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江賦也看見沈言故了。
畫面仿佛被定格,沈言故抓著花不會動了,江賦手抓著門把也不會動了。
後來是沈言故打破沉默的,他眼睛一彎,笑了起來。
“男朋友下午好。”
話音落,江賦就進來了。
瞬間關門,也瞬間把沈言故抱起來,放在了鞋櫃上。
“沈言故。”
江賦手撐在他的身體兩邊,看著他,眼睛裡有笑意,也有驚喜。
沈言故腦袋一歪:“沒想到吧。”
江賦盯著沈言故的眼睛看。
沈言故問:“想我了嗎?”
江賦繼續看著沈言故。
沈言故:“說話啊臭豬。”
江賦有點憋不住了,他又笑了一下,接著看了眼沈言故手裡的花。
沈言故於是把手提起來些:“花。”
下一秒,江賦低下了頭,咬住了一片玫瑰花的花瓣,用力將它摘下來。
他抬頭再和沈言故對視半秒,就吻了上去。
帶著玫瑰花香和水珠,江賦親在沈言故的唇瓣上。
是很熟悉的江賦的味道,因為花瓣,兩人的唇一下子就涼了。
江賦鼻尖抵著沈言故的臉頰,手也扣著沈言故的腦袋,他拿花瓣玩了一會兒沈言故的唇,就探了進去。
花瓣在沈言故的嘴裡碎開,玫瑰的香味刺激著他味蕾,他好像在品嘗新鮮的玫瑰花茶,很淡,但很香。
江賦親了,江賦還說:“想,特別想。”
第69章
畢竟是花店買的玫瑰花,所以兩人親了一會兒後就把花瓣吐了。
沈言故的花還捧在手中,但江賦就是不接,他隻把沈言故圈住。
然後又盯著沈言故看。
“幹嘛。”沈言故被看得忍不住笑起來:“幹嘛一直看我。”
江賦抬眼,伸出食指調戲沈言故額前的劉海:“好久不見哥哥。”
沈言故笑起來:“是啊,好久不見。”
江賦又親上去了。
要說剛才的花瓣吻是江賦用來調戲沈言故使的小手段,現在這個親親,沈言故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江賦的想念。
江賦吻得很輕,很輕很輕,一開始一直拿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沈言故的唇角。
後來探進去,他仍舊很輕,好像在用舌尖在沈言故嘴裡畫畫。
因為輕,所以江賦有許多當口可以和沈言故說話。
他問:“什麽時候計劃的?我竟然一點也沒看出來。”
沈言故時而睜眼時而閉眼,他說:“昨天你們在玩遊戲的時候。”
江賦離開一些:“寄酒是你的主意還是趙毅的主意?”
沈言故:“我的。”
江賦低低笑了一下:“你怎麽這麽會啊沈言故。”
沈言故被舔得有點懵了:“沒你會。”
後來江賦就吻得深了。
確實還是我們賦哥比較會。
沈言故被親了好久,這個男人像是幾百年沒見到沈言故一樣,在玄關這麽局促的地方,磨蹭了好久。
親完江賦就把沈言故抱進去了,讓他癱在沙發上,自己去冰箱拿一瓶水喝。
沈言故於是就這麽仰著頭看江賦噸噸噸地把半瓶礦泉水喝下去。
“在想什麽?”
沈言故問有點在發呆的江賦。
江賦把礦泉水遞給沈言故,順道把手放在沈言故腦袋上:“你來得太突然了,我得安排一下時間。”
沈言故哦了聲,隨便喝一口就問:“你本來打算幹什麽?”
江賦:“晚上和他們吃飯,這個不重要,可以鴿,但是明天我媽叫我去小姑家。”
沈言故疑惑地挑一下眉:“啊?”
江賦:“剛剛出門我媽才說的,所以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沈言故哦了聲:“沒關系啊,你去吧,我在家等你。”
江賦似乎又想了想,問沈言故:“你要不要一起去?”
沈言故:“我?”
江賦點頭:“我小姑也知道你,”江賦好像知道這個說服不了沈言故,又補了句:“她家有貓,很可愛。”
所以這麽的,這段對話結束後,沈言故就過上了跟隨江賦的生活。
首先,他晚上的聚餐並沒有鴿,而是一起把沈言故帶了過去。
而沈言故不知道為什麽,江賦的朋友們看到他那麽開心,見面的氛圍熱鬧極了,仿佛從來沒見過,沈言故都怕一不小心,他們把沈言故抱起來,像慶祝比賽勝利那樣,把他拋到天上。
當然,因為江賦在,他們碰都不敢碰沈言故,連基本的握手禮儀都沒有。
賦哥在他朋友圈子裡的地位,沈言故還是知道的,所以他可能當了大哥的男人。
啊哈。
這次因為沈言故的身份不同了,知道的事情也多了,明顯大家都放開了很多。
他們都是很早就認識的朋友,一起經歷過青春期,所以能講的事情太多了。
那些一起乾過的很有趣的事,江賦帶著他們上天入地的事,江賦做的特別酷的事,全被他的朋友們賣給了沈言故。
沈言故第一次聽這些,一整個晚上都在津津有味,刨根問底。
而這個賦哥,生活那麽豐富,感情方面竟然只有一個沈言故。
相比江賦,沈言故覺得自己的過去真的好沒意思。
到後來,火星人有點喝多了,一個勁兒地感歎江賦,說他的青春好精彩,想做的事都做了,喜歡的人也追到了在身邊,母胎solo表示特別羨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