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趁現在人多,我們扛攝像機進去拍。一定要找到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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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衣間狹小的衣櫃格子裡,潮濕而曖.昧,寧一卿的襯衣松松垮垮,平直細白的鎖骨若隱若現,在霜色的月光下,有著近乎瑩潤透白的光澤。
櫻桃味腺.液分泌的太多,她來不及全部咽下,櫻桃信息素留在女人嫣紅唇角,順著白皙肌膚下落,與眼角的淚,匯成一串透明的水流,一同洇濕華貴雍容的西裝外套。
顯得糜.爛荒唐極了。
Alpha的腺.體碰不得,更何況是這樣近乎青澀無度的刻意挑.逗。
洛懸隻感覺白檀信息素充盈在後頸,渾身滾.燙發熱,眼睛紅得厲害。
“寧一卿,是不是寧家聲譽和Omega的清白,你都不要了?”後頸被反覆吸.吮無力反抗,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女人清淩淩的聲線,聽上去又冷又欲,“嗯,我都不要了。”
洛懸眼睛更紅了,一個Omega去吸Alpha的腺.體,吞咽溢.出的腺液,是多麽放縱甚至放.蕩的舉動。
她想不通一向禁欲寡情的寧一卿,到底是怎麽能做出這件事的。
“所以,你現在是在做什麽?毫無禮義廉恥地勾.引我?”
“我在勾.引你要我,”寧一卿的呼吸潮熱黏軟。
“你知不知道不能隨便碰Alpha的腺.體,你上課的時候沒學過,這會有很嚴重的後果嗎?”
女人終於暫時抬頭,飽滿嫣紅的唇染上透明的腺.液,混著鮮血將唇瓣潤澤得猶如玫瑰花瓣嬌.嫩。
她眼角上挑,跪在微光的暗影裡,潔淨的氣息很香,也很漂亮,像是早已病入膏肓。
有一種殘缺的漂亮。
那種放縱沉淪的狼狽從縫隙中瘋狂生長,不受控制。
女人按著洛懸的肩,分開.腿.跨坐在洛懸懷裡,配上女人清矜疏離的姿容顯得純情,然而氣喘的輕音不斷,純情裡透出狎昵,狎昵裡毫不避諱的是欲.望。
洛懸聽見寧一卿唇瓣輕啟,問道:“有多嚴重?嚴重到你會在這兒做死我嗎?”
洛懸語塞,絲毫不敢相信寧一卿會說出這種淫.糜的話。
熾熱浪潮沿著血液遊走四肢百骸,讓她昏聵難以自製。
雖然Omega不能反向標記Alpha,但作為一種有效且劇烈的調.情手段,無疑是非常成功的。
洛懸幾乎快忍不住身體裡的熱意,偏偏那女人絲毫沒有收斂,且不知羞恥地用唇取悅她的腺.體。
“寧一卿,我警告你停下,Alpha被動易感的話,你會受傷的。”
“沒關系,能讓你舒服就好。”
“你瘋得這麽厲害,有去看醫生嗎?”洛懸難得清明一瞬,卻很快陷入熱潮,不自覺地握住女人的腰。
“看過,但是沒用,”被掐著腰,寧一卿輕聲嚶.嚀,腿心的濕潮蹭濕了洛懸的長指。
試衣間外的大門被人小心翼翼推開,來人的腳步聲很輕,但處於極其敏銳狀態的兩人,都同時清楚可能有第三個,甚至是第四、第五個人走進了這裡。
“頭兒,寧董真的會在這裡嗎?這是個不怎麽用的換衣間啊,都是堆放雜物和備用衣服的地方,也太磕磣了吧。”
“九兒你別廢話,我們找了那麽久,都沒看見人,老三那邊怎麽樣?”
“老三,”叫九兒的人低頭看了看手機消息,小聲回答說,“他們說沒看見寧董的車,頭兒你說她們會不會從小道已經走了。”
“走個鬼的小道,這麽空曠的地方,被人圍得水泄不通,哪裡有小道,你幫我拿著攝像機,我來推一推櫃門,說不定她們就躲在裡面。”
這兩個人應該是beta,並不能聞見這裡濃鬱到無比複加的信息素,洛懸光潔細膩的額頭沁出薄汗,剛松了一口氣,就聽見寧一卿輕輕喘.息的耳語。
“小懸,你知道嗎?你身上有別人的信息素,”寧一卿濃黑的睫羽掠過洛懸的耳尖,暖濕氣息呼在櫻桃味的腺.體上,再次埋首,注入白檀香氣,“我不允許,你只能有我的味道。”
洛懸渾身滾.燙,銀色長發落入寧一卿鎖骨再往下,她勉力掙扎,卻被女人更用力地禁.錮。
“外面有人,寧一卿,你發瘋也有個度,你現在已經不止是發瘋了,”是放.蕩。
洛懸嘴唇翕動,還是沒好意思說出這種難以啟齒的詞。
“小懸,外面沒人就可以了嗎?”寧一卿唇瓣的血絲順著白嫩下頜蜿蜒流下,滴在兩人交.握的指.尖。
淺藍色的月光從縫隙間澆下來,洛懸靠著牆壁,笑都快笑不出來,她一直相信一個道理,只有夠好,才能得到獎賞。
對洛懸來說,寧一卿現在就是“無緣無故”地對自己好,越好,就越有可能要失去什麽。
可能老天又在後面要給她留下什麽難題,開上一個殘忍的玩笑。
至於,寧一卿愛她這種可能,她根本不想相信,也不可能相信。
“你不在乎我,你少騙我或者騙你自己,”她的聲線裡深藏著隱忍的痛苦。
寧一卿看出洛懸眼眸中的警惕和不信任,女人心口沉墜而下的痛苦熟悉而強烈,因為一瞬間的情緒太過劇烈,她不得不強迫自己冷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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