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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系倖存計劃 - 第25章字體大小: A+
     
    “我。”防衛官坦坦蕩盪,寒氣滿身。

    路懷星抿唇,看著地毯上還在抽搐的死屍:“怎麼處理?”

    “等著。”

    傅重明二話不說扛起屍體就從窗戶翻了下去,不大一會兒功夫,拍著身上的土就爬回來了。

    “這麼快?”路懷星挑眉。

    “s級優秀防衛官,臟活累活都能幹,手腳乾脆麻利,居家旅行必備!”傅重明豎起大拇指,喘了兩口氣,“埋在灌木叢裡了,那片灌木長得很旺,公爵府這情況顯然短期內也不會有人有心情修剪。”

    “行吧。”路懷星點頭,“但一會兒上哪找個傻大個領著那幫臭鼬回修道院?你嗎? ”

    傅重明的眉毛狠狠地擰在一起,腳尖踢了踢地上味道濃郁的頭盔:“這任務太艱鉅了,不過美麗的路長官如果願意送一個他的香包給我,我估計能忍著不吐。”

    路懷星煞氣滿身,抄起一瓶香水潑了傅重明滿臉。

    “這也行,是長官的香味!”傅重明愉快地摸勻,開始套盔甲。

    騎士長的頭盔帶著全封閉面罩,只在上頭開著小縫透氣,再加上穿了之後人人都像鐵皮罐頭的全身鎧甲,的確是熟人也看不出來里頭是什麼玩意。

    鐵皮罐頭哐當哐當走到路懷星床前,摘下他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鍊晃了晃:“美麗的路小姐,定情信物我可收下了啊!”

    美麗的路小姐奪回自己那把刀,厭惡地捂著鼻子,用刀尖指了指門。

    “滾。”

    “遵命,我的長官!”鐵皮罐頭撿起騎士長的武器,哐哧哐哧出門了。

    普通選手之間不管怎麼換衣服,胸口的神奇號碼牌都始終擋不住,所以門外的羅小北一臉驚愕地看著騎士長胸口多出的金色徽記,瞠目。

    好在其他騎士以為“她”是驚訝於騎士長手中的項鍊,並沒有引起懷疑。

    騎士們紛紛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大膽子的張口直白恭喜。

    “騎士長”從頭盔下發出瓮聲瓮氣的命令:“走吧,收隊,暫時不用再查公爵府了。”

    “是!”

    清晨時分,鐘聲在城鎮上空迴盪,本該寂靜的街道一片喧囂。

    驅魔人踢開一戶人家的大門,一家五口人在屋內瑟縮地擠作一團,父母摟著乾瘦的小兒子,旁邊是不敢抬頭的大兒子和媳婦。

    “我在附近察覺了女巫的踪跡。”

    為首的驅魔者是一名將黑袍裹得很緊的年輕“修女”,她邁著修長的腿,緩緩走到這一家人面前,饒有興致地低下頭,戳了戳小男孩臟兮兮的臉頰。

    “幾歲啦?”

    小男孩的父母拼命捂他的嘴巴,口中禱告詞念念有聲,但修女直接伸手把男孩抱在了懷裡,從口袋裡摸出一塊有些黏糊的糖果。

    “來,告訴我,你多大?”

    “這位姐妹!”女主人忽然哭著說,“那是我兒子,那不可能是魔鬼或者女巫,姐妹,我的大女兒也在做修女,看在同是姐妹的份上,我們家裡真的都是乾淨虔誠的選民!”

    “噓。”修女扒開糖果,塞進小男孩嘴裡,“幾歲?”

    “五、五歲。”小男孩不明白母親的恐慌,伸出舌尖試探性地舔了舔糖,很甜。

    抱著他的漂亮姐姐笑容燦爛,親暱地揉了揉他的下巴:“才五歲啊,最低年齡是十歲,所以我知道你肯定不是。”

    一家人面露喜悅,但下一刻,修女袍中寒光一閃,小男孩帶著笑的頭顱和金紅色的噴泉一起沖天而起,一顆濕噠噠的糖果滾在地上。

    “不————我的上帝啊——”

    地上發抖的年輕妻子也驚愕抬頭,脫口而出:“臥槽變態啊!”

    修女瞬間咧開嘴角,刀尖指了指“她”:“這個是,帶走。”

    驅魔者們露出勝利的笑容,用帶著刺棘的手銬將那名口不擇言的選手綁得結結實實,塞進門外的鐵籠。

    “不!你要做什麼,你要把瑪莎帶到哪裡去——”

    修女嫌棄地回身一腳踢開女主人:“這是女巫的化身,你要違背神的意願嗎,你也是女巫的同黨嗎?”

    “不、不……”驚怖欲死的一家人跌坐在地,在修女神聖而溫柔的笑聲裡嚎啕痛哭。

    馬車上的鐵籠裡塞著六名選手,修女把新抓的這個扔進去。

    “你……你也是選手!”假名瑪莎的男選手驚懼地試圖避免被刺棘割傷,隨即憤怒道,“你是光塔選手!抽冷子砍小孩nc嚇唬人,你這也太—— ”

    “行了。”修女笑了笑,“一場遊戲,愿賭服輸,別吵好嗎?”

    金紅色的血從她的刀尖跌落,看起來是那麼漂亮而不真實,和鐵籠內選手傷口中的顏色沒什麼區別。

    “要不是抓錯和沒經過審訊就殺死都要扣分,我至於這麼麻煩嗎?”修女翻白眼。

    “不如你們說說你們都是什麼評級?”修女身旁走出一個醜陋老婦,“你們當中臥虎藏龍,有個ssr,5個sr,系統的評級從來不是無的放矢,最奇特的是,我第一次聽說s,很想認識一下,你們誰看見他了?”

    選手們沉默不語,縮在籠子的角落,像一群等待拔毛的鵪鶉。

    太陽很快爬上中天,城鎮的廣場上豎起漆黑的十字架。

    鐵籠擺在廣場周圍,聖殿騎士們搬出一捆一捆木柴。周圍逐漸聚滿人群,他們歡騰雀躍、盛裝而來,似乎即將舉行的是什麼喜慶跨年活動似的。

    黑死病在城鎮裡蔓延,並不因為籠子被填滿而停止。

    籠子裡也有不少劇情nc正哭泣求饒,聖殿騎士們把她們一一綁上火刑架。廣場前方擺出一個高台,很快,城內的貴族們紛紛到場。

    審判女巫是神聖莊嚴的活動,自然需要全員出動。本區的主教披上袍子,站在觀禮台最前方,舉著手中的聖像念禱詞。

    聖殿騎士很快押解著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男人走了上來。

    “放肆,你們這些賤民,放肆!我可是公爵!”男人吼叫,身上還有未退乾淨的出血點,眼眶和舌頭都紅得不太正常。

    主教雙手做出祈禱的姿勢,低聲說:“堵上這邪祟的嘴。”

    公爵的叫罵立刻變成了無意義的音節,聖殿騎士們面不改色地把他綁在了火刑架上。

    “邪惡的女巫對可憐的公爵大人使用了邪術,抽走了他高貴的靈魂,用魔鬼填充了他的軀殼。”主教宣布,“女巫先是用疫病感染了公爵,然後派遣手下魔女喬裝打扮,假作醫生混入公爵府,餵公爵吃下了魔藥。可憐的公爵,他的靈魂已經抵達天父身邊,但我們也不能坐視魔鬼佔據他的身軀,以他的面目為非作歹,所以今天我們會淨化他,願他安息。”

    城民竊竊私語,眼神厭棄,發出痛快的笑聲。昔日站在高台上主持火刑的正是公爵大人,如今竟然風水輪流轉,他自己也要體會到神聖的驅魔之火了。

    “點火吧,漢克。”主教說。

    過了一小會兒,一名騎士輕輕推了推沉默的“騎士長”。

    傅重明驟然一驚,他沒料到主教稱呼騎士長時居然用了個私密名字,而非稱呼爵位或職務。

    來不及多想,他立刻走上前去,沒有遲疑地將火引燃,公爵的掙扎再淒慘,這也畢竟只是光塔模擬出來的假人,所以防衛官分得清輕重緩急,點火併不手軟。

    他盡力模仿大鬍子騎士長的儀態,但他全身的肌肉繃緊,已經做好了準備——他並不確定那短暫十幾秒的冷場會不會被當做普通走神兒。

    公爵很快化成一根尊貴的大火柴。

    下一名女巫嫌疑人被帶上了高台,負責押解他的聖殿騎士之一竟然是秦愛愛。她看似粗魯地推搡那名“女巫”,實際也只不過把他扯來扯去罷了。

    但那個顫抖的男人似乎沒有意識到。

    這正是宴會上那個扮成醜陋寡婦跳舞的男人。

    高台下一名年輕紳士正彬彬有禮地說:“珍妮夫人一定是一個女巫,她以巫術蠱惑我,試圖汲取我年輕的生命力來施展她的黑巫術!否則,我這樣一位年輕體面有前途的紳士為什麼會忽然決定和這樣一個老婦結婚?”

    男選手渾身顫抖,大約沒想過自己還能有機會邂逅騙財渣男。

    “她的丈夫肯定是被她用法術害死的!”

    “那麼醜肯定是魔法失效了!”

    “聽說女巫要用少女鮮血洗澡才會變得貌美?”

    人群的惡意被無限放大,選手張儉站在台上,沉重的鐵索墜得他不能呼吸,千夫所指,萬人唾罵,耳邊還有火刑架上血肉被燒糊的異響。

    冷汗蒙住他的眼睛,恐懼攥緊了他的內心,刀尖抵著他的脊背,中世紀街頭的臭氣令他全身戰栗,大笑的人群似乎正在提醒他,很快你也要死成一坨入鄉隨俗的爛肉,被扔在臭氣熏天的亂葬崗,被烏鴉啄食血肉。

    ——沒有人能救你,因為這是整個時代的悲劇,天穹之下無處可逃。

    他恍惚地想到,這就像光塔被點亮,地球上沒有光塔照不亮的地方,而宇宙之外——對不起,人類不再擁有宇宙。

    連無名軍團都沒有再返航啊。

    “說吧,這個人是不是你的同夥?回答我,你可以得到寬赦。”

    透過汗濕的睫毛,張儉看見一名笑容滿面的修女,修女身後的聖殿騎士抓著一名沉默的女選手。

    修女湊在他耳邊:“順便,如果你能告訴我你和她的評級就更好了。”

    張儉抬眼,女選手胸前有藍色的r級標誌。

    秦愛愛的手抓緊了張儉的胳膊,男人怪異地沉默了好半天,嗓子裡發出一個含糊的音節:“r。”

    “只是r。”修女撇嘴,“那誰是那個s?”

    秦愛愛的手猛然收緊。

    男人的喉頭咕嚕了兩聲,神經質地瞪著眼睛反問:“s,什麼東西?”

    “n灰r藍,sr紫ssr金,除了這四種顏色,你還見過什麼顏色?”修女耐心地解釋,“別怕,我也是選手,我又不是教會的狂熱女巫粉絲,不燒一燒就沒法表達內心熾烈的情感。”

    張儉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像看著救星一樣看著修女:“我、我想活下去,如果我說了,你就會讓他們不要燒死我對嗎?但你……你準備對那個人做什麼?”

    “我見過!是紅色!”另一個更年輕的聲音忽然搶先說道,張儉大驚,目光憤恨又絕望地轉過去。

    籠子裡的鄭霖高聲喊:“我可以告訴你他是誰。”

    修女果然立刻略過了張儉,走到他面前,她的隊員立刻打開籠子把他拖了出來。

    “是公爵小姐,那個叫路易莎的,真名叫路懷星,我們刷新在一個初始點。”鄭霖冷靜地說,“他胸口的號牌是紅色。”

    修女嗯了一聲,對身後隊友揮了揮手,驅魔者立刻動身。

    “等一等!”鄭霖終於稍稍急切了些,“你們會遵守約定吧?”

    “當然。”修女點頭,笑容柔和,“你會得到'仁慈寬赦'的。”

    “我、我是sr選手,請問我能加入你們嗎?”鄭霖問。

    修女笑著點點他的心口,沒有回答。

    蔣依被粗暴拎起,綁到火刑架上,秦愛愛緊張得盔甲內全是汗水,她強裝鎮定,帶著第二個選手走上火刑架,那名選手路過張儉和鄭霖,毫不客氣地罵了句髒話,說道:“良心都餵狗了!”

    有一名驅魔者不太自然地偏過頭。

    不是所有倒向光塔的選手都是崇拜者,很多依然和正常選手一樣痛恨這不明光柱毀掉了原本的平靜人生,但有時為了生存,他們可以適當讓步。

    “騎士長,他們是說路易莎小姐?”

    聖殿騎士問。

    傅重明沉思片刻,上前一步說道:“聖職者,你們不要聽女巫隨意攀咬,路易莎小姐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這名女巫顯然是在惡意抹黑一位聖殿騎士的家眷,以實現她們擾亂教會秩序的目的!”

    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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