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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修仙 - 第四七二章 一堆人找,倒打一耙字體大小: A+
     

    秦陽溜的挺及時的,因為最近的確有不少人,不少麻煩事要找他,但同樣的,也有一些別的人來找他了。

    秦陽被擄走的事,也因為嫁衣大動肝火,知道的人不少,定天司的人當然知道了。

    最近定天司的日子不太好過,頂頭上司都罕見的被嬴帝錘了一頓,庭杖三百,正常情況下,就算是個道宮,也能被打個半死了。

    也就是衛興朝實力強底子厚,再加上執行仗刑的內侍放了水,衛興朝才沒被打殘,不過事後也還是老老實實的宅著修養,沒敢出來蹦躂。

    而如今,妖國認慫認的徹底,還查出來很多強者都不見了,三眼妖母竟然化成了龍裔,而且血脈強的離譜。

    再加上之前的舊賬,零零總總,都跟秦陽能扯上那麼一點關係,畢竟秦陽被三眼妖母擄走了。

    而現在秦陽竟然完好無損的回來了,中間發生了什麼,他怎麼逃回來的?妖國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這些加一起,找秦陽問話盤查,都是必須的事情。

    但秦陽在大帝姬這裡,衛興朝親自來,倒是表示了重視,給了面子,可他還在養傷,總不能剛被錘了一頓,立刻活蹦亂跳的出來,那就是揭蓋子,不給嬴帝面子了,雖然大家心裡都門清,衛興朝肯定沒什麼大事。

    可定天司的其他人,想要在大帝姬如今氣勢正盛的時候,來找她的人盤問,絕對要碰一鼻子灰。

    思來想去,也就只有地位足夠,又跟這邊關係不算太僵的熟面孔來了。

    這還能有誰,韓安明唄。

    等韓安明帶著人來到軍中的時候,立刻就跟預料的一般,碰了一鼻子灰。

    連下面的小官,都不太待見他,堵著大門,說什麼就是不讓進,大有你想進可以,踩著我的屍體過去的意思。

    韓安明尷尬的很,他可是知道,定天司的人不招人待見很正常,但也不至於這麼被人排斥,畢竟一般人沒這個膽子。

    他很敏銳的察覺到,越過軍營大門,後面至少藏了兩隊人馬,高手都有十幾個,只要他敢起衝突,這些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傢伙,絕對敢衝出來將他亂刀砍死。

    大帝姬最近聲望有點高,他很明智的認慫。

    就這麼老老實實的候了一天,才有人放他一個人進去。

    可進去之後,連大帝姬的人都沒見到,就被告知秦陽早就走了。

    而他們定天司的情報,竟然又一次晚點了。

    韓安明恨不得掐死北境這邊的探子,卻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捏著鼻子,灰溜溜的離開,在軍營里見到的一切,也只能裝作沒看到。

    而在妖國,三眼妖母跟來訪的一眾妖族強者,友好磋商了數天之後,又跟蜈龍一族的一位老古董,單獨友好探討了半天之後,一眾因為連續熬夜爆肝數天,頗有些萎靡的妖族強者,算是默認了三眼妖母說的經過。

    畢竟,按照妖國的傳統,強者就算是殺了你全家,也不屑與不承認的。

    妖國也算是新多出來一個龍裔妖族,雖然現在三眼妖族只有三眼妖母一個,但架不住人家的血脈,比妖國現存的龍裔,都要強的多。

    再說,三眼妖族之中,實力強大點的,血脈本身就來自於三眼妖母,還有一些,本身就是化身,人家想要讓整個三眼妖族晉陞龍裔,也只是時間問題。

    穩住了局勢的時候,被放走的三眼妖怪也終於回去了。

    曾經的領地,已經變得荒廢,他們目前落腳的地方,也是其他妖族友好贊助的一些靈山。

    一道紅光落到三眼妖母身前,化作三眼妖怪的模樣,看到氣質大變的三眼妖母之後,三眼妖怪捶胸頓足,暴跳如雷。

    「我就知道,那個秦陽肯定不會輕易放我走的,他竟然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抹去了我這段時間的記憶。」

    「他也算是守信之人,你能活著回來就不錯了,往日舊怨,我們已經一筆勾銷,莫要再提。」

    看到三眼妖怪回來,三眼妖母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她的確還有些擔心那邊不放人。

    「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什麼都不知道,多了一大段空白時間,三眼妖怪顯得有些焦躁。

    三眼妖母詳細的將經過說了一遍,當說到秦陽利用他威脅三眼妖母的時候。

    三眼妖怪氣的七竅冒煙,連形體都維持不住了,差點當場屍解。

    「放屁,這秦陽真不是東西,他將我困在一個不知道什麼鬼地方,用一種力量將的感知徹底隔絕,但絕對不是在南蠻之地,說不定一直被他帶在身邊……」

    「行了,事情已經過去了,你聽我說完。」三眼妖母倒是很平靜,結果是好的就行,事到如今,過程已經不重要了。

    等三眼妖母將所有經過全部說完的時候,三眼妖怪也陷入了沉默,眼神頗有些詭異的看著三眼妖母。

    「你是我的親妹子啊,你什麼時候學會信任外人了?竟然肯拿的命冒險?那秦陽陰險狡詐,歹毒異常,長的也是奇醜無比,讓人不願直視,你可要小心了,萬萬不可信任他,誰知道他是不是還有後手,萬一我被咒死了,你也不會好過。」

    「我心裡有譜,做什麼不用你來教。」

    「我怎麼不用管了?若不是因為那秦陽,領地如何會變成這般凄慘的模樣。」

    「哼,若不是因為你不小心,如何會發展成今天這般地步?」三眼妖母的面色一沉,冷笑一聲:「我再說一次,莫要因為是一母同胞,你就敢來對我指手畫腳,我才是三眼一族的族長。」

    丟下一句話,三眼妖母轉身離去,走到一般,屈指一彈,一滴泛著金光的精血飛出,落入到三眼妖怪體內。

    「這是融合之後的血脈精血。」

    「誰稀罕變成龍裔!」

    「愛要不要,不要給其他族人。」

    三眼妖怪氣的跳腳,指著三眼妖母的背影,怒吼出聲。

    「好的不學,非要學人族,莫以為有了真龍血脈,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應龍何等身份,何等實力,就因為學人族,最後落得什麼下場,你自己看到的,你不明白么?」

    三眼妖怪的話還沒說完,身體就被氣的炸開,化作一片煙霧,好半晌才重新凝聚恢復到一起。

    感受著體內的精血,三眼妖怪氣呼呼的將其融入自身血脈。

    這些精血不是真龍精血,而是已經與三眼妖族的血脈融合之後的產物,也是可以晉陞其他三眼妖族血脈的來源,身上流淌著一部分同樣的鮮血,融合異常的順利。

    等到融合完成之後,三眼妖怪想了想,化作一道流光,沒入雲層之中了無蹤跡,而那些雲層,隨著西北風的吹動,一路向著東南的方向飄去。

    同一時間,蒙毅也跟衛老頭匯合,得到了之前從秦陽那裡得到的情報之後,二人一同從極北冰原,向著南方前進。

    而離都里,一直沒跟秦陽打過交道的大家族田家,找到秦陽留下的宅院,以家主的名義,留下了拜貼名號,說是找秦陽有事。

    東境,一個包子臉,扎著朝天辮的小姑娘,騎在一頭咧著嘴傻樂的瘦黑驢背上,兩隻手抓住黑驢的耳朵,大呼小叫的催促。

    「黑驢,快跑,他們追上來了,你要是被抓住了,以後就再也吃不到肉了,他們會把你切碎了煮了吃。」

    黑驢扭頭向後看了一眼,呲牙一笑,滿臉嘲諷,下一刻,腳下生風,速度暴漲,眨眼就化為一道殘影消失不見。

    千里之外,刀疤踏上了岸,臉上帶著遮蔽了金印的面具,頗有些無奈的向著遠方望去。

    「想辦法先通知一下船長吧,要是船長知道我們沒先通知他,就等著船長扒了我們的皮吧。」

    後面跟著的那個從煤堆里爬出來的少年,哭喪著臉。

    「我們要是追不上,不用等船長來扒我們皮,那位恐怖的老太太,就會讓我們死的很難看,頭兒,你說船長是不是都把我們忘了,咱們的場子,已經好些年沒開張了,這幾年年年都有人問,都等著擼扣呢,再說,咱們就這麼來是不是太冒險了,那些黑皮可不好對付。」

    「說什麼呢,咱們現在可是正經的探險船,順帶著做生意,船長能在這邊混的風生水起,咱們才能跟著沾光,記住了,萬一遇到黑皮,別殺人,這邊查的嚴得很,咱們手腳弄不幹凈,到時候直接報船長的名字。」

    「不太好吧,萬一黑皮不認,咱們不就白死了。」

    「你放心吧,咱們船長面厚心黑,但從來是說一不二,對手下的人,可比那些海流子強的多了,你要是死了,船長肯定為你報仇,再說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頭兒,你不說還好,越說我越覺得咱們這次太衝動了,咱們要跟保持跟船長的行事風格一樣。」

    ……

    秦陽可不知道,最近找他的人有這麼多。

    他跟人偶師一起,來到了魁山山脈的邊緣。

    眼看山地拔起,如同大龍脊背,蜿蜒向南,越深山巒越高,這裡的山脈已經連成一片,此去數十萬里,都是魁山範圍。

    有這麼一座龐大的山脈壓在這裡,什麼地龍也翻不了身。

    眼看到地方了,秦陽拿出應白的水晶棺材,將她放了出來。

    水晶棺材落地的瞬間,便如同冰雪消融,緩緩的消散,應白的雙腳落到地面,腳下的大地,頓時微微一顫,有一種奇異的波動一閃而逝。

    片刻之後,應白睜開眼睛,先對秦陽行了一禮。

    「有勞秦先生了,妾身感激不盡。」

    「先別客氣了,你先感覺一下,可以不,可以了你就在這裡落腳吧。」

    應白俯下身,撫摸著大地,片刻之後,站起身點了點頭。

    「這裡是無主的山脈,沒有山鬼,棲身是足夠了,而且待我化入其中之後,還有無數的供奉,可以讓我恢復,但這裡卻還是有一些別的東西在,其內不少地方,我都無法感應到,只能察覺到那些地方很危險。」

    「有用就行,至於危險的地方,你別靠近就好了,魁山之中,隱秘良多,絕地也不少,但那些地方只是少數而已。」

    秦陽回了一句,眼看應白的氣色,從蘇醒之後,就開始越來越差,秦陽一拱手。

    「嫂子還是早些恢復吧,有什麼事他日再說。」

    「好,這個東西你拿著,若是秦先生有什麼吩咐,盡可來此。」應白交給秦陽一塊五色的石頭,身形慢慢的陷入到大地之中,消失不見。

    秦陽遙望著山脈起伏,收起了五色石。

    魁山乃是大荒第一山,本身就是被人祭拜的圖騰,如今應白融入魁山,化作此地山鬼,那些祭拜魁山的力量,也會化作她的力量,雖然比之上古的崑崙可能是差了不少,但也不差了。

    按照當年的標準,她若是從上古崑崙超脫,擺脫了山鬼的身份,那實力絕對是直逼應龍了,現如今,估摸著以後,應白也就能有個道君的實力吧……

    這麼一想,秦陽都覺得自己是瞎操心,自己能不能推開神門都是一回事呢,幹嘛還操心人家以後是比自己高三個境界還是高四個境界。

    了結了一樁待辦事項,想了想,有一段時日沒見小人魔了,正好去東境看看小人魔怎麼樣了。

    這邊剛行進到東境的範圍,就被後面追來的韓安明攔住了。

    「韓大人,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在這種荒郊野嶺里,也能遇到你,真是緣分啊。」

    秦陽站在船頭,哈哈大笑著拱手見禮。

    韓安明的五官都快皺到一起了,他是真不想看到秦陽,每一次牽扯到秦陽,總沒好事。

    看看這次,只是來找他,本來就只是打算客客氣氣的問問話,這一路碰的灰,都不止一鼻子了,人都快被灰埋起來了。

    這邊人還沒找到呢,下面的蠢貨,就先讓他把人得罪了。

    要是秦陽知道,定天司的人,將他的下屬抓了,就姓秦的這狗脾氣,指不定會不會當初爆炸。

    但話還是要說的,怎麼先把這件事圓過去,可是個技術活。

    「見過秦先生,正好有事要找你呢。」

    「韓大人太客氣了,找我只需要傳喚一聲不得了,哪需要韓大人親自來呢,韓大人有什麼事,儘管說。」

    「哎,秦先生你也太不小心了,下屬里有神朝的金印刺配之人,怎麼也讓他們輕易的踏足神朝啊,還跟東境這邊的捕快起了衝突。」韓安明話音稍稍一頓,瞥了一眼秦陽的臉色,連忙繼續道。

    「秦先生稍安勿躁,都是小事,下面的人,是知道我跟秦先生有些交情的,就將人從衙門那帶走了,人沒事,正要找到秦先生,讓你將人帶走的。」

    「抓了誰?」秦陽眯了眯眼睛,望著韓安明的時候,神情有些古怪。

    「一個自稱刀疤,一個自稱黑皮,都是秦先生的下屬吧?他們自己是這麼說的。」

    「死了么?」

    「沒死……」韓安明回了一句,立刻醒悟過來:「秦先生可別誤會,什麼死不死的。」

    秦陽琢磨了一下,黑皮就算了,刀疤怎麼會忽然下船,來到了大荒了,他可是正兒八經的金印流放犯。

    話雖如此,可自己的人被人抓了,十有八九還遭到了毒打,要不然的話,韓安明至於說話這麼客氣。

    念頭一轉,秦陽臉上的笑容就沒了。

    「韓大人。」

    「秦先生,這的確是誤會,但畢竟,你的下屬,是金印刺配,來神朝頗有些不合規矩。」

    「我說是韓大人誤會了吧,黑皮可不是什麼流放犯,他還是個孩子啊,當年都快餓死了,才在我的船上混口飯吃,多單純的一個小孩子,不就是因為他是崑崙奴,長的難看了點,就被人莫名其妙的暴打了一頓,你們還是人么?怎麼下得去手啊。

    至於刀疤,誰告訴你他來神朝不合規矩了,他的冤屈已經洗刷,是被人誣陷的,這次來神朝,就是為了去離都,洗去金印的,怎麼?韓大人的意思是,想要讓刑部的尚書大人,親自出一趟海,才算是合乎規矩么?」

    秦陽一副痛心疾首,心都要碎了的模樣……

    韓安明的臉都綠了,嘴唇哆嗦著半晌說不出來話。

    這特么都能讓秦陽倒打一耙,他才不是人。

    他都不想去問抹去金印的事是真是假,也不想去知道所謂的冤屈是真是假,刑部尚書沈星落,可是正兒八經的大帝姬的人,秦陽若是開口了,這點小事,沈星落肯定不會不給面子。

    至於被施加了金印流放,那個刀疤以前是得罪了哪位權貴,以沈星落的性格和如今的地位,他會在意?

    至於那個所謂單純的孩子,秦陽你這是戳瞎了眼睛說瞎話啊,連眼睛都不用眨了。

    就因為抓這個單純的孩子,手下的人,一個臉都被啃花了,一個手指頭被咬掉了三個,關在牢房裡,鎮壓了修為,他都差點啃穿了牢房,一嘴牙崩碎了大半,又會很快長出來。

    等他們發現的時候,僅僅跌落在地上的碎牙都有好幾百顆。

    這麼狠的一個小怪物,到你嘴裡都成了單純的小孩子。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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