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聽到季思思三個字心口一梗。
她忽然有點頭疼,心情不由的糟糕起來。
李靜不提季思思就算了,一提季思思她就更覺得霍司乘花心,太渣了。
“傾城?”李靜見顧傾城不說話,她眉頭擰著,“霍總真和季思思和好了?”
顧傾城猝然回神,忙斂下亂糟糟的心神。
“沒有。”她回應李靜,“霍司乘沒和季思思和好,是有別的女人介入。”
李靜愣住,“別的女人介入?”
“這事師父你別問了,我也懶得提,想起來就覺得糟心。”顧傾城不想再說這個話題,她轉移話題問:“大概有一筆四千萬的費用你收到了嗎?”
“五千萬。”李靜糾正顧傾城,“財務部收到之後通知的我,說是你外借的錢還給你。”
顧傾城驚愕,“五千萬?”
陸熾做保鏢陪她回顧家的錢,找醫生的錢,做工具人氣霍司乘的錢,他竟然全部都沒有扣,給了她分帳的五千萬。
他這行為讓她很意外。
李靜問顧傾城:“五千萬是你自己拿走還是留學校?”
“留學校。”顧傾城話間拿出手機,“我打個電話,你看看學生他們準備好了嗎?準備好的話我電話完就出發。”
李靜:“好。”
顧傾城看著李靜離開,她撥打給陸熾的電話過了許久才被接聽。
“怎麽是五千萬?”她問陸熾,“上次你跟著我回顧家,你的保鏢費你怎麽沒扣掉?”
“為這點小事聯系我,你真浪費時間。”
電話那頭的陸熾似是睡覺中被顧傾城吵醒,他聲音沙啞低沉說不出的惑人。
顧傾城聽著陸熾的聲音,聽的耳朵一陣發酥,心跳漏跳了一拍。
她輕咳一聲,忙整理好自己的心神。
“陸熾,這不是小事,我們之間的帳要算清楚,你……”
她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陸熾給掛斷,這讓她不悅。
陸熾掛斷電話說明他不要她錢,她不能欠這種人情。
她拿出手機撥給帝藝財務部,讓財務部轉出一千萬派人送去陸家大宅。
雖然她和霍司乘鬧矛盾,可他們還是夫妻,自己作為已婚女人,肯定要和所有男性保持距離。
她潔身自好,只是霍司乘到處拈花惹草。
桃荷杯現場,顧傾城的到來吸引了所有媒體人。
閃光燈下,顧傾城端莊優雅,絕美傾國大大方方任由媒體人拍攝。
齊少澤得知顧傾城來到桃荷杯,他急忙趕來現場。
媒體人一看齊少澤到來,他們同時會意的采訪齊少澤:“齊總真是太緊張顧校長了,顧校長在哪裡,齊總都會出現。”
“齊總和顧校長鶼鰈情深啊。”
“齊總,現在全網都在關注你們的感情,請問什麽時候和顧校長公開戀情?”
“齊總,你怎麽看待顧校長的親妹妹和前任男朋友出軌一事?請問顧校長有對你說出內情嗎?”
“齊總什麽時候和顧校長公開戀情結婚呢?”
藍色西裝,高挺秀雅,齊少澤全身散發著優雅的慵懶,特別他的一雙桃花眼釀著迷人的笑意。
“你們誤會了,我和顧校長只是好朋友,並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男朋友,請你們不要再發布這樣的新聞給顧校長帶來困擾。”
“齊總謙虛了,既然是朋友你們不可能每次都上熱搜。”
“對啊對啊,齊總是不是礙於如今熱搜上的顧梅他們,才不願意公開你和顧校長的戀情。”
齊少澤正欲繼續和媒體說清楚自己和顧傾城只是朋友,結果一個抬眼看到不遠處霍司乘來了。
他桃花眼裡先是一閃驚訝,然後笑得更加燦爛。
在他剛到的時候,看到顧傾城已經接受完媒體的采訪離開,現在只有他一人接受采訪。
他提高音量告訴媒體人:“你們要這麽說,我也沒辦法,我該解釋的都解釋過很多次了。”
“可是齊總的解釋更像是欲蓋彌彰。”
“齊總說說你和顧校長怎麽認識的?發展到哪一步了?”
齊少澤看著霍司乘距離自己近了許多,他拔高音量說:“我和顧校長關系很親密,作為認識多年的好朋友我們無話不談。你們別問我們兩人發展到哪一步了,先問問你們上次偷拍我們兩人在一起的照片上熱搜實在是太不禮貌了。”
這一刻,霍司乘看向齊少澤,如兒子霍宣所言,只要顧傾城來桃荷杯,齊少澤必定來。
他聽著齊少澤說的這些和顧傾城親密的話,隻覺得醋意迸發,雙手不由的緊握成拳。
明明知道齊少澤故意說給他聽,他還是被齊少澤惹怒。
酸。
他酸的不行! 不過他現在沒資格要求顧傾城離齊少澤遠一點,讓顧傾城和自己說話已經是一奢望,更別提讓她離齊少澤拉開距離。
他帶著滿腔的醋意走VIP通道來到桃荷杯後台。
後台人來人往,他視線落在不遠處的休息室,那裡是顧傾城的休息室。
他看到李靜從休息室走出來,正好四周暫時沒人,他按動輪椅按鍵快速到了休息室內。
“師父,上次的唐舞我看過了,我認為收尾的時候紫玉的手勢應該再偏左一點,你覺得呢?”
顧傾城正坐在看視頻,她說完話見李靜沒回應自己,不由轉頭看過去。
這一眼看去,她瞳孔一縮。
黑色筆挺西裝,頎長身軀,全身散發著清貴的優雅,一張棱角分明的俊容美得沒了性別邊界,墨眉下一雙狹長鳳眸中凝滿溫柔似水。
他的眼睛太亮,似星辰出現在她面前,看的她心臟怦怦狂跳,悸動在心間彌漫全身。
“霍司乘,你怎麽在這裡?”她猝然回神,忙斂下不該對霍司乘顯露的心動,不悅的凝視著他,“這裡是我的私人休息室,未經允許不許閑雜人等進入。”
霍司乘沒說話,他只是慢慢來到顧傾城面前。
“我不是閑雜人等。”
顧傾城不能否認霍司乘是自己的丈夫,但在桃荷杯這裡,屬於自己的休息室內霍司乘貿然闖入,對於她而言就是不禮貌。
“在這裡你就是閑雜人等。”
霍司乘定定地凝視著顧傾城,嗓音輕柔問她:“一會齊少澤進來了,他和我一樣算閑雜人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