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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蓮花的職業素養 - 第43章字體大小: A+
     
    第43章

      接到季然電話的時候, 洛染正坐在唐景言的車中。

      唐景言單手搭在方向盤上, 一手靠在洛染身後的車座上,手肘微微彎曲,兩指間夾著她散落下來的一縷碎發輕輕把玩著, 眉眼間是若有若無的痞意,似顯著格外的張揚。

      看到來電人後,唐景言眸子微暗,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安靜地看著洛染。

      洛染臉上不見一絲異樣, 她斜斜睨了唐景言一眼, 直接接通了電話, 依舊是帶著嬌軟的聲線:「阿然?怎麼了?」

      季然眸子深了深, 問她:「你在哪兒?」

      洛染眼神微閃,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他,便聽見他又說:「我去接你。」

      洛染一頓,知道定是發生了什麼,瞥了一眼唐景言, 唐景言無辜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什麼都沒幹,洛染挑眉,有些不信,她對著電話裡說道:「在我家。」

      季然沒有聽出她的停頓,得了答案後,拿起外套, 邁開長腿向外走去,一邊說著:「等著我。」話落,掛斷了電話。

      洛染看著被掛斷的手機,美眸微眯,不知道季然那邊發生了什麼,居然惹得他這般模樣,她看向唐景言,挑眉道:「聽見了?還不快把我送回去?」

      唐景言是聽見了,但卻不怎麼想送她回去,只是,洛染盯著他,他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才踩下油門。

      車子停在了她家樓下,洛染剛準備推開門下車,就被唐景言一手拽住,不解地回頭,就見他解開安全帶,身子前傾靠近她。

      洛染頓了頓,任由他吻上她,他吻得不算溫柔,似乎每一次都要將她拆之入腹,但是,不可否認的,洛染有些喜歡他這樣的橫衝直撞。

      「嘀——」

      一道刺耳的喇叭聲突然響起,一聲接著一聲,似乎顯示著其主人的心情。

      洛染睜開眼睛,卻發現唐景言已經在看著她了,洛染伸出雙手推了推她,卻發現根本推不動,不悅地皺起眉頭。

      唐景言動作一頓,緩緩鬆開她,微喘著氣坐靠在駕駛座上,看向洛染,剛想說什麼,就看見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裳,開門下車,沒有瞥向他一眼。

      唐景言伸出大拇指舔了舔下唇瓣,看著車外她的背影,眼中神色明明暗暗,半天,他才舔著唇瓣笑了一下,打開車門下車。

      洛染下車後,就看見一旁停著季然的車,黑色、內斂,一點也不張揚,和唐景言的車形成鮮明對比。

      洛染呼出了一口氣,沒有理會腦海中七兒的聲音,站在原地沒有動,她隱隱約約能看見季然的模樣,半斂著眉,冷冷地看著她,即使隔著一層玻璃,洛染也能感覺到他眼中的寒氣逼人。

      唐景言繞過車子,站在洛染的身後,微微斜靠著車身,他看著眼前的場景,雙指摩挲了一下,不知為何,他竟有點想抽煙。

      車裡的季然看著唐景言,想到今天湯鈺給他看的那份資料,突然扯著嘴角,冷冷地笑了一下,眼中帶著嘲諷地看向洛染,不知是在嘲諷她,還是嘲諷自己。

      洛染明顯感受到,自唐景言出現後,季然身邊的氣壓越發低了些,眼神閃了閃,卻還是保持著平靜的神色。

      偏偏是她這副神色,越發激怒了季然,車窗慢慢地被放下,露出季然那雙帶著寒意的眸子,洛染神色一頓,拿著包的手指有些泛白。

      季然看著她這副神色,眼中卻沒了往日的心疼,他嗤笑了一聲,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寂靜的夜裡,卻被無限放大。

      洛染臉色一白,聲線有些顫,喃喃道:「阿然……」

      季然猛然抬起眼,眼底全是嫌惡,之前那副場景明顯刺激到了他,從他話中便可以聽出來,已經怒得口不擇言:「洛小姐在和別人接吻的時候,是不是也叫著我的名字?」

      洛染似乎被他的話傷到,眼中瞬間佈滿了水汽,季然眼中神色一頓,可是下一刻,卻越發冷了下來,說出的話更惡毒了一些:

      「他叫著你嫂子的時候,你是不是更興奮啊?」

      他顯然是想到,唐景言那天的那一句「嫂子好」,他心中冷笑,裝得可真好。

      洛染身子一顫,似乎是如何也想不到他居然會這麼說,一張精緻的小臉瞬間血色盡失,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嬌嬌欲滴的唇瓣兒此時被她緊緊咬住,似是咬出血來,可憐兮兮。

      唐景言聽到他這話,臉色一變,兩步上前去,把洛染護在自己身後,面色不好地看著季然,說出的話都帶著一絲涼意:

      「季哥說話這麼難聽。」

      季然看著他的動作,剛剛因為洛染的臉色升起的一絲心軟,此時也消了去,他眼神冰冷地看著唐景言,推開車門,下車走到他面前,沒有多看洛染一眼:

      「難聽?我說得不對嗎?」

      他反問著,視線卻是移到洛染身上,她毫無預兆地就落了淚,明明做錯了事,卻哭得像是最無辜的那一個。

      可偏偏就有人心疼她這副模樣,唐景言臉色一寒,雙拳緊緊握在一起,可是,還不等他有動作,季然突然發狠地一拳打在他臉上。

      兩人似乎都不再是坐在辦公室裡那個身價上億的總裁,也似乎都不再是那個年少時一起扶持過來的兄弟。兩人你一拳我一拳,眼神狠厲,沒有一絲手下留情。

      無人看見的地方,洛染挑了挑眉,看向那廝打起來的兩人,面上卻是一手捂著嘴巴,震驚地看著他們,無措不安,似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季然突然一拳把唐景言打翻在地,一手抓著他的衣襟,眼神冰冷:「我拿你當兄弟,你就是這樣對我?」

      唐景言嘴角有絲血,他伸出手擦了一下,突然笑起來,笑得十分嘲諷,翻身將季然壓在身下,一拳打在他臉上,看著季然狠厲的神色,他嗤笑著開口:

      「兄弟?我喜歡她十年了!你把我當兄弟,你怎麼會不知道?」

      季然神色一怔,看著唐景言笑得雙眼通紅的模樣,他突然想起來,唐景言一直暗戀一個女生,只是他的心思曾經全在湯鈺身上,又怎會特意去記別的女生,只是,唐景言念得久了,他也隱隱約約有了印象,那個女生好像叫……洛染。

      見他神色微變,唐景言便知道他是想起來了,唐景言閉了閉眼睛,不再管他,鬆開他,站起來,走到洛染面前,看著她一臉淚痕,縱使心中對她再怨再恨,此時也也皆化為心疼,這是他的染染啊,他從小護大的染染啊。

      伸出手,輕柔地替她擦去眼淚,看著她的視線,縱使唐景言再如何勸說自己,心底也不由得一陣刺痛。

      洛染任由他的動作,卻是一直看著季然,季然看過去,撞上她的視線,她眼底似有說不清的情愫,引得季然雙手緊握成拳,可當他視線落在唐景言的身上時,卻又不得緩緩鬆開,無力垂在地上。

      他站起身,目光直視地走向車子,餘光都不曾分給洛染。

      洛染臉色一白,猛然拉住季然的衣袖,季然漠然地看向她哭紅的眼眶,移開視線,一點點掰開她的手指,洛染臉上出現慌亂,不安地喊他:

      「阿然,不要……我錯了……」

      季然的動作有一瞬間停頓,就在洛染眼中似有微亮的時候,季然一下子甩開她的手,轉身上車。

      任由洛染哭著喊他,也沒有回頭。

      只是車子開過她的時候,他還是不由自主地轉過頭去看她,她蹲在地上,哭的極其狼狽,季然的心尖顫得讓他發慌,在心軟之前,猛然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唐景言看著她哭的那副模樣,終究還是心軟了,他踱步走到她身後,蹲下來,摟住她,聲音有些暗啞:「就這麼喜歡他?」

      洛染癱在他懷裡,摟著他的脖子,軟著嗓子,哭著喊:「阿言,阿言,我該怎麼辦呀?」

      唐景言忍著眼中的濕意,他突然又想起,那日,她也是這般,哭著對他說:「阿言,阿言,我好喜歡煜哥哥,我想和他訂婚,你應我,好不好?」明知道他的心思,卻仗著他的喜歡,為所欲為。

      可是能怎麼辦呢?忍不得啊,忍不得她哭呀。

      所以,她訂婚之後,把持不住也好,心中有他也罷,那些夜裡荒唐至極,她不過軟著聲音喚了他一聲「言哥哥」,他便是想把命都給她了呀。

      他擦去她的眼淚,勉強勾起的唇角,難看極了:「好,你別哭,我幫你啊,你別哭呀!」

      洛染猛然勾著他的脖頸,胡亂親著他,聲音的愧疚讓唐景言紅了眼眶:「對不起,阿言,對不起,對不起……」

      她有好多「對不起」要說,可卻都被他封在唇中,唐景言打橫抱起她,向她家走去,他一點也不喜歡她說「對不起」,因為他終其一生也不會對她說「沒關係」。

      不管她是誰……不管她身邊是誰……

      一片混亂後,洛染早已沒了力氣去哭泣,紅唇半啟,闔著眼眸,靠在唐景言懷裡昏昏欲睡,唐景言一手撫著她眼角的嫣紅,伏在她耳邊,低低地說著:

      「染染,我也會疼呀。」

      洛染似是已經睡著了,沒有半點反應,可是唐景言卻是知道,她沒有,看著她輕顫的眼睫,唐景言眼底似是輕嘲,他沒有揭穿她,卻是吻上她的唇,抵死纏綿。

      第二天,洛染還未醒時,唐景言便離開了。

      洛染埋在被子裡,懶懶地伸了懶腰,明明剛剛醒來,眼底卻是清明一片,她唇瓣輕揚,便是七兒出現,在她身旁嘰嘰喳喳,也沒有影響她的好心情。

      七兒看著她這副模樣,皺眉:「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她起了床,拿出行李箱,收拾著衣物,瞧這樣子,似是要遠行,還不待七兒鎖起眉頭,便瞧著她似嬌非嬌衝他嗔道:

      「七兒大人,你就莫要擔心了,這世間萬般事物,都是爭著搶著才是好的,不然啊,便只會讓人覺得索然無味。」

      七兒半晌說不出話,又似在想她話中的真實性,卻也沒有忽略她此時的動作:「那你現在是要幹什麼?」

      說話間,洛染已經整理好了行禮,她笑得美目含情,白皙如玉的指尖豎在嘴邊:「還有一點呀,這男人啊,都是慣不得的,您瞧瞧唐景言和唐景裕便知道了。」

      七兒啞然,只能看著她的動作不語,眼睜睜看著她定了機票,飛到國外逍遙。

      她坐在飛機上,身邊沒了目標人物,徹底放開了自我,剛上飛機,便與旁邊的一位模樣較好的青年交談起來,不過幾句,那男人就似要將一顆心捧上,說上幾個笑話,她便笑得花枝亂顫,直引得那人目光越發灼熱。

      七兒眼不見為淨,消失得徹底。

      他消失後,洛染眼底神色才似涼了涼,與那人說了兩句,便不再開口,她不過出國放鬆,還沒有發展一段露水姻緣的打算。

      她出國玩了一段時間,國內的人卻是發瘋了似地找她。

      七兒問她:「你便不管男主了?」

      此時的洛染躺在沙灘上,一手拿著防曬霜塗抹著,膚白貌美,不知引了多少狼光,她不甚在意地回道:「他是死是活,與我何干?」

      七兒對男主生死自也不看重,他只是擔心任務,她若失敗,那痛苦,她便是又要承受一次,他心裡想著,便也問了出來:

      「那你的任務便也不管了?」

      洛染有些驚詫道:「難道戲份沒有增長嗎?」

      七兒看了看戲份,眼中略有驚訝不解,洛染不過一瞥,就對他的心思了然,她撩起秀髮:「你看看季然在幹嘛?」

      七兒似乎動了動,洛染還沒有看到他做了什麼,便聽他說道:「那天後,季然除了上班,便是每天宿酒。」

      洛染毫不意外,興致勃勃地問他:「他有沒有念著我?」

      七兒目光閃了閃,想到自己剛剛看到的那副場景,終究是如實地點頭:「有。」

      她似有些自得,眉眼間都帶了一分張揚,這副模樣在她身上,實屬少見,七兒心中一動,便消失不見,卻也沒有再出現煩她。

      洛染出國不過第二天,唐景言便發現了,不過他只以為洛染去找了季然,直到一周后,在一次聚會,相熟的人告訴他,季然這些天,天天找人喝酒,頹廢得沒了樣子。

      他才發覺不對,給洛染打電話卻是沒人接聽,心中再惱她,可最終還是擔憂的心理更甚,身邊的人都問過了,便是她曾經的好友,也一個不拉地打電話過去,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在哪。

      唐景言壓著心慌,最終還是去找了季然,真正瞧到他的模樣的時候,也不由得一驚,季然從來都是一副深沉內斂的樣子,何時這般不修邊幅過?

      他說不清心中是何滋味,只是他的心思更多還是放在洛染身上,他皺著眉頭,有些急亂地問季然:「你知不知道洛染在哪裡?」

      季然本坐在辦公室裡,他其實也沒有什麼變化,縱使頹廢了一些,也不過是看起來更加沉默寡言了,唐景言突然闖進來,他依舊面無表情,即使聽到他的話,也不過是眼神變化了一下,可下一刻,又扯著嘴皮冷笑道:

      「她不是應該在你那嗎?」

      唐景言皺眉,沒有理會他話中嘲諷的意味,反而更加急亂,他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又問季然:「她沒有給你打過電話?」

      他這般慌亂,終於引起了季然的注意,他皺起眉頭,冷聲問他:「怎麼回事?」

      「洛染失蹤了,我已經找了她兩個多星期了。」

      唐景言沒有隱瞞,他來找季然,就是存了讓季然幫他找人的心思,更何況……唐景言心中有些苦澀,這些天沒有找到洛染,他也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他只是照著她想要的方向走。

      季然陡然沒了往日的沉穩,拿出手機撥打洛染的電話,正如唐景言所言,並沒有人接聽。

      就在季然要起身去找洛染的時候,辦公室突然又進來一個人,唐景言看著她,眼中神色變了變。

      是湯鈺。

      湯鈺一身白色素錦裙,站在門口,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茫然不解:「阿然,發生什麼事了嗎?」

      湯鈺從來沒有放棄過季然,那天後,她根本不相信季然心中真的會無動於衷,所以,她又使了常用的手段,派人跟蹤了季然。

      也是那天季然心中裝著事,才沒有發現,湯鈺也自然知道了季然和洛染之間鬧掰的事情。

      趁虛而入。

      雖然不堪,可是為了得到季然,湯鈺早已沒了顏面,她看著辦公室裡的兩人,所有情緒都斂於心底,她只覺得她之所以會輸給洛染,不過是因為她會裝而已。

      唐景言看了看湯鈺,又看了看季然,眼底的情緒翻湧,不知是怒是喜,多的還是怒吧,畢竟他護在心尖的人兒,卻被人這般不看重,怎麼不怒?

      季然看向湯鈺的眼神中,不帶一絲溫情,可是拿著手機的手,卻是放了下來。

      把他這一動作看在眼裡的唐景言,斂著眼簾,不知懷著怎樣的情緒地問道:「你們是複合了?」

      湯鈺沒有說話,只是期盼地看著季然,她希望他能親自說出口,這樣,就似乎她贏了洛染一樣。

      季然緊握著手心,想到那日他醉酒後的情景,眼底似閃過一絲痛苦,最終才低低發出一聲:「嗯。」

      唐景言嗤笑了一聲:「季總的感情可真是廉價。」

      他並沒有對湯鈺作出評價,她是好是壞,與他半分也無關係。

      至於洛染,他總是偏心的,又怎麼可能去說她一句不好。

      所以,他對洛染所有的憐惜,最終都賴在了季然身上。

      季然眼底神色閃了閃,最終歸為平靜,他漠然地看向唐景言,不鹹不淡地開口:「這樣不好嗎?你正好可以和她在一起,也不需再顧及著我,偷偷摸摸。」

      最後四個字,他咬得格外清晰,他心底其實還是在意的,相當於兄弟和她二人的雙重背叛,又怎麼會因為他一句「愛了十年」而徹底忘記呢?

      唐景言扯著嘴角,冷冷地看了季然一眼,再無往日情意:「那可真謝謝季總成全了。」

      他往日在他面前的隨意,此時皆已收起,眼底的冷意,便是那天在洛染家樓下也並沒有出現過,他轉身離開,只是在出了辦公室門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側過臉來,直直看向他:

      「她喜歡你,求著我幫她的時候,季哥,你知不知道,即使我心裡痛得要死,我也想讓她開心。」

      季然瞳孔一縮,只為那一句「她喜歡你」,後面的話,他聽不進去一句,他神色微有變化,一直注意他的湯鈺頓時一驚,連忙在他出聲前,喊了一句:

      「阿然!我今日來找你,是因為我懷孕了!」

      這句話,不亞於一道驚雷,至少季然再也無力拿著手機,似乎有些沒聽清她的話,或者說,拒絕聽清她的話。

      唐景言即將踏出辦公室的腳也收了回來,沒有給湯鈺一個眼神,兩步上前,突然一拳打向季然,季然踉蹌了幾步,扶著牆壁站穩,看著唐景言雙眼發紅,明顯是氣急了的模樣,他頓了頓,沒有還手。

      湯鈺一驚,瞬間紅了眼眶,上去想要扶季然,卻被季然甩開,季然看著唐景言,卻是不知道說什麼。

      他該說什麼?說自己酒後亂性?說自己認錯人了?說其實自己是無辜的,是湯鈺自己闖進來的?這些不過都是藉口罷了。

      他們太熟悉彼此了,若不是自己給了湯鈺可乘之機,又怎會讓她近身?是他知道洛染和唐景言的事後,趁著酒意放縱自己了,縱使他事後,千悔萬悔,可也抹不去這事實。

      唐景言收回手,似乎覺得他們這般可笑極了,他也的確笑出了聲,目光嘲諷:「你以後不要出現在她面前,也不需要你找她。」

      縱使她有錯在先,可是當初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又何嘗不是借由她去忘掉某人,更何況,是你先不要她的,大家都有錯,只是他更心疼她罷了。

      唐景言走出辦公室,這一次,不再有一絲停留。

      他走後,季然再也忍不住跌坐沙發上,頭垂在雙手裡,湯鈺咬著唇瓣兒去碰他,忍著那一絲傷心,擔憂地喚他:「阿然,你沒事吧?」

      似乎是她的聲音叫醒了他,他抬起頭,還未等湯鈺眼中出現喜色,就見他轉過頭來,眼底射出一道懾人的寒光,讓她臉色一白。

      季然的聲音極冷,一字一頓,毫無憐惜地:「你最好不要騙我。」

      湯鈺拿著包的手一顫,望著他的神色,心底不由得就升起一絲害怕,她突然不知道自己這般執著,是好是壞?

      只是,若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依舊會這般選擇,那是季然啊,他是她的!

      湯鈺垂著的眸子漸漸染上黑色,便是那絲害怕也抵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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