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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帝家的四歲小萌娃 - 第45章 (1)字體大小: A+
     
    周文安肯定想不到, 自己只是跟梁司寒提了要陪他去頒獎禮而已,可能間接促成梁司寒這麽多年來第一次去找梁忠年幫忙。

     梁忠年當然更想不到,□□的他坐在公司開高管會議, 助理老鄭進來告訴他,梁司寒在辦公室等他。

     面對著一張張看了好些年的老臉,梁忠年當然要立刻去見大兒子, 他幾乎是直接站起來, 拍桌散會。

     高管們都驚訝無比,梁董事長居然能開會到一半就跑了?

     紛紛打聽誰能有這麽大的本事, 難道是哪家的老板突然到訪談個大項目?

     梁忠年帶著老鄭回董事長辦公室,瞧著灰黑條紋的地毯有些陳舊,大盆的綠植也不夠新鮮, 員工們都繃著臉,各個過於嚴肅。

     他在辦公室門外頓步,把董秘小劉招過來,吩咐道:“地毯換一換新,顏色要明亮年輕點。這些綠植要勤澆水,看著太死氣沉沉了。讓大家多笑笑, 上班這麽累嗎?一大早就沒精神。”

     “……”

     小劉無語地看了眼老鄭, 默默地應下。

     隨後,梁忠年對著自己辦公室的雙開大門整了整黑色西裝衣襟,把敞開的西裝扣給系上, 叫老鄭開了門,派頭十足地昂首闊步踏進去。

     老鄭心道:梁董這是見兒子, 還是見領導呢?

     門一關,小劉嘀咕著問:“裡頭什麽人?戴著帽子口罩的,身材高大, 氣勢很足啊,難道是梁董的親戚?”

     全公司上下幾乎沒人知道熒幕上的影帝梁司寒是他們老板梁忠年的大兒子,也聯想不到一塊兒去。

     老鄭往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不該問的別問,趕緊去聯系換地毯。”

     小劉用皮鞋鞋跟擦過灰舊的短絨地毯,搖頭:“早該換了,上次不還說要節省董事長辦公室的日常支出麽?原來不是要省錢,就是沒來對人。裡頭那位貴人要是天天來,我們這兒就該天翻地覆了。”

     他說完笑著跑去忙。

     辦公室裡,梁司寒和梁忠年面對面坐著。

     他摘了帽子和口罩丟在一旁,雙手手肘撐在膝蓋上,抬頭對面前的梁忠年說:“我有點事想找你幫忙。”

     “你說。”梁忠年心道,稀奇,大兒子居然有事情要自己幫忙。

     想了想,還是得意,大兒子還是有求於自己的,難道是資金出問題需要錢?

     那是小問題,分分鍾讓幾家銀行調取個把億。

     梁司寒情緒很複雜,他今天送噸噸去幼兒園的路上,一直在思考這件事。

     這麽多年了,他們父子之間劍拔弩張,現在他有求於梁忠年,都不知道怎麽開口。

     他咳嗽一聲,簡短道:“我想帶小周去外地參加電影節,兩天時間,是工作日,噸噸要上幼兒園,這兩天你能幫忙照應一下噸噸?我們次日下午就回來。”

     梁忠年看大兒子那臉,還以為天要塌下來了,結果就是這麽一件小事,他巴不得跟小孫子多待兩天:“那沒問題啊,我顧著,加上家裡阿姨保姆都在,不會出問題的。”

     他鄭重其事地教育兒子道,“你是該跟小周單獨處處,你們總帶著噸噸,兩個人感情顧不上了。能早點定下來結婚,就早點結婚。趁著小周年輕,還可以再給我生個寶貝孫女,到時候你們也兒女成雙,不是挺好?”

     梁司寒一聽就遠,這是哪兒跟哪兒?

     平心而論,如果沒有噸噸這個意外降臨的孩子,可能他這輩子都不想結婚生孩子,他以前從不認為自己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爸爸,現在也是慢慢地在調整心態。

     再者,如今他唯恐對噸噸不夠好,再生一個,更是顧此失彼。

     “這不急。”

     梁忠年看兒子若有所思,以為是聽進去自己的話,他轉而問道:“那你這一陣不忙?要不要到公司幫我?”

     梁司寒扣上帽子,開始戴口罩:“暫時沒時間。”

     他今天是來找梁忠年幫忙的,話也沒說死。

     梁忠年一聽,也不強求,笑呵呵地起身:“行,那你就這麽走了?”他跟著大兒子站起來,一路走一路殷勤地詢問,“你要不要去樓下參觀參觀?還是去公司的餐廳吃個飯?”

     辦公室門都開了,梁司寒扭頭對他說:“不了,下次吧。”

     梁忠年熱情好客地把大兒子送到電梯口,指指點點地說:“這公司以後都是你的,你還是早點抽時間來看看,你接不上手,以後怎麽給噸噸是不是?噸噸畢竟還小,等他成年能來公司上班,我都得八十了,總不能我八十還在公司當董事長吧?”

     梁司寒:……

     早知道他應該去問韓蕙真。

     看大兒子沉著臉,只有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露出來,梁忠年識時務地閉嘴。

     送進電梯後,他還揮了揮手,笑眯眯地說:“那你有空再來。”

     仿佛在說,有事情需要我這個當爸爸的幫忙盡管開口。

     辦公室裡熟悉梁老板的都覺得稀奇,什麽大人物需要送君送到電梯口?

     集團大廈底下,梁司寒上了奔馳商務車。

     羅遠恩笑著問:“你爸應該特激動吧?”

     “不知道,也許。”梁司寒諱莫如深,他略一沉思,“聯系造型,讓他們送服裝到家裡。”

     羅遠恩在後視鏡裡看他:“給周先生?”見他頷首,笑意更濃。

     周文安從片場回家,剛下車,就聽見噸噸歡快的腳步聲傳來,他提提精氣神,努力地想讓自己看上去輕松一點。

     今天片場特別亂,因為道具問題,臨時改一個場景,害得他死了很多腦細胞,還好新改的場景沒問題。

     “爸爸!”噸噸衝到面前,周文安彎腰把他抱起來,用力親了親小臉蛋,“噸噸,爸爸好想你。”

     噸噸奇怪地凝視爸爸:“咦?爸爸不是去上班班嗎?又不是出差哦。”

     周文安抱著兒子往客廳走:“是哦,爸爸也不知道呢。”

     可能上一天班比出三天差還累吧,真想躲在家裡做個鴕鳥,可是那樣就永遠也只能是把自己埋在沙子裡的鴕鳥了。

     噸噸趴在爸爸肩頭,小聲地在他耳邊說悄悄話:“爸爸,大青蛙給你買了好多好多衣服。”

     “什麽衣服?嗯?”周文安正問,便見梁司寒迎面走來。

     “回來了?”梁司寒接過他手裡的電腦包,“噸噸,我抱你。”

     他看得出周文安臉上的疲憊,劇組的事情有多繁雜他完全可以想象。

     周文安抱緊孩子,生怕梁爸爸要搶過去似的:“沒關系,我想抱著噸噸。”他對著噸噸笑了下,“寶貝,跟爸爸說說晚飯吃了什麽好吃的?”

     噸噸也摟著爸爸的脖子,乖巧地說:“爸爸抱一會兒就好啦,一會兒噸噸自己走樓梯。今天吃了牛肉條,很好吃。大青蛙做的,還有烤土豆,上面有……拉絲的好吃的。”

     他轉頭問大青蛙,“爸爸那是什麽?”

     “是芝士。”梁司寒解釋道,亦步亦趨地跟著父子倆慢慢地往客廳走去。

     噸噸想起那個味道,默默地吞口水:“哦對!是芝士!很大很大的土豆上面有一層芝士,用杓子挖著吃,爸爸你也會喜歡吃的。”

     周文安跟兒子軟軟地撒嬌:“是嗎,那好可惜哦,爸爸都沒有吃到。”

     走到樓梯邊,噸噸要下來自己走,周文安彎腰放下他,牽住他軟綿綿的小手。

     誰知,他被梁司寒摟住了腰,耳邊是溫柔的聲音:“過一天單獨給小周爸爸做。”

     周文安悄悄地抿著唇笑,像是被特殊優待了,心裡暖暖的。

     晚上,梁司寒負責給噸噸洗澡哄他睡覺,這小屁孩鬧起來非要跟爸爸一起睡,周文安隻得洗了澡在床上給他講故事,梁司寒去書房。

     噸噸喜歡爸爸抱著自己睡覺,故事聽到一半,他開始嘀嘀咕咕地說幼兒園的事情:“爸爸,有個小朋友被爸爸打了,手臂流血了。”

     周文安皺眉,這爸爸怎麽能這麽做?難道家裡其他人都不會攔著麽?還是大家默認可以揍孩子?

     “爸爸,你也會那樣打我嗎?”噸噸把爸爸的手指頭橫在嘴邊,默默地啃,像個要磨牙的小狗狗,“如果噸噸跟別的小朋友一樣不聽話,你會打我嗎?”

     “不會的。噸噸是爸爸的小寶貝,爸爸怎麽舍得打你呢?噸噸又怎麽乖,爸爸喜歡還來不及。”周文安親吻他的額頭,“大青蛙也不會打你的,沒有人會打可愛的噸噸。”

     噸噸撅著嘴巴滿臉同情地說:“可是小楓也很可愛啊,小楓說他就是吃了弟弟吃的菜,就被打了。”

     周文安輕輕地摸他的頭髮,對此也無言以對。

     噸噸仰頭,皺著小眉毛問:“爸爸,我也會有弟弟嗎?”

     “不會。”周文安抱緊孩子,這可是他的心頭肉。

     噸噸皺一皺小眉頭,他心都要碎了:“爸爸只有噸噸一個寶貝,隻愛噸噸一個。”

     “可是……可是……如果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我也會喜歡的。一定很可愛哦。”噸噸在爸爸懷裡轉個身,嬌聲嬌氣地說,“爸爸,如果我有了弟弟,我會對弟弟很好的。我要把小青蛙送給他抱著。”

     周文安想,哪兒來的弟弟呢?

     這小屁孩子的思維就是跟踩西瓜皮似的,滑到哪兒是哪兒。

     他把兒子抱到床中央,遞上小青蛙玩偶,蓋上小被子,輕輕拍著他的小胸脯:“睡吧,等噸噸睡著做夢的時候,說不定周公老爺爺就會給你送一個弟弟。”

     噸噸一聽,用力閉上眼,小嘴還在叭叭叭地說話:“會嗎?周公老爺爺這麽好嗎?那我想小弟弟很聰明,很帥氣,很可愛,可以嗎?”

     要跟爸爸那麽可愛,跟大青蛙那麽帥氣,再跟自己一樣聰明!

     完美哦!

     周文安就見小寶貝閉著眼睛也喜滋滋的瞎樂呵,不知道小腦袋瓜裡裝了什麽好玩的小秘密。

     他依偎在他身旁靜靜地靠著,心想,現在小寶貝睡覺也乖了很多,好像真的在慢慢長大懂事。

     懂事後就會開始厭煩父母的囉嗦吧?

     得跟著小寶貝一樣成長才行,不可以變成讓小寶貝厭煩的人。

     周文安默默地聽小寶貝的呼吸聲,確認小寶貝已經睡著,又等梁司寒回到臥室,他才去洗澡。

     站在霧氣藹藹的浴室裡,周文安胡思亂想著劇組的事情,他這生活也跟噸噸似的,踩中西瓜皮,滑到哪兒算哪兒了。

     換上T恤和睡褲,周文安輕輕推開洗手間的門,卻見一道修長的人影斜靠在門外。他意外地看著梁司寒,眼神懵懂地發問:“怎麽了?”

     梁司寒拉起他的手往衣帽間走去:“準備了幾套西服,你試試大小。”

     “要……要走紅毯嗎?”周文安驚訝,他只是陪著去,難道還要跟梁司寒一起走紅毯?那是以什麽身份呢?這合適嗎?

     腦子裡一大堆不敢設想的畫面,整個人都燥熱起來。

     梁司寒發出低沉的笑聲:“不走紅毯,只是去頒獎禮現場當觀眾。”他扭頭瞥了一眼這滿臉桃紅的害羞小兔子,“那也要穿得帥氣一點,對吧?”

     “哦。”周文安默默垂頭,好像是呢,不然會給梁爸爸丟人的吧?

     可是到時候萬一遇到他的朋友,他要怎麽解釋自己呢?還是並不坐在一起?

     突然間冒出來好多問題。

     周文安傻乎乎地被他牽著手帶進衣帽間。

     衣帽間比他和噸噸家的臥室還要大,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和噸噸的衣物也在這裡佔據了一小部分,心裡就像是填滿蜜糖般快樂。

     梁司寒推開今天讓人整理好的一個衣櫃,裡面是一整排筆挺的襯衣西褲,他抽出一件白色修身款的襯衣,遞給滿臉吃驚的小周爸爸。

     “這些都是給我準備的嗎?”周文安不敢相信,隨便一套就要上萬吧?

     一排光襯衣就有十多件了。

     梁司寒慢悠悠地推著他走到落地更衣鏡前:“試試,看看喜不喜歡。”手指搭在他腰間的體恤衫邊緣,慢慢地往上撩。

     周文安剛驚訝完畢,意識到自己居然要在他面前換!衣!服!

     衣帽間的燈光不夠亮,卻將周文安浮著粉的肌膚照得清晰。

     他垂眸斂目地隨梁司寒輕輕地脫掉寬大的體恤衫,眼眸始終微微闔著,既不敢看鏡子裡的自己,也不敢看他,肌膚上像是有一道眼神在遊移。

     周文安羞怯而快速地從他手裡抽過襯衫,指尖輕顫中快速套上帶著涼滑的衣物,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很貼肌膚,很舒服。

     他低眸想要快點系上,手指緊張得有些不對勁,總是對不上小小的扣眼,扣子也是精貴的質地,很滑,他越是著急,就越是難系。

     “我來。”

     耳邊的身影宛若酒釀,醉得周文安幾乎要雙膝發軟地倒在他的懷裡了。

     偌大的更衣鏡中,高大的男人從周文安的身後伸出手臂,緊緊地圈住他,手指握住了他的手,慢條斯理地帶著他的手指一起系上一粒一粒的小扣子。

     周文安感受著自己的心跳加速,心道:在梁爸爸身邊的多待一天,也許他就會多誘發一種心臟疾病吧。

     但他不舍得掙脫,他喜歡後背貼在他溫熱胸膛的感覺,像是自己有了靠山,有了庇佑。

     梁司寒的動作很慢很細致,他的眼神落在鏡子裡,細細地觀察著懷裡這隻小兔子的一點一滴反應,害羞卻乖巧,仿佛令人予取予求也不會說不。

     隨著襯衣扣子往上系,襯衣包裹著窄腰、平直精致的鎖骨,渾身牛奶般的肌膚,每一寸都恰到好處地完全裹覆。

     梁司寒的手搭在他喉結前方,系上最後一粒扣子時想,他願意變成一件貼身襯衣,沒有一絲縫隙地覆在周文安的肌膚上,親吻他的肌膚,一如虔誠的信徒。

     周文安像個貪心的小鬼,默默地伸高自己的手臂,嘟囔:“梁爸爸,還有袖口,是用袖扣嗎?”

     他喜歡被梁爸爸妥善溫柔地照顧,甚至越來越喜歡梁爸爸這個稱呼。

     也許就是貪戀這種溫柔。

     像個陷阱,一腳踏進去,萬劫不複。

     梁司寒淡淡道:“不急,先換上西褲和外套,都試試,如果不合身就再換。”

     他取了一套煙槍灰細條紋西服過來。

     周文安觸手便知質地精良,價格不菲。

     他悶頭接住褲子,坐在更衣鏡前的長條沙發凳上,脫下自己的短睡褲,快快地套進西褲中。

     兩條腿仿佛銀白色的兩條長長的魚兒,在海面上一躍而過,瞬間的流光四溢後,又沒入了海底,安全地躲藏起來。

     周文安站起身將拉鏈合上,驚訝地意識到這褲子如此合身:“腰身正好,挺合適的。”

     他說話時候抬眸,原本掛在嘴角的驚喜,在看清楚梁司寒眼底的晦澀後,一瞬間消弭殆盡,他不知道那是代表了什麽意思,隻低頭小聲說:“應該不用改了。”

     梁司寒面龐深沉地走到他身後,將西裝抖開:“手臂伸開。”

     周文安局促地站在他面前,手指按著襯衣袖口,隨他的動作套上了西裝,是夏天的薄西裝,裹上來時像把熱氣也裹了進來,暖暖的。

     他像個木頭娃娃,一動不動地叫梁司寒擺弄著,系上西裝扣,戴上袖扣。

     梁司寒的手徐徐滑過各色材質的領帶,最後抽了一條宛若項鏈的寶石細帶波洛領結,寶石在白色襯衣上散發著綠幽幽的熒光,壓在領口處,兩個細帶落下去,代替了領帶,顯得優雅精致又漂亮矜貴。

     這款波洛領結是厲誠駿從拍賣會上拍了送來的。

     早前,梁司寒覺得自己這個年紀用這些年輕人的小玩意兒實在是有些輕佻,但此時戴在周文安身上恰恰是相得益彰,更加顯出幾分年少風流的意味。

     周文安悄然注意他的動作,尤其是他專注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時,更叫他心跳加速。

     穿戴完畢,梁司寒骨節分明的手指托起他線條精巧的下巴,令他對著鏡子裡的自己。

     而後,薄唇親密地貼在周文安的耳骨邊,刻意用低沉誘人的氣音問:“喜歡這身衣服嗎?”

     周文安看著煥然一新的自己,看著西裝西褲如此貼服自己的身體曲線,好像是身體的衍生物。

     他想起家裡那一身可笑的西裝,腰身大,肩膀也不合適,雖然可以穿,但別人看上去一定會笑吧,他那天居然還穿著出門跟梁司寒一起吃飯呢。

     梁司寒見不得他沉默,聲音步步緊逼地往他耳朵裡鑽:“小周爸爸,告訴我,你喜歡嗎?”

     仿佛並不是要問他喜不喜歡這件衣服,而是要問他喜不喜歡自己這個人。

     “喜歡的。”周文安的眼睫如羽蝶般撲閃,小心地對上鏡子中身後男人的視線,“我穿過最好看的西裝了。”

     雖然他也並沒有穿過幾件西裝,他沒有那麽正式的場合需要用到西裝。

     梁司寒眼底的欲.望如火山底的熔岩般湧動。

     他一點都不喜歡這套衣服,他甚至想在此時此刻把它們都徹底從周文安的身體上剝下來。

     他嫉妒這些衣服,嫉妒得發狂。

     梁司寒在他耳邊幾乎是啞忍著某種情緒,他試圖自控地展現出自己的溫柔:“脫掉衣服。”

     周文安想時間的確不早了,試過挺合適的,那就脫掉吧。

     他原以為梁司寒會幫他解開那複雜構造的領結與金屬袖扣、細巧的襯衣扣,結果他卻往後退了一步,坐在皮質的沙發椅中,像是要徹底袖手旁觀般。

     沙發椅是在暗處,周文安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看到他搭在扶手的手臂,上面青筋微凸,他好像是很用力地按住了扶手。

     周文安快速轉過身,詢問道:“梁爸爸,你是不舒服了嗎?”

     “嗯。”梁司寒的回答像是啞忍了某種情緒,“坐一會兒就好。”

     “那我給你去倒點水喝嗎?”

     “不用,你先脫吧。”梁司寒淡淡道,像個惡棍那樣在角落中窺伺他的一舉一動。

     周文安快速而小心翼翼地摘掉脖子上的領結和袖扣,放進櫃子裡,再將西裝脫掉用衣架撐起來掛好,就站著的姿勢解開西褲,兩條細長的腿一疊一疊地在梁司寒眼前晃,晃得他口乾舌燥。

     周文安乖巧地將西褲整理平整,懸掛在衣架上,他不知道襯衣下擺輕輕搖曳時,自己是多麽的勾.人。

     梁司寒的眼神飄過自己的襯衣,腦海中浮現了周文安穿著大一號的襯衣會是如何曼妙。

     “小周爸爸,我有點頭疼,你幫我按按?”

     周文安剛解開領口的第一粒扣子,聽了這話,忙快步上前:“梁爸爸,你沒事吧?”

     他摸了摸梁司寒的額頭,不燙,應該沒感冒,幾根細細的手指按在他的太陽穴上,“我幫你這樣揉一揉可以嗎?”

     “嗯。”梁司寒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清新氣息,頃刻間從惡棍變成了流.氓。

     他單手摟住面前的細腰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腦袋無力地耷在他的胸口,像個重病患者,“你幫我好好揉揉。”

     周文安原本怕壓倒他,但見他像是很需要自己似的,又很難受似的,便沒有推開他,只是緩緩地揉壓按摩太陽穴的位置,希望幫他緩解一些痛苦。

     “小周爸爸。”

     “嗯?”

     “你住在這裡,開心嗎?”

     “嗯。”

     安靜中,周文安還以為他繼續跟自己說話,卻見他開始幫自己解襯衣扣。

     他低聲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吧,你好好休息。”

     梁司寒暗笑,自己演技難道已經爐火純青到了這種地步?他真的都沒看出來麽?

     不過這隻小兔子的確時常傻乎乎的,又軟乎又好騙的小模樣。

     他解開每一粒扣子,如願以償地親手剝掉這件自己幫他穿上去的襯衣,而後隨手丟在沙發凳上,重新抱住了懷裡的男孩兒。

     周文安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隻穿了一件貼身褲子就坐在梁司寒的腿上?

     他仍然擱在他太陽穴的手指都不知道怎麽揉,試圖放下手時,聽他淡淡地說:“繼續摁,還有些不舒服。”

     “哦。”周文安低眸,胸口是他的呼吸熱氣,他緊張不安地微微僵直後脊,不知道是該站起來還是繼續坐著。“梁爸爸,你有沒有經常頭疼?要不要去醫院啊?”

     上次也是忽然就不舒服了,他有些擔憂。

     “嗯,過陣子空了,你陪我去?”梁司寒淡淡地回應,手指卻從他的肩頭慢慢往下滑,沿著腰線滑到了膝蓋上,毫無阻攔。

     周文安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酥麻了半邊,按揉太陽穴的力道也有所減弱,他生如蚊蠅地道:“嗯。”

     他低眸,卻見梁爸爸閉著眼,靠在自己的胸口,他竟有些喜歡梁爸爸這樣依偎著自己,好像他也能給他帶來短暫的休憩。

     梁司寒眯著眼,指尖在腳踝處慢悠悠地打圈,迂回地旋繞,像是用手指在把玩品味那細窄精巧的骨骼結構。

     美人在骨不在皮,周文安卻是從皮相到骨相皆完美。

     周文安有些癢地微微動一下垂落的腳,卻被他握住了兩隻腳的腳踝,拉高擱在了沙發椅的扶手上,身體有些不平衡地要往後倒下去,本能地攬住他的脖子,聲音怯怯的:“梁爸爸?”

     瞬間的電光火石中,梁司寒克制住湧動的強烈情緒,抱緊他起身:“走吧,去睡了。”

     等過一天,不急。

     周文安等到上了床才意識到另一件事:他的睡衣T恤還在衣帽間,今天難道隻穿著小褲子睡覺麽?可是身後的男人已經如往常般靠過來。

     梁司寒隔著周文安摸了摸寶貝兒子的臉,低聲道:“噸噸睡得真香。”

     “嗯。”周文安閉上眼,他想如果再下床,還要繞過梁爸爸,太麻煩了,還是趕緊入睡吧。

     約莫十幾分鍾後,周文安都快要睡著時,忽然感覺到後頸被柔軟鎖貼住,好像是梁爸爸的唇?

     他緊張中,無意識揪住噸噸的小手。

     噸噸似乎在睡夢中察覺到些許動靜,皺眉輕哼一聲,翻身用屁股懟著周文安的臉。

     周文安怕吵醒小寶貝,也怕讓梁司寒發現自己沒睡著,於是只能一動都不敢動,可憐巴巴地貼著兒子的小屁股。

     他閉著眼,感受後頸傳來綿密的吻,自己像是變成了一團軟肉,任梁爸爸搓圓捏扁一般。

     而後,在周文安難耐的悸動中,聽見了他柔情百轉地說:“寶寶,好夢。”

     伴隨著的是一個落在自己臉側的輕吻。

     周文安心中翻江倒海,他是在跟自己說話麽?

     梁爸爸在叫他寶寶?

     可是他們的寶寶不是噸噸麽?為什麽他叫自己寶寶?

     也許是自己做夢吧,周文安迷迷糊糊地想。

     在前往電影節開幕式之前,梁司寒專程邀請梁忠年到家中吃飯。

     吃過飯,周文安特意跟梁忠年說清楚噸噸大概的作息時間和幼兒園的情況。

     他原本擔心伯父脾氣大,不願意聽自己囉嗦,可沒想到他很認真,還叫助理老鄭一起聽了聽,顯然對這件事也很重視。

     梁忠年主動說:“你放心吧,我不會跟上次那樣讓噸噸吃太多東西。家裡還有阿姨,一起看著,我們都會注意的。”

     聽他這麽客氣,周文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好的,那麻煩伯父了。”

     “這是我應該的。”梁忠年幾時有這種機會可以給大兒子的小家庭幫上忙?

     他對大兒子把小孫子托付給自己表示心滿意足,昨天甚至還跟韓蕙真發了消息嘚瑟過,自然是要妥妥帖帖地把小孫子照顧好的。

     噸噸在旁邊起哄:“爺爺,那你要好好照顧噸噸哦!”

     “爺爺知道了。”梁忠年把小孫子抱在腿上,小小的一團子肉,越揉越可愛,點了點他的小鼻尖,“下次爺爺也帶你出去玩,想去哪裡就跟爺爺說。”

     噸噸興奮地扭來扭去:“爺爺!我要飛去太空!我要當宇航員!”

     梁忠年樂呵樂呵地逗孫子:“是嗎?那爺爺努力賺錢幫噸噸買宇宙飛船。”

     “哦!爺爺真好!”噸噸湊到爺爺懷裡用小額頭蹭了蹭,小寵物似的討好爺爺,哄得他一直在笑。

     周文安想,沒想到噸噸和梁伯父處得挺好的。

     主要是伯父好像改變得挺快速的,他想起伯母說過的話:看清現實,擺正位置,順便改邪歸正。現在想起來,雖然搞笑,但也自有一番道理。

     他瞥了眼沒怎麽說話的梁爸爸,有些遺憾地想:若是伯父早一點改變,也許可能很多事情都會不一樣吧。

     次日,周文安隨梁司寒前往高鐵站。

     從下商務車開始,他就一直被梁司寒搭著肩膀,兩人都戴著嚴嚴實實的口罩帽子。

     周文安穿白色T恤和淺藍的牛仔褲,很是輕松隨意,他一路默默地觀察梁爸爸。

     梁爸爸也穿黑色的圓領體恤搭配深藍做舊的牛仔褲,重點是,他們都穿同樣的經典黑色匡威高幫帆布鞋。

     周文安不記得原來梁司寒有同款,認識他這麽久以來第一次見他穿這麽年輕的鞋。

     他小心翼翼地用前腳去跟他的後腳,口罩下的嘴角慢慢地浮現充滿傻氣的笑容。

     坐的是商務艙,只有四個人。

     周文安和梁司寒並排,羅遠恩和一個看上去像是大學生的男孩子在後面的位置。

     周文安看車廂裡沒有什麽人,就摘了帽子和口罩,他不是明星,也沒需要捂得這樣嚴實。

     和諧號開始行駛後,梁司寒斜靠在椅子裡休息,周文安去洗手間。

     衝過手後出來,周文安正要回位置,卻忽的被一隻陌生的手拽住手腕,整個人都被對方強行推到了車廂壁上。

     “你叫什麽?那是你的男朋友?”

     竟然是後排的男孩子,眼眸帶著促狹曖昧的笑容,刻意壓低聲音,像是在同人調.情。

     這人從上車開始就盯上這隻單純無害的小動物,眉眼生得太出眾,讓人想要一窺究竟。

     果不其然,摘了帽子口罩極其誘人。

     周文安驚詫地瞪眼,受驚的兔子般著急地要掙脫他的手:“放開我!”他手腕的皮膚有些火辣辣地難受,掙扎中一不小心手肘砸在牆壁上,發出咚的一聲。

     他正要往旁邊躲開這人,便聽見不遠處傳來梁司寒的聲音:“幹什麽?”他從男孩子的後方拽住了他的手臂,一把將人往後甩出去。

     “操,力氣這麽大?”男孩捂著右肩動了下胳膊,冷笑著斜了一眼驚慌地被男人摟住的男孩兒,可憐無辜,膽小害羞,的確是他的菜,他抬了抬手道,“我可什麽都沒做,你的小男朋友勾引我而已。”他朝著男人挑釁地抬起眉尾,“出門在外,管好自己的人,對大家都有好處,你說是吧?”

     周文安臉色頓紅,怎麽有這種胡說八道的人?明明是他自己湊上來,怎麽說他勾引他?

     他一下子氣蒙了。

     在周文安沒反應過來時,梁司寒松開他,走到那男孩兒面前伸手一拳砸上去。

     “別……”周文安怕打起來,回頭不好收拾,萬一要摘口罩,梁司寒還是個有名有姓的明星,只會搞得更複雜。

     出乎他意料的是,梁司寒那一拳頭竟是虛晃一招。

     那人與周文安一樣,都以為對方一拳頭要往自己臉上砸,因此做了緊急防衛的後退動作,結果身後是拉杆箱,他被絆了一跤,直接摔在地上,屁股乾脆利落地砸在地上。“靠!”

     梁司寒居高臨下地俯視地上摔得齜牙的年輕人,拎了拎褲腳往下蹲,影子壓在他的腿上,壓迫感極為強烈。

     “毛都沒長齊就敢動別人的人?”

     “你要幹什麽?”男孩兒被他慢慢逼近的姿態嚇了一跳,總覺得這口罩下面的臉色現在一定非常恐怖,光那雙眼睛就跟寒刀似的刺過來,他瑟縮地往後躲了一下,“你別靠近我!”

     他這時候才知道害怕,立刻為剛才的冒昧道歉,衝著周文安“喂”了一聲,“對不起!是我認錯人了,以為你是我大學的校友,剛才只是跟你開玩笑!sorry!”

     周文安皺著眉頭,心說:這人也太隨便了吧?

     梁司寒冷笑了一聲,不屑地搖搖頭。像是拎起一隻小弱雞似的,把這瘦削的年輕人拽起來,直接丟進他自己的座椅,連個正經眼神都沒給他。

     男孩兒被扔進座椅裡,居然莫名感到松口氣,畢竟對方沒有真的出拳打他。

     這男人的身材過於高大,不動武還好,一出拳頭就顯得極為壯碩,小臂上的肌肉線條簡直就不是一般人有的,他喘口氣拿起窗口的礦泉水擰開拚命灌了幾口壓壓驚。

     周文安見狀,快速上前握住梁司寒握拳的手,他這才注意到羅遠恩仿佛置身事外,根本沒給這兒眼色,顯然是完全意料到梁司寒可以處理。

     他被梁司寒摟著坐進靠窗的座椅,他低聲給他解釋:“梁爸爸,我剛才……”

     “不是你的問題。”

     梁司寒摸摸他的頭髮,把帽子給他扣上。他有點後悔把人隨便往外帶,甚至不敢想象以前周文安在外面遇到過多少這種事情,多少不長眼的男人會對他出言不遜。

     周文安怕他不高興,像噸噸那樣往他懷裡湊湊:“你沒有生氣吧?”

     “生氣。”梁司寒索性坐到他的位置上,反正座椅夠寬敞,他把人抱在腿上,兩人摟在一起。

     聽到他這麽說,周文安仰起頭,眼巴巴地看著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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