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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孽奴虐暴君 - 第114章字體大小: A+
     
    227玄兒

      入夜之後,羅維在家中自己的書房裡與謝語說著朝中事,什麼都說到了,說到最後,連羅知秋想給謝語定下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兩個人都說到了,與龍行見面的事,羅維卻沒有說。

      衛嵐跟著羅則去了鳳武大將軍趙鶴年的府上作客,羅維不反對衛嵐與軍中的將軍們來往,羅則就更熱衷於將衛嵐當作下一個寧飛來對待了。

      宮裡的酒宴也正在最熱鬧的時候,歌舞昇平,君臣同樂。仙樂飄飄,舞女的長裙飛揚,香粉陣陣落下,是一場讓人事後想起都會回味無窮的皇室盛宴。

      常氏女坐在傾文殿的新房中,宣鬧了一天,這裡卻是安靜地可以讓她聽到窗外的蟲鳴。屋裡還有六個陪著她的宮人,只是都不說話,常氏女聽著這斷斷續續地蟲鳴,更加緊張,手心都冒了汗。不知道坐了多長的時間,就在常氏女以為一夜都要過去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七嘴八舌的道賀聲隨即傳進了屋中。常氏女的兩隻手互握在了一起,只有這樣她才能讓自己不至於在人前發抖。

      有司禮的嬤嬤說著一代代人傳下來的新婚吉祥話。

      常氏女聽到早生貴子這話時,臉上不由一陣發熱。等到嬤嬤們都不說話了,常氏女才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道:「你們都下去吧,去外面領賞,這裡用不著你們了。」這應該就是她的夫君,二皇子龍玄了。這是常氏女第一次聽到龍玄的聲音,聲音倒是清潤的,語調也平緩,只是聽不出一點喜悅之情。

      屋裡不相干的人都退下去了,只龍翔還站著。

      「你怎麼還不走?」龍玄問道。

      「今天你喝了不少酒啊,」龍翔說:「今晚這事你要不要緊啊?要不讓福運給你送碗醒酒湯來?」

      「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龍玄將龍翔往屋外趕,「幾個弟弟都還在前面,你去替我招待他們,只記住一條,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

      「我替你擋個酒,能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啊?」龍翔被龍玄推出了門外,不滿地叫道:「那幾個也是,父皇在三哥那裡,他們就不敢去鬧三哥了,只賴在這裡鬧你的大婚。真有本事,去三哥那裡啊!」

      「閉嘴!」龍玄凶龍翔道:「你想讓我在今天這個日子裡也罵你一頓?」

      龍翔嘴裡嘀嘀咕咕地往前殿去了。

      常氏女聽見有人關上了房門,仔細側耳聽聽屋中的動靜,好像這會兒只她與龍玄兩人在屋中了。

      龍玄看一眼新床上坐著的常氏女,紅蓋頭上是用金線繡成的鴛鴦戲水。龍玄坐到了桌前,拿了塊糕點吃,他早餓了,一晚上熱鬧下來,這會兒龍玄才有工夫吃些東西。看著那兩隻用金線繡成的鴛鴦,讓龍玄又想起被羅維復又扔進墨池裡的鴛鴦扣,心下又是一亂,自斟自飲了一杯桌上擺著的酒後,才又好了一點。

      常氏女頭上蓋著紅蓋頭,看不到,但一直在仔細聽著屋中的動靜,只是皇子用餐都是打小立下的規矩,無聲無息,常氏女只知道龍玄在屋中,卻不知道龍玄在做些什麼。

      龍玄吃了些糕點後,走到了常氏女的跟前。

      常氏女安靜地坐著,沒有察覺龍玄到了她的跟前。

      龍玄揮手弄熄了床塌旁的燈燭。

      屋外守著的老宮人們看到新房裡的燈燭熄了,都面露了喜色,看來二殿下夫婦是安置了。

      龍玄翻窗而出,窗外守著的福運見龍玄出來,馬上就小聲稟道:「殿下,奴才一切都安排好了。王妃這裡?」

      「你守在這裡,」龍玄壓低了聲音道:「她一個新嫁娘不會自己掀開蓋頭的,我盡快早點回來。」

      「是,」福運應道:「奴才就這裡守著。」

      龍玄從傾文殿的後宮牆翻了出去,不被任何人察覺地就出了傾文殿。

      「殿下?」新房裡,常氏女大著膽子喊了一聲,等了半天也沒人理她。常氏女不知道這是又出了何事,新婚之夜不該是這樣的,但常氏女卻沒有勇氣再喊第二聲了,她能做的就只有枯等。

      今晚大周皇宮的酒宴是要擺到天明的,君臣都要不醉不歸,但這偌大的皇宮大內,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沾上皇子大婚的喜氣的。

      比如皇宮深處的東佛宮,供著佛祖,也沒辦法洗去這處宮房的晦氣。

      東佛宮的守衛是個苦差事,就像今天這樣,兩位皇子大婚,宮裡上上下下都有皇家的分賞可領,但這都夜深了,他們這幫人的賞錢還沒人來分發呢。

      「不會是忘了我們吧?」有侍衛等不下去了,問他們這幫人的統領道。

      「也不止我們這裡,」侍衛統領安撫手下道:「這宮裡還有冷宮,還有掖庭,還有柳妃娘娘的娥英殿,可能都沒發賞錢呢,那幾個地方還不如我們這裡呢。」

      侍衛們一起看自己的頭兒,這種半斤八兩的事也要拿出來比嗎?比比誰比誰慘淡?

      「都閉嘴老實當差吧,」統領想想自己的話,也覺得無趣,不耐煩道:「陛下還能少了咱們的賞錢?我們眼裡那是個錢,在陛下眼裡那點銀子算錢嗎?」

      侍衛們這裡正說著,就看見有管事的太監帶著手下的小太監來了。

      「發賞錢了!」有侍衛喜道。

      統領想訓自己的這個部下,但看看自己周圍的這幫人,個個都是兩眼放光,統領也就算了。他們這裡是冷地,比不得在長明殿那些好地方當差的同仁,那是不時就有賞錢拿的,皇家不賞,大臣們時常也會往那幫人兜裡塞銀子的,再看看他們這些守冷宮的侍衛,同樣都是侍衛,卻是人比人氣死人了。

      管事的太監在這裡按著侍衛的名冊開始發賞錢。

      不多時,又有兩個太監兩手都拎著食盒來了。

      統領看走在前面的太監,認識,是每日給太后娘娘送補食的御膳房的公公,「今天怎麼這麼晚還送吃的來?」統領問這公公。

      「二殿下、三殿下大婚,這是陛下特意下令送來,讓太后娘娘也沾喜的,」這公公說道。

      「那進去吧,」統領心裡掂記著自己的那一份賞錢,見這是個日常得見,常來這東佛宮跑差事的熟人,就沒再多問,命手下開了東佛宮外面的一處小門,讓這兩人進去,甚至沒去看跟在這熟人身後的太監一眼。

      太后坐在一間小佛堂裡,面前是一座白瓷的觀音像,一臉的慈悲,目帶憐憫。太后默唸著佛經,念上一句就敲一下木魚。

      「皇祖母。」

      聽到身後傳來的這聲喊後,太后手中的木鎚掉落在地上。老太后沒有起身,而是坐著飛快地轉過身去,她的面前跪著一個身穿下等太監服的人,太后盯著這人的臉,張著嘴,半天才喊了一聲:「玄兒!」

    228他也姓龍

      「你怎麼會來?你父皇讓你來看哀家的?怎麼會是今天來?你怎麼穿成這樣了?」太后一疊聲的問話,讓龍玄一下子都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一個。「不對,」太后沒等龍玄一一回答她,自己就先想明白了,「你穿成這樣來見哀家,一定不是你父皇讓你來的,你是偷跑進來的?」

      「孫兒想皇祖母了,」龍玄說道。

      「胡鬧啊!」太后變了臉色,看看佛堂緊閉著的門,再看看四周緊關著的窗,「你快走,」她對龍玄急道:「不能讓你父皇知道這事,他一定不會饒過你的。」

      「皇祖母,」龍玄說:「今天是孫兒大婚的日子,您知道嗎?」

      「知道啊,」太后細細端詳著龍玄,「你與龍行今天同日大婚,這樣的大事,你父皇不會不告訴哀家的。快走吧,皇祖母知道你的心,不要被人發現了。」

      「不要緊,」龍玄將太后從跪墊上攙起來,「我能進來,自然是將一切都安排好了。父皇在歡宵榭大宴群臣,沒人會注意到這裡的。」

      「那個常氏女人怎麼樣?」太后被龍玄扶坐下後,就迫不及待地問龍玄道。

      「父皇親自指給我的,哪裡能不好呢?」龍玄笑道:「皇祖母放心,那是個很好的女子,孫兒很喜歡。」

      「嶺南常氏,」太后搖著頭道:「手上有最多兵權的常凌,還在羅世宜的麾下,能幫得上玄兒你嗎?」

      「皇祖母就不要為孫兒擔心了,」龍玄道:「孫兒今天看皇祖母身體還算硬朗,就放心了。」

      「你母妃呢?」太后問:「現在怎麼樣了?」

      「她病著,所以沒辦法跟孫兒一起來看您。」

      「病著?」太后說:「你就不要寬哀家這個老太婆的心了,她也是被你父皇關了吧?」

      龍玄說:「皇祖母,孫兒一直不明白,究竟是出了什麼事?父皇為何要與您生這樣大的氣?」

      「為了一個小賤種罷了,」太后冷笑起來。

      「小賤種?」龍玄不懂太后這是在說什麼。

      「玄兒,哀家問你,那個羅維現在怎麼樣了?」

      「羅維?」龍玄不知道太后怎麼突然又問起了羅維,但還是老實答道:「他現在已經封侯了,父皇親封他為錦衣侯,說要保他一世的錦衣。」

      太后笑了起來,這笑聲在這小小的佛堂裡迴蕩,似笑非笑,倒更像是哭聲了。

      「您這是怎麼了?」龍玄聽了太后這瘆人的笑聲,頭皮都發麻,忙就問道。

      「玄兒,」太后拉住龍玄的手,說道:「有件事哀家早就想告訴你了,你聽了後也一定會覺得好笑。」

      「皇祖母有何話要說?」

      太后說:「羅維不姓羅。」

      「不姓羅?」龍玄尚還反應不過來,說:「那他能姓什麼?」

      「他也是姓龍的,」太后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地對龍玄道。

      龍玄愣在那裡,腦子好像被什麼東西凍住,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只愣愣地聽著太后跟他說當年的那樁公案。

      「你父皇封他為錦衣侯?」太后好笑道:「還說什麼保他一世錦衣?哀家看還是為了那個賤人!」

      「皇祖母,」龍玄吐字艱難地道:「您這是在說什麼?孫兒一句也聽不明白。誰又是賤人?」

      「還聽不明白?」太后道:「羅維是你父皇和羅家三小姐羅知錦的私生兒子,錦衣侯,不過是取了羅知錦名字裡的『錦』字。」

      「這怎麼可能呢?」龍玄無法相信這種事。

      「你父皇對那個賤種有多好,你沒看到嗎?」太后說:「傻孩子,你父皇何曾對羅維以外的人這樣好過?那可是羅知錦的兒子啊!當年為了那個賤人,我端木一族都為她陪了葬,你父皇再也不當哀家是他的母親,那個賤人迷了你父皇的心竅啊!」

      「如果這是真的,為何父皇不認羅維?」龍玄勉強穩住了心神,問太后道。

      「讓那個賤種待在羅家,對那個賤種有利無害,」太后如今已經把興武帝的心思猜了個大概,「等你們兄弟為了那把龍椅,鬥得你死我活之後,羅維再回到皇室裡,他有你父皇的寵愛,有羅家的全力支持,玄兒,等到那時,你說你父皇的那把龍椅會是誰坐?」

      龍玄一下子甩開了太后的手,連退了數步道:「您怎麼就能肯定羅維也是皇子?就憑父皇對他好?父皇就不能對人好了嗎?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他與他那個不守婦道的娘一個模樣,他能是傅華生出來的?」太后冷笑連連:「你問哀家憑什麼?就憑你父皇為了那個賤種,要殺哀家這個親娘!」

      「殺您?」冷靜如龍玄,這時都是身心俱在一片混亂當中,「您做了什麼?是對羅維?」

      太后冷笑不答。

      龍玄自己回想了一下,太后移居東佛宮前夕朝中發生過哪些大事。有些事不難想,龍玄稍加一想,就問道:「羅維那時被我舅舅的餘黨擄走,受了重創,到現在他的身體都一直不好,這事是皇祖母做的?」

      「沒錯,」太后在龍玄面前,一點也不隱瞞,道:「是哀家命人抓得他,只可惜這個孽種命賤難死,竟被他逃了這一劫!」

      「您對他做了什麼?」龍玄下意識地就問道。

      「賤人就應該待在下賤的地方,」太后說:「哀家不想讓他死,那樣太便宜了他。」

      「下賤的地方?」龍玄問:「那是什麼地方?」

      「你不必知道,」太后道:「哀家不想髒了玄兒你的耳朵。」

      「您究竟對羅維做了什麼?」龍玄已經隱約能想到一點了,但卻不敢相信。

      「花街的倌館,」太后看龍玄一再問,便也不瞞了,說道:「哀家為那個賤種找了最好的師傅教他,羅知錦肚子裡出來的賤種,就不可以做人!」

      龍玄的眼前一陣發黑,「我們如何能選擇親生父母?」他對太后道,聲音發著顫,「您與羅知錦有仇,羅維又有何錯?你怎麼可以這樣害他?他就算不是皇子,也是公侯之子,刑不上大夫,你怎麼能這麼辱他,毀他?」

      太后這下才發覺了龍玄的不對勁,她愣怔地看著龍玄。

      龍玄道:「這事我母妃也有份?」

      「你,」太后看龍玄這樣失措,臉上是切切實實的痛苦,在帝王后宮鬥了一輩子的太后,突然間就明白了些什麼,「你這個混帳!」太后突地起身,甩手就重重給了龍玄一記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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