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的傷情穩定了,算是撿回了一條命,陳希岩讓他的手下對他輪番照顧。他倒是很佩服刀哥的為人。這也難怪死的他的手下們對他死心塌地十分忠誠,他這是拿命換來的一種領導魅力。
陳希岩覺得此人有大將之風,他也準備幫一幫他。所以他今天便把嚴強、小趙、老劉三人約了出來。此外他讓嚴強還把負責治安的謝一鳴隊長也叫出來喝個小酒。
“難得陳總請客啊,好幾年都沒有跟你喝過酒了。聽說你現在都是部級專家了,這都是我們江北警察第一人啊。”嚴強一坐下便打趣道。
“老嚴,過了過了,都是自家人有什麽好捧的。”
“就是,你怎麽不說你快要提副局了。”謝一鳴附和道。
“謝隊哪聽的風聲,八字還沒一撇呢。”嚴強知道可能性很大,但競爭對手也不弱。
“新來的畢隊長哪能競爭過你,他若摘這桃子,就過分了。”謝一鳴帶著點怨氣說道,本來他也有資格的,誰知道新來的刑偵大隊長,直接搶了位。
“這個姓畢的隊長,是不是新來的接替郭隊長的畢紀元。”陳希岩有聽郭樂說過。
“是的,姐夫,郭隊一走,此人就來了,我還挺想念郭隊的,這新隊長還不是很習慣。”趙志鵬也吐槽著。
“這位畢隊長是什麽來頭?”陳希岩問道,他有段時間沒有去隊裡了,也沒有見過他,對他情況不是很了解。
“市裡局辦下來的,是來鍍金的。啥本事也沒有,現在隊裡都基本上是小米在管著。”老劉也不喜地插了一句。
“有小米管,出不了大問題,她能力不錯。小趙你要加油;還有你老劉,你太不思進取,你若想要當隊長,按道理是夠格的。”
“算了,都快50了,這歲數了幹什麽隊長又不會多幾塊工資,還是把機會給年輕人吧。”老劉帶著點無奈說道。
“你今天叫我們來何事?”嚴強問道。
“你們給我說說道上的事,你們比我了解。”
“你怎麽突然對這感興趣了,誰得罪你了?”嚴強有點意外陳希岩竟關心起這來了。
“前兩天我救了一個人,刀哥王小刀你們認識嗎?”陳希岩拿著手機裡面的相片給他們過目了一下。
“我不認識。”嚴強搖了搖頭表示不識。
“這人不是原來那個桂皮手下的那個瘋子嗎?他怎麽了?”謝一鳴知道此人。畢竟他是管治安的,對這些人接觸的是比較多的。
“他差點被人砍死了。”
“被誰呀?”
“速達物流公司的范特。”
“他們不是一夥的嗎?內訌?”謝一鳴可是知道范特也是桂皮手下的人。
“桂皮?是那個高林手下八柱之一的桂平嗎?”老劉問道。
“怎麽扯到高林了?高林跟這些人有關系嗎?”
“這事說來就話長了。”
“那你就跟我慢慢道來?”
“他得罪你了?”
“范特得罪我了。”
“什麽?你也敢得罪,看來他最近警告少了。”謝一鳴心理似乎在做什麽決定。
“老謝,給我好好整整,需要我們幫忙,隨時呼叫。我也感覺最近江北這些人好像又開始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整這范特是很容易的。不過桂皮不一樣,整他就牽扯到高林,事情就比較複雜了。”謝一鳴感歎道。
“那還不是跟你們牽扯的太深了。
”老劉略顯不滿地說道。 “老劉還在查當年的案子嗎?”嚴強問道,他跟老劉也是好朋友,自然知道他的情況。
老劉並沒有說什麽,只不過陳希岩好奇地問到:
“什麽案子?”
“你不會還在調查9.28案吧,我看你還是算了。”
“我能算了嗎?那是我的親外孫女。”
“什麽情況,跟我說下。”陳希岩倒是好奇了
“姐夫,還是我來說吧。這事是三年前發生的, 我來到隊裡沒多久就接到一個報案。是一個女學生模樣的人說自己被人玷汙了,當時的警察問她被誰玷汙?她就說是高林和幾個領導,當然除了他以外還有另外兩個同學。辦案警察在看到是高林跟幾個領導後,便說證據不足無法立案,並將問題歸咎到這名女生自己身上。
這個女娃子是很有勇氣的,回到家後直接寫了一封遺書,然後直接割腕自殺,而這個女孩就是老劉的親外孫女。當年她還不到18歲。”
“那當時老劉怎麽介入?”
“避嫌,所以沒辦法介入。”
“隊裡就沒有人出手嗎?”
“有,但都被當時的周大隊長給否決了。”老劉回答道,聲音裡面帶著一些憤怒。
“後來呢?”
“後來向局長介入並要調查時,可對方的手段很高明,給另外兩個女做工作並且全部毀掉物證,另外隨便叫了一個手下出來頂包。那麽這案子就這麽的結束了,所以這案子很複雜,基本上是破不了。”
“怎麽會破不了?案子不是很簡單嗎?只要找出當年另外兩個女孩讓她倆說出真相。
第二,找出當時的那個內鬼,這點並不難查。
第三,從高林及其替代他的那個人身上尋找突破口,這每一條方向都能夠那案子取得突破。”陳希岩提示了破案思路。
“這我們都知道,可是上頭不讓我們調查了。而且這兩個女生也不知去向;除此以外替代高林的那人直接在監獄裡暴斃,線索基本上是斷了。”老劉面露無奈苦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