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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孽奴虐暴君 - 第122章字體大小: A+
     
    243江山為重

      光明正大?龍玄聽龍翔說這四個字時,有些失神。

      「哥?」龍翔卻沒注意到龍玄的神色有異,問龍玄道:「北燕人想害羅維,怎麼把皇祖母也扯上了?」

      「你說今天父皇為何要去與皇祖母大鬧?」龍玄問龍翔道。

      「不知道啊,我又不知道他們吵了些什麼,」龍翔道。

      龍玄嘆氣搖頭。

      龍翔站著想了好一會兒,才結巴著問龍玄道:「不,不會是,不會是,」龍翔連說了幾個不會是,後面的話就是說不出口。

      「為了羅維,「龍玄說道。

      「這不可能!」龍翔當場大叫了起來。

      「你喊什麼?」龍玄忙對龍翔道:「這事不用多久就會水落石出,父皇的事你管得了嗎?」

      龍翔站著呆望著龍玄。

      「你回去睡覺吧,」龍玄被龍翔看得難受,想讓龍翔走了。

      「其實,」龍翔這時卻對龍玄道:「其實想想,父皇對羅維真的很好,比對太子都好。哥,羅維說不定真的,真的是我們的弟弟?」

      「父皇對他很好嗎?」

      「當然好,」龍翔道:「宮裡人都說,十弟出生時父皇明明歡喜到不行,就是因為羅維抱他時,十弟哭了幾聲,李妃娘娘心疼十弟,又訓了羅維幾句,從此父皇就再也沒見過李妃娘娘,連十弟至今都一面也不見。」

      「你讓我好好想一想吧,」龍玄沖龍翔擺了擺手,「我現在心很亂,你讓我靜一靜。」

      「我去找父皇,」龍翔說。

      「你找父皇做什麼?」龍玄忙就問道。

      龍翔道:「不管羅維是不是帝子,父皇都不能將他送到北燕去!」

      「此事父皇那裡還沒有說法,你跑去是要李侯死嗎?」龍玄撫額道:「這事明日就會有一個准信了,你也不要急於這一時。」

      「那哥你呢?」龍翔問龍玄道:「你要怎麼做?」

      「我,」龍玄說:「我與你一樣,我不想羅維死的。」

      龍翔撓撓頭,說:「我們也許是白操心,父皇那麼寵羅維,怎麼可能送羅維去北燕?」

      「也對,」龍玄沖龍翔一笑,「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你回去休息吧。」

      龍翔是個心寬的人,想著興武帝平日裡對羅維的恩寵,他不為羅維擔心了,真就離了龍玄的傾文殿,回他自己那裡睡覺去了。

      龍玄獨坐在書房中,李侯來他這裡,龍玄早就料到了,好容易有了一個可以除去羅維的機會,這些人怎麼可能放過?龍玄想太子也並不是去了鳳儀殿見皇后,而是在東宮裡,聽他的岳丈大人說羅維的事。羅維是不是帝子,對這些皇子們的外親來說,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盡一切辦法將羅維趕出大周。

      福運氣喘吁吁地走了進來,向龍玄稟道:「殿下,羅三公子進宮來了。」

      龍玄的眼皮一跳,說:「是我父皇宣的?」

      福運說:「殿下,應該是陛下宣的,不然羅三公子也進不到宮裡來啊。」

      「我知道了,」龍玄說:「你下去吧。」

      「長明殿那裡還要盯著嗎?」福運問。

      「不用了,」龍玄道:「傾文殿的人從現在起,不准再靠近長明殿。」

      「是,奴才這就吩咐下去,」福運領命退了下去。

      龍玄吹滅了桌前的燈燭,將自己陷在了一片黑暗中。北燕和談書的事剛一傳出,羅維就被宣入宮,這就說明,在他父皇的心目中,江山的份量還是重過了羅維。宣羅維入宮,可以說成是保護羅維,不讓他被這帝子的流言所擾,但也可說成,是防羅維知道自己要成質子的消息後,連夜逃走。

      「殿下,」福運再次推門走了進來,小聲對龍玄道:「您派出宮的人回來了。」

      「賞,」龍玄只說了一字。

      福運又退了出去。

      興武帝對北燕使團已經嚴加看管,就是怕這些北燕人,將司馬清沙和談書中的內容洩露出去。龍玄也只是做了一件很簡單的事,命人假扮為北燕使團的人,將這消息半真半假的說出去。遍佈上都的酒樓茶肆,只要隨便一間有了這種流言,很快全上都就會遍傳這流言。龍玄坐在黑暗中,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可他卻無半點的喜悅之情。龍玄甚至有些希望,這一次羅維在他們父皇的心目中,能夠重過大周的江山。龍玄揉了揉心口,這裡很難受。

      傾文殿的一間不起眼的偏殿房中,福運在敬一個中年太監的酒,他沖這太監笑道:「老哥,你這一次可是得了殿下的青眼,來日得了殿下的重用,你可別忘了我福運這個老兄弟啊!」

      「福總管,」受了福運奉承的太監忙沖福運拱手道:「這話您可千萬別再說了,小的這次只是出去說了幾句話,能有多大的功勞?」

      「這幾句話的功勞是大是小,我們說了都不算,」福運舉著酒杯道:「這得殿下說了算,殿下說了要賞,那老哥你就熬出頭了!來,老弟敬你一杯,要富貴,我們就要一起富貴,畢竟我與老哥伺候同一個主子麼。」

      「干,」這太監與福運碰了杯。

      福運笑著看這太監喝下了這杯酒。

      太監一杯酒下肚,拿起筷子想夾些菜吃,壓壓酒氣,筷子剛伸出去,這人就從座位上滑到了地上。

      福運放下手中的酒杯,蹲下身,探探這太監的鼻息,鼻息全無。「好好上路,」他用手帕將這太監嘴邊的血擦拭乾淨,對這死人道:「宮裡有那麼多要命的藥,這個是讓人死得最痛快,一點苦頭也不用吃的藥了。太監命賤,主子不想再留你,你就不能做人了。來世裡再投胎做人,就做個齊全人吧,大街上要飯,也比半男半女的,在這宮裡伺候人好啊!」

      兩個小太監聽到福運喊,走進了屋裡。

      「收拾乾淨,」福運將沾了血的手帕蓋在了死人的臉上,吩咐兩個小太監道。

      兩個小太監用一卷草蓆,將這死去的前輩裹了,連夜將這屍體送出了宮去。在城門口一直等到天亮,城門開了後,將屍體運到了南郊一處亂墳崗上,一把火燒了個乾淨。

      沒人會在意宮裡多了一個太監或是少了一個太監,所有人的眼睛都只盯著長明殿,貴人的生死,總是比一個下人的生死讓人看重。

      日出之後,興武帝走出了那間懸掛著羅知錦畫像的秘室,他徑直走到了羅知秋的面前,問道:「你可想好了?」

      羅知秋緩緩跪下,灰敗著臉色,垂首望著自己撐在地上的雙手。

      「朕問你,可有解決之法了?」興武帝突然就放大了聲音問羅知秋道。

      「陛下,」羅知秋的聲音很無力,但吐字卻異常的清晰,他只對興武帝說了四個字,「江山為重。」

    244羅維是朕親子

      羅維昨夜已經睡下,接到興武帝的聖旨後,就跟著親自去傳旨的趙福,匆匆入了宮。可是興武帝當夜卻沒有見羅維,只是命人再傳他的口喻,讓羅維去他在長明殿常住的宮室休息。羅維數月以來一直閉門不出,並不知道上都此時又多了一條關於他的流言。「陛下召我進宮,是為了何事?」羅維臨躺下休息前,再一次問站在他床榻前伺候的趙福。

      「公子,」趙福一臉的抱歉,對羅維道:「奴才這次是真的不知啊。」

      「我父親還在陛下那裡?」羅維又問。

      「陛下在與相爺說話,」趙福道:「可是不准奴才們靠近那殿門一步。」

      羅維說:「今天朝裡有發生什麼大事了?」進宮之前,羅維是聽傅華說過,他父親今天歸家,在府門前還沒下轎,就又被宮裡的御前武士給叫走了。

      「還不就是那些災啊,難啊的,」趙福說:「其實這些奴才也不大懂,就是聽著也焦心。」

      羅維從趙福這裡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得躺下了。

      趙福也沒讓旁邊的小太監們動手,自己親手替羅維放下了床帳,罩上了燈燭罩子。他站在羅維的床榻前還聽了一會兒,聽著床榻上沒有動靜了,才帶著小太監們退了出去。出了宮室門後,趙福就吩咐小太監們:「好生伺候著。」

      小太監們站在宮室門前,都是屏氣凝神,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羅維心裡犯著狐疑,所以就算趙福在房中點上了安神香,他還是沒能睡著。羅維將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在心裡都過了一遍,朝堂上,江湖上,好像都沒有發生什麼會對他羅家不利的事情。難道會是大哥或是二哥那裡不順利?羅維心亂之下,坐起身來,看看這張大床,這些日子,他夜夜與衛嵐睡在一起,這時衛嵐不在,他不習慣了。羅維也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坐了多久,直到被中沒有一絲暖氣了,他才想起來披衣下床,掀開床帳,才發現已經一夜過去了。

      「侯爺,」守在門外的小太監們看見羅維開門出來,忙都跪倒在了地上。

      羅維看著這十來個小太監,反而愣住了,有人在門外伺候是正常的,可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你們做什麼?」他問這些小太監:「都在這裡站了一夜?」

      「奴才等伺候侯爺,」小太監們對羅維異口同聲道。

      「公子起身了?」趙福遠遠就笑著,沖羅維邊說邊快步走了過來。

      「你讓這麼多人伺候我?」羅維指著跪在地上的小太監們,問趙福。

      「這不是天冷了,」趙福說話間,就到了羅維的面前,行了一禮後,才道:「奴才知道公子一到冬日,這身子骨就得多注意,這才多吩咐了些人手在門外。」

      羅維看著趙福,說:「我只要不凍著,就不會有事,人多有什麼用?」

      「公子教訓的是,」趙福忙就又沖羅維躬身一禮,道:「奴才這就讓他們退下。」

      小太監們依次垂首退了下去。

      羅維越發覺得不對勁,他看著趙福這張笑容滿面的臉,從中看到了討好的意味。趙福這個長明殿大總管,除了興武帝,好像不需要他來討好任何人。「陛下何時見我?」羅維問道,心裡不安,但表面上還是一派平靜。

      「陛下正在歇息,」趙福說:「公子還是先用早膳吧。」

      「陛下今日不用上朝了嗎?」羅維問。

      「昨夜陛下一夜未眠,」趙福知道羅維不好應付,十二萬分小心地回著羅維的話,「奴才一會兒就得去伺候陛下起身了。」

      「我父親呢?」

      「相爺,」趙福低著頭,眼珠轉轉,說:「相爺天亮時就出宮去了。」

      「你去伺候陛下吧,」羅維轉身就進了屋。

      「公子,」趙福要跟著羅維進屋。

      「再不去,陛下就要誤了早朝了,」羅維沖趙福一笑道:「你還怕我跑了不成?這裡可是皇宮大內。」

      羅維話中的意思,趙福聽得懂,不敢再往下應羅維的話了,他收回了步子,站在了門外。

      羅維坐在屋中,小太監送上來的早膳他看都沒看一眼。興武帝不見他,也不讓他走,趙福的態度不對,看來犯了錯的人是自己了?羅維百思不解,最後又想到了他與興武帝的流言上,這是皇帝為了名聲要處理他了?至於嗎?只為了一個流言?

      「羅維人呢?」興武帝要去上朝,坐上了步攆了,才問趙福道:「他有問你什麼嗎?」

      「公子也沒多問,」趙福忙小聲回興武帝道:「就是急著想見陛下。」

      「讓魏太醫來看看他,」興武帝道:「他受不了寒,那間屋子要帶暖些。」

      「奴才遵旨,」趙福應道。

      興武帝用濕巾帕捂著眼睛,可是進到金鑾殿上,群臣們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興武帝眼中密佈的血絲。諸臣子們彼此交換著意味深長的眼神,對於興武帝為何會如此,他們都心知肚明。

      「諸卿可有事要奏?」興武帝受了諸臣的朝拜後,開口問道。

      「陛下,」最先出班奏事的人,是右相邱澈。

      站在文臣首列的羅知秋看見邱澈出列了,就是一咬牙。方才站在金鑾殿外,他就已經從謝語的口中,得知了昨夜一夜之間,傳遍了上都的流言。

      興武帝看著玉階下的群臣,除了羅氏一黨的大臣,這些人都在跟他說國為重,人輕之,都在逼他將羅維送出去,哪怕羅維不是帝子,也應該送去,送出一個羅維就能平息一場戰火,這應該是他這個皇帝樂見其成的事情。

      羅知秋的口中全是血腥味,他的牙關已經被他自己咬破。

      興武帝看向太子龍玉,卻發現龍玉只是看著他面前的地面。鋪著玉石的地面,光潔到可以映出人影,龍玉似乎正看著他的影子出神,身旁的一切都好像與他全無關係。興武帝的目光從龍玉的身上移開,他看到了站在龍玉身後的龍玄,讓興武帝沒有想到的是,他竟是從龍玄的臉上看到了不忍,焦慮,欲言又止的神情。

      謝語站在朝班中,縱是謝語,此刻也不能理解他的老師,為何嚴令他們這些人不准開口為羅維說話,難道真的要看著羅維死嗎?

      「羅維是朕的親子,」興武帝今日開口的第二句話,讓整個金鑾殿頓時鴉雀無聲。

      龍玄低下了頭,他突然無法呼吸,羅維怎比的過這萬里江山?興武帝的決定,他早就預料到了,只是龍玄的眼中有淚滑過他的臉龐,落在了玉石的地面上,無聲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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