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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孽奴虐暴君 - 第77章字體大小: A+
     
    151太子的實話

      龍玉坐在了羅知秋的身邊,這人就算此刻也是愁眉不展,但還是溫潤,「舅舅,我知道小維為我做了很多,」龍玉小聲對羅知秋道:「我也知道龍玄在想些什麼。」

      羅知秋看著龍玉的目光一變。

      「柳氏滅族,小維招來罵聲,最大的得益者卻是我,」龍玉說道:「我很感激小維。」

      「那殿下也應該知道二殿下如果離京,我們都無法預知二殿下接下來的動作,」羅知秋道:「殿下就放心讓他離京?」

      「洗晦是皇家的規矩,」龍玉說:「龍玄失子這是事實,我們就是想攔也攔不住。這個孩子是怎麼沒的,我想徐氏和那兩個下人已死,這世上除了龍玄,也沒人能說得清了。」

      「那為何殿下要讓小維離京去南方?」

      「舅舅,龍玄不認我這個兄長,我卻還想認他這個弟弟,」龍玉道:「我不想看到最壞的結果。」

      「最壞的結果?」

      「玄殺了小維,或者小維殺了玄。」

      「殿下!二殿下是皇子,小維怎麼會對二殿下動殺念?」羅知秋是連忙說道:「這話小維和老臣都擔不起。」

      「舅舅,我們私下裡說話,我也不想瞞你什麼,」龍玉說道:「小維有這個膽子,他對付柳雙士,也不是因為羅柳兩家的恩怨,他為的是龍玄也想江山的那份野心。」

      羅知秋還是第一次聽龍玉說這些話,差點懷疑身邊坐著的這個不是龍玉。

      「現在李妃也生了子,」龍玉接著道:「這個皇位,又多了一個人來爭,就算玄不爭了,我的那些弟弟哪一個也不會放棄。我那兩個同母的弟弟,又有哪一個是能甘心為臣的?或許現在也就龍翔沒有這個心,但日後呢?誰知道隨著年歲的增大,他會不會動這個心思。我找魏太醫問過小維的病,情況不好,現在又傷了心脈。舅舅,小維在上都,看著我們皇室裡的這齣戲,他能安心養病嗎?」

      羅知秋低了頭,龍玉說的是實話。

      「我是為了玄,也是為了小維,」龍玉說道:「相府的小公子,不該過這樣的日子。這次我去南方,看看那裡的山明水秀,心情比在上都時好了不少,小維也該去那裡住上一段日子,換一換心情。」

      「這個只要小維自己不開口,」羅知秋也跟龍玉說了實話,「陛下是不會讓他走的。」

      「那舅舅就勸勸小維吧,」龍玉說:「我也會去府上看他,我還欠他一句謝謝。」

      「那對二殿下,殿下有什麼打算?」羅知秋問。

      「這個舅舅安排吧,只是不要傷了他的性命。」

      這事要怎麼做才能達到龍玉的要求?羅知秋是不知道,但還是答應了一下來,這種事他不去做,又可以放心交給誰去做呢?

      「舅舅也很辛苦吧?」龍玉起身道:「明明應該將心放在如何扶佐我父皇治理江山上,現在卻要將大半的心思,放到這個皇位上,難為舅舅了。」

      「殿下言重了,」羅知秋也起身道:「這種事從古至今都免不了,殿下是中宮嫡子,繼承大統本就在情理之中,老臣希望殿下不要太過感懷。」

      「如果我父皇真能萬歲萬萬歲就好了,」龍玉小聲跟羅知秋開了一個玩笑,「這樣我們這些當兒子的也就不必爭了。」

      「殿下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如果在舅舅面前我都不能痛快說話,我這個太子還有什麼自由啊?」龍玉撇嘴一笑,那個沉穩溫潤的太子頓時就不見了,整個人都跳脫了起來,「以前我還能逗小維玩,現在他這個樣子,我都不敢逗了。」

      羅知秋無奈嘆氣,龍玉的這個樣子,只在他面前顯現就好,如果讓朝中眾臣看到,一定會被嚇到。

      羅維的病,讓興武帝無心狩獵,第三天的狩獵都交與了龍玉和信王龍怡處理。三天狩獵一過,興武帝就下令回上都,片刻都不停留。

      讓興武帝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剛回宮,羅維就已經在長明殿等著他了。

      「你怎麼來了?」興武帝從地上扶起羅維就問:「魏太醫准你出府了?」

      「小臣是來向陛下請罪的,」羅維說道。

      「你這孩子!」興武帝又想發火,可是面前站著的是羅維,讓他有火也發不出來。

      就算是趙福這些人,也能看出羅維現在的氣色差到了極點,連嘴唇都是發白的。趙福也不用興武帝吩咐,帶著小太監們將長明殿裡的炭爐都燃上。羅維剛被興武帝命令坐下,趙福就呈了一碗參湯上來。

      「喝了再說話,」興武帝命羅維道。

      羅維坐在興武帝的下首,一口一口地喝著參湯。

      「這次的事朕就算了,」興武帝說:「下次你要是再敢自傷身體,朕定不輕饒!」

      羅維放下手中的參湯,就要下跪請罪。

      「你喝你的,」興武帝忙道:「你就坐著聽朕說。」

      「下次不敢了,」羅維似是有些害怕的道。

      「沒有下次了,」興武帝道:「維兒,朕何時對你凶過?你病著還要入宮來請罪,就這麼怕朕?」

      羅維說:「小臣這次是犯了錯,還有小臣的二兄長,現在他被陛下禁足家中,小臣也想代他向陛下請罪。」

      「看來你這次跑來,還是為了羅則啊,」興武帝現在就見不得羅維為了羅家打算的樣子,臉色馬上就沉了下來,「他難道不該罰?」

      羅維一臉委屈地看了興武帝一眼,但還是說道:「該罰。」

      殿外的太監這時向殿中高聲稟道:「陛下,二殿下求見。」

      「宣。」

      羅維從坐位上站起來,趙福還生怕羅維站不起來,伸手扶了一把。

      龍玄進殿後,與羅維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眼中都是一片漠然。

      「兒臣參見父皇,萬歲萬萬歲,」龍玄沖興武帝行大禮。

      「平身,」興武帝道。

      「下臣見過二殿下,」羅維在一旁沖龍玄躬身一禮。

      「雲起,」龍玄微張了嘴,裂開了一個笑容給羅維、

      「龍玄,」興武帝問龍玄道:「你來見朕有何事?」

      「父皇,兒臣不孝,」龍玄剛站起來,這時又跪倒在地,說:「兒臣治家不嚴,致便長子不保,兒臣該死!」

      興武帝說:「朕也知你難過,眼看就要過年,朕也不想讓你此時就離京,但祖宗的規矩不可廢,你還是盡快離京去洗晦吧。」

    152你不懂我

      興武帝說到洗晦的時候,龍玄口中稱著兒臣領旨,目光卻掃向羅維。羅維只是一臉恭敬的站著,看不出在想些什麼,只是臉色蒼白的讓龍玄一皺眉。

      「你速去準備吧,」興武帝說道。

      「父皇,」龍玄說:「兒臣離宮之前,可否去向母妃辭行?」

      興武帝認定柳妃是知道羅維身世的,他不會讓柳妃再見任何人,龍玄這個柳妃的親生子也不行,「你母妃現在病著,你洗晦回來後再去吧。」

      「父皇,兒臣只是想見母妃一面。」

      羅維在一旁道:「二殿下孝心可嘉,只是二殿下剛剛失子,只怕柳妃娘娘知道之後,於她的將養不利。二殿下不如就在娥英殿外叩首請辭,這樣也盡到孝道了。」

      「維兒說的沒錯,」興武帝道:「你就在娥英殿外請辭吧。」

      「陛下,」羅維沖興武帝躬身說道:「此時歲尾年關,小臣聽說如今南方的游民有不少已經到了京畿之地,二殿下離京,小臣覺得還是要多帶些護衛的人才好。」

      龍玄說:「我自己有侍衛,這事就不用雲起擔心了。」

      「皇家的侍衛久居上都,對上都以外的事知道的不多,」羅維說:「這次太子遇剌之事就是一個教訓,依小臣看,二殿下還是珍重些好。不然不光小臣這樣的下臣擔心,就是陛下和皇后娘娘在宮中,也無法安心過這個年啊。」

      「雲起說的是,」龍玄說:「看來我不但要多帶些人去,沿途還要與當地的駐軍多多聯繫,也好讓我在遭遇不測之時,不會措手不及。」

      「這時正是年關,各地的駐軍忙著轉防,小臣怕他們事多出錯,」羅維道:「殿下是皇子,身份尊貴,護衛之事馬虎不得。」

      興武帝道:「維兒想怎樣?」

      「小臣入宮之前,在宮外遇見衛國將軍陳圖業,聽說他要回駐軍之地,去尋城正好要途經月州,」羅維說道:「小臣就想,不如就讓陳將軍護送二殿下去月州。」

      龍玄暗自咬牙,陳圖業是邱澈的妻弟,羅維找這個人來一路看著他,既把他羅家撇清,又給他找了一個絕對不會被他拉攏的看守。龍玄才不相信羅維會這麼巧,就在宮門外遇見陳圖業,這人找這個人,一定是花了一番的心思。「陳將軍是上京述職後回駐地,」龍玄道:「駐軍之事事關一方太平,讓陳將軍護送我,這怕是不妥,本末倒置了。」

      「本就是同路,陳將軍求這個差事還求不來,」羅維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二殿下怎麼說這是本末倒置呢?」

      「我去月州是為了家事,陳將軍回尋城是國事,」龍玄說:「國事家事怎麼可混為一談?」

      羅維的臉上露出了難堪的神色,看似心慌地看了興武帝一眼,然後才道:「二殿下教訓的是,是羅維想錯了。」

      龍玄看羅維這樣,就知這人又在跟他演戲,剛要說話,跟這人繼續演下去,就聽上面的興武帝道:「維兒也是好意,玄你也不要事事與國事談在一起,陳國業既然與你同路,那就讓他護你去月州好了。」

      「父皇,如此勞師動眾,兒臣惶恐。」

      「這只是小事,何有勞師動眾之說,」興武帝是疑羅維這是在給龍玄找麻煩,可是一想只是讓陳圖業一路陪同,也不會惹出大的禍事來,所以興武帝樂於隨了羅維的心意,「你去準備動身吧,記得向你母后請辭,不要讓她為你擔心。」

      龍玄只得領旨。

      羅維看著龍玄退出殿去,兩人的目光再沒交匯過,卻都彼此心知肚明,知道對方的心思。

      「維兒,」龍玄走了後,興武帝讓羅維坐下,然後才道:「一個陳圖業就可以找龍玄的麻煩了?」

      羅維將眼珠轉轉。

      興武帝說:「你跟朕動這樣的小心思?」

      「二殿下是個愛乾淨的人,陳圖業卻是個粗人,羅維聽說這人數月都不洗澡。」

      「所以你讓這個粗人去給龍玄做伴?」

      「陳圖業的武藝高強,」羅維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小臣是想,」直到微不可聞。

      興武帝笑了起來,「說你又長了一歲吧,還是個小孩脾性!」

      當人偏愛一個人的時候,往往看不清這個人的本來面目,興武帝就是這樣。就算他知道,是羅維設計滅了柳氏全族,也是羅維尋來的那本賬冊,讓郁州的官場血流成河,可興武帝都只認為這只是巧合,並不是羅維刻意謀畫的結果。羅維在興武帝心中,仍是一個友愛父兄,尊母敬嫂,聰穎單純的少年人。興武帝想羅維,從不會往壞處想。

      羅維也適時做出一個小兒的神情,心裡卻在想,讓陳圖業看著龍玄一路,龍玄到了月州之後,他要怎麼安排?月州的知府可是柳雙士的弟子,他的手伸不進去。或許邱澈有他的辦法,可是將希望放在別人的身上,羅維無法放心。

      興武帝命趙福去將魏太醫喚來,讓魏太醫當著他的面,再為羅維把一次脈。

      魏太醫不多時到了,看到羅維就差一點瞪眼。他明明叮囑這位公子大人不要出府,要好生在府中將養,怎麼他剛回宮,這人也來宮裡了?

      羅維忙沖魏太醫笑道:「沒想到我和魏太醫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魏太醫忍著氣給興武帝行了禮,聽興武帝命他給羅維把脈,忙就走到羅維的跟前,一手搭上羅維的脈門,一邊就問羅維:「公子的心口可還憋悶?」

      在興武帝面前,羅維是一切都說好。

      魏太醫把出的脈可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剛想說話,就看見羅維眼神哀求地看著他,衝他輕輕搖了搖頭。魏太醫這才清楚,這羅三公子是不想讓皇帝知道自己病重。魏太醫不敢欺君,可也有心順著羅維,便只對興武帝說羅維脈象不好,但沒說出「極不妥」這三個字。

      與此同時,龍玄一個人走到了娥英殿外。

      僅僅一年而已,這裡已經變了模樣。寒風中,龍玄甚至看到了枯黃的衰草在娥英殿的宮牆上隨風擺動。碎裂的琉璃瓦,露出了灰磚的宮牆,空無一人的殿門,這裡已經是一座冷宮。

      龍玄跪在無人清掃的雪地上,衝著娥英殿磕了三個頭。羅維,你說我們不死不休,龍玄在心裡對長明殿裡的羅維道,我想要這座江山,你說這是我的野心,是,這是我的野心,可這也是我的抱負,也是我們母子三人唯一可以活下去的路,你卻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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