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科幻靈異 » 神詭:從加點開始到地表最強» 第180章:皇城大亂!鎮海王!血蠱教的暴行!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神詭:從加點開始到地表最強 - 第180章:皇城大亂!鎮海王!血蠱教的暴行!字體大小: A+
     
    “保護殿下!

    ”當范武從火海出來的那一刹那,一個個宮中侍衛都將腰間長刀給拔了出來,無比緊張警惕的目光落在范武的身上。

    一個長得高大魁梧的陌生壯漢,手裡就像是捏著一隻雞崽子一樣……捏著一個狼狽的活人。並且,還是毫發無損地從火海之中走出來。

    這樣的一個人,出現在皇宮之中。

    尤其,是在現階段的狀況下……

    簡直不是一般的惹眼。

    “殿下!小心此人是……”一個侍衛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大周太子給直截了當打斷。

    “把刀收起來!”大周太子訓斥道:“此人乃是父皇發座上賓!此人是囚龍觀的范武道長!如果他是什麽賊人,那孤恐怕早就斃命了。”

    是的……

    雖然,眼前才是范武和這位大周太子的第一次見面,但是這位大周太子,明顯認出了范武。

    他也是知道,皇宮之中,有范武這一號人的。

    更知道自己的兒子之所以能夠安全回到皇城。

    都是因為有著位范武道長在護送。

    更是知道自己的十八弟,因為太過於頑皮搗蛋,還是這位放武道長救了他。

    這些事情,大周太子都知道。

    畢竟,如果這些擺在明面上的事情他不知道的話,那他這個大周太子……也就沒必要當了。

    “范武道長!”大周太子很有禮貌,並沒有仗著自己的身份,而語氣高高在上。

    他問道:“不知范武道長可否知道,這一場大火,究竟從何而來?而且范武道長手上的這個人,又是什麽情況?!”

    范武隨手一扔。

    被他捏著的這個,如死狗一般的人直接摔在了地上,范武“嘖”了一聲,饒有興致地笑道:“這場大火,就是這個人放的。”

    “你們皇宮裡混進血蠱教的人,居然沒有人發現?而且放火者不止他一個,不過貧道只是,抓到了他一個。”

    什麽?

    放火者?

    血蠱教?

    只聽,范武繼續說道:“這些血蠱教教徒對自己也挺狠的,火一放人就自殺了。若非貧道我過來,將他的手腳捏碎……恐怕,他也會以一種詭異的方式自殺。像其他血蠱教教徒一樣,化為灰盡,讓人找不到任何痕跡。”

    說到最後范武還有些許的惋惜,畢竟如果自己稍微早到那麽一個呼吸的時間,沒準就能夠,收獲一波自由屬性點了。

    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皇宮之中突然起火,第一個發覺不太對勁的人,不是宮女、不是宦官、不是侍衛。

    而是范武!

    在這滿皇宮盡是悲切情緒的時候,突然參雜進去幾種別樣的情緒,那就如同黑夜裡的螢火一樣,格外的顯眼。

    想不注意。

    都很難!

    大周太子出奇的信任范武,他張目含怒看向地上躺屍的血蠱教教徒,他可以看見這個血蠱教教徒的四肢,都是十分的血肉模湖。

    范武道長嘴裡說是把手腳捏碎,實際上的狀況,竟然也真是如此!

    “何人與血蠱教勾結?!”大周太子沒有問他為什麽放火,而是陰沉著臉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啐!”在地上躺式的血蠱教教徒吐了口唾沫:“狗皇帝家裡的狗太子,要殺要剮,隨你便!”

    “你嘴很硬。”大周太子忽然之間平靜了下來:“但孤相信欽天司的人,會把你的嘴撬開的。”

    可以想象,他這平靜的語氣以及面色之下,究竟醞釀著多麽洶湧的怒火。

    大周太子深吸了一口氣。

    他對著范武感謝道:“多謝范武道長,路見不平,出手相助。

    孤早早就聽聞范武道長的俠義心腸,今日一見,果真是如此。”正當他還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又是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那驚慌失措的聲音才說了幾個字,大周太子心裡,就咯噔了一下。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好啦!大行皇帝的皇陵……皇陵方向濃煙滾滾!”喊話的也是一個宦官,語氣既驚慌又恐懼:“大行皇帝的皇陵,好像……好像也失火了!



    “你說什麽?!”大周太子回身看向那個宦官:“父皇的皇陵失火了?!”

    “好像,好像是如此……”那個宦官驚恐回道:“皇陵方向,濃煙滾滾,大概率是失火了。”

    “……”大周太子沒有說話了。

    一位皇帝崩逝,肯定需要經過繁瑣的國喪禮儀,然後將屍身放入皇陵之中。

    可是,現在皇陵有很大的可能性,被不知名的歹人,給毀了。

    那豈不意味著,他的父皇的屍身,沒有地方可去?

    大周太子緊緊攥著拳頭。

    手臂青筋畢露。

    不過他也知道憤怒解決不了任何事,血蠱教教徒,能夠混進這大周王朝的皇宮之中,肯定是有什麽人,跟他們裡應外合。

    尤其,今日他的父皇崩逝,很多大臣都來到皇宮,甚至有一些致仕的人,都來到了皇宮。

    在這種魚龍混雜之際,只要有人和血蠱教教徒裡應外合一下,很輕易就能將幾個人帶進來。

    但具體對方是什麽人,大周太子不太清楚。

    說實話,身為一個王朝的皇室。

    敵人,那可是太多了。

    短時間之內,也基本查不到什麽東西,除非,對方主動露出馬腳。

    但是,膽敢在這種時候放火燒皇宮,甚至敢於破壞皇陵之人,有這麽容易,露出馬腳嗎?

    大周太子陷入沉默。

    “或許有一樣東西,可以知曉,是誰與那個血蠱教,理應外合。”就在這個時候,范武的聲音響了起來,打破了這一份沉默。

    大周太子一愣:“哦?范武道長,有何妙招?”

    片刻後。

    他們已經不在這火海附近,而是來到了皇宮的另一處地方。這一處地方,本來是老皇帝,給自己的嬪妃修建的……

    但由於范武等人的到來,老皇帝就將這一處地方,當作是接待范武等人的地方。

    此時。

    這一處殿落已經是擠滿了人,人多到讓雲九卿,有些許的小緊張。

    畢竟短短一兩天的時間,皇宮裡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就算是她腦子有點不太靈光,都能夠感覺到,那不斷翻騰的暗流湧動。也能夠嗅到皇宮的空氣之中,帶著濃濃的肅殺氣息。

    這種感覺讓人很壓抑。

    但在場這麽多人裡邊,並沒有任何一個人,去關注雲九卿。

    大周太子以及身邊的一眾侍衛,都將目光放在了,一樽大紅棺槨的身上。

    范武所說的辦法……

    自然是天機棺!

    有這樣的一樽棺材,不好好利用的話,那豈不是白費了?!

    “天機棺……”大周太子說道:“孤聽說過它,據說是南郡欽天司鎮司神器,不曾想竟然,跟隨著范武道長,一並來到了皇城之中。”

    此刻。

    天機棺的身上四溢著森冷的陰氣,那彌漫的陰氣讓不少宮中侍衛,都有一種如墜冰窖的即視感。他們一個個都極為緊張,做好隨時隨刻,護送太子殿下離開此地的準備。

    雖然說太子殿下也是一個修道者,可能並不需要他們護送,但是他們覺得自己還是能夠當一個肉盾,幫助太子殿下,擋一下詭物的襲擊。

    曾!

    只聽到一陣輕響突然響起,天機棺的棺身之上,彈出了一個小屜子。小蹄子之中,靜靜地躺著一張,看起來非常老舊的羊皮卷。

    “太子殿下,由卑職……”一個侍衛想要主動請纓,將這詭異的羊皮卷給拿過來。

    但卻被大周太子打斷:“不必,孤來就行了。”

    大周太子並不忌諱眼前的天機棺。

    他直接伸出手,將天機棺小屜子上的羊皮卷,給拾了起來。

    入手十分的冰涼刺骨。

    但他並不在意。

    “嗯?”大周太子注意到,手中的羊皮卷之上,只寫著一個名字。那是一個,讓他極為眼熟的名字,他的童孔也不由得收縮了幾分。

    “怎會如此?”大周太子,滿面震驚:“怎會是他?!”

    “慕煿熜?”范武挑了挑眉毛:“如果貧道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家……就是姓慕吧?”

    大周王朝的皇室確實是姓慕。

    這件事情天下人皆知。

    范武說道:“該不會又是你哪個不孝兒子吧?”

    一眾侍衛:“……”

    大周太子旁邊的一眾侍衛都用一種震驚的眼神看著范武,他們沒想到眼前這個范武竟然會當著太子殿下的面,說出這種事情。

    並且此人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帶任何的敬語,就好像是……將自己擺在一個和太子殿下,相等的地位一樣。

    真是膽大啊!

    “他,不是孤的兒子。”大周太子的一張臉上,寫滿了凝重的神色:“他是孤的皇叔!是父皇的弟弟,是大周王朝的鎮北王!”

    大周太子的手掌微微用力,將羊皮卷攥成一團,咬牙道:“沒想到他竟然還不死心!”

    “哦?”范武有點好奇。

    大周太子解釋說道:“父皇當年,成為大周皇帝的時候,也是歷經坎坷。他當初剛一登基,就遇到了藩王作亂……”

    “起因是父皇的一個皇弟,並不服氣父皇登上這大寶之座。因為,父皇當時並非是以太子之身登基的。當時的太子因病而逝,孤的皇爺爺,又遲遲未立第二個太子。”

    “等到孤的皇爺爺崩逝後,第二個太子依舊未立。朝中群臣,只能夠在一眾皇子之中推舉一位,最適合登上大寶之座的人,來登基。”

    “此人,便是孤的父皇!



    說到這裡,大周太子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以非太子之身登基為帝,自然會引起其他皇子的不滿。但大多數人,都沒有多說什麽,因為已成定局,多說無益。”

    “偏偏只有一位皇子,就是孤的那位鎮海王皇叔,他竟然直接起兵謀逆!揚言,皇爺爺崩逝前,說該登基之人是他,而不是孤的父皇。”

    “就這種荒謬之話,當年竟然有很多人相信了,就這樣讓他拉起了一支十萬大軍。”

    “當然,他敗了。”

    大周太子深吸一口氣:“他敗得非常的徹底,但父皇並沒有殺他。孤當時也問過父皇為何不殺,父皇說,鎮海王是他的弟弟。父皇隻跟我解釋這樣的一句話,多余的就沒繼續跟我說。”

    “後來,鎮海王並未被撤除藩王之身,只是被父皇廢掉雙腿以示懲戒。就將他發配到東郡,讓鎮海王在東郡之中,安心當一個富家翁。”

    “接連兩三百年,鎮海王都未繼續做過任何謀逆之事,也並未提起過當年之事。”

    “孤以為,他對於皇位的心,已經徹底死了。”

    “結果,沒想到……”

    大周太子忍不住咬牙切齒:“已經如此年邁的他,居然還賊心不死!甚至……勾結了血蠱教,這種大逆不道的反賊勢力!”

    得!

    敢情是那個老皇帝沒狠下心,然後釀造成的一個惡果,現在這個惡果開始禍害他的兒子了。

    范武覺得這一家子都有點奇葩,可能一國皇室,就是這個樣子吧?

    “所以……這是你父皇種下的因。”范武說道。

    “呃……”大周太子不知該如何接這一句話都

    因為他覺得,范武道長並沒有說錯。

    只是,怎麽說也是父皇的決定,大周太子覺得,自己父皇當年會這麽做,肯定是別有用意。

    畢竟父皇並非是以太子之身登基,這件事情,在當時也確實是被很多人詬病。

    一旦父皇再背上一個殺弟之名。

    雖說父皇他也沒有做錯,但肯定會有嘴碎之臣,會用此事不斷煩擾父皇。

    不對!

    話題怎麽被拐到這邊去了?

    大周太子將腦海之中,發散的思緒全部都拋開,他的表情極為凝重:“倘若天機棺說的沒錯,真的是孤那個皇叔做的話,那這個麻煩,比孤預想之中,還要更加之大!”

    一個曾經謀逆過的潘王,一個曾經有著稱帝野心的藩王,一個忍耐著野心兩三百年的藩王。

    在這一日突然暴起。

    定然極為棘手!

    “那個……”就在這時,行風子的聲音,響了起來:“小道我冒昧問一下,太子殿下您說的鎮海王,他應該一直是在東郡之中吧?”

    行風子有點困惑:“大行皇帝崩逝至今不過大半天,他是如何得知皇宮之中發生事情的?”

    大周太子一愣。

    因為他發現,行風子提出的這個問題,確實,值得深究。

    消息想要從皇宮裡面傳到皇城之中估計會很快,但是想要從皇城之中傳到東郡那麽遠的地方,沒有個十天半個月的時間,想都不要想。

    如果傳遞消息之人,在半路上遇上什麽險境的話,那可能一個月,都不一定能夠傳過去。

    “除非您說的鎮海王,早就已經知曉大行皇帝的龍軀愈發不好,早早已經再起謀逆心思。早早勾結血蠱教,早早命人潛藏在皇城中,乃至潛藏在皇宮之中。”

    行風子的揣測說了很多個“早早”,這兩個字在大周太子等人耳中,顯得是格外的令人心驚。

    行風子繼續道:“等到時機一到,即使消息尚未傳遞到東郡,但消息已經在皇宮與皇城傳開……那麽那位鎮海王提前做好了一系列準備,就可以響應且瞬間行動起來。”

    “咳咳!”注意到很多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行風子說話的語氣,都有點輕了些許。

    畢竟這只是他的一種揣測,一種沒有依據的陰謀論。

    “小道我,只是猜測的。”

    他弱弱補充了一句。

    “這位小道長說的很有道理。”然而,大周太子卻對他的揣測,十分的讚同:“因為唯有這樣,方可解釋孤那位皇叔為何反應如此迅速。”

    “皇宮和皇陵的騷亂,可能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大周太子覺得一種莫大的壓力壓在自己心頭,他繼續道:“父皇當初登基的時候遇到的第一個難題,是孤的那位皇叔。”

    “孤即將繼承父皇之位,所遇到的第一個難題,竟然仍然還是孤的那位皇叔。孤不知道,這是不是我慕家的一個宿命?”

    他失聲苦澀道:“鎮海王一旦欲要再度謀逆,大周百姓時隔多年,要再一次水深火熱了。”

    一位太子在登基之前,最不想看見的就是,這種事情的發生。

    但沒辦法。

    這種事情他沒有能力控制。

    也沒有辦法提前阻止。

    他看向了天機棺,對著這一樽詭異大紅棺槨,就是問道:“孤認為朝廷之中,甚至皇宮裡邊,定然有鎮海王的眼線乃至朋黨。你可知曉,這其中的更多之人?”

    曾!

    天機棺再次彈出了一個小屜子,上面也是一張羊皮卷,但是這一張羊皮卷是攤開的。

    羊皮卷上面寫著這幾個字,所有人都能看得見。

    ——不知道!

    “……唉!”

    大周太子沒有覺得這很奇怪,他稍稍歎了口氣,無奈搖了搖頭:“果然天機棺也是有極限的,倘若它能夠沒有任何消耗,就能通曉世間一切,那它也太離譜了。”

    他看得出來,天機棺,已經到了一個極限了。

    至少就目前來說,天機棺一滴都榨不出來了。

    ……

    老皇帝崩逝。

    皇宮大火。

    皇陵大火。

    這三件事情都在同一天發生,讓皇城之中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哪怕是一些尋常老百姓,都能夠察覺到,有種山雨欲來之感。

    不過,有關於那位鎮海王疑似再度謀逆之事,大周太子並沒有讓人傳出去。

    因為,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所造成的恐慌,可不是鬧著玩的。

    皇城百姓們只知道陛下沒了,皇宮著火了,以及皇陵著火了。

    此時。

    已經是次日。

    皇城裡的所有寺廟、道觀,都響起了悠悠鍾聲。一道又一道悠揚洪鍾聲,帶著一點合悲愴之感,從昨天一直響到了今日清晨。

    伴隨著隱隱約約的洪鍾聲,一個皇城的老百姓,對著旁邊的一個人,悄聲詢問道:“你的兄長,不是在皇宮裡邊當差嗎?你有沒有收到,什麽皇宮裡頭的風聲啊?”

    旁邊那個人翻了白眼,吐槽道:“我甚至連我兄長的面都見不到了,發生這麽大的事情,我兄長他,怎麽可能能夠出來啊!”

    “聽說昨天皇宮裡面還著火了,火光衝天啊!你們說,陛下他老人家崩逝當天就著火了,是不是老天爺在預示著什麽呀?”

    “誰知道呢!只希望皇城裡面,千萬不要出什麽大亂子。”

    “陛下,也算是壽終正寢了吧,據說他都已經,活了好多個百年了。這就是修道之人啊,像咱們可能就活個四五十歲,人就沒了。”

    “我聽說不只是皇宮著火了,就連陛下他生前,修建的皇陵也著火了!可惜那裡已經被重兵把守,沒有任何人能夠過去看一看。”

    “兩處地方都著火了,那確實有些不太尋常,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

    “噓!不要命啦!”

    “……”

    皇城之中,上到那些達官貴人,下到一群平民百姓,都在紛紛議論這些事情。

    都在思考著這些事情的發生,到底會給他們的大周王朝,帶來什麽樣的影響?又會給他們這些人,帶來什麽樣的影響?

    而相比較於尋常的老百姓,皇城裡邊的一些世家大族、達官貴人,所掌握的消息更加詳細。

    畢竟這些世家大族,要麽在皇城裡面經營了數百年,要麽經營了上千年。

    有的世家大族更加離譜,甚至在前朝的時候,就已經存在於皇城裡面了。

    在皇城扎根如此之深的他們,想要知道一些,較為詳細的消息……

    還是很容易的。

    “皇宮之中的火是人為放的。”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正把玩著一串佛珠,他坐在一張漆黑色的實木大椅上,閉著眼眸開口說道:“老夫聽說有幾個血蠱教教徒,趁機混入了皇宮之中。”

    老者前面,坐著一個中年人,中年人喝了一口茶後,皺眉道:“就算是皇帝駕崩,皇宮亂了套,血蠱教的人,想要混進裡面也很難吧?”

    “我們家族,倒是得到了一些消息……”旁邊的一個人,忽然開口道。

    注意到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在自己的身上。

    這個人繼續說道:“聽說,是有人與血蠱教的教徒,裡應外合。血蠱教的教徒被放入皇宮後,他們把火一放,就全部都用一種秘術自殺,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但,百密終有一疏。有一個血蠱教的教徒,還沒有來得及使用秘術自殺,就被活捉了。現在,他應該被欽天司嚴刑拷打。”

    “咳!咳咳咳!”這些人裡邊,一個長得頗瘦之人,突兀咳嗽了幾聲。

    他連連擺手:“無事,無事……只是有些震驚,那血蠱教的人,竟然能夠混進皇宮裡面。”

    “是啊!”閉著眼睛的老者,緩緩睜開了眼睛:“而且皇宮和皇陵的兩把大火,讓老夫想到了,當年陛下剛剛登基的時候。”

    白發老者的這一句話落下,在場之中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他們這些人裡面,也就是有少數兩三個人,經歷過當年的事情。

    其他人就算是沒有經歷過,也在年輕的時候,聽家中的長輩提到過。

    那將是席卷整個王朝的亂世,沒有個十年八年的時間,恐怕是無法平息下來。而且遭殃的不僅僅是普通百姓,就連一些王朝之中的世家大族,可能都會被牽連到。

    “應該不至於吧……”有人不太確定的開口道:“當年是因為鎮海王野心勃勃,但是現如今,還有哪個人會像當年的鎮海王一樣,擁有這麽大的野心?”

    “依我看沒準是哪個前朝余孽呢!苟延殘喘足足千年之久,隻待這一日的到來。”

    “有理!有理!”

    “……”

    這些皇城之中的大人物嘴裡,在談論著這樣的一件事情。心裡則是在盤算著,如果真的發生了類似於當年的大事,那麽他們各自的家族,該如何在這一場戰亂之中明哲保身。

    甚至,該如何在即將到來的混亂之中,鋌而走險,富貴險中求,謀取大量的利益,為他們各自的家族,再爭取幾百年的運勢。

    ……

    與此同時。

    皇城。

    一處幽靜之地。

    外面的各種喧囂吵雜仿佛都無法影響這裡邊。

    悠悠琴聲在不斷地回蕩著。

    一曲落下後。

    一隻蒼老的手掌輕輕撫著琴弦,感受著余音繞梁,過了良久才呢喃道:“琴,也確實是好琴,但總是覺得缺少了什麽。在這一處地方,彈琴終究是少了那麽幾分意境。”

    說話之人,是一個老嫗,年歲看起來已經非常高。可能,也就比老皇帝看著年輕一點點。

    “如果這琴聲是在宮中響起,那可能別有一番意味。”她緩緩扭頭,看向了旁邊,正在單膝跪地的一個黑袍人。

    老嫗面無表情地說道:“為何會出現這種岔子?”

    “回稟長老大人!”黑袍人急忙回應:“通過宮中的眼線,我們得知是一個叫范武的道士,突然出手,活捉了我們的一個人。”

    “范武……道士?”老嫗皺了皺眉:“不是說過,那一把火,要繞開宮中的修道者嗎?”

    黑袍人低著頭回應道:“小的也不知那個倒是,究竟是如何能夠發現他們的。長老大人,現如今我們有一個教徒,在欽天司的大獄之中,接受著欽天司的審問。”

    “一旦那個家夥沒忍住,將有關於我們的信息,給欽天司透露出來,那這裡就很危險了!”

    “長老大人,我們如果不趁機離開皇城的話,那可能就離開不了了。”

    老嫗搖了搖頭:“機遇往往是與危險共存的,離開了皇城之後用什麽來顛覆這個王朝呢?我們血蠱教與鎮海王的人裡應外合,將皇宮攪得天翻地覆,將皇城攪得漫天風雨。目的,可不僅僅只是為了放兩把火,那麽簡單。”

    “這一次,老身可是帶來了九隻蠱神,而是還是上等蠱神。身懷蠱神之人早已埋伏在宮中。現如今,狗皇帝已死,整個大周王朝柱梁,都會聚集於大周皇宮之中。”

    “太子、皇子、藩王、大臣、郡王、欽天司……若能將這些人全部一窩端,甚至不需要一窩端,只需要將他們殺掉三成,天下就會大亂。”

    “待鎮海王那邊得到消息之後,他會在我們血蠱教的支持下,東山再起。將會在大周之內,掀起一場席卷整個王朝的大戰。”

    “這種凡夫俗子與凡夫俗子之間的皇權鬥爭,不管是那些天上的神仙,還是地下的陰神,都沒有資格,能夠插手其中。”

    “畢竟她們也是要遵守天規的。”

    黑袍人聽得暗自心驚不已,九隻蠱神那可不得了。要知道養育一隻蠱神需要消耗的人力物力,就已經數不勝數,並且還會有失敗的風險。

    而這九隻蠱神……嘶!這到底得獻祭多少的活人?幾萬人?甚至更多?

    不過……

    如果隻用好幾萬個非血蠱教教徒的人的性命,去換取一個王朝的無盡動亂,那是值得的。

    別說是幾萬個活人的性命了,就算是幾十萬,上百萬都是值得的。

    反正死的又不是他們血蠱教的教徒。

    只不過是一群兩腳羊罷了!

    “長老大人,卑職有點不太明白……既然九隻蠱神,早已經命人帶著它們,潛藏在皇宮之中,又為何需要等到今日才出手?如果早早就將那個狗皇帝給解決掉,那豈不是更快一點嗎?”

    黑袍人有些不解。

    “那狗皇帝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脆弱不堪!”老嫗冷笑道:“九隻蠱神都拿不下他一人!他一日不死,我們與鎮海王就一日沒機會。但現在不一樣,他死了,那一切都好辦了。”

    “九隻蠱神都拿不下?”黑袍人無比瞠目結舌,震驚道:“他就算是一尊仙神,也難以鬥得過,九隻蠱神合一的力量吧?”

    “呵!”老嫗說道:“尋常的底層仙神,哪能比得過那個狗皇帝?他,在最為巔峰的時刻,曾經操禦朝運,一劍斬了一條作祟妖蟒。”

    “大周歷代有好幾個皇帝,最厲害的就屬他,以及那個開朝皇帝。且他們兩個孰強孰弱,嘖……那可說不定呢!”

    黑袍人悄聲詢問:“那……手持九隻蠱神的人,究竟何時準備出手?據說皇宮之中還是有不少修道高手,如果在皇宮戒備最森嚴的一刻出手,會不會被那些修道高手阻攔?”

    老嫗說道:“所以這就是我們留在皇城之中的原因,吩咐下面的人,不要再藏了,全部都動起來。”

    她輕輕一掃琴弦,聽著琴弦發出的悠悠聲音,面無表情道:“讓皇城亂起來。”

    “是!長老大人!



    ……

    當黑夜逐漸降臨。

    又開始亂了。

    而且這一次針對的不是守備森嚴皇宮,也不是已經被重軍把守的皇陵,而是皇城裡邊各處地方!尤其是很多人群密集之地。

    血蠱教針對的也不再是什麽達官貴人,而是皇城之中的那些普通百姓!

    潛藏在皇城之中的血蠱教教徒,足足有數百人之多,這數百人裡面,起碼得有上百修道者。

    相當於是一個修道者,領著幾個血蠱教教徒,在皇城各處作亂。

    噗呲!

    一個血蠱教教徒,一刀將一個大腹便便的商賈的腹部捅穿,在對方滿臉驚恐的表情之下,他桀聲獰笑道:“要怪就怪你們那個老皇帝,死的太早了,給了我們一個機會。”

    “放心,這刀是淬了毒的,只要被它擦著碰著,你都死無葬身之地。優點就是淬了毒的刀,不會讓你有什麽痛覺。”

    血蠱教教徒將刀給拔了出來,血液將他濺了一身。

    當街殺人的畫面,被附近的不少百姓看見了。

    頓時!

    引起一番大騷亂。

    “殺!殺人啦!”有人忍不住驚聲道:“殺人啦,殺人啦!有匪徒歹人,在皇城殺人啦!快!快去報官,去報官!



    然而……這個百姓,還沒有來得及跑出幾步。

    突然間,一把鐵鉤就已經勾住了他的琵琶骨。

    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將這個百姓掀翻在地。

    緊接著便是一把短刀向他刺了上去。

    又死了一人!

    一個一手持著鐵鉤,一手持著短刀的血蠱教教徒,舔了舔嘴唇上沾染的一絲血液,整個人都變得,比剛才還要更加的亢奮:“我體內的蠱蟲,似乎很喜歡這個味道。”

    “不要浪費時間。”旁邊,一個身材高大的血蠱教教徒,輕輕將手臂給抬了起來。

    一隻隻十分細小的蠱蟲,從他的手掌飛了出去,然後落在好幾個驚慌失措的皇城百姓身上。

    那幾個見到有人膽敢當街殺人,立即就想要扭頭跑的皇城百姓。

    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跑出一兩步,整個人就如同被掏空了所有力氣一樣,他們一頭栽倒在地。

    倒在地面的身軀都在微微的抽搐顫動。

    蠱蟲直接咬破了他們的皮膚,注入了一些詭異的毒液,並且,從那個傷口之中鑽了進去。

    他們還沒有抽搐多久,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一個個緩緩爬了起來。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個從地上爬起,動作極為僵硬的皇城百姓,嘴裡發出驚恐的叫喊:“我不想動的!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它……它自己動了,我根本控制不住!”

    其余幾個被蠱蟲入體的百姓亦是如此,他們統統都是動作僵硬至極。

    就如同是提線的木偶一般。

    只不過相比較於木偶,他們還是有自主的意識。

    一個血蠱教教徒將懷中抱著一個包裹扔了下來,包裹攤開之後露出裡面一把把鋒利的武器,居然是一把把亮銀色的單手短刀!

    “去吧!”操禦蠱蟲的血蠱教修道者嘴角咧起:“拿起刀,見到人就殺了他們!”

    被蠱蟲操控的幾個百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他們顫顫巍巍地將地上的刀給撿了起來,然後朝著四面八方殺了過去。

    他們動作僵硬的舉起手中的短刀,朝著一群無辜的百姓,一刀砍了過去。

    “快跑啊!快點離我遠一點啊,我不想殺你們,我控制不住啊!”

    “爹!爹你怎麽了爹!



    “鬼!肯定是有鬼在暗中作祟!他們都被鬼上身了,不要靠近他們!一旦靠近他們的話,會被他們殺死的!”

    “啊啊啊!我的手,娘子,你為何要提刀砍我?”

    “我,我也不想啊!”

    “……”

    恐慌的情緒在以一種飛快的速度不斷地蔓延,夜幕之下的大周皇城可謂是遍布鮮血與殺戮,數百血蠱教教徒的一並出手,瞬間就將大半個皇城,都攪得天翻地覆。

    畢竟皇城之中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相比較於龐大的尋常百姓的數量,皇城裡邊的修道者,就顯得不是特別的多了。

    而且,血蠱教也不是傻子,他們自然不可能,在一些道觀、或者是寺廟附近鬧事。

    發生混亂的地點,全部都遠離了道觀、寺廟、衙門、世家大族。

    血蠱教挑的就是普通百姓!

    捏的就是最軟的柿子!

    皇城之中的欽天司很快就做出反應,一個個欽天司成員立即動身,欲要將皇城裡發生的混亂全部鎮壓,將一群作俑者全部都逮捕歸桉。

    “副指揮使大人,初步確認,造成如此混亂之人,是一群使用巫蠱之術的修道者。”一個欽天司成員,手裡捧著一隻已經死了的蠱蟲,向欽天司副指揮使呈現出來。

    欽天司的副指揮使面色陰沉:“控心傀儡蠱……血蠱教!

    !”

    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什麽蠱蟲。

    “該死!這群陰溝裡的老鼠,什麽時候混進皇城的?而且人數竟然這麽多。”欽天司副指揮使語氣之中飽含怒火, 他覺得皇城城牆的守軍,一個兩個全部都是吃乾飯的蛀蟲。

    “他們偏偏挑在這個時候鬧事,肯定是別有圖謀,再加上昨日的兩場大火……”欽天司副指揮使眯著眼眸:“但我們若是不管他們的話,他們就會在皇城持續造下殺戮。”

    “巫蠱之術詭異至極,那些尋常的軍中軍士,殺人他們很在行,殺蠱蟲,他們就沒轍了。”

    “這像是一個陽謀,想吸引我們皇城欽天司,將精力全部都放在血蠱教的身上。”

    也正是因為這是一個陽謀。

    就算是知道這裡面有些許貓膩,也不得不咬著牙踏入其中。

    欽天司副指揮使立即命令:“所有人全部出動,以最快的速度清剿血蠱教教徒!無需留活口,特殊時刻,當用重?

    ?!見到一個,殺一個!”

    “是!大人!



    來自血蠱教與皇城欽天司的鬥法角逐,很快,就在皇城的大街角巷之中上演。

    皇城各處都響起激鬥聲,甚至有血蠱教的教徒,還在皇城裡四處縱火。

    唯恐不亂!

    再加上他們分散的非常廣,所用的巫蠱之術,也非常詭異,讓朝廷不得不加派更多的人手。

    可以說整個大周皇城,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亂成一窩粥!

    ……

    皇宮,某處宮殿。

    范武正抱著北方黑馳袞角斷魔雄劍,靠在一根大紅柱子旁邊閉目養神,耳邊不斷傳來的雜亂聲音,並沒有影響到他。

    就在這個時候,他睜眼了,並且咧嘴一笑。

    “按捺不住了嗎?”

    “……”

    ……

    ……


    上一頁 ←    → 下一頁

    隔墻有男神:強行相愛1誘婚試愛:總裁老公太會都市逍遙修神透視醫聖神醫小獸妃
    我是系統之女帝養成計劃重生落魄農村媳金手指販賣商都市最強裝逼系統修羅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