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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麵醫生的狐狸 - 128 結束了,取消吧字體大小: A+
     

    祁慕初感覺到自己的胸前的衣領一緊,是牛萌萌拽得用力了。

    她一直縮在他的大衣裡面,像往常一樣,悶著頭在裡面,不肯抬起來。

    只不過,以前,她悶在裡面調皮的呵氣,撓他痒痒玩。但現在,她卻是緊張的在不停的哆嗦,雙手死死的拽著他的衣襟,一動不動。

    一旦能躲開安妮的視線之後,牛萌萌變得脆弱。以前,祁慕初是她最直接最值得依賴的一顆大樹,但現在,她不敢抱他太緊。

    她已經在害怕了。

    祁慕初看都不看安妮,直接把牛萌萌連衣服帶人的抱了起來,帶她離開了這裡。

    安妮氣急敗壞的想跟去,但被保鏢抓住。她故意把小安琪放了下來,唆使她去抱祁慕初的大腿,想拉著他不讓他這想舒服的離開。

    但是保鏢的速度比她想像得還快,其中有兩個帶著律師緊跟在祁慕初的身後,另外兩個斷後。祁慕初前腳剛邁出門,斷後的保鏢就啪的一聲將門關死,還反鎖了門鎖,站在門邊,如樁子一般,不再移動。

    安妮見留人無望,轉而開始欣賞這間公寓。看著看著,竟然發現自己還是挺喜歡這套房子的,便帶著小安琪,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然後美美的休息了一晚上。

    祁慕初帶著牛萌萌來到停車場,車子交由保鏢來開。其中一個律師跟上了車,將情況向他彙報。

    祁慕初本來就是打算要讓牛萌萌知道這件事的,只是沒想到讓安妮搶了先。他心很亂,緊緊的抱著她,不讓她動彈一下,借著律師的彙報,有意將自己與安妮的過往說了出來。

    牛萌萌也聽得清清楚楚,對這些事情漸漸的有了更明確的認知。

    原來,五年前的祁慕初,跟現在完全不一樣。

    他摯愛學醫,五年前他還在大學讀醫學,是個典型的書獃子。安妮就是在那個時候,如一道明媚的陽光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們一見鍾情,然後,閃婚了。

    只是,閃婚後的結果並不美好。最初,祁慕初仍然醉心於學習,並沒有注意到安妮的異樣,時間一年,謠言四起,祁慕初才知道,安妮並不是一個傳統的女性,她崇尚自由,這其中就包括了xing自由。

    安妮希望自己和祁慕初之間,是一個開放的婚姻。她甚至大言不慚的說,她也不介意祁慕初有別的女人。只要兩人相愛,身體可以不必只屬於一個人。

    祁慕初接受不了,當即要求離婚。但是,安妮不肯。只有祁氏巨大的財力,才能支撐起她夢寐以求的上流社會的生活,以及她「自由」的交際圈。

    鬧離婚的這一年,祁慕初彷彿變了一個人。他從一個懵懂不知的毛頭小子,變成了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都說女人是男人的大學,女人是男人最好的老師,安妮,就是祁慕初人生當中最「好」的一個老師。

    是她讓他知道了,女人除了解剖學里的構造之外,還有更深層更可怕更令人絕望的一面。

    離婚的拉鋸戰持續了一年,最後,終於在黛安娜的介入和幫助之下,祁氏出了一大筆錢,讓祁慕初重新得以自由。

    祁慕初再回到a城時,早已經單身。他對女人,至少對安妮這樣的女人,有著深深的厭惡和反感。所以,儘管祁域澤一心希望祁慕初能快點再次結婚,延續香火,最終都是無功而返。

    祁慕初以為自己要等到四十歲以後,才會再對女人提起興趣。牛萌萌的出現,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以這樣快的速度,重新對女人燃起希望,他越是想前進,就越是害怕,害怕那剛剛燃起的燭火,會被風吹來,被自己不小心呼出來的重重的氣流搖曳不停。

    他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訴牛萌萌所有的事實。但,安妮的事,是他的恥辱,他不想去回想,也害怕自己一說出來,就會失去牛萌萌。

    他犯了錯,因為害怕失去,所以犯了錯。

    祁慕初沒有帶牛萌萌回莊園,是牛萌萌堅持不肯回去。她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如果去面對其它人。莊園里的人,想必也知道安妮來了,至少,祁域澤會知道。

    她現在,應該以何種姿態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她還沒有想好。

    祁慕初帶著牛萌萌,來到了他們上次住過的海濱酒店。同樣的總統套房,卻了了上一次的歡樂。

    保鏢將他們送到這裡之後,便護送律師去了莊園。祁域澤他們還在莊園等消息,祁慕初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要陪牛萌萌,他不可能有心情去彙報這些事情。

    「萌萌……其實我……」祁慕初見牛萌萌一直坐在角落裡望著外面的霓虹燈發獃,想抱她,看見她往外面縮了縮,知道她不想再讓他碰她了,心痛得,差點窒息。

    牛萌萌收回了視線,她沒有看祁慕初,而是低著頭,用手指輕輕的摳弄著腳下的地毯。很快,地毯被她摳出幾根線頭來。

    「這麼長時間,你就沒有想過,要告訴我這些嗎?」終於,牛萌萌悶悶的說話了。

    祁慕初見她終於肯跟自己說話了,心中大喜。他也坐在地毯上,就在牛萌萌的正對面,他希望牛萌萌一抬頭,就能看見他。

    「確實想過……但是,羞於啟齒……」

    「當時,我們剛開始的時候,你跟我說了些奇怪的話。說什麼我是第一次,你不是之類的……是在說這件事嗎?」

    祁慕初點了點頭,後來他意識到,牛萌萌根本沒有看他,不知道他在點頭,這才解釋道:「當時不只是單單說這件事……除了身體上,還有戀愛史,婚史……我想跟你說明白,但我沒有這個勇氣,我怕你真的會因為我曾經結過婚,離開我……所以,我故意沒有說清楚……」

    「你要我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會有今天?」牛萌萌突然睜大眼睛,抬起頭來,怔怔的看著他,哭著問他:「你第一次要我的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你告訴我……我……我……」

    「我就會離開你,不讓你碰我,也不會讓自己愛上你!」這句話,在牛萌萌的腦子裡不停的回蕩,可是,她望著祁慕初隱藏在黑暗之中那對絕望的綠眸時,卻又說不出口。

    第一次的奉獻,是她最美好的回憶。雖然,當晚就發了低燒,還受了傷,讓這個回憶有那麼一點小瑕疵,但牛萌萌還是很快樂的。至少,當時她是幸福的,自願的,甚至是有點期盼的,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的魚水之歡。

    但現在,再去想時,裡面全是欺騙。

    牛萌萌恨死了祁慕初,可她又這樣的愛著祁慕初,以至於到現在,她也還是不能說出絕決的話來。

    「對不起……萌萌,我……對不起……」

    再多的解釋,到這裡都是蒼白無力的,面對牛萌萌質問,祁慕初無法回答。

    他這樣迫切的想佔有她,除了愛,還是摻雜了一些私yu的。祁慕初就是深知,自己過往的婚史,很有可能會導致他們戀情的夭折,所以,他自私的隱藏了這件事。

    他想,等牛萌萌愛到不能離開自己的時候,再來告訴她。

    或者說,他想等自己能真實的套牢牛萌萌的時候,再慢慢的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她。

    他計劃得很好,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牛萌萌扭過頭去,外面,霓虹燈變化著無數的顏色和花樣,黑暗的海面上,遠處,有一盞燈,固執的照亮了一面小小的海域,映著月色,波光粼粼。

    牛萌萌覺得,自己就像那盞燈,固執的,想把整個海面照亮。但就連高掛在上空的月亮,都做不到這一點,她又怎麼可能,去改變現在是夜晚的事實。

    「你和安妮結過婚的事,爺爺和小小都知道吧?陸謹辰,他也應該知道吧?」

    祁域澤時而糊塗時而清醒,沒有告訴牛萌萌這件事,牛萌萌能理解。但是,錢小曉和陸謹辰也這麼做,就是有意包庇。

    祁慕初雙手緊緊相握,他不能否認,但如果點頭,好像出賣了朋友似的,所以,他只能沉默。

    牛萌萌冷笑起來,他們都是祁慕初的朋友,當然是替祁慕初著想。自己,不過是自投羅網無能的飛蛾。

    祁慕初見牛萌萌笑得磣人,他直起身,想去抱她。牛萌萌像受了驚嚇似的,立刻往後躲。他追上來,她就一個勁的往後退縮,退到的一面,纖薄的背抵到了牆上,牛萌萌失控的叫了起來:「別碰我!」

    祁慕初縮回了手,哀傷的看著她,說:「萌萌,其實我今天上午回來,是想向你坦白所有的事的。萌萌,對不起,我,我想……」

    「我想跟你分手。」牛萌萌突然站了起來,她冷冷的看著祁慕初,說:「你聽清楚了,我想跟你分手!」

    「萌萌……」

    「你明天就通知莊園,婚禮取消了。趁著我們沒有錯到最後,懸崖勒馬吧。」牛萌萌抹了抹眼淚,今天哭的太多,咸濕的淚熬得皮膚好痛,眼角,好像也被揉破了皮,紅紅腫腫的,痛得她覺得睜不成眼。

    祁慕初看著心疼,他想幫她擦眼淚,但只要他一有動作,牛萌萌就會警惕的退讓。祁慕初無奈,只能站在離她三步遠的位置,默默的看著她。

    面對她,祁慕初連解釋的權力,都已經被剝奪了。他不配,再去為過去的一切,做辯解。

    牛萌萌用力的深呼吸,隔著窗戶,她似乎也能聞到海面上刮來的冰冷的帶著咸濕的海風。這個氣味,刺激了她的神經,讓她從哭泣中,清醒了許多。

    「其實,一路上我也想了很多。是我自己笨,你曾經暗示過我多次,我也沒有想明白。上次,為了你爹地媽咪的事,我們吵架,後來,你也是什麼都沒說,但我還是回到你的身邊了。是我自己給了你一個錯覺,讓你以為,我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只在乎你現在。其實,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是我高估了我自己,我做不到!我在乎你現在,也在乎你以前,更在乎你對我的所有所有的一切!祁慕初,我們分手吧,我們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萌萌……」祁慕初的手,背在身後。他的頭好痛,就像被戴了一個緊箍圈似的,牛萌萌每說一句,頭上的緊箍圈就會縮小一圈,深入頭骨的疼痛,令他緊握著拳頭,不能自己。

    「我知道,你再在急著擺脫安妮。其實,我也不喜歡她。你放心,沖著這一點,我也會不讓她舒服!」牛萌萌現在也是一團怒火無處發xie,她和祁慕初之前的感情,已經是深入骨髓,就好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想要剝離,猶如自殘,卸胳膊斷腿,掏心挖肺。

    但是,牛萌萌一定要斷。只不過,斷了,也不能讓安妮順心如意。

    憑著安妮所說的,以及祁慕初這邊的信息,牛萌萌相信,安妮當時一定是如祁慕初所說的那樣不堪,才導致離婚。安妮也不否認,自己當時拿了一筆錢才離的,這次,她一定是聽到駭客入侵的事,才藉機發揮,拿著小安琪來要脅祁慕初,無非是還想再訛一筆錢。

    如果只是大人之間的醜惡的對決也就算了,牛萌萌看不過去,安妮為了錢,竟然把小安琪也拉了進來。

    不管小安琪是誰的孩子,都不能這樣教壞小孩。

    牛萌萌見祁慕初還站在那裡怔怔的看著她,狠心的撇過頭去,低聲說:「早點睡,明天起來,我會配合你的。但是,婚禮一定要取消。」

    說完,便走進了自己的那間房,把門關上的時候,她果斷的將門反鎖。

    反鎖的落鎖聲,就像一塊巨石,砸在祁慕初的胸口上。血管迸裂,心臟驟停,時間在眼前開始蛛裂,然後,一切粉碎。

    牛萌萌已經決然的,將他關在了她的世界的外面。祁慕初一直最為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牛萌萌昏昏沉沉進了房間之後,除著落鎖的聲音,整個身體都癱了下來。她靠著門,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她疲倦的閉著眼睛,腦子嗡嗡直響,思緒停頓,連呼吸,都變得了累贅。

    太累了,每一次吸氣時,都牽動著肺,扯得生疼。心在哪?牛萌萌伸手摸了一下,她以為,自己會摸到一個窟窿。當自己的手心,被厚厚的衣服充實著的時候,牛萌萌才意識到,她沒有開空調。

    窗戶外面,海風吹過時,如猙獰的惡魔,沖著她,吡牙咧嘴的喊叫著。那嗚嗚的聲音,彷彿她現在的心情,肆虐著身體的溫度,冰冷了她的手腳。

    門外,就是祁慕初。她知道,祁慕初就站在門外。他沒有敲門,他只是守著,希望牛萌萌會開門。哪怕只要聽到一點點她解開反鎖的聲音,他都會衝進來,將她抱住。

    牛萌萌也想在他的懷裡,一如往常般,撒嬌賣萌裝傻裝愣,憨憨的笑,痴痴的親著他,這樣多幸福啊。

    可是,她不能。關上這道門,是她現在唯一能做到的。

    牛萌萌沒有起身去開空調,她起不來,手腳虛軟的,如同擺設,就這樣隨便的放在身邊。

    她靠著門,緩緩的倒了下去。她需要睡覺,需要在一個極度安靜的環境下,消化今天發生的一切。

    睡意,不知在何時侵入了她的身體。牛萌萌蜷縮在門邊,不知不覺的睡了。

    門的另一邊,祁慕初背靠在門上,靜靜的坐在那裡。

    他的腦子,如幻燈片似的,開始閃現著他與牛萌萌的每一個片斷。從第一次見面時可愛的小狐狸,到腰、腳都受傷了的小病號,為了賣馬桶賣他重新裝修的銷售員,陰差陽錯的被他塞到自己身體下面的小壞蛋,氣得敢開著跑車在盤山公路上飆車的女車手……他們的第一次,第二次,以及隨時都能引得他發狂的羞態,強硬的堅持低調結婚不肯舉行世紀婚禮的樣子,所有一切的一切,都飄渺過前世,卻又這樣真實的一幕幕在眼前。

    牛萌萌就在這扇門的後面,可是,他看不到,摸不到,聽不到她的聲音,只能憑想像,去猜測她是否睡了。

    月亮高高升起的時候,牛萌萌已經睡過。祁慕初聽不到裡面的動靜,也慢慢的睡去。隔著一扇門,一對情侶,卻有著天涯之隔。

    祁慕初是被敲門聲吵醒的,他趕緊起來開門,只見門外嘩啦啦的站了一群人,鄭素芬扶著祁域澤,陸謹辰摟著林過兒的肩膀,而馬啟豐,也緊張的拉著錢小曉,所有人,看見祁慕初衣著不整,鬍子拉碴,狼狽不堪的樣子,呆住了。

    就連祁域澤,都往後退了一步,兩邊瞅瞅,這確實是總統套房,這才相信,自己沒有走錯地方,站在他眼前的,正是祁慕初。

    「慕初,你怎麼這樣……快去洗漱一下。」祁域澤一進來,就四周瞧著,沒有看見牛萌萌,便給鄭素芬使了個眼色。

    鄭素芬見祁慕初指了指房間,上前去敲門:「萌萌,我是媽媽,你快點開門啊!」

    敲了三四分鐘,鄭素芬才聽到裡面有動靜。過了一會,牛萌萌半跪在地上,打開了門。

    門剛開一條縫,牛萌萌就昏倒在地上。鄭素芬趕緊擠了進去,伸手一探,牛萌萌和衣躺在地上睡了一晚上,因為沒有開空調,也沒有蓋被子,受涼發燒了。

    「快,送她去醫院。」鄭素芬倒也沒有很慌張,昨晚,知道這些事之後,她氣得差點就要跑來打罵祁慕初。祁域澤又是勸又道歉的,才拉住了她。

    牛萌萌是鄭素芬養大的,她知道她這個孩子善良又隱忍,就算再生氣,也不會怎麼樣,大部分情況下也是憋著,不會去傷害別人。

    她發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這樣的打擊,放到哪個女孩身上,都會受不了。

    「阿姨,我來吧!」

    祁慕初趕緊想來抱牛萌萌,他被一群人攔著,根本看不到牛萌萌的樣子。他急著要從外圍擠進來,但鄭素芬很敏感的聽到他已經改口喊她阿姨了,怔了一下,指著馬啟豐說:「你抱萌萌先下樓,我馬上就來!」

    馬啟豐放開了錢小曉的手,抱起牛萌萌就下樓去了。鄭素芬看了一眼酒店裡沒有要收拾的東西,禮貌又帶著歉意的看著祁域澤,說:「老爺子……我想萌萌和慕初的婚事,應該是吹了。現在萌萌病了,我想,她也不願意看到你們……我想,我們暫時還是不要再見面。如果有什麼事,可以讓馬啟豐通知我們……」

    鄭素芬沖著他們點點頭,也算是告別。

    無論她現在和祁域澤怎樣,都不如牛萌萌重要。

    祁慕初一聽,頭就立刻炸開了。他本以為,祁域澤能想辦法說服鄭素芬,如果能留下鄭素芬,就能想辦法留下牛萌萌。

    可是,鄭素芬壓根不給他們任何機會,就直接道別。

    林過兒見鄭素芬把她也算成了祁域澤那一攤,趕緊的上前扶著鄭素芬,說:「阿姨,萌萌在醫院也要有人照顧,不如我去陪著她吧。」

    鄭素芬看了看林過兒,想想牛萌萌也確實需要有人照顧,點頭答應了。

    林過兒悄悄的沖著他們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陪著鄭素芬下樓。馬啟豐已經開車在門口等她們,帶著她們,一起去了醫院。

    祁域澤站在窗戶邊,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祁慕初還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裡發怔,嘆氣搖頭:「安妮準備開個記者招待會……慕初,打起精神來,祁家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註:龜龜最近感冒,咳嗽咳得頭痛。本來今天是想更八千的,實在是太頭痛了,只能六千。等身體好了,有機會,再多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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