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大家忽然意識到了什麽。
八卦的氛圍突然一變。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聶柏雪是抱著鯨魚老師去度過發情期了吧?”
“你們說,聶柏雪長腿細腰的,平常又這麽高冷無欲無求,他在標記的時候會不會很猛很反差——鯨魚老師他、呃、他能受得了嗎……”
“鯨魚老師能不能受得了我不知道,但光看視頻裡聶柏雪冒著青筋的手掌和壓下來的眉眼我是受不了了——我對聶柏雪認知太淺薄了,我知道他帥,但我不知道他能又欲又帥,這誰撐得住,我說怎麽老有人喊他去演偶像劇。”
“別說,鯨魚老師給人的感覺也很色啊,其實我早就想說了,鯨魚老師長相這麽秀美,但每次面對鏡頭都很認真專業,氣質特正,不知道為什麽看得我心裡癢癢的,真不知道這樣的人臉紅是什麽樣,流眼淚是什麽樣,屁股給他掐紅是什麽樣……雖然沒見過但我總覺得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有味道。”
“……快收收你們信息素的味道吧,老遠都聞到味兒了。”
·
與此同時,聶柏雪這邊。
他們正前往最近的酒店。
剛才上車的時候徐鳳和助理沒能擠上來,王一誠也不在車裡——他一個Alpha必定不能和正在發情期的Omega接觸,所以隻叫了Beta助理在車上接應。
就這短短的十幾分鍾,王一誠已經想辦法在附近定了個五星級酒店來應對他們的發情期,也和工作人員提前說了有發情人員,方便,安全,快速。
聶柏雪給和徐鳳在一起的助理打了電話,叫他明天回自己家一趟,拿一些換洗的衣服和必需品送到酒店,電話那頭徐鳳聽見了,連忙表示自己也要給沈成蔭帶一些東西,就商量好明天一起去他們家。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聶柏雪戴上口罩和帽子,盡量不引人注目的進了酒店。
——可是發情期的Omega和橫包的姿勢注定無法令人忽視,幸好半夜這個時間人少,酒店的工作人員素質也很高,他們進去的時候是吸引了一些注目,但好在還是順利進入了房間。
沈成蔭倒在柔軟潔白的大床上,他的眼神很朦朧,仿佛泛了水光,可是他並沒有因為發情期激發出生理淚水,但偏偏那雙秀美的眼睛卻透出波光粼粼的光澤,神態卻有些茫然,仿佛沒想通怎麽就突然發情了。
聶柏雪手臂撐在他腦袋旁邊的手都冒出了青筋,這一路過來,作為他的Alpha聶柏雪忍下了太多,沈成蔭的信息素一直縈繞在他鼻尖,清甜的梨子香氣格外勾人,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因為對方而戰栗。
沈成蔭胸膛快速起伏著,他微微張嘴,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麽,聶柏雪的吻就熱烈而迅速的落了下來。
濃鬱的梨子清甜與混合著茉莉銀毫的茶香糾纏,兩種信息素的味道交疊融合,漸漸的,竟也分不清空氣中到底是誰的信息素了。
沈成蔭被吻得暈頭轉向的,但他秀美的眉眼帶著幾分茫然,和聶柏雪這麽多次了,每次都是這幅表情——
可是Omega越是這樣,Alpha就越難以自持,他乾燥的手掌扶起Omega的腦袋,Omega雙手搭在他脖子上,這是很自然親昵的動作。
夜色濃重,他們才剛剛開始。
這注定是一個難熬的夜晚。
——不管對誰來說。
·
沈成蔭從發情期的混亂中清醒過來。
房間裡就拉著厚重的窗簾,一絲光也透不出來。
他其實在和聶柏雪接吻的時候就清醒了,本來想問一問現在的清醒,但一想到他們都到酒店了,再說什麽別的話也太不合時宜了,因此就攬著聶柏雪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等到睡醒,天已經亮了。
但是屋子還是黑漆漆的,沈成蔭是透過窗簾底部微微透出來的光線才判斷出現在的時間。
看沈成蔭醒了,聶柏雪連忙走過來,他找了一袋補充劑出來。
“先將就一下。”
沈成蔭也不挑,他直接接過慢慢悠悠的喝著。
趁此機會,聶柏雪坐在床邊,簡單說了說現在的情況。
“我昨天已經叫他們今天去家裡拿東西了,估計一會兒就送到了……你還好嗎?怎麽會突然到發情期?”
說到這兒,沈成蔭就有些心虛了。
這其實完全是個意外。
沈成蔭有點拖延症,除了工作上的事兒之外他都不怎麽上心,之前他自己宅在家裡的時候,都是到了發情期之後開始匆忙打抑製劑,後來又和聶柏雪在一起,直接連抑製劑都省了。
恰巧這兩天聶柏雪因為行程的原因沒在家,發情期又是隔幾個月才來一次,沈成蔭沒花心思記,所以沒打抑製劑加上聶柏雪不再,當天又正好出門錄製訪談,這三個條件加在一起,這才造成了這次發情期的到來。
沈成蔭略微有些尷尬的解釋了一下,他說完,就一個勁兒的看聶柏雪眼色。
這事兒說起來挺抱歉的,他記得他發情期到來的時候聶柏雪還沒回來,應該是還在進行錄製。
沒想到聶柏雪神色倒挺平靜的。
聶柏雪對沈成蔭的內心似有所覺,瞥了一眼他,說:“能度過發情期就好……我的工作那會兒已經結束了。”
沈成蔭靠在床頭,含含糊糊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問:“……你那樣把我抱出來,叫所有人都看見了吧?”
To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