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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受封疆 - 第9章字體大小: A+
     
    第九章


      炎楓男娼館。

      韓朗今天興起,帶了撫寧王府所有門生來集體嫖娼,連自己帶華容一共一十七個人,坐了擠擠一大桌。

      老闆乾脆關門拒客,站在桌邊一心服侍,問:「不知道王爺想要什麼樣的小倌。」

      韓朗笑,拿手指點著華容:「什麼樣的都行,只要比他強。」

      華容連忙瀟灑地搖扇。

      炎楓不過是家二流娼館,小倌水準有限,出來一個韓朗便搖一下頭。

      到最後韓朗開口:「既然是一個都比不上華公子,那咱們今天就玩華公子,各位覺得如何?」

      華容的扇子搖得就不那麼瀟灑了。

      原來這才是韓朗的本意,娼館娼館,不過就是個館子,給大家一個地盤,來嫖華容這只娼而已。

      眾門生開始耳語,什麼樣的表情都有,但都集體看著華容。

      華容抬眼,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

      韓朗於是拍拍手:「老闆把你家鹽罐子拿來。」

      鹽罐子立刻送到,韓朗把裡面所有的鹽都倒進只碗裡,又往裡面少少加了點酒,調成糊狀。

      華容脊背發涼,已經猜到他要做什麼,於是深深吸了口氣、

      果然,調完糊糊之後,韓朗上來一把就扯破他衣衫。

      上半身在大庭廣眾下全裸,華容毫不在意,挺了挺胸坐得筆直。

      眾人於是都看見了他身上的鞭痕,縱橫密布一道又一道,多數還不曾癒合,有的甚至已經發炎。

      韓朗將手伸進那隻碗,挑起鹽酒糊,像抹金瘡藥一樣,仔仔細細地抹過他每一道傷口。

      「現在請華公子笑,想像自己正在泡溫泉。」韓朗拍拍他臉。

      華容就只好笑,享受狀地半瞇眼,額頭冷汗層層,倒真像泡溫泉泡的熱了。

      韓朗退後,抱起雙臂欣賞,那種玩味的笑又來了,朝眾人道:「怎麼玩諸位明白了吧。讓本王瞧瞧,到底誰的點子最絕。」

      門生中好男色的其實極少,但都寄居韓朗門下,期望韓朗能給自己一個好前程,所以也不好拂他之意。

      有好表現的第一個站了出來,呼啦一聲又扯下華容褲子,掌心沾滿那鹽酒糊,開始玩他分身。

      「請華公子哭,喜極而泣。」他道,學韓朗玩味的語氣。

      哭華容並不擅長,可最終還是擠出幾滴眼淚來,勉強地喜極而泣。

      下身的套弄還在繼續,粗鹽已經磨進肌膚,將皮磨破。

      那人又道:「現在請華公子純潔的笑,想像青梅竹馬的戀人就在眼前。」

      華容愣了一下,在極度的痛苦中艱難比手勢:「請問什麼叫純潔?」

      韓朗大笑:「咱們小容容不知道什麼是純潔。那好,青梅竹馬的戀人你總有吧,你想像他就在你跟前。」

      華容的臉色忽然間凝重,只是一瞬,轉眼間又恢復,笑瞇瞇打手勢:「報告王爺,沒有,華容從小就被人操來操去。」

      「華公子拒絕你的要求,那你就想辦法,讓他願意為止。」

      韓朗抱臂退後。

      那人得了上諭就更加放肆,一把將華容從凳上扯落,讓他仰面在地上躺著,私隱朝天。

      手掌上鹽酒糊已經不多,那人套弄得無趣,老闆又連忙又遞來一罐子鹽。

      又有門生上來,先是點了華容笑穴,接著又使出分筋錯骨手。

      華容於是開始笑,無聲地瘋狂地笑,身子在地上扭曲,所有鞭痕乍裂,鮮血流了一地。

      小樓裡所有門都開了,所有小倌奴婢全都睜亮雙眼,在打量他如何痛并快樂著。

      真是好笑,好笑至極。

      華容笑出了眼淚,可能還預備笑出血。

      酒桌上這時終於有人發聲,將酒杯重重一摜。

      是林落音,撫寧王府門生之一。

      韓朗深深看他一眼,雙臂仍是緊抱,道:「繼續。」

      遊戲於是繼續。

      林落音站了起來,一步步走近,邊走邊脫下自己長衫。

      衣服裹上身體那刻華容仍在笑,天地顛倒地笑,一口血湧上來,於是連忙轉頭,吐在地面,沒弄髒林落音的衣服。

      林落音看著他,慢慢又轉頭看向韓朗:「不管他是什麼人,總歸還是人,總歸還有人的尊嚴,王爺不該這麼對待他。」

      華容笑穴未解,聞言益發笑得瘋狂,滿樓的人於是也跟著哄笑。

      韓朗臉上的笑意卻慢慢收斂,上前也蹲下身,一隻手抬起林落音下巴:「不讓玩他,那玩你怎樣,你願意救他贖他嗎?」

      林落音回望他,眼裡寒芒閃爍,一隻手已經搭上劍柄。

      廳裡氣氛頓時凝重,門生們面面相覷,流年已經悄無聲息地現身,兵器牢握在手。

      華容的手伸了出來,在他們中間比手勢:「王爺莫開玩笑,他這種貨色怎麼和我比,一根筋死心眼,根本不是做受的材料,哪裡有什麼好玩。」

      韓朗臉上的笑意又來了,捏住林落音下巴的手不肯放鬆。

      林落音手指輕彈,不祥劍已經錚鳴出鞘。

      「定遠將軍,死鬼蘇棠留下的位子,從今天起歸林大俠。」在氣氛最最緊張的那刻韓朗突然開口,收起手掌站直身子:「林將軍明天就赴北疆上任,去替皇上守住北方要塞。」

      「北方苦寒,外族又不停侵擾,這差使是又辛苦又沒有油水,當然林將軍可以拒絕。」

      在林落音抬頭那刻韓朗又道,衣袖一拂離開了娼館。



      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了,那個殺千刀的還是沒替華容解穴,於是華容只好繼續笑,笑得花枝亂顫。

      華貴看他,鄙夷地上下來回看:「被人嫖慣的人,去嫖次娼而已,做了次攻,那也不用笑成這樣。」

      華容上來踹他,比手勢:「誰做攻,我才不做,我偏愛做受,流水的攻鐵打的受,做受才能萬年永在。」

      華貴人氣得打跌,正想拿話噎他,外頭有人「篤篤」敲門。

      門開著,敲門只是禮貌,敲完後林落音就跨進門來。

      進門後他將手指對準華容笑穴,有些猶豫:「每個人點穴的手法路數都不同,我不一定能解,說不定反而弄傷你。」

      華容比手勢,示意他寧願死也不願再笑了。

      於是林落音催動真氣,一指按了下去。

      笑穴應聲而解,華容身子前傾,往前踉蹌,在栽進林落音懷抱前生生止步。

      他比了個手勢,那手勢林落音已經識得,說的是:「謝謝。」

      林落音搖頭,示意不必謝,又問:「你不要緊吧?」

      華容比手勢,華貴人尖著嗓子翻譯:「我主子說受有受德,做受的第一大德就是要禁得起虐。」

      一句話說得林落音無言,華貴只好打圓場,道:「我去弄些酒菜,林大俠你再教育教育我家主子。」

      華容又比手勢:「順便恭喜林將軍,王爺這次是要選個耿直不阿的人去守邊疆,而林大俠正是不二人選。」

      林落音苦笑了聲,似乎不願再提這個話題,於是問他:「上次在你這喝的酒與眾不同,不曉得叫什麼名字。」

      華貴按照華容手勢翻譯:「烈酒加青梅和乾蘭花,酒的名字叫沒法說。」

      「無可言,酒名叫無可言。」華容連忙糾正,拿手指蘸水,在桌上一字字寫:「無、可、言。」

      「無可言……好名字!」林落音露出笑意:「沒法言說的滋味,的確是貼切。」

      華容沉默。

      深秋的風這時從門裡透了進來,燭火搖曳,兩人相視而笑,那一刻的情景,忽然間就有了絲曖昧。

      一絲無可言的曖昧。



      連續幾日,流雲還是沒查到那名刺客的底細,韓朗索性下令將皇上身邊近侍的太監宮女全部換班,秘密殲殺。

      在韓朗看來,總有人從宮里傳出了點風聲,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皇帝身邊,疏忽不得。而有些事情,他依然束手無策。

      「皇上不肯吃東西。」流雲禀報。

      韓朗閉著眼睛,搖頭。

      「皇上說,明兒不早朝。」流雲繼續回禀。

      韓朗還是閉著眼,搖頭,額頭角落出了細汗。

      流年乘機向流雲擠眼,流雲也很識相,抿下唇索性不說了。這些日子韓朗吃的不多,睡得也越來越少,氣色一直不怎麼好。

      沉悶了會——

      「主子……」流雲、流年異口同聲地輕喚。

      韓朗揚眉睜眼,淺笑:「什麼事情?」

      「主子真的要求皇帝大赦大公子?」韓朗知道,他們的大公子指的是韓焉。

      韓朗點頭。

      流年與流雲對視了一下,齊齊磕頭:「請主子三思。」

      韓朗托腮,掃了眼已經擬訂好大赦的聖旨:「喜歡三思的人只有兩種結果,其一還被我踩在腳下,不得翻身;其二,這輩子過得也沒什麼樂趣了。」

      韓朗說到這裡微頓,「可惜,大赦的聖旨還沒頒布,我大哥已經逃離流放之地了。」

      話音未落,他突地右手中指一彈,毛筆飛射向跪著的流雲,流雲急忙伸手接住。可惜只接到了半截,另半截已經被流年揮刀劈斷。這兩個小子反應上又進了一層。

      韓朗滿意地點頭後,若有所思地看著黃綢的聖旨捲軸,背脊上的汗又開始冒湧。韓焉在朝廷最後的一根羽毛——蘇棠也已經被自己拔了。

      這次逃脫,是不是韓焉還想出什麼招呢?

      「流年幫我吩咐下,準備沐浴。流雲,你去歇息吧。」韓朗索性不想了,決定及時行樂。

      兩人領命退出書房,卻在門口停駐。

      「主子,華容公子向這邊走來了。」

      韓朗戲謔地笑道:「把門開著,讓他自己進來。」背後的汗已經全浸濕了袍服。
      
      華容果然不請自進,搖著扇子,裝著風雅作揖施禮。

      韓朗眨著眼睛,露出招牌玩味的笑:「華公子果然天下第一受,這麼快就恢復神采了?」

      華容打手勢,表示對韓朗的讚賞很是受用。

      「早知道你如此喜歡受虐,我真該讓你裸身穿上浸泡著鹽水、比你身形小一號衫子,等濕衣服緊貼著你的傷口後,再命人迅速風乾,衣服一乾,就快速扒掉,絕對能撕掉你一層皮。」韓朗樂呵呵地打趣,「有興趣不?要不我們過會試試?」

      華容不知死活地看著韓朗,點頭:「只要王爺開心就成。」

      這時,流年神色怪異地進屋,上禀說門衛報告說,有人送來了禮物,並威脅揚言非常重要,一定呈上王爺。

      韓朗倒沒傳說的那麼怕死,叫華容去把禮物帶回。

      不一會,華容帶回了一隻籠子。籠裡有隻鳥。是只孤獨相思鳥。

      鳥頭頸墜著個不大的紙捲。

      韓朗叫流年開籠,捉住鳥,取下紙捲。

      「食不知味,夜不成寐,藥不得醫。」流年輕念。

      華容聞言,臉色一變,不大樂意地比道:「不知是哪個相好給王爺送相思來了,真的恭喜!」

      韓朗瞇眸,衝下桌案,奪下紙,細辯筆跡,搖頭:「不是相好,是對頭,這隻鳥是我大哥韓焉送來的。」

      「大哥……」念完這兩字之後他冷笑,將手指撫上大赦的聖旨,臉色開始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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