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聳肩:“其實我也沒做什麽。”
秦嶺看著佟貝貝,看他誠摯的眸色、認真的敘述,要不是場合不對,真想……
秦嶺這麽想了,當真就這麽做了——
趁著站在餐台邊,周圍沒什麽人,也沒人看他們,秦嶺偏頭便在佟貝貝唇上親了一口。
佟貝貝嚇了一跳,趕忙抬手捂嘴、余光往周圍看。
秦嶺哼笑,低聲說:“沒人看我們。”
佟貝貝伸手拍了秦嶺一下。
沒人也不能這樣啊。
你這麽大一個老板,什麽場合做什麽事還不知道嗎?
結果秦嶺又偏頭親過來一口,這次規矩了些,好歹親的臉頰,沒有親唇。
佟貝貝佯裝生氣,瞪眼。
秦嶺笑笑,低聲來了句:“嗯,嘗過了,鹹魚不鹹,挺香的。”
第23章 你知道珍珠嗎。
可惜除了商務宴那兩吻,回家是吻不了了——
當晚回家,佟貝貝發燒到40度,降溫藥吃下、悶了一聲熱汗,溫度總算降下去了,感冒卻起來了,打噴嚏、流鼻涕,還鼻塞。
佟貝貝堵著鼻子,說話的時候前鼻音和後鼻音都不分了,問秦嶺:“不會是這幾天被你傳染的吧。”
他之前還想呢,秦嶺感冒了,他和秦嶺貼貼親親,會不會被傳染。
前兩天好好的,他抱著僥幸心理,這下好了。
佟貝貝躺在床上,嚅囁著,嗓音很輕:“老公,我暈。”
這一下給秦嶺心疼得不行。
他問佟貝貝:“起得來嗎?我帶你去醫院。”
佟貝貝搖頭:“不去,”縮進被子裡,將自己整個卷起來,鼻子堵著,說話都是鼻音,“吃點藥、睡一覺就好了。”
於是這次煮粥的換成了秦嶺。
但秦嶺其實沒空,很忙,公司還有一堆活兒。
他索性讓李蒙把文件都搬到了家裡,直接在家soho。
公司的員工都驚了。
要知道一年365天,秦總可是能天天睡公司的——他辦公室裡面就有一個小臥室。
這種事業狂,竟然把工作搬到家裡soho?
家裡有什麽讓他沉迷著魔、門都沒辦法出的嗎?
各個大小群從上午嘀嘀到下午——
【還用問,家裡有‘嬌妻’啊!】
【別說,咱秦總那老婆是真的‘嬌’,那皮膚白的,我一個天天用lamer保養的女人都自愧不如。】
【不是吧?不會真因為老婆吧?】
【秦總還能立這種‘愛妻’人設?】
【為什麽不能立,憑什麽不能立?】
【就準你們一個個天天在群裡給單身狗秀恩愛?汪!】
【你們會不會抓重點?秦總soho,重點是秦總和soho?明明是秦總soho的具體原因!】
【對嘛!】
【而且他老婆那樣的,那張臉、那氣質、那身段,是gay都很難不愛吧?】
【億萬總裁事業狂為愛soho在家,媽媽問我為什麽跪著流口水。】
【好嗑,真好嗑!】
再看著李蒙上上下下、進進出出地從總裁辦公室把紙質文件一批一批地給大老板送過去——
【羨慕李總助,可以嗑現場。】
【李蒙什麽都好,就是嘴太緊。你說這種嗑cp的事有什麽不能分享的,我們難道還會因為秦總太愛老婆集體遞辭呈嗎。】
家裡,秦嶺煮好粥後,每隔一個小時就去臥室看一看。
佟貝貝睡覺、睡覺、睡覺,卷著向左側躺睡,蜷著向右側躺睡,趴著睡、平躺著睡,各種睡。
姿勢真多,秦嶺哭笑不得。
也第一次知道有人可以一次性睡滿十幾個小時的。
待佟貝貝醒,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他睡了這麽久,燒早退了,氣色也還不錯,卻還是懶懶的,靠在床頭,披著件衣服,拿杓子都拿的有氣無力。
秦嶺見了,索性從他手裡接過杓子,一杓一杓親手喂他喝。
佟貝貝竟也“乖順”地接受了,靠著床頭,斂著眸子,一口一口,小貓似的,把粥全喝了。
喝完才動了——舌頭動了動,舔掉嘴角的粥漬,很輕地打了個飽嗝,低聲道:“好吃。”
秦嶺見他說話的聲音都很低,便也跟著放低音線,柔聲問:“是起來走走,還是繼續睡?有力氣嗎?要不要洗個澡?”
佟貝貝一臉困倦,搖搖頭:“我還想睡。”
“睡吧。”
秦嶺夜裡抱著佟貝貝睡的,佟貝貝半夜又燒起來一次,他感覺到,立刻就醒了,下床倒水,給佟貝貝喂藥,又搓了溫毛巾,給佟貝貝把臉上、脖子、汗漬漬的後背都擦了一遍。
次日,佟貝貝總算徹底退燒了,也總算從床上下來了。
他從臥室出來,見他好好的客廳沙發擺得到處都是文件,差點以為走錯家門。
再一看,茶幾上擺著筆記本,筆記本旁丟著白色的無線耳機,文件一摞又一摞。
佟貝貝張張嘴,驚訝地問秦嶺:“你這兩天都沒去上班?”
秦嶺從廚房端出粥:“你病了,我不放心。”
佟貝貝心底暖暖的,比秦嶺端給他的粥還要溫熱。
佟貝貝喝粥,秦嶺坐在他對面審文件。
佟貝貝吃完,放下杓子,兩臂交疊著搭在桌沿,默默地看秦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