲似乎再也引不起他的注意,耳邊全是晏行昱微緩的呼吸聲。

     半夢半醒間,他懷裡的晏行昱似乎動了一下,荊寒章皺著眉含糊喊了聲:“行昱?”

     晏行昱俯下身親了他一下,長發披散下來掃著荊寒章臉頰有些癢癢的。

     隨後懷抱裡一空,晏行昱下了塌。

     荊寒章迷迷瞪瞪地張開眼睛, 視線中瞧見晏行昱披著他寬大的外袍,正舉著燭緩慢走出內室。

     “他這是去做什麽?”

     荊寒章腦子有些不清楚,強撐著在榻上坐了半天,等到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耳畔好像有些奇怪,安靜得要命。

     荊寒章細聽了半天,才意識到那一直縈繞在自己耳畔的貓叫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全部消失了。

     怪不得突然這麽安靜。

     荊寒章忙掀開被子要下榻去尋晏行昱,腳還沒碰到地,門就被推開,晏行昱舉燭而來,他大概是去沐浴了,長發濕淋淋的,發梢還在往下滴著水。

     荊寒章擰眉道:“怎麽了?”

     晏行昱將燭台放下,垂眸笑著朝他走來。

     他齒間咬著一根細不可查的銀針,在走路間被他輕輕吐到一旁,銀針落地,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晏行昱走到了榻邊屈膝爬上床,動作熟稔地抱住荊寒章,身子恍若無骨似的歪在那溫暖的懷抱裡,幾乎像是得到救贖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眉目間全是難得的滿足。

     荊寒章忙抱住他,伸手摸著他的額頭,感覺到有些發燙連忙把被子往他身上裹。

     “去沐浴了?”

     晏行昱臉頰有些濕痕,眸子濕漉漉地看著荊寒章,小聲說:“去解決了幾個蟲子,身上沾了點血,怕殿下覺得難聞便去沐浴了。”

     荊寒章給他擦發上水的手一頓,驚愕看他。

     “沒事了。”晏行昱彎著眼眸衝他人畜無害地笑,“那些貓也全被嚇走,殿下今日能睡個好覺了。”

     荊寒章心底一陣發寒,想再追問但看晏行昱似乎極其疲倦,說完這句話便疲憊地闔上雙眼,似乎不想再多說。

     哪怕貓已經被趕走,但荊寒章卻一整夜未睡。

     一大清早到了上朝的時辰,荊寒章輕手輕腳地起床,臨走前摸了摸晏行昱的額頭,發現昨晚的燒已經悄無聲息退了下去,微不可查松了一口氣。

     他將自己的外袍塞到被子裡讓晏行昱抱著,回頭看他一眼,這才緩步離開了。

     晏行昱難得睡了個好覺,睜開眼睛時已經日上三竿了,他抱著荊寒章的衣服在床榻上滾了兩圈,喚道:“阿滿。”

     有暗衛悄無聲息地從房頂落在榻邊,單膝點地,道:“公子,阿滿昨日被您派去國師府拿卷軸,今日還未歸。”

     晏行昱抱著荊寒章的衣裳漫不經心往臉頰上蹭,隨口道:“以阿滿的身手,不會被困在國師府。是晏戟出手了?”

     暗衛道:“是。”

     “把阿滿救出來,不必去拿卷軸了。”晏行昱打了個哈欠,“他們能惱羞成怒扣我身邊的人,說明紫微星真的要落了。”

     他說著,又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

     暗衛訥訥說不出話。

     “還有一事。”晏行昱突然道。

     暗衛立刻肅然:“公子請吩咐。”

     晏行昱歪頭道:“去查查皇帝塞女人給殿下要到底要教他何事?”

     暗衛:“……”

     殺伐果決的暗衛頭一回被主人的吩咐給弄呆了:“啊?”

     “就之前那個。”晏行昱耐心很好,“那女人能教的,我也能學著教殿下,去。”

     暗衛:“……”

     暗衛一言難盡,露在外面的眼睛全是驚愕和不可置信。

     暗衛正要說話,荊寒章就推門而入,手中還端著一碗藥。

     他輕手輕腳地進來,似乎怕吵醒晏行昱,但剛到內室就掃見榻邊有個黑衣人正單膝跪在那,當即愣了一下。

     晏行昱一揮手,暗衛立刻消失。

     荊寒章詫異地看著那身手極高的暗衛轉瞬消散,走到榻邊將晏行昱扶了起來,蹙眉道:“那是你的暗衛?阿滿呢?”

     “阿滿有事去忙了。”晏行昱說著,接過藥小口小口喝著。

     “哦。”荊寒章沒有多問,抬手撫了撫晏行昱凌亂的發,道,“你剛才給那暗衛吩咐了什麽嗎?”

     晏行昱如實說了:“我想知道陛下讓那女人教殿下什麽,我好學著來教殿下。”

     荊寒章:“……”

     荊寒章差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紅著臉擺手:“別別、不!你不要!”

     晏行昱疑惑道:“不要?”

     荊寒章都氣急敗壞了:“你別……你別學,這種東西不是學就能會的。”

     晏行昱也不害臊地誇自己:“我很聰明,一學就會。”

     荊寒章:“……”

     荊寒章深吸一口氣,覺得必須要嚴肅對待這件事情,不能讓晏行昱稀裡糊塗地從別人口中知道這種事。

     這人都已經是他的了,那雪地上第一個腳印也要他留才對。

     “別學了。”荊寒章耳根通紅,垂著頭小聲道,“等我們成親了,你、你殿下教你。”

     晏行昱詫異道:“殿下會?”

     荊寒章哼唧道:“你殿下什麽不會?”

     晏行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好,那還是殿下教我。”

     荊寒章實在是受不了晏行昱這麽正經的樣子說出那麽……惹人遐想的話,連忙說正事打斷這個危險的話題。

     “春獵已在準備,等過幾日我帶你去獵場。”

     晏行昱還從沒去過獵場,他將藥喝完,像是個頭一回出門玩的孩子,問:“獵場是不是很大?”

     荊寒章點頭:“很大。等你病好了,我教你騎馬。”

     晏行昱笑得眼睛都彎了:“好。”

     荊寒章見他開心,又說了一些往年春獵上的趣事,逗得晏行昱在他懷裡笑得不行。

     這時,有親衛過來稟報:“晏丞相來了。”

     正在笑的晏行昱突然一愣。

     荊寒章見自己好不容易哄好的人又要不開心了,立刻怒道:“不見!讓他走!姓晏的人本殿下一個都不見!”

     親衛領命離開。

     晏行昱見荊寒章氣得不行,輕輕拽拽他的袖子,小聲道:“其實見一見……”

     “不見。”荊寒章生氣道,“昨晚他們都敢在皇子府正大光明地想強人了,見行不通又打算來軟的,哪有這麽便宜的事讓他們佔?!”

     晏行昱:“可……”

     “別管他們。”荊寒章小聲嘀咕著把晏行昱抱在懷裡,“我今早去尋我大哥要人了,現在我們府上全都是暗衛,他們要是再敢來,直接亂箭射死他們!”

     晏行昱:“……”

     晏行昱噗嗤一聲笑出來。

     荊寒章不滿道:“笑什麽,你殿下是認真的。”

     晏行昱安撫他,道:“我知道。”

     ***

     入夜,二皇子府。

     封塵舟跪在地上,二皇子翹著腿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封塵舟在京都城奔逃數日,整個人都消瘦一圈,衣衫襤褸,甚至連臉頰上都帶著點傷痕,看著極其狼狽。

     不過封塵舟臉皮極厚,哪怕這副熊樣了依然風度翩翩,他一撩那亂糟糟的白發,笑著道:“二殿下,我可是帶有十足的誠意。”

     二殿下單手撐腮,笑的像是狐狸似的:“哦?誠意?封大人難道不是被荊寒章逼得走投無路才來投靠我嗎?”

     提起荊寒章的名字,封塵舟下頜一緊,似乎狠狠咬了牙一下,他深吸一口氣,皮笑肉不笑道:“也能這麽說。我為殿下獻上誠心,只要殿下能為我殺了荊寒章。”

     二皇子笑起來:“說來聽聽?”

     封塵舟從那破破爛爛的衣衫裡掏出來一樣東西,拱手遞給二皇子。

     二皇子瞥了一眼,瞳孔一縮。

     封塵舟手中,正是那枚遍尋不到的玄玉令。

     封塵舟勾唇一笑:“攝政王留下的蟄衛……夠不夠算我的誠心?”

     二皇子臉上的笑已經收了起來,他漠然看著仿佛是個乞丐似的封塵舟,冷聲道:“這若是真的玄玉令,你又怎麽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封塵舟深呼吸,道:“因為我惜命。”

     “什麽意思?”

     “我曾為……一位大人物偷了這枚玄玉令,這兩年時間京都城的蟄衛已經對他唯命是從。”封塵舟說著,有些挫敗道,“但蟄衛在京都城隱藏的人太多,哪怕用玄玉令,兩年都沒能完全挖出來,我冒死從那人手中偷來玄玉令,卻不敢用。”

     因為他怕用玄玉令尋來的蟄衛會將他的消息透露給大人,畢竟封塵舟不知道受那人命令的蟄衛到底還為不為玄玉令所用。

     “二殿下位高權重,手中應該有蟄衛的消息。”封塵舟道,“用這枚玄玉令……”

     他還沒表完忠心,二皇子就冷淡道:“那個人是誰?”

     封塵舟猶豫了一下。

     二皇子手指輕輕一敲桌子:“封塵舟,你的話有幾分假幾分真連我都辨別不出來,所以你就算編出無數緣由來,我一個字都不信。你若想要我護住你的性命,就告訴我,讓你偷玄玉令的人,是誰。”

     封塵舟大概是真的被逼狠了,跪在地上半晌,下頜一緊,握緊拳頭,低聲道:“是……攝政王遺孤。”

     二皇子正在敲桌子的手指突然一頓,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封塵舟,連一旁的暗衛臉上也全是愕然。

     “攝政王戰死沙場那年,王妃難產而死,留下一子。”封塵舟怕他不信,飛快道,“那孩子被攝政王舊部送去江南……”

     二皇子沉聲道:“我知道,但那孩子在去江南的路上就已經夭折了。”

     封塵舟道:“並沒有夭折,那是……”

     “你想說那是假的?”二皇子險些被氣笑了,“那孩子的屍首被運送回京,以世子之禮隨著攝政王的衣冠下葬皇陵,此事已是京都城人盡皆知的秘密。”

     封塵舟卻一口咬死了那孩子沒死,他背後之人就是攝政王之子。

     二皇子沉沉看了他許久,最後不知有了什麽考量,還是將玄玉令收下,也間接表示,他保了封塵舟這條命。

     封塵舟徹底松了一口氣,連日的追殺奔波讓他在放下心的一刹那就昏了過去。

     ***

     荊寒章並不知道有人正盯著他的腦袋,他從西北歸來後懂事了不少,皇帝大概是看開了,懶得管他斷不斷袖,給他隨意安排了差事歷練歷練。

     荊寒章這幾日每日早起點卯,下朝後回來陪晏行昱飲藥,隨後便是幫瑞王籌備春獵之事。

     七日後,春獵到了。

     皇家春日圍獵的獵場往往是離京都城半日路程的千杖山,荊寒章怕晏行昱身子受不了太顛簸,將兩人同行的馬車上鋪滿了軟墊,幾乎將能用到的東西全都滿當當堆上了車。

     皇帝本來還告誡他不要這麽招搖,但荊寒章的歪理一套一套的,皇帝說他一句他要回嘴五句,說晏行昱半句,他能喋喋不休說一天去。

     最後皇帝徹底被他嘮叨煩了,讓他滾滾滾,示意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朕不管了。

     荊寒章美滋滋,全都按照晏行昱怎麽舒服怎麽來。

     龍輦出京,陣仗極大,晏行昱的馬車慢悠悠跟在後面,看著不像是出行,反倒像是在散步。

     荊寒章策馬跟在馬車後,起先晏行昱還在疑惑他為什麽不進來陪自己,還撩著車簾喊他,一聲又一聲把荊寒章喊得滿臉通紅,拿著劍鞘將車簾壓著,不讓晏行昱冒頭。

     七殿下是個斷袖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京都城,又不少人拿這個做文章明裡暗裡貶低荊寒章,但他對旁人的評價毫不在意。

     周圍的侍從全都在奇怪地看兩人,荊寒章無意中察覺到,冷冷道:“不該看的別看,當心你們的眼睛。”

     眾人一驚,還以為是自己看好戲的眼神被發現了,連忙垂下頭不敢再看。

     但荊寒章的親衛卻知道,七殿下只是不想別人的眼睛落在晏行昱身上而已。

     出京都後半個時辰,晏行昱就知道荊寒章為什麽非得在外面了。

     荊寒章一是怕有人埋伏,二則是擔心相府那群混帳東西又靠過來給晏行昱找不快,所以握著刀柄十分警惕地看著周圍。

     果不其然,沒一會,晏沉晰就策馬追了上來。

     荊寒章眼尖地掃見,對還在鍥而不舍想要掀開簾子看他的晏行昱道:“別掀簾子,我馬上回來。”

     晏行昱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不動了。

     晏沉晰飛快而來,但但他還沒靠近晏行昱的馬車,荊寒章就一把拔出了刀,眼睛眨都不眨地朝著橫衝而來的晏沉晰劈了過去。

     晏沉晰一驚,本能拔刀截住荊寒章的利刃。

     鏘鏘兩聲劍刃相撞的聲響,兩人交錯而開。

     晏沉晰的手被震得微麻,愕然去看荊寒章。

     荊寒章這兩年長進飛快,他隨手挽了個花將刀收回,懶洋洋道:“喲,這不是晏統領嗎?你不去隨著父皇的龍輦,來這裡做什麽?你這麽凶巴巴地直衝過來,本殿下還以為是刺客呢。”

     晏沉晰:“……”

     這混蛋身手有長進,連臉皮都厚了不少。

     晏沉晰被他震的手發麻,冷冷道:“我要見行昱,晏相有話讓我帶給他。”

     荊寒章直接嗤笑一聲,語氣前所未有的欠揍:“上回來找我行昱時不是氣勢很凶,沒接走人直接甩手就走嗎,怎麽現在又過來了?本殿下的鹿可不是你想見就見,想不見就不見的。”

     晏沉晰:“你!”

     晏沉晰沒他臉皮厚,也沒他那麽能說會道,當即氣得臉色發白。

     “快去護著我父皇吧晏統領。”荊寒章手指輕輕一彈,刀出鞘半寸,他語氣依然吊兒郎當的,但眼神已全是森然的戾氣,“龍體事關重大,若是有一丁點損傷,你作為驚蟄衛統領,怕是不得善終。有來這裡做無用功的功夫,還不如去派人看看獵場獵宮是否有賊子埋伏。”

     晏沉晰臉色陰沉至極,但也知道自己不能離帝輦太久,他咬牙切齒地看了一眼從始至終沒露面的晏行昱的車輦,才一勒馬繩,飛快策馬離開。

     荊寒章吹了個口哨,懶洋洋地勒著馬繩溜達到晏行昱的馬車旁。

     見晏行昱乖乖聽他的話,一次都沒露面,荊寒章心情更好,他用刀鞘輕輕撩開車簾,垂眸對上晏行昱仿佛星火似的眸子。

     晏行昱雖然沒看到,但也聽到了不少,眸中全是依賴和歡喜。

     “殿下。”

     荊寒章拿刀鞘撩著簾子,眸子溫和地和趴在車窗沿上的晏行昱對視,好像是在邀功似的,洋洋得意道:“你殿下給你出氣,開不開心?”

     晏行昱拚命點頭,毫不羞澀地說出自己的欲望:“開心,想吻殿下。”

     荊寒章:“……”

     荊寒章差點從馬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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