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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嬌和病美人 - 第58章 禁足 公子,用藥了。字體大小: A+
     
    晏行昱喊他:“殿下。”

     殿下裝死。

     晏行昱害怕他掉下去, 伸出手拽著荊寒章的腰封,用力一拽,正在裝死的荊寒章猝不及防直接被他拽著翻了個身, 愕然看他。

     晏行昱說:“殿下別掉下去了。”

     荊寒章怒氣衝衝:“你……”

     他還沒說完, 晏行昱就蹭了過來, 毫不客氣地貼到荊寒章懷裡,雙手拽著他的衣襟不讓他走。

     荊寒章心臟開始狂跳, 艱難道:“你你你……你在幹什麽?”

     晏行昱閉著眼睛,將手中的弩解下來隨手扔到床下,如實道:“蹭帝氣。”

     荊寒章:“……”

     荊寒章幾乎算是認命, 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心臟狂跳。

     他已經不像之前那樣自欺欺人,現在的他已經開始明白——自己已經斷袖了。

     在他開始期待又排斥晏行昱和他親密接觸時,就已動心了,但他性子太別扭, 一直不敢承認。

     昨日他不打自招地說出“我才沒有喜歡行昱”後,荊寒章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瑞王又沒指名道姓,自己為什麽第一反應就是晏行昱?

     荊寒章一整夜都沒睡,加上皇帝重病, 攪和得他心力交瘁,隨後瑞王告知他這幾年二皇子八成會被立儲。

     荊寒章在下定決心要助大哥奪位時,不可一世從無牽掛的七殿下第一反應便是……

     “若是我失敗了,晏行昱怎麽辦?”

     這個念頭猛地襲向腦海後,荊寒章仿佛撥開雲霧見青天,徹底認清了自己的真心。

     知道自己喜歡晏行昱後,荊寒章回想起自己之前扭扭捏捏排斥晏行昱的架勢,頓時覺得自己又愚蠢又幼稚。

     但即便如此, 看清自己內心的荊寒章再次面對晏行昱時,還是不自覺地想要逃避。

     荊寒章和瑞王一起奪位,不知有多少勝算。

     若是失敗,恐怕是身首異處,化為孤魂野鬼。

     荊寒章想要在對晏行昱還沒有那麽深愛的時候遠離他,至少不要讓晏行昱對他的感情再加深,省得日後奪位失敗後,給他徒增痛苦。

     荊寒章本來是這麽打算的,但一見到晏行昱,他立刻推翻了腦海中的打算。

     避什麽避?避個鬼!

     感情這種事,是能逃避得了的嗎?

     這麽想著的荊寒章,幾乎對之前暗自盤算遠離晏行昱的自己產生了怨恨。

     他一邊羞澀一邊生氣地上了塌。

     但荊寒章本性還是別扭,隻好意思在床沿躺著。

     然後……就被直白得坦蕩蕩的晏行昱給拽到了床榻中央,抱了個滿懷。

     荊寒章睜開眼睛,看著懷裡的晏行昱。

     晏行昱每次在他身邊睡得都很熟,每次清早起來時迷迷瞪瞪地都要鬧著要抱才肯起來。

     但荊寒章問過阿滿,阿滿說他家公子從小到大從來不賴床,一旦睜眼必定是極其清醒的。

     荊寒章這才知道,睡眼惺忪迷迷瞪瞪的晏行昱是獨屬於自己的。

     荊寒章莫名有些難過。

     晏行昱對他這般特殊,這感情卻不是愛慕。

     荊寒章盯著晏行昱絲毫沒有防備的睡顏,心中突然閃現一個念頭。

     ——他想要晏行昱每一日睡覺時都如常人般,不必隨時防備著有人殺他,不必渾身冷汗地做無數噩夢,他想讓渾身是刺的小鹿將渾身的暗器卸下,隻用一個懷抱來滿足他缺失的所有安全感。

     浮現這個念頭後,荊寒章呆呆地想:“我完了。”

     他徹底栽在晏行昱身上了。

     晏行昱根本不知道荊寒章腦子裡在想什麽,他睡在陌生的榻上、手中沒了弩,本該心慌意亂,連閉眼都不敢,但在荊寒章的懷抱中,似乎所有的暗箭痛苦全都被阻擋在外。

     沒有他伸手就能碰到的冰冷暗器,沒有噩夢中讓他驚恐的胭脂香,沒有要勒死他的那雙纖纖玉指,也沒有生生斷了雙腿後苦等不來郎中的黑暗絕望。

     晏行昱一覺睡到了夜幕降臨,才迷迷瞪瞪地醒來。

     荊寒章已經醒了很久,但怕晏行昱睡不好,沒敢走遠,坐在榻上漫不經心地畫玉雕的花紋。

     聽到動靜,他微微垂眸,隨口道:“睡飽了?”

     晏行昱揉著眼睛,含糊地說:“殿下……”

     他還沒說完要求,荊寒章就自然而然地俯身抱了他一下。

     晏行昱:“……”

     晏行昱呆了一下,這還是荊寒章第一次主動抱他。

     荊寒章瞥他,裝作若無其事道:“這麽困,你昨晚做賊去了?”

     晏行昱搖頭:“我在抄佛經玩。”

     “玩?”荊寒章震驚了,無法理解竟然有人拿抄書來當玩。

     荊寒章肅然起敬。

     晏行昱坐起身,看了看外面竟然天黑了。

     “殿下幾時了?”

     “誰知道呢?”荊寒章根本不顧時間,將最後一筆花紋畫好,問,“餓不餓?不餓就再睡一會。”

     晏行昱摸了摸肚子,點頭:“餓了。”

     荊寒章笑了一聲,才下榻去讓人將藥膳和素齋送上來。

     晏行昱的衣服睡得皺巴巴的,荊寒章隻好拿自己的衣衫過來給他。

     上次在大皇子府上時,晏行昱也曾穿過荊寒章的衣裳,那麽瘦弱的身體穿著自己寬大的衣袍,還揣手手,當時荊寒章隻覺得好玩。

     現在的荊寒章看著晏行昱在自己的寢殿、睡自己的床、又穿自己的衣衫,心頭卻湧上來一股莫名其妙的心滿意足。

     晏行昱攏著寬大的袍子坐在輪椅上,被荊寒章推著去外室用晚膳。

     藥膳裡依然有蘑菇,晏行昱眉頭都皺起來了,荊寒章見狀道:“不吃就給你殿下。”

     晏行昱聞言連忙點頭:“多謝殿下,殿下真好。”

     他說完後就後悔了,伸手在身上摸了半天才意識到身上是荊寒章的衣裳,他忙道:“殿下,我今日沒帶金子。”

     荊寒章笑得不行:“往後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不用給我金子了。”

     晏行昱張大了眼睛:“真的嗎?”

     荊寒章:“君子一言。”

     晏行昱眼中全是不知怎麽表達的喜悅,想了半天,才極其認真道:“我好喜歡殿下。”

     荊寒章:“……”

     荊寒章差點把筷子戳到鼻子裡去,他臉都紅透了,低著頭小聲道:“知道了知道了,別說了。”

     晏行昱又說了句“好喜歡哦”“殿下太好了”等等讓荊寒章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的話,這才心滿意足地開始用膳。

     荊寒章低著頭暗暗給自己打氣。

     “要命,他可太會了。”

     “我不能輸,得說點什麽才對。”

     “說點更……更大的?能讓他也臉紅的?”

     要不然荊寒章總是處於被撩的,也太被動了。

     荊寒章想著,故作淡然地挺胸抬起頭,心中默念了許多遍,才淡淡道:“好喜歡我哦?有多喜歡,你比劃一個度來。”

     晏行昱想也不想地說:“想把我所有金子都給殿下的喜歡。”

     荊寒章:“……”

     荊寒章又像是被箭射中,滿臉通紅地捂著胸口靠在椅背上,看來要努力消化一會。

     晏行昱用完了膳,荊寒章才從那暴擊中緩過來,他暗罵自己沒出息,心想:“下次一定不會再被輕易擊敗了!”

     天色太晚,荊寒章也沒留他太久,親自將晏行昱送出了宮,看著他上了相府的馬車,這才回去。

     相府的馬車中,阿滿坐在地上,看著晏行昱在漫不經心地數金子。

     阿滿小聲道:“公子,您不開心嗎?”

     晏行昱:“沒有啊,為什麽這麽問?”

     阿滿:“那您為什麽數金子?”

     “哦,這個。”

     晏行昱將三顆金子放在小案上,將其分成兩份,一份一顆,一份兩顆。

     “晏重深,是瑞王的人。”他說著,將一顆放到了兩顆金子那裡。

     “晏沉晰……大哥他隻效忠皇帝,應該和二皇子沒什麽關系。”

     晏行昱又拿出一顆金子隨手拋了拋,淡淡道:“你說封塵舟,會選哪一方?”

     阿滿不敢說得太滿:“我聽說七殿下這段時日一直在為難封塵舟,他恐怕不會選瑞王吧。”

     晏行昱歪著頭想了半天,嗤笑一聲,將手中的金子放在了象征著瑞王的金子堆裡。

     阿滿嚇了一跳:“公子?封塵舟……就是一匹難馴服的狼,他……”

     “他很好玩。”晏行昱眸子彎彎,“越是難馴服,就越有被馴服的必要。”

     阿滿眉頭蹙了起來。

     “剩下的人……”晏行昱隨手抓了一把金子,漫不經心地往桌子旁的空當處扔。

     “國師、晏戟、晏修知、林太傅……”

     他每說一個名字就將一顆金子丟在桌子上,直到最後掌心只剩下一顆時,他才笑了一聲,隨手一拋,說出最後一個名字。

     “安平。”

     ***

     兩刻鍾後,馬車慢悠悠在相府停下,晏行昱剛下馬車,趙伯就著急忙慌地跑了過來,道:“少爺啊,老爺讓您回來了去書房一趟。”

     晏行昱乖乖點頭:“好,我知道了,多謝趙伯。”

     趙伯滿頭是汗:“老爺看起來臉色不好,不知是不是有了什麽不好的事?”

     晏行昱一愣,伸手拍了拍趙伯的手,安撫他:“沒事的,別擔心,我這就過去。”

     趙伯點點頭。

     阿滿將晏行昱推著去了相府的書房,晏戟正在燈下看書,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他一眼。

     晏行昱讓阿滿下去,微微頷首,恭敬道:“父親。”

     晏戟將手中的書一闔,慢條斯理道:“明日後,你不必去南書房讀書了,若想讀書,等年後我會送你去太學。”

     晏行昱笑了笑,溫溫柔柔地說著拒絕的話:“恕行昱難從命。”

     晏戟也沒生氣,語氣依然四平八穩:“我只是告知你此事,不必經過你同意。”

     晏行昱比他還淡然:“父親,你該知道,我該讀的書已經讀得差不多了,就算沒有先生教我,我也……”

     晏戟打斷他的話:“那你去南書房做什麽?”

     晏行昱抿唇一笑,柔聲說:“父親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怎麽還要明知故問?”

     “胡鬧!”一直冷淡的晏戟終於動了怒,他直接將手中的書朝晏行昱砸了過去,怒道,“你可記得自己的身份!那荊寒章又是什麽人?!”

     晏行昱輕飄飄伸出手將朝他砸來的書接過來,他險些被砸中,也不生氣,反而將書理好,還看了看書上的字。

     “《三命通會》?父親怎麽也看這種書”

     “別顧左右而言他。”晏戟沉聲道,“你明明知道荊寒章和你並非一路人。”

     晏行昱捏著書的手猛地一頓,沉默良久才輕聲道:“路,不是人走出來的嗎?”

     ***

     荊寒章今日起了個大早,先是去看望了一下皇帝,發現他已清醒,這才去南書房上早課。

     這還是七殿下頭一回這麽早到,連林太傅都有些詫異。

     荊寒章心情很好,撐著下巴邊等晏行昱來邊百無聊賴聽林太傅講課。

     只是等了又等,上午的課都要上完了,晏行昱竟然還沒來。

     荊寒章這才有些慌了,昨日明明說好的要來一起上早課,晏行昱不會無緣無故沒有隻言片語就不來了。

     一上完早上的課,荊寒章直接縱馬出了宮。

     他本來在禁足,但皇帝現在都病了,便無人管他,讓他一路順利出了宮。

     只是到了相府,卻受到了阻攔。

     趙伯苦口婆心道:“殿下,我家少爺……真的患了惡疾,不能見人!您……”

     荊寒章本來悶頭往裡衝,一聽到這個衝得更厲害了,趙伯攔都攔不住,只能在後面追著喊:“殿下!殿下還是不要去啊!”

     殿下根本不聽,愣是一路被趙伯念叨著到了偏院。

     他正要踢門進去,門旁仿佛鬼魅似的出現兩個黑衣人,一把攔住荊寒章。

     荊寒章一愣,發現這兩人身上皆有驚蟄衛的印記,蹙眉道:“你們什麽意思?哪來的膽子敢攔本殿下?!”

     驚蟄衛蒙著臉看不清面容,沉聲道:“殿下恕罪,丞相有令,殿下不得進去。”

     荊寒章詫異地張大眼睛,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竟然隻勒令他不準進去的命令。

     晏戟膽子真大。

     “你確定是不讓我進去?!”

     驚蟄衛:“是,只有您。”

     荊寒章:“……”

     只是聽到這裡,荊寒章大概知道晏行昱並沒有發什麽惡疾,恐怕是丞相為了不想兩人見面才鬧得這一遭。

     為什麽單單不許兩人見面?

     荊寒章稍微想了想大概就知道了。

     晏戟是個何其聰明的人,大概早就發覺出來兩人的端倪了,只是前日宮宴時自己那句“不喜歡閨秀”讓他產生了什麽危機吧,這才著急將晏行昱禁足。

     察覺到這個,荊寒章反倒松了一口氣。

     晏行昱沒事就成。

     他掃了一下周圍,發現不光這兩個驚蟄衛,這麽小的破屋子,竟然藏了幾十個驚蟄衛,將整個偏院保護得滴水不漏。

     荊寒章哼了一聲,也沒有以卵擊石,瞪了兩個驚蟄衛一眼,怒氣衝衝地甩袖走了。

     趙伯看到荊寒章走了,這才抹了一把汗。

     晏行昱一上午都在院子裡曬太陽,他皮嫩又曬不黑,沒一會就昏昏欲睡,阿滿蹲在他旁邊堆雪人,所以他連荊寒章來鬧的動靜都沒聽到。

     用午膳時,相府的下人前來送飯和魚息煎好的藥。

     晏行昱被迫醒來,蔫噠噠地被推著輪椅到了房間裡去吃飯。

     下人將碗碟一個一個放在桌子上,最後拿出那碗煎好的藥——藥旁邊還放了一個巴掌大的圓碟,上面有一顆蜜餞。

     晏行昱病懨懨的,對什麽事都提不起來精神,但一看到那蜜餞,愣了好一會。

     魚息知曉他不愛吃蜜餞,哪怕再苦的藥也不會特意為他準備蜜餞。

     晏行昱不知想到了什麽,突然一抬頭,對上一直低著頭的“下人”的臉。

     荊寒章不知怎麽做到的,穿著相府小廝的粗布衣裳,低著頭,衝他露出一個計謀得逞地壞笑。

     “公子,用藥了。”

     晏行昱的眸子如同黑暗亮起的星河,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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